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足底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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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戚吻过他的眼,吻过他的眉间,这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温温凉凉的舌尖跟他的主人一样,慢条斯理又胜券在握地攻城掠地。 南酒后仰着脸,不肯阖上眼,极力用目光描摹这一刻。 他们鼻尖碰鼻尖,空气互相交换。 南酒近乎虔诚地哀求地挽留着南戚,轻轻吸吮,慢慢厮磨。 这是第一次,要仔细品尝。 别走,还要。 南酒发觉了主人即将结束的意图,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抚上了主人的侧脸,软舌突然强势起来。 不要走,让我讨好你。 他的牙尖执拗地将南戚再次请了回来,软舌使尽浑身解术进行着遮挽。 南酒一愣,勾人的眸子狡黠地一弯,甜腻腻地喊了声“主人。” 两人这下才分开,吐息交叠。 南戚挑了挑眉,没应。 “主人,我感觉到了,想要......”南酒说着,还敢用屁股去蹭。 南酒本来就是坐在南戚身上,被他这么一蹭,南戚似笑非笑地推了推他的脑袋:“那就跪下去。” 乖崽没磨蹭,他的长腿荡了荡,然后滑下去直接跪在了南戚腿间。 他三两下将主人的腰封解下,撕扯着那身白色长裤,张嘴咬下了玫瑰金拉链,最终才彻底跟主人的玉茎打了照面。 原始的人类,会对人的生殖器官产生崇拜。 生殖崇拜,或者叫性崇拜。 南酒不懂这个,但他本能地会对主人的玉茎产生敬畏。 “还要我教你吗?”南戚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大肆分张,姿态放松地向前舒展着。 南酒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他向前抻了抻头,用脸颊托起了主人的玉茎。 勾人的眸子不经意间对上南戚垂下的目光,南酒的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自己会不会太浪了? 他害羞地移开视线,用鼻尖拱了拱脸上灼热的坚挺。 下移,移到囊袋,他张嘴将其卷入口中,用软舌为他的主人按摩。 南酒的腮被撑得鼓鼓囊囊,还在坚持着不停地吸吸吐吐。 显然情迷许久。 他的双唇吮着茎身一路回到前端。 南酒还是不太会。 他自己来也就只能含住一个guitou。 乖崽浅浅地咬住guitou,用舌尖扫动着马眼,悄悄尝咽着主人的味道。 他有点想被主人深喉,也主动去吞了。 但南戚轻轻“啧”了声,抬手推开南酒的下颌,从他嘴里撤出来,垂着眸对上小家伙失措的眼神:“你弄疼我了。” 他单手撑起腮,另一只手cao控着玉茎在南酒脸上游走。 南酒怔愣了会儿,直接红了眼。 “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太会,您别疼。”他的声音很急,托着哭腔,又很内疚,仰着小脸急急忙忙地解释,眼角滚出的液体也落在了他主人的玉茎上。 “我吹吹。”他捧着玉茎,嘟着嘴小心翼翼地呼气。 南戚没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大。 他的乖崽好像很伤心。 南酒确实很难过,他没有安全感地搂住主人的腰身,将脑袋深深埋在南戚腿间。 他也不敢含了,怕再弄疼主人,只是一抽一抽地舔舐着柱身。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品,亲吻着,分外顾惜。 南戚顺了顺他的毛,大概知道了乖崽在想什么。 他哼笑了下,抓着南酒的发丝轻声命令:“抬头。” “哭了?” 南酒的眼尾殷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如果不是小家伙身子颤地过分,南戚怀疑他又在装乖。 “主人,”他的嘴唇也红,半张着喊南戚,“对不起。” 南戚抬手抹去小家伙的泪珠,声音温和:“有的是时间教你,哭什么?” 南酒并没有被安慰到,还是很气自己,他仰着脸委屈道:“主人,我是不是您调教过的sub里最差的一个?” 南戚似笑非笑地撕起南酒的发丝,捏开了他的下颌,直接贯入那人絮絮叨叨的嘴里。 南酒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却被主人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guitou顶开了南酒喉间的软rou,深深插入。 身下那人呕了几下,都被南戚稳稳按住了。 “乖乖往下咽。” 主人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却是带着几分不悦。 