第三章：噩梦
黄勉开始上小学的这天，也是张初荷重新开始工作的时候。离开职场这么多年，能找到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份工作还是黄勇托了关系，张初荷才能顺利入职。所以早上送弟弟上学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刚上初三的黄珺序身上。 张初荷和黄勇穿戴好站在门口的镜子处准备出门，张初荷最后再嘱咐了一句：“珺序啊，辛苦乖乖了哦，送弟弟两三天，等他认路了就好了。” 黄珺序正在给黄勉穿校服，“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黄勉上下打量了黄勉的一身穿搭，这小子越长越出色，虽说五官还没完全舒展开来，但也算一个帅气的小正太，特别是一双眼睛灵光闪闪盯着人的时候，老是让人想要挼他一下！黄珺序这下彻底不用担心黄勉在学校因为长得不好看被人欺负了。 黄勉学着哥哥的语气：“包在我身上！”终于两兄弟都收拾好后，黄珺序给黄勉背上小书包，伸出手来：“走吧！”黄勉一把牵住黄珺序的手，另一只手握拳向前伸出：“go！” 好在两兄弟的学校是顺路的，这样黄珺序就不用绕路了，省了不少时间。黄勉小腿扑哧扑哧的有些跟不上黄珺序：“哥哥，慢点。”黄珺序笑了笑：“小短腿！再慢就要迟到了！”黄勉可不喜欢被哥哥说小短腿！哼哧哼哧的小跑起来：“我才不是小短腿！” 黄珺序把黄勉安全送到学校门口后，弯腰再三叮嘱：“在学校好好学习，下午放学后等着哥哥来接你好吗？不要乱跑。”黄勉认真的点点头，黄珺序起身准备抬腿离开时却被黄勉拉住，小家伙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儿，向哥哥要亲亲：“要哥哥亲亲。”黄珺序尴尬笑笑：“你都7岁了！在外面不能随便要亲亲了！要被人笑话的！” 黄勉似乎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固执的拉着黄珺序不让他走，指着要一个亲亲。黄珺序无奈之下，只要低下身亲了一口黄勉：“好了，快进去吧！”黄勉得到了每天都有的哥哥吻之后，才安心进了学校。黄珺序也是看着黄勉进了学校才离开。 刚进教室，黄勉就被人叫住：“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快快快！给我讲讲这道题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黄珺序坐到位子上接过题来看，想了一会儿就给了他思路。那人茅塞顿开：“牛！不愧是你！”说完还很夸张的竖了个大拇指。 “不好意思，是你太垃圾了。”黄珺序开玩笑道。那人也不恼，没脸没皮的接话：“对对对，你最聪明了。” “林聪，黄珺序！你们语文作业还没交！”没错，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徐灵淑，黄珺序步入初中的第一天就看到她了，当时黄珺序还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诶好巧，又是一个班的。”没想到人家不理他，垂着头走了。后来两个人的交流也只限于平时收作业时的一两句了。 林聪从课桌里扒拉出一本乱糟糟的语文试题：“哎呀差点忘了，给你吧！”黄珺序也把作业递给徐灵淑。 林聪接着问：“你今天咋来这么晚？睡过了？”黄珺序拿出英语早读的资料摇了摇头：“我送我弟上学，爸妈都去上班了，没办法长兄为父嘛。”林聪还想感叹一句黄珺序对他弟是真好，走哪儿干啥都想着。没来得及说出口，英语老师就进教室来组织早读了。 今天一放学，黄珺序也不和林聪一起走了：“聪，我先走了，还得接弟弟放学呢。”林聪还在记黑板上的作业：“你重弟轻友啊！”黄珺序头也不回，挥挥手就跑了。 本来小学生放学就比他们早了两个多小时，黄珺序跑到小学门口的时候天都有些微微黑了。黄勉背着书包安静的坐在保安亭边边，手里拿了根小棍子不知道在戳地上的什么东西玩儿。黄珺序轻手轻脚走到黄勉背后，突然出声吓了黄勉一跳：“哈！”没想到这小子完全没被吓到，扭过头抬起笑眯眯盯着黄珺序：“哥哥从那边跑过来我就看到啦！”黄勉站起来抱着黄珺序的腰：“哥哥，我好想你。” 