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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嗯?” “差不多也可以了吧,” 文栩的奶头湿津津的,给宋晔吃得两倍大,招招摇摇地挺在雪白的皮肤上,跟大樱桃似的,晶莹发亮,渍了一层的糖。 校服被宋晔从手指尖撩起来。他往文栩嘴里塞了一角校服的下摆:“叼着,别掉下来。” 文栩嘴里被塞了衣服,说不出话,只瞪圆了眼睛看着宋晔,宋晔装作看不懂他的神情,捧着奶子rou搓得很起劲,上面红痕累累,湿湿软软,几乎要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宋晔一直觉得文栩身上有股天然的奶味,可能就是从奶子里面散出来的,甜甜的,宋晔尝了几口有点上瘾,把脑袋埋了进去。 “有奶吗?” 宋晔问他。 文栩唔唔叫两声,表示自己说不出话。 宋晔自顾自回答道:“揉一揉说不定会有。” 他把玩够了,拿唇齿又碰了碰文栩两个湿漉漉的奶尖。 奶尖已经被啜得又红又肿,跟脱了层皮似的,才被含住就要顷刻间融化,文栩敏感地颤抖,挺起胸,不知道是想把奶头从宋晔嘴里拔出来,还是塞得更深。 宋晔拨弄完他的胸脯rou,又挠他的痒痒。 文栩被他挠得又痛又痒,笑又笑不出声,张着嘴,嘴酸了,口水就不自禁地滴下来,打湿了校服衣摆。 “酸,” 文栩叼着校服唇齿模糊地和他说。 宋晔把衣服从他嘴里抽出来,看到他嘴角湿乎乎的痴态,眼神发直,娇憨得惹人怜爱。 “口水都兜不住,”他笑话文栩,“小孩子吗。” 文栩朝他反嘴:“没有。” 宋晔问他作业写完了没。 文栩说写完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 “是啊,” 文栩说:“我在学校拼命写,怕你晚上接我回来是要干我。” 宋晔的jiba腾地起立。 文栩的思想觉悟这么积极,宋晔再不上钩,都对不起他的努力。 他把文栩掼在沙发上,jiba气势汹汹地顶起来,在他胸口有生命一样地勃起画圈。 文栩说:“等等。” 就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开内衣带子,“老板我脱一下内衣。” 宋晔眼睛里几乎生出了火,眼看着文栩把内衣脱开了,手里握着奶子,朝中间拢好,把他的jiba夹住。柔嫩白皙的两团rou,还带着水,就跟这个季节里快要上市的新鲜荔枝一样,颤巍巍的,几乎要把宋晔的jiba夹疯。 他来回缓慢规律地抽动,间隙拿文栩两颗肿肿的奶头戳刺guitou上的马眼。奶尖被顶得凹陷下去又弹回来,文栩又舒服又麻痒,小小声地喘息,乳晕处已经扩开了,浅淡的rou红色,像是打翻了一层颜料,在奶白色的rou团上弥散开来。 但是文栩的胸口到底不能像丰满的女人一样,能够把jiba完全地包住,小小的两瓣奶弧,禁不住粗大的jiba恶狠的抽插,很快被擦得红肿一片,眼看要破皮了,文栩开始喊痛,想把他推开: “老板,你轻轻的,我疼。” 宋晔说:“哪里疼?” 文栩乖乖地指了指胸口:“红了。” 正发泄得舒服的时候,文栩又来事儿,宋晔禁不住地骂他娇气精,但还是把jiba抽出来,要他伸手。 “手拿来。” 文栩不明就里地伸出手,他的手也很白,指头生得秀气又修长,平时用来拿笔写试卷多了,食指旁边还生了些软软的茧子。 宋晔把jiba塞到他的手心里,卵蛋大小的guitou,发泄一样冲外头吐出点清液,滑溜溜的,自发地在他大张的指缝间滑蹭,把柔嫩的掌心顶得通红。 文栩给自己撸过,技术不算生疏,但是宋晔比他持久太多,他撸了一会,反而越撸越硬,怎么也见不到要射的迹象,就干脆兜着宋晔后面两颗鼓胀的卵蛋一起搓揉。 宋晔有些意外,文栩的技术还不错,看来平时给自己弄过,伺候他的时候也很上心,虽然撸管的感觉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真正的插入和刚刚的rujiao要舒服,但是一想起这双手是文栩的,宋晔还是莫名地有些兴奋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他握紧了文栩的手指,催促说:“再快点。” “好嘛,” 文栩苦哈哈地动作。 但是撸得久了,又开始娇气,喊手酸。 “别老喊疼,受着行不行,” 宋晔不耐烦地拍文栩的脸颊,jiba被他摸得顶起老高。文栩有心想早点结束,带着点茧子的食指,一次次滑过分明的冠状沟,再按着guitou磋磨,卵蛋托举起来,逼精一样地撸动。 “那老板,你快点行不行,” 文栩嘟嘟哝哝学他说话:“我的手要废掉了。” 宋晔其实还挺享受,尤其这时候他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文栩的痛苦上,更是让他的享乐达到了更高的巅峰。 “快了平时怎么让你舒服。” “没有没有,” 文栩连忙剖白:“老板我觉得阻碍我们两个姓生活和谐的最大祸端就是老板你的jiba太大太持久了,要是稍微不那么持久,时间短一点点,我觉得我们能够合作得更愉快——” 宋晔突然喘了一声。 那一声确确实实表示他爽到了,声线低沉性感得让文栩这样粗神经的都有点怔愣,紧接着他小腹紧绷,腰部顶立,jiba在文栩的手里粗了一圈,然后往前面一挺,射出精水。 不偏不倚,正好射在文栩脸上。 文栩当时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来不及闭嘴,吃了一嘴的精进去,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苦的。” 宋晔掐着他的下巴不给他吐。 “干嘛,干嘛,” 文栩含着一口浓精,眉眼都被打湿了,只能口齿不清地控诉他,“别掐我。” “吃进去。”宋晔说,“别吐得到处都是。” 文栩瞪他。 宋晔不为所动。 不一会,文栩撇开眼睛,喉头滚动,咕嘟一声,咽下去了。 宋晔这才松开他。 “不好吃。” 文栩观察着宋晔的神情,看他似乎并没有要怪责他的意思,就蹬鼻子上脸,顺杆子上爬,泪眼汪汪地摸自己通红的下巴,控诉道: “贼苦,贼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黏答答的精水顺着他的眉眼滑落,狼狈又意外得有些艳情的意思。 “眼睫毛上都挂上了,老板!” 宋晔有些心软。他今天没来由的脾气,到底不是来自文栩,也不应该由文栩担着。 “洗脸去,” 他踢文栩的屁股:“一脸的腥味。” “老板自己射我脸上的,还怪我……” 文栩跑到洗手间漱口,漱干净了,来来回回洗了三道脸,脸都搓红了,才又回来找宋晔,不过不记仇,直接扑到他怀里。 宋晔对他总是这样乖娇的姿态很是受用,但偶尔心里也空落落的,知道文栩是真的只把他当成一个需要事事顺着的雇主。 “对不住,” 就把他搂紧了,低头很自然地在他额间留下几个亲吻。 狎昵又亲密,像是真正的年长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