南酒颤了颤,眨出生理泪水,把牙尖藏好了努力吞咽。 南戚松了手,“就这么含着。” 乖崽上下点了点头,呜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南酒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灼热,让南戚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许多。 “小酒,”南戚无甚表情地垂眸,“我没有把你当做sub。” 南酒闷闷地嗯了下,又委屈起来了。 “不明白吗?”南戚温声道,“自始至终你都是且只能是我的,跟身份无关。”无论作为跃迁者,还是爱人。 身份不会束缚我们之间的关系。 灵魂从头到尾的门当户对。 都说飞蛾扑火太傻,若非光点过分晃眼,怎会拼死也要感受这短暂的温度。 就算丧命于此,也浴于光源。 南酒就是这样的人。 他不自量力,以为自讨苦吃,没成想如愿以偿。 勾人的眸间铺着一层薄薄的雾层,他努力眨去最后的液体,弯了星辰一样的眼睛。 他真的很好哄。 喉咙早已适应了南戚的尺寸,他挪动双膝,再次朝着主人贴近了几分。 南戚薅着小家伙的银毛,声音低低沉沉:“满意了?” 南酒眯着眼,轻轻吮吸了一下。 满意了满意了。 南戚眉峰一挑,指尖在下边挠了挠南酒的下巴:“再来一次。” 南酒吐出来,嘴角早已发麻,可他还是很有兴致,跃跃欲试道:“这次不会再咬着您了。” 男人轻轻“嗯”了声,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南酒在身下卖力的模样。 因为体质特殊,南酒学习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 一段时间竭力地吞吐,他终于尝到了精华的滋味。 清浅的薄荷与主人的味道涌进喉间,南酒颤了颤眼睫,最后还是阖上了眸子。 不知道射了几次,主人的玉茎并没有着急退出去,在他的口中大肆的翻搅,一派挑弄的意味。 “唔呜。” 没过多久,一丝长长的银线从南酒的嘴角缓缓滑落,连接着坠落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邪糜至极,诱人至极。 南戚目的达成,从乖崽的口中撤出来,在南酒脸上射了最后一股。 有几滴白浊打在了那人的眼睫上,南酒睁眼的同时,也将白浊带上了眼皮。 勾人的眸子还透露着无辜地享受模样。 欠cao得很。 南戚:“舔干净。” 南酒立刻抻头将主人的玉茎清理干净,将白裤妥帖地拉上拉链才调整好跪姿等下一个命令。 南戚这才微微弯下腰,托着他的下巴将乖崽脸上的白浊揩下全数抹了他的胸前。 琥珀色的眸子垂着对上小家伙的眼睛,南戚:“脏了。” 南酒大气不敢呼,声音乖巧:“我不在乎的,您可以弄的更脏。” 南戚似笑非笑,点头同意:“也是。” 他抬起右腿抵住南酒胸前的颗粒,慢条斯理地蹍动。 “唔!” 南酒紧紧地绷着身子,红晕烧上了双颊。 他打了个寒颤,抬眸去看南戚,眼底又泛起一层水光。 您这是要玩死我。 靴尖继续上行,不轻不重地压在了南酒的左肩。 雕纹繁复的靴底摩擦着他白皙肩膀,立马留下了一片薄粉。 南酒艰难地扭头,入眼就是翻边长靴上排列整齐的双排金属搭扣。 只一眼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他吞下口水,伸出软舌扫上主人笔直的小腿。 南戚神情淡淡地将腿移开,踩在乖崽胸前:“躺下。” 南酒低头瞧了眼,立马横躺下去:“是,主人。” “伸舌头。” 南酒平躺在地板上,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张开嘴立起软舌。 南戚垂着眸瞥了一眼那块红色的软rou,挪动靴尖踩了上去。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下,嘴里又开始分泌唾液。 南戚没有踩实,虚虚地压着那人的舌头,用繁复的底纹蹂躏那块软rou。 他蔫坏地将南酒的舌头压在了他的下唇上,靴底用了点力气挤压:“我现在踩着你的哪里?” 南酒当然说不出话。 饶命,搞死我吧。 他唔呜地哼唧,勾人的眸子弯着,一副任您处置的模样。 因为我已经上瘾了。 南戚嗤笑了下,松开了南酒的舌头。 他慵懒地抬了抬腿,靴底压上了南酒的左脸,力道不轻。 南酒猜自己的脸早就在主人的脚底被踩到变形了。 好浪啊,可还是想舔。 他心跳的很快。 感觉到力道突然加重,南酒顺着主人的意思扭了下脸,抬眼时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主人。”南酒眯着眼,甜腻腻地叫人。 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嗯”南戚放下腿,瞥了眼南酒左脸上被踩上的靴印,懒懒道:“你猜,现在脏了吗?” 南酒弯着眼角邪笑:“脏了您会开心吗?” 南戚被噎了下,好笑地说了声“会”。 