黄珺序摸摸黄勉的头：“好啦，书包给我，回家了。”黄珺序替黄勉背上他的书包，牵着他的小手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的时候，爸妈都还没到家，黄珺序刚好把作业做完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热闹的声音，紧接着门就打开了。 张初荷和黄勇，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同时进了门。黄勉坐在客厅玩积木，见家里来了个陌生人也不害羞，“叔叔好！” 中年男人也笑着：“小朋友你好啊。”黄勇招呼着中年男人坐下，正好黄珺序也刚好从书房出来，黄勇介绍：“珺序啊，这是你王少杰叔叔，来打声招呼。”黄珺序蹲下来帮黄勉把积木收进盒子里：“王叔叔好！” 王少杰还是跟刚才一样的笑着回答：“小朋友好小朋友好，哎呀！勇哥家里两位公子都一表人才啊！” 黄勇摆摆手：“哪有哪有！”张初荷从厨房切好水果端出来：“吃点水果，我现在做点饭，留在这吃晚饭！” “辛苦嫂子了！”王少杰喝了一口温水不好意思的客气道。张初荷又转身进厨房忙活了。 两兄弟把积木收拾好之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了。 王少杰跟两兄弟搭话：“小朋友们多大了？”他问这话的时候，黄珺序正在给黄勉擦汗，没听清。黄勉回答：“我今年7岁了，哥哥14了。”说完还用手比了个7出来：“哥哥比我大7岁。” 王少杰点点头，“小大人了哦。”黄勉笑着点点头。黄勇从书房拿了一瓶酒，“少杰，喝两杯？”不由分说的递给王少杰：“你嫂子工作这件事真的谢谢了，帮了大忙了！” 王少杰双手接过酒杯：“哥，你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帮帮忙是应该的！”三个大人在饭桌上吃吃聊聊，最后还想说让王少杰留下来将就一晚。王少杰摆手婉拒：“我司机在楼下等着的，下次，有时间一定再聚！” 两口子也就不好在留他了：“常聚聚！”王少杰穿上西装外套，拿好公文包：“小朋友们，叔叔走了！”两兄弟礼貌的说了再见。 这次聚餐之后，王少杰真的时不时就会来他们家作客，有时候是一周一次，有时候来的勤的话三天就会来一次。 他和黄珺序黄勉的关系也越走越近，周末有时候还能带着他们去游乐园玩上一天。王少杰比黄勇张初荷年轻，跟小孩子也更有话可说，两兄弟平时也挺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的。 在黄珺序接送黄勉上学一学期之后，黄珺序也要迎接自己的人生的第一道坎——中考。学校为了让同学们能够步入重点高中，不仅把早读提前了，还增加了两节晚自习。这下黄珺序可再也不能接送黄勉了。 “没问题的！同学们都不要爸爸mama接送了！”黄勉拿着铅笔，一笔一划的在作业本上描字，装作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说。 下学期开始后，黄勉真就一个人开始上学、放学了。黄珺序提着心观察了几天发现小不点真没问题的之后，心里一块大石头才放下心，把全身心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了。 中考的时候更是以全市第7名的好成绩考入了市内排名第一的高中重点班。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一家人都商量着要出去下馆子庆祝。其中就数黄勉最兴奋，硬是死缠烂打抱着哥哥：“哥哥你好厉害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一直重复类似的话，到餐厅了也不停。最后还是黄勇听腻了：“老二，还没夸完啊，我都听烦了！” 黄勉不搭理他爸爸，继续一个劲儿的夸黄珺序。 这个暑假，黄珺序带着黄勉在外面撒了疯的玩。什么游泳、自行车、篮球、足球两兄弟顶着大太阳也要在外边玩尽兴了才回家。 所以当开学前几天，黄勉早上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黄珺序急慌慌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小勉？！