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勾引舅舅/玩弄阴蒂/坐脸/被舅舅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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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琉拿着国师临走前留给他的物件,那是个铃铛脚环,据说是便宜舅舅送的。国师说他不能经常出国寺,后续就需要靠阿琉自己了。 阿琉叹气,这丞相精着呢,自己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几次他都推辞了,太后又是常年礼佛不管事的主,这可怎么请啊。 是夜,阿琉将手里的家书交给公公,这都第六封了,眼瞅着丞相还是不愿意来,好像这宫里有什么吃人的野兽一般。 "来了来了!皇上!丞相回信了!"长跟阿琉的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阿琉顾不上让他行礼,赶紧拿过信,虽然文邹邹的好多字他都看不懂,但看最后的意思是终于愿意来了?! 阿琉高兴地把信塞到枕头下,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裹着被子随意揉了两把下身。这老东西再不来他就又得去找国师了,多不好意思。 正午,一年逾五十,身着官服的男子领着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朝大殿走去。旁边领路的太监连连擦汗,带这么多带刀侍卫进宫面见圣上,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寝殿门口,大太监好声好气地劝着,"您带侍卫进宫已是冒犯天威,这陛下的寝宫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进入的,死罪呀!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咱家。" 丞相冷哼一声,一拂官袍,下跪朗声道,"臣,程勋长给陛下请安!" 门被从里大开,五六名御前侍卫拦在门前,"陛下思念舅舅,还请丞相一人进殿。" 程勋长面无表情,只有脸上细长的胡子颤动出卖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也罢,想到自己的暗卫,区区小儿有何畏惧。 殿内昏暗,帘子都被拉上,唯有床榻有一丝亮光。 阿琉终于见到了这便宜舅舅的庐山真面目,显然,常年高位的滋润生活让他拥有了宽大官服都遮盖不住的大腹便便,脸上虽带着和煦的笑容,但眼神确实藏不住的精明。 阿琉躲在帘子后,打了个哈欠阻止丞相下跪行礼,"舅舅不必拘礼。" "不知陛下召臣所谓何事?陛下身体不适,理应好好休息才是。"床幔后的人影动了,丞相听见隐约有铃铛声。 "虽是病着,却也不敢耽误国事,外甥有几处不懂的,还望舅舅指点一二。"阿琉拍拍床铺示意丞相上床,这老东西却不为所动。 "臣一届匹夫,断断不敢指点天子,还请陛下饶了老夫。" 阿琉咬牙,你不来,那我就去! "那就请舅舅在软榻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 丞相四处打量着,谨慎地坐到软榻上,拿起备好的茶,闻了闻却不喝,这殿里熏香味虽重,但他还是闻到一丝药的苦味,不知他这外甥在作什么妖。 阿琉披着外袍,光着脚坐到软榻另一侧。 他低着头,拿着奏折凑上前低声询问,昏暗的烛火下,空气似乎都在拉丝,白皙的胸膛在暗黄的外袍里若隐若现。 丞相闭了闭眼,搞不清这小子在玩什么。阿琉见他反应不大,干脆又将外袍扯得开了些,脚也翘在榻上晃了起来。 粉嫩的两点在眼前晃呀晃,丞相压下火气,恍惚间又听见了铃铛声。 "什么声音?" "舅舅忘了?我那年生辰舅舅送的脚环,说是特意去巍山替我求的呢,要保我平安。"丞相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阿琉娇笑着,索性把腿抬起来,露出脚踝处的铃铛轻晃。 丞相盯着那圆润的脚趾,晃神间一把抓住。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让他yuhuo顿起,他摩挲着脚踝的皮肤逐渐向上,心猿意马起来,这年头谁府里没几个娈童,若是这皇帝当了他的娈童...光是这身份上的差距,就刺激得他jiba高翘。 "陛下病着,怎么还不注意保暖,脚这般凉。"阿琉嘴角扬起,上钩了。 "舅舅替我捂捂吧~"说着捂脚,那脚却是朝着丞相的脸去了。 丞相歪头,轻舔阿琉小腿,宽大的外袍垂下,烛火下,他瞥见阿琉腿间一丝晶亮。 "陛下这儿沾上些污秽,老臣帮您除去。"扛着阿琉的腿,丞相俯身凑近腿间。 阿琉大开双腿,两手将xue掰开,露出内里粉嫩蠕动挂着yin水的软rou。"舅舅快帮我看看,我这是生了什么病?竟这般难受!" 丞相暗啐一声,你这是sao病,sao的没边了。嘴上却哄着:"陛下莫急,臣凑近看看。" 丞相手指轻抚湿润的rou缝,温热软嫩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这sao蹄子居然是个双儿!这谁受得了!他捏住高翘的阴蒂兴奋地揉弄,因为yin水太多,几次让那sao豆子从手里溜走。 听着小sao逼的呻吟浪叫,丞相轻扇两下手里涨红的阴蒂,却不料阿琉抖着腿,就这么高潮了。 yin水喷了丞相一脸,他手一抹,细细品尝,sao中带甜,还这么敏感,真是名器。 