南酒更开心了,挪动一下再挪动一下,主动贴到了主人的靴前:“那我求您把我弄得再脏些。” 南戚看了一眼小家伙的yinjing,抬腿踩上去抚慰。 “贱不贱?” 南酒红着耳根,小声回应:“贱的,您一踩我就贱得要命。” 也不知道哪里被取悦到了,南戚心情很好,决意好好玩玩小家伙。 他脚尖点了点南酒翘着的yinjing,命令:“起来。” 南酒瞧了眼自己身下的反应,默默揉了揉脸。 有点紧张。 看到主人将腿伸过来,他立刻倾身捧住,疑问地瞅着南戚的脸。 主人挑眉,低声命令:“脱了。” 大概猜到了要干什么,南酒抿了下嘴,笑眯眯地俯身去咬靴后拉链。 南戚看着被脱下的长靴,没给南酒反应的机会,踩着他的脖颈直直压向了靴筒,确定小家伙将脸埋进去了,才懒懒问道:“喜欢吗?” 南酒下意识吸了口,皮革与薄荷交错的味道。 很难克制自己,他悄悄地深吸,有些沙哑地闷声回应:“喜、欢。” 听到满意的回答,南戚才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脚。 南酒慢吞吞地直起腰,继续红着脸将主人套在腿上的长袜褪下来。 “诶?”南酒有些惊讶地看向主人脚踝处深红色蔷薇样式的纹身。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左脚,抻头凑近仔细看。 南戚也没遮掩,平静地看着乖崽的动作。 深红色蔷薇从笔直的小腿蔓延下来爬向脚踝,刻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艳丽。 南酒没去问,眼神放空了会儿,对上主人垂下的目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跃迁者基地有大片的深红色蔷薇。 南戚告诉他了那些花的意思。 “只想和你在一起。”南戚垂着琥珀色的眸子,轻声说。 那时的声音与此刻的重合,南酒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他虔诚地捧起,俯身吻上了脚踝处那朵张扬的深红色蔷薇。 他的主人大概是有一副美人骨。 南戚的足型极为立体,白皙皮肤上兰色的脉络清浅,唾液沾上都是玷污。 南酒忍不住,舌尖不受控制地滑进了主人的趾缝。 红白交相辉映,邪糜到了极点。 他的眼有些红,牙尖轻轻啃咬着主人的趾节,轻轻吸吐,慢慢讨好。 直到所有的脚趾被他吸吮得浅红。 南戚觉得太痒,动了动脚夹住南酒软舌,笑问:“这么能舔,什么味道?” 南酒阖了阖眼,煞有其事地全数将吞进,用舌尖仔细品尝起了味道。 “吐出来。”南戚命令。 南酒听话,乖乖仰起脸说了句:“没味道。” 南戚瞥了眼桌上的果盘:“挑你喜欢的。” 南酒回头,看到了桌上的水果,顿时知晓了主人的意思。 他笑眯眯地将青提捧过来放到了主人脚边。 “想吃这个!” 南酒一眨不眨地见那只白皙的脚尖落在提子上,将它碾碎,沾上青色的果汁,然后探到了自己嘴边。 他急不可耐地请它捧住,伸出软舌接住了即将坠落的青汁。 酸的还是甜的,都不重要。 他只是喜欢,也只能用不断地舔舐来表达爱意。 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响起,南酒疑问地掀了掀眼皮。 这是他的手机铃声。 南戚动了动脚尖压住南酒的舌头,“我来。” 说着,他划到接听打开了免提。 “你好,是南酒同学吗?”是个女生。 南戚看着乖崽微红的双颊,声音不紧不慢:“我是南酒的紧急联系人。” “呃喔,南酒同学现在在吗?” “他在......”南戚狎昵地搅动了下,“吃水果。” 他用脚趾踢了踢南酒喉间的软rou,轻声命令:“出声。” 南酒夹紧喉咙稍作挽留,眯着眼听话的“唔”了下。 那边的女生立马回应:“喔喔,好的,林教授说你有空就回校一次,去参加迎新晚会。” 那边等了会,讪讪地又说道:“就这样,打扰了。” 南戚这才“嗯”了下,挂断电话,将脚抽出来,懒懒地瞥向南酒:“行了,起来。” 乖崽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银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后被拽着跌倒了主人的怀里。 南戚将小家伙横抱在自己腿上,抽出湿巾替人清理着脸上的印子,声音温柔:“怕我了吗?” 怀里那人晃了晃脑袋,笑得邪糜:“早就做好被您洗劫一空的准备了,主人。” 南酒瞅了眼南戚的神情,拱着主人的肩窝,改口道:“我最怕您了!” 南戚隐去眼底的怔愣,宠溺地顺着他的肩背:“怕我最好。” —— “三少,发现top跃迁者。” “谁?” “九号。” “哦,那把他也带回来吧。” “带不回来,九号是原始跃迁者诞生以来来最完美的最难搞的,很难将他糊弄回来。” “弄不回来就弄死吧。” 杰克西一时无语:“……” “怎么,还弄不死他?” “他现在在南戚手里。” “嗤,那这是逼着我去抢啊。” “三少,劝您量力而行。”杰克西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