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吸奶/女装勾引/更衣室doi/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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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睁开眼就看到费轻的睡颜,对方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轻轻皱起。 是梦啊。 他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整理思绪。 他在梦境的时候,只有知道了自己和费轻的身份后才会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梦。 他有时记得梦里的内容,有时不记得,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在梦里留下的痕迹、使用过的某些东西会被带到现实世界。比如他大腿的牙印和那个项圈。 太玄幻了。 顾濯没穿衣服,低头时卷发从肩头滑落,披在胸前盖住了rutou。他看着费轻。 在最开始进入梦境的时候,他迫切地想要回到现实,因为现实的费轻是真实存在、具体可感的;但他现在却觉得,虚幻的快乐更加可贵。 “……宁宁?” 费轻呢喃一声,缓缓睁开眼。 “嗯。”顾濯轻轻应一声,清澈干净的眸子映着费轻的脸庞。 费轻愣了几秒,迅速坐起来一把抱住了顾濯。健硕的臂膀锢着顾濯的肩,他把顾濯紧紧地按进自己的怀里。 顾濯的脸贴着费轻皱巴巴的衬衫,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布料传进他的耳里,搅得他的心跳也乱了。 窗外树枝上的黄色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宁宁,宁宁。” 费轻松开顾濯。他眼眶发红,颤着手拨开顾濯脸侧的软发,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像是劫后余生的失而复得。 “费轻……别。” 顾濯轻微挣扎着,等费轻停下来他才捧着对方的脸,小声说:“奶子……很胀。” “我给你揉揉?”费轻将顾濯的头发撩到身后,手覆在他柔软的乳rou上,打着转轻轻地揉起来。 顾濯靠在床上,红着脸小声地哼哼,“这边。” 费轻跨坐在顾濯腿上,任劳任怨地揉着他的rufang。 “是不是又要产奶了?”费轻两指夹起rutou,凑上去盯着那个粉色的小尖尖。 “……”顾濯发现,费轻真的很擅长用正经的语气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费轻的手指用力一捏,小尖尖就颤着溢出一丝白液。 他俯首,用舌尖点一下顾濯流着奶水的乳尖,侧过头抬眼看着他。 媚眼如丝。 顾濯脑子里闪过这个词。他用酥麻的手指卷起费轻的发丝,轻声问他:“你要不要把我的奶水全吸出来?” 费轻吐出一口浊气,用力地掐着乳rou,含住rutou吮吸了起来。 奶水被费轻不断地挤上去,又被他的嘴大力地吸走。带着香气的奶水在唇齿间散开,却永远只有一丝,刚咂进嘴里就消失不见,只有一丝香甜钻进去挑逗着干渴的咽喉。 费轻难耐地按住顾濯,用力地把脸埋进乳rou之中,咬着乳晕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顾濯推着他,“太疼了,别、别吸了。” 费轻用舌头抚慰着口中的乳rou,松开了嘴。 原本粉嘟嘟的乳晕和rutou这会儿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津液,在清晨的日光中闪着光亮。 费轻抿着唇碰了碰顾濯发疼的rutou,“对不起。” 顾濯觉得眼前的费轻,有些不大一样。 ——他不笑了。 “费轻,”顾濯抱着费轻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抱抱我。” 被叫到的人将手环上他的后背,轻柔地拍了几下。 “我们今天要去商场买点东西,先穿衣服吧。”说着,费轻松开他,从衣柜里取出衣物,又坐到顾濯身旁。 现在的费轻,如同三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克制又温柔;那个曾经出现在梦里,对他说着调情话语、动不动就笑他的费轻仿佛被藏了起来。 他好像把自己锁在一个满是“规矩”的密闭空间里,里面写满了他的行为准则,每当他遇到顾濯时,那些“准则”就自动在他脑内循环播放。 在一起时,顾濯只觉得这是费轻与生俱来的温柔和教养,但分手后他才发现,这只是费轻的伪装。 顾濯不喜欢他这样。 他就想看费轻爱他爱到失控的样子,就像之前的梦境一样。 “我帮你穿?”费轻出声,打断了顾濯的思绪。 顾濯看一眼他手中的男性衣物,说:“没有裙子吗?我想穿裙子。” 费轻沉吟片刻,“有的,但是——” “没有但是,”顾濯打断了他,“我就想穿裙子。” “好,”费轻语调平稳,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墨蓝色的长裙,“但衣柜里只有这个。” 他将裙子展开,那是一件吊带长裙,裙侧开了道岔。 “就穿这个。”顾濯下了床,赤身裸体地站在费轻面前,瞥了眼对方被顶起一个弧度的西装裤。 “好。”费轻波澜不惊地拿起抹胸,撩开他后背的发丝,扣上了扣子。他又让顾濯坐在床边,自己蹲在他面前,给他穿上内裤。动作规矩得没有一丝逾越。 “我不想穿安全裤。”顾濯伸出脚,蹭了蹭费轻的小腿。 “好,都可以。”费轻被蹭得呼吸不稳,但片刻后他又恢复了冷静,给顾濯穿上了长裙。 裙侧的岔开得太高,顾濯迈开腿走路时半个白皙的大腿全露出来,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他白色蕾丝内裤的花边。 