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生日会上的小奴隶1挨拍,伪公开,抽xue,强迫
陈牧云是陈驯海的父亲陈朗盛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模样稚嫩可爱,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细腻,性格软糯到可以揉捏成任何形状。 只是后来,陈牧云便成了陈驯海的一条疯狗。 除了陈驯海,谁都压不住他。 飞机后半夜才到,陈驯海闲来无事就看起了之前的录像带。 “我先来吗?”相机还在聚焦,陈牧云先说了话。 视频拍摄于许多年前,那时陈驯海还是个无忧无虑的贵族小少爷,而陈牧云也只是他的蛮族小奴隶。 “对,你先来。”陈驯海用黑布蒙住陈牧云的眼睛。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让陈牧云心生疑惑。 斯莫瑞合众国把公民划分为三等:贵族、平民、蛮族。 陈牧云是蛮族,用奴隶商的话说,他是全人类里最低贱最肮脏的,他没有人权、没有自由,能为贵族服务就是他最高的荣耀。 那天是陈驯海的生日宴会,哪怕陈驯海没有大办,只是找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做客,那也是一场贵族的宴会。 他这样低贱肮脏的人能进去端茶倒水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跟贵族少爷们一起玩呢? 他本不能违抗陈驯海的命令,可这未免太不和规矩。 好在,这场游戏,从开始就是一次施暴。 陈驯海拍了下陈牧云的屁股:“是玩你。” “啊?” 陈牧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驯海推进门里,好不容易稳住了手里的茶盘,又在一片黑暗中站在远处不知所措。 “先把茶放到该放的地方。”陈驯海跟在陈牧云身后用腰带抽了两下他的屁股,“一杯一杯地放。” 陈牧云“嗯”了一声,不知是应答还是呻吟。 “说话。” 又是一下,抽得陈牧云往前晃了下胯。 “是……”陈牧云咬了下唇,手指在茶盘上捏得发白。 “还敢躲?” “唔……对不起,少爷,我不敢了。”陈牧云压抑着自己的本能,接受责打,脚下一点一点试探着,生怕踩到什么东西滑倒,打碎茶杯。 “不许躲。” 又是一下,抽在腿根处,陈牧云吃痛,不敢往前倾,痛楚之下反倒把屁股撅了出来。 他听到陈驯海笑了。 腰带抽在臀上,撕扯着西装裤。 “还用屁股追着皮带跑?牧云,你自己说你浪不浪?” “我……”陈牧云舔了舔唇,让他在陈驯海的朋友身边说自己浪,他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但陈驯海想听,他就得说,“我浪……” “茶不许洒出来。” 皮带再次落下来,抽在臀峰,陈牧云用力抿了抿唇,压住那声呻吟,第二下却在他微微张口喘息时落了下来。 “唔嗯……” 他还是没压住痛呼声。 “游戏结束之前,谁都可以玩你,不许躲,不许遮,也不许反抗,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陈牧云看不见,只觉得目光从四面八方射在自己身上。 责打继续,皮带密而快地落在他臀上,臀开始肿胀起来,把西装裤撑得满满的。 陈牧云摸到了椅背,他拿起茶杯伸直了手臂,试探着放在桌上。 忽然,一棍子落在臀上,钝痛在臀上四散,钻进rou里,几乎要穿过骨头。 那一棍子几乎打碎了他的全部防线。 喉咙里发出悲鸣,他浑身一紧,茶杯掉在地上,手里的茶盘失控地捂在胸口上,茶水洒了满身,衬衫被浸透,滴下水来。 “少爷……”他身子一矮跪下去,手掌按到湿漉漉的地板上,“我擦干净……” 指尖传来被踩住碾压的痛感。 “我刚才怎么说?” “不能、不能把茶洒出来。” 杯子怼到他唇边,茶香萦绕在鼻腔,茶水入口还有些烫,味道带着些许苦涩。 他的少爷跟他说过茶会回甘,但他还没有完全咽下那杯茶,第二杯就又灌了进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吞咽,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呛到了。 他的少爷并没有怜惜他,而是捏着他的脸,给他灌下了第三杯、第四杯,直到第七杯时,他只觉得腹中涨满得像装了一个喷泉,那些茶水像是马上就会溢出来。 那样可就太过失态了。 他虚虚扶住陈驯海的手腕,却被人恶意曲解了意思。 “看来你还想再来一杯。” 他摇着头,穿着粗气说自己喝不下了。 “哼。”他的少爷冷笑,“如果我要你喝呢?” 他面上有些为难,低着头不停地吞咽着。 “喝还是不喝?” 茶水“哗啦啦”倒进茶杯。 他咬住嘴唇,把心一横。 他认了。 “喝!”他坚定地伸出手,就如同一位死士在祈求主人赐予自裁的工具。 “真乖。”陈驯海捏住他脸上的软rou,拉着他的脸贴在地上。 