怎么了？” 黄勉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泡，口齿不清：“哥！我咋变得这么黑了？！”黄珺序一下子分不清这小子是真哭还是在这儿骗人：“就为了这？” 黄勉一听他这么说更伤心了：“好丑！黑了好丑！”黄珺序这才相信自己弟弟真的哭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注重外貌的嘛，但是也只能安慰道：“没事儿，过一阵儿就白回来了！你看哥，不也晒黑了吗！”黄勉一抽一抽的望着黄珺序，好像确实也晒黑了，但是没一会儿又哭的更伤心了：“为什么哥哥黑了也这么好看，我黑了就变丑了！” 黄珺序被小孩子的话逗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不丑不丑，小勉最好看了。”听到哥哥的安慰，黄勉朝着黄珺序摊开双手索抱，黄珺序蹲下来抱住他：“多大了，还撒娇，羞羞脸！”黄勉亲了一口黄珺序的脸，把嘴周的泡泡全都粘在他脸上后，开始咯咯地笑。 黄勉刚哭过，睫毛被眼泪拧成一簇一簇的，扫的黄珺序的脸有些痒痒的。 但是开学之后，让黄勉又要哭鼻子的事就是黄珺序上了高中后，开始住校了。他们家离黄珺序的新学校太远了，走读的话时间肯定来不及。 所以开学第一天，当黄勉在阳台待到九点钟还没等到的时候：“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两夫妻累了一天，这是正躺在沙发上泡脚呢，一听这话对视一眼心里直打鼓，黄勇耐心解释道：“弟弟，爸爸mama忘给你说了，哥哥以后每周回来一趟，哥哥的新学校离家太远了。” 黄勉尝试理解爸爸的话，最后还是没懂：“那哥哥睡哪儿，他是不要我了吗？”张初荷去厕所把洗脚水倒了：“瞎想什么呢？哥哥过几天就回来了，弟弟现在上床上去睡觉好不好。明天还要去上学呢。” 眼看下一秒，黄勉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家里的座机响起来了，正好是黄珺序打来的，黄勇拿着话筒问黄勉：“哥哥的电话，你要接吗？”黄勉当然要接，接过话筒：“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颇有些质问黄珺序为什么不要他了的意味。 黄珺序才洗完澡，用帕子在擦头发：“又哭鼻子啦？哥以后周末回来看你，不是不要你了，哥得学习知道吗？学习是很费时间的。”黄勉好像听懂了，原来哥哥没有抛下他：“那你周末要快点回来，我很想你。” 虽然两兄弟见不到，但是每天一个电话可少不了。好不容易熬到周五了，黄勉从放学到家就坐在阳台等着黄珺序回家。终于，六点刚过的时候，黄勉就看到哥哥从小区门口走进来：“哥哥！”黄勉站在阳台上朝着下面大声喊！黄珺序听到后抬头挥了挥手。 黄勉跑到电梯口等着黄珺序，电梯门一开他第一时间就扑到黄珺序怀里：“哥，你是个大坏蛋！” “哪学的这些词。”黄珺序看着黄勉，也有些想这个小不点了，一周不见黄勉还真开始变白了，有点像以前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了。反倒是黄勉虽说没有暑假那么黑了，但比起黄勉还是黑了不少。 可能因为一周没见面，黄勉比以前更粘着黄珺序了，真是黄珺序走到哪儿，黄勉就跟到哪儿，所以当黄珺序周天下午要回学校的时候，黄勉还抱着黄珺序的腿哭着不让他出门！ 黄勇和张初荷对老二粘着他哥的行为也束手无策。黄珺序苦口婆心，哄了很久，期间还亲了下他：“下次再这样，哥哥周末也不回来了！”这句威胁让黄勉不得不松手。从这时候，只有8岁的黄勉就在想，为什么哥哥总是能说走就走，说抛下就抛下？ 黄勉知道，要想哥哥能够待在自己身边，自己只有乖乖听话。之后每天打电话的时候，黄勉也能控制自己不表现得太热烈，以免惹到哥哥不开心。他这几个周过得都不开心，老觉得哥哥越来越不爱自己了。 所以当他周三下午放学后，在校门口看到了很久没见的王少杰叔叔时，他其实是有些开心的。因为这个叔叔老是会带他们去很多新奇的地方，逗他开心。黄勉朝王少杰挥手：“叔叔好！” “小勉，叔叔今天带你去玩好吗？”王少杰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黄勉高兴地点点头，“但是这次哥哥不在！” 