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臣 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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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历朝正式改国号为烈,历文帝也随之结束了在位二十六年帝王生涯。继位的却并不是一直以来为帝王所意属的三皇子文悦,而是历文帝之亲手足,在百姓中素有“修罗王”一称的祁王,温云衍。烈帝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既不是向上苍祈福,谋求“奉天承运”的吉兆,也不是大赦天下以求收买民心。而是更改国号,一个烈字,耐人寻味。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个字,道尽了那场宫变中残酷的景象。而前太子温文悦,则成了朝中大臣中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有人猜测小太子早已被烈帝一杯鸩毒送往西天极乐,亦或者送去南夷北疆任其自生自灭。 当然,此时若是历文帝死而复生,从皇陵里跳起来,看到如今的景象,必要死死掐着温云衍的脖子,与这个强占他人亲子,屡次坏他计划,又犯下luanlun重罪的兄弟拼个不死不休不可。谁能想到风光无限天资聪颖的前小太子如今竟会被亲生叔叔困于内宫,夜夜承欢不休。 说来,这位太子在幼年时还与他还有一段师徒情谊,昔时祁王文韬武略,战功赫赫,曾在西北大退塞外敌军,铁血手腕令敌人闻风丧胆,兼之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为迫使贼王来降竟将其家眷统统囚于狱中,一日不来则杀一人,更从其最爱的绝色姬妾身上片下rou片煮熟,送与贼王作赠礼。如此酷烈手段,难怪其人在塞外百姓中得了个“修罗王”的畏称。大胜归来后,恰逢太子悦开蒙时期,文帝大手一挥,便让祁王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历练去也。温云衍天生一副玉面郎君好相貌,生得是眉目如画俊逸非常,周身又带着尊贵优雅的皇族气质,光看外表实难想象这居然是让关外贼寇闻风丧胆的修罗王。太子悦却与他相处甚洽,温云衍教他读书习字,书画山水,宠爱非常。曾有下人进入书房奉茶,见小太子卧于祁王怀中安睡,手中攥着祁王一缕发丝睡得正熟,而祁王为免太子惊醒,竟一直保持着同个姿势,偏着头看书。而文悦虽年幼,却也能感受到叔叔对自己的疼宠,对祁王殿下爱娇非常,甚至撒娇要温云衍陪自己同寝,为他念书。祁王为此曾有一年不曾回府,家中一干姬妾苦等无望,出墙的出墙害病的害病,后被祁王尽数遣散。 后太子前往前线学习军政,两人更是同寝同食,形影不离。军中皆传,哪怕是亲子,也没有像祁王殿下待太子这般好的了。是以如今大臣们对待这位容姿卓绝,尊贵逼人的烈帝时,都有些胆战心惊。单凭这一手蛰伏多年,将过去视为掌上明珠的宝贝毫不犹豫拉下马的做派,足以令人胆寒。 至于个中真假,并不为世人所关心。毕竟百姓只关心碗中饭食是否充足,柜中衣衫是否能御寒;而大臣只关心烈帝是否能统御朝政,为王朝带来新一轮的兴盛。烈帝陛下的真面目,以及这位铁血王爷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也就只有少数身边人知晓。 亥时,掌事大太监陈印站在澄心阁门外侍奉。他曾是祁王府中的大管家,按他如今的品阶和地位,守夜这事儿完全可以交代给底下聪颖的小太监来办,但今夜有所不同,烈帝要亲自教导前小太子温文悦殿下朝政之事。暖光灯光从阁中透出,同时传来的还有少年勉力压低的娇媚喘息…… “啊……!先生……云衍先生……”少年浑身光裸仰躺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身下垫着烈帝的玄黑外袍,象牙色的温润肌肤在灯下熠熠生光,一层薄汗更显肌肤晶莹可口,起码伏在上位的帝王就没忍住,附身在他的明珠身上吮出一朵朵红梅。文悦被他叔叔爱的浑身发软,修长矫健的小腿勾在那人精壮的腰间,脚尖欲落未落的攀着他。还不甚强壮胸肌上点缀着两粒赤红的乳珠,左乳明显比右乳大一些,也更加红艳,定睛一看,这样娇嫩的地方竟还穿着一枚极细金环,此刻正被烈帝衔于口中,轻轻拉扯…… “啊、啊啊……!”身下少年抵不过这股刺激,登时一泄如注,稀薄的精水洒在自家叔叔线条分明的强健腰腹。 “呼……悦儿可是爽到极处了?这就又去了,嗯……不等为师一起?”烈帝在他颈边温柔亲吻,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在他稚嫩的xiaoxue里凶猛抽送,二人紧密交合处泥泞一片,发出颇有节奏的“啪、啪”击水声,滴滴白浊落在玉石板上,洇出一个个圆。年长者的强悍巨根一次次破开被迫成熟的花朵,紫红的茎身上青筋虬露,热铁一般的触感无情的刮蹭着身下人未经多少人事的敏感rouxue,又肆意在其中倾吐炽热爱欲。身下的少年是他一手浇灌养育的花朵,是他爱若珍宝的掌上明珠。这种将自己精心饲养的爱子吞吃入腹的快感令他阴暗的征服欲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少年青涩的rou体在战场上是骁勇的雏龙,是兵将们心中可信赖的伙伴。而在他身下却只能是轻怜蜜爱的幼妻,在他给予的快乐中尖叫求饶,甚至失禁晕厥。冬日里,两人在暖阁中处理政务,文悦就坐在他的膝头与他分享政见。如若不忙,到最后常演变成二人交换一个绵长的亲吻,烈帝撩开他的衣襟,大手在他腰臀处流连,将他抱进温暖的内室,尽享鱼水之乐。 他们十指相扣,文悦的指节狠狠的抓着他,妄图以此分担过激的快感。原本结实的腰臀在年深日久上位者施加的过度yin刑下变得圆润饱满,情爱中被碰一下就过分敏感,此刻宛如一枚汁水丰盈的蜜桃,任由他的先生在其中鞭挞碾汁。温云衍嶙峋的苍白手指轻抚上少年胸口,