他不明所以,只是顺着陈驯海的力道,撅着屁股跪趴。 guntang的茶淋在臀上,热意被西装裤和内裤锁住,黏答答地裹住臀瓣,已经被虐打到深红的臀受不了这种刺激,连带着大腿一起颤抖起来。 他咬着牙,不停抽着气,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里。 “游戏要进入高潮了,你可不能给我丢脸。”陈驯海说完便给他戴上了降噪耳机,紧接着踩住了他的腰。 棒球棍、羽毛球拍、高尔夫球杆、鸡毛掸子、鞋底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打在他的臀上,吸饱了热茶的内裤几乎被砸进rou里,又被剥离开,像是要撕掉他一层皮,把他打出稀碎的呜咽声。 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他的少爷又说他可以被随意玩弄,他不知道是谁在打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他。 那些人或许还在随意品评着他的模样。 衣衫的下摆被藤条勾起来送到他唇边,他衔住,扬了扬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 他不知道是不是正有人趴在他身侧窥探他早已挺立的小红豆,只觉得这比被剥光了还要羞耻。 被剥光的他别无选择,只能展示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的他,却在主动配合着其他人对他的羞辱。 腰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他的少爷离开了他的身边。 “唔!呜呜!”他咬着自己的衬衫下摆不能说话,只能张开手臂胡乱摸索。 他怕他的少爷把他扔给其他人玩。 发刷角度刁钻地自下而上打上他的臀,把他的臀瓣托起,又从高处打下去。 他双臂停在脑袋前方,衬衫被扯得更高了些。 他“哼唔”“哼唔”地叫着,不知是在呜咽还是在喊他的少爷。 一个塑料拍子放在他手上,他一摸就知道那是苍蝇拍。 这个拍子立刻落到了他屁股上,抽得飞快,抽得他臀rou翻滚。 疼倒不是很疼,只是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拍不死的苍蝇。 这是嫌他吵? 嫌他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叫个没完? 他不知道打他的是不是他的少爷。 但他的少爷说过,不能给少爷丢脸。 他收了声,拍子果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双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勾上了他的裤腰。 他本能地抗拒,屈辱到浑身僵直,那双手拽下了他的裤子,红肿的臀暴露在空气里,藤条点在股沟处,他咬了咬牙,伸手自己掰开了发烫的臀瓣,把那朵冒着热气的小花展露出来。 乳胶手套在小花上按了按,小花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着下唇把臀瓣分得更开了些,红肿的臀rou被他按得发白。 他就那样不知羞耻地把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了少爷的朋友们。 藤条马鞭轮流落在那朵小花上,像是要把那朵小花打到凋零一般。 他弓着身子,腰腹绷紧,一声声闷哼,手上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眼罩被解开,眼前是少爷的皮鞋,他扣住少爷的脚腕,虔诚地亲吻鞋尖,然后一路往上,隔着裤子吻上去,直到拉链处。 少爷揪住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看着他。 “喜欢吗?” 下唇被他咬出了血色,殷红的唇衬得脸颊更加苍白。 他摇着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我做不到。”他抱住少爷的大腿,脑袋靠在少爷的胯上,“我做不到喜欢他们玩我。”他抬起头,歉疚地看着他的少爷,“少爷,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很满意。”他的少爷勾起他的下巴,“我不需要一条谁摸都行的狗。” 视频到这里结束。 其实那次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可陈牧云至今都不知道,并且因为这件事一直坚定地认为,如果自己不够听话就会被少爷送给别人玩。 陈驯海拍这段视频只是因为年少时的恶趣味,他没想到,这段视频就是陈牧云留给他的唯一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