王少杰带着黄勉上了自己的车，安慰说道：“下次再和哥哥一起玩。”黄勉自己系上安全带时，心里还在怨恨哥哥不爱自己：“哼，笨蛋哥哥！” 车子的方向越开越偏，黄勉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还没到：“叔叔，怎么还没到啊？我饿了。”王少杰脸色阴郁了一秒，但有瞬间恢复往常：“小勉不急，马上就到了。” 可就是一秒的异样，在小孩子的眼里也异常显眼，黄勉心里有些怕：“我想给爸爸mama打个电话，他们还不知道我和叔叔出来玩了。” 王少杰懒得继续伪装，语气冰冷：“我已经给你爸爸mama说过了，小勉不要胡闹，叔叔在开车。”突然的落差让黄勉很害怕，他有些想哭，但是在此刻他甚至都忘记了怎么哭了。 车子停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旧仓库前，王少杰牵着黄勉一步一步的往仓库的方向走去。黄勉内心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害怕，开始挣扎不继续往前：“叔叔，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家。”但是一个8岁孩童的力量哪能和一个成年男子相提并论。黄勉几乎是被王少杰单手提着进了仓库！ 王少杰用黑布蒙住了黄勉的眼睛，将他手脚绑在十字架上，蹲下身来，在黄勉的耳朵旁用猥琐的气音发声：“宝贝，叔叔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兴奋得不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孩。” 黄勉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叔叔？我不想玩儿了，我们回家吧。”说完手脚用力挣脱，但是王少杰的捆绑方式很专业，黄勉越是用力，绳子就越是缩紧。一阵诡异的笑声在仓库散开，王少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角：“宝贝，好玩儿的在后面，叔叔慢慢的让你，一一体验！” 话音刚落，黄勉的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像小球一样。没一会儿时间，黄勉甚至开始从嘴里流出口水来。 隔着黑布，黄勉都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灯光闪过！王少杰在黄勉的正前方摆了一台摄影机：“这么美的画面就该记录下来。” 黄勉想要大声哭叫出来，但是嘴里只能小声的发出呜呜声。王少杰从仓库的箱子里拿出一条皮鞭，手掌轻轻拂到尾部后，用力一甩！落到了黄勉的大腿处！黄勉浑身一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好痛！ 可还没等黄勉完整的感受这股痛意，下一秒又是同样的感觉落在身上！不知道打了多少鞭，王少杰发型都因为用力过猛而乱掉。黄勉浑身颤抖，他好想爸爸mama，他好想哥哥。即使哥哥不爱自己了，他也很想哥哥。他想要哥哥亲亲自己的脸颊。 王少杰一把脱下黄勉的裤子，看到自己创造出来的美丽痕迹，不由感到痴迷，竟然直接趴在地上开始亲吻这些红痕！ 黄勉什么也看不到，腿上恶心的黏腻感让他感到恶心不适！亲吻完之后，王少杰又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条皮质狗链，套在黄勉的脖子上。他牵着链条的另一端，近乎扭曲的语调：“小狗，叫一声来听听！” 但是除了呜咽声，黄勉给不了他任何回答！似乎是不满意黄勉的反应，王少杰愤怒的又朝着他甩动鞭子！比上次更加用力，甚至有好几鞭都打到了黄勉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黄勉的呜咽声更大。 王少杰却不急，他把自己的工具摆好：“不急，时间还长，我们今天一样一样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