他不装了,整张脸都埋进去,叼住yinchun又舔又咬,扣着阿琉的腰就往自己脸上压,让这高潮中的xiaoxue走过自己脸上的每一寸,仿佛这yin水能起到返老还童的美容作用一样。 阿琉饥渴多日的xue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高潮中敏感的xuerou被粗糙的脸反复摩擦,又长又扎的胡子拢住阴蒂拉扯,痒得阿琉尖叫连连,想要逃开却反而将阴蒂送进丞相的嘴里。 丞相趁机一口咬住阴蒂,拉扯撕咬,将敏感的阴蒂快咬出汁来。阿琉揉着自己的rutou前后晃着腰,让被咬住的阴蒂拉扯得更长,剧烈的快感让他打着颤高潮,却还是不满足...... 丞相见片刻之间阿琉便高潮了好几次,对阴蒂吃得更加用力了,他躺在阿琉的股间,如同幼兽吃奶般叼着阴蒂吮吸,舌头也打着圈地刺激阴蒂根部,架的是一副恨不得将阴蒂咬下来的势。 充血涨大的阴蒂像是要被吸烂,阿琉仰起头放声尖叫。 却不料,门外丞相的侍卫以为是丞相出事,竟打倒带刀侍卫硬闯进来。阳光照在阿琉高潮的脸上,他双眼不适地眯了起来,和侍卫对视着。 丞相还沉浸在温柔乡里,不愿吐出嘴里已经开始抽搐的阴蒂。 阿琉低喘着艰难起身,"啵~"被吸得肿胀成樱桃大小,糜烂不堪的阴蒂弹出丞相的嘴,打在敏感的阴蒂包皮上,激得阿琉又是一颤。 丞相不满地起身,挂着yin水的脸瞪着擅闯入殿的侍卫。"无召谁允许你们入殿的?" 阿琉拉拉他的胳膊,示意自己不在意,这老东西是权臣,自己只想要他的jingye,可不想命都搭进去。 丞相的手顺势又在指缝玩弄起阴蒂,看着在侍卫面前也毫不掩饰欢愉的阿琉,他满意地将人拉入怀。"我与皇上探讨国事,你们也敢擅闯,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退下各领三十大板!" 阿琉看着侍卫接到命令安静地退出殿,心想这果然是只知丞相不知天子,胆大包天啊! 殿门刚关上,丞相便迫不及待地要低头继续刚才的动作,阿琉连忙抱住他的头,"人家这里也想被吸~"粉嫩的双乳被送到丞相嘴边,他嘴一咧,包住乳粒,舌尖抖动着来回舔舐。 阿琉一边呻吟,一边隔着布料用xue蹭着丞相早已勃起的roubang。丞相吸着rutou,双手极速退下裤子,将弹出的roubang扑哧一声插入阿琉等待多时的xiaoxue。 敏感的甬道被彻底打开,阿琉哭嚎般呻吟着,多日空虚的zigong终于被填满,硕大的guitou磨着宫颈,激得他分泌出更多yin水。 "嗯~毛毛刺得sao豆子好痒~舅舅摸摸~舅舅快帮我挠挠~"阿琉拉着丞相的手盖在自己被阴毛摩擦得火热的阴蒂上随着抽插频率疯狂揉弄,yuhuo焚身的丞相揪住阴蒂就是一阵狠捏,颇有要将其捏爆的意味。 阿琉尖叫着拍打他的背,"好痛呜呜!sao豆子要烂掉了!舅舅你好坏!"感受着xuerou的疯狂收缩讨好,丞相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大力的揉掐,下身的撞击也愈加猛烈。 阿琉被cao得失了智,无力地瘫在丞相肩膀上,承受着他凶猛地抽插,虽然身体无力,但xuerou却紧咬着roubang不放,直绞得它泄在了zigong深处。 阿琉感受到小腹微热,知道是尸胎正在吸食jingye。他精神松懈下来,倒在软榻上昏昏欲睡。这几天尸胎吸收不到jingye,折磨得他已经几晚都无法入睡了,眼下尸胎安静下来,他也xieleyuhuo,眼看着就要睡着。 丞相看他这样,不满涌上心头,刚射过精的roubang还精神着。他狠揪一把阴蒂,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阿琉,抽插着走到窗边。 一窗之隔,外面站着阿琉的御前侍卫,甚至能透过窗纸隐约看见他们铠甲的细纹。阿琉一下清醒过来,精神高度紧张。 丞相见他清醒过来,满意地感受着因紧张害怕而激烈收缩的xuerou,又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 阿琉被迫撑在窗前,踮着脚尖被大力抽插,阴蒂还被丞相捏在手里用指甲抠弄,连连高潮的失重感让阿琉想要尖叫出声,却只能捂着嘴呜咽,生怕发出声音被侍卫听见。 待到丞相再射出一回,阿琉身体已经软得使不上力。丞相得意地抱着阿琉回到床上,肥大的身体将阿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快速地爆cao,直将xueroucao得外翻抽搐。 看着被cao得嘴巴大张的阿琉,丞相噙住他的嘴,将还未溢出的津液舔舐干净,而后直起身抽出roubang,将被cao成一个大洞还未合拢的xuerou掰得更开,满意地欣赏着往外吐着白浆,一张一合的xiaoxue,连内里红嫩的软rou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yin秽的一幕让丞相性欲大涨,他将阿琉抱起按回自己的roubang,腰腹发力又爆cao了几个来回,下垂的囊袋将突出的阴蒂打得啪啪作响。 直到他心满意足地抽出沾满yin水jingye的roubang,阿琉已经不省人事,只麻木地维持着高翘屁股的姿势。 丞相看着这红xue白浊的美景,想提枪再干,却也知道来日方长。本以为是陷阱,不成想是个惊喜,摸着阿琉泥泞不堪的xue,丞相在脑子里规划着如何将其占为己有。 拨拉了几下肿胀下垂的阴蒂,丞相凑近,恋恋不舍地猛嘬了几下后,牙齿用力在阴蒂根部咬出一圈齿痕,又在阿琉的囊袋,yinchun上分别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连后xue的褶皱都被掰开打了印记。 看着密密麻麻的牙印,丞相满意地拍拍阿琉屁股,整理好衣服起身行礼告辞。 "陛下安心休息,老臣明日再来探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