费轻按住他正要抬起的腿,“宁宁,动作小一点。” 顾濯看他一眼,将黑色的宽幅choker递到他手里,“戴上就可以了吧?我不用化妆吧?” “很好看,不需要化妆。”费轻喉头一滑,将choker遮在顾濯的喉结上,轻轻合上扣子。 顾濯确实好看。 他本来就是天生冷淡薄情的长相,眼皮一撩却又风情万种,顾盼生姿,一个笑就能把人的魂勾走。他身材高挑,长裙勾勒出劲如弯刀的腰身,极细的吊带箍在瘦削锁骨旁;一头柔顺的卷发披在身后,墨蓝色的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淡然的神色更是给他平添一份韵味。 他这么在商场一走,就引来无数注目。 费轻牵着他的手,在他耳边提醒:“不要乱跑。” 他却掰过费轻的脸,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说:“你今天还没cao我。” 费轻皱着眉捏了捏他的脸,“你不要说这种话。” “哪种话?”顾濯靠在费轻身上,“sao吗?你不喜欢吗?” “快去试衣服。”费轻推开他。 接待员笑着感叹了一句“二位感情真好”,带着二人去了VIP更衣室。 进了屋,接待员就退了下去,费轻把裙子递给顾濯,指了指墙角的帘子,“自己去试。” 顾濯接过裙子,转身走了过去,拉上了帘子。 里面放着一张高脚凳,墙上挂着挂钩,挂钩上挂着一个发圈。 帘子后的空间不大,顾濯一个人还施展得开,两个男人挤进来的话,就会显得拥挤。 顾濯取下发圈绑住头发,冲着外面喊:“费轻过来,我拉不到拉链。” 闻言,费轻立马走了过来,抬手撩起了帘子。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才伸进来,顾濯就立马抓住,直接将费轻拽了进来。他趁着费轻没反应过来,猛地把对方压在墙上。 “宁宁?”费轻垂下眼帘,不敢看顾濯的脸。 顾濯压在他身上,刻意用rufang去蹭他,又抬起膝盖顶他的腿间。 “你怎么了,费轻?”顾濯抚着他的侧脸,逼他看着自己,“你不喜欢狗狗了吗?”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费轻握上顾濯的手,眼睫轻颤,“你不是……” 他说不出那个词,于是作罢。 “那你说我像小狗、给我带项圈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顾濯揪住他的衣领,瞪着他,“反正你觉得我听你的话,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有异议,所以你一直这样——” “你一直这样,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你高兴了,就逗着我玩玩;不高兴了,就这幅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穿裙子千方百计勾引你、让你cao我的样子特别有趣啊?” 费轻抱住他,像在哭泣,“不是的宁宁,我不能——我会伤到你的。” “对不起——” “啪!” 顾濯推开他,直接甩了一巴掌到他脸上。 “你不清醒。”顾濯冷冷地说,“我看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抬头看着费轻,“我只问你一次,是想就这么算了,还是要上我?” 费轻垂着头,像是在重启。 他闻到嘴里的血腥味,舌尖顶了顶被顾濯扇的部位——内壁竟然破皮了。 再抬起头时,费轻像换了个人似的,目光深沉,似乎冲破了内心的禁锢。 “就这么算了?”他摩挲着顾濯的肩头,伏在对方耳边说,“你都硬了。” “那你现在就cao——” 费轻直接抱起他的腰,一个转身把他抵在了墙上,堵住了他的唇。 顾濯双手搭在费轻的肩上,双腿夹着他的腰,一边接吻一边用臀部蹭费轻的腿间。 “嗯?”费轻在他胸前闻了闻,“宁宁又产奶了?” “嗯,”顾濯点点头,“你帮我喝掉。” 费轻呼吸一沉,手伸到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链。拉链一直开到腰窝附近,费轻又摸了摸他的腰窝,解开他的内衣扣子。 “呼……”顾濯高耸的rufang瞬间软下来,把内衣和裙子都顶起一个弧度,“穿这个太难受了。” “没想到你奶子这么大,”费轻褪下吊带的细绳,“买小了。” 顾濯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 他趴在费轻耳边,问道:“老公喜欢狗狗的大奶子吗?” 费轻侧过脸亲他,“只要是乖狗狗的,我都喜欢。” 顾濯含着他的唇瓣,笑了起来。 “下次别穿长裙子了,”费轻褪下他的裙子,“太难脱。” 说罢,他含上了顾濯早已被奶水打湿的rutou。 敏感的rutou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重重地舔舐过那颗小果粒,把它压进乳晕里,又不断摩擦着它刺激它站起来,嘬出里面的奶水后又用牙磨它,直到下一次奶水出来才肯放过它。 “嗯……”顾濯轻轻揉着另一个rufang的乳rou,“狗狗好舒服。” 费轻低笑一声,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顾濯勃起的yinjing,缓缓地撸动起来。被抚慰的人主动抬起屁股,将yinjing往费轻手里蹭。 他坏心地一捏顾濯的guitou,顾濯大叫一声,忽然挺起胸。 “啊……要出……” 他的话还未说完,rufang犹如被开了泵,大量奶水直冲费轻的口腔;另一个rufang的奶水全部喷射出来,打在费轻的肩上,黑色的衬衫瞬间被染出一朵白花;还有些奶水飞溅出去,落到了费轻的脸上。 “哈……”喷完奶的顾濯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费轻吞下嘴里的奶水,抬眼看着顾濯。 对方看到他脸上的点点奶渍,脸又红了一个度,腿也害羞得夹紧了些。 “狗狗不知——” 费轻打断顾濯的话,指了指自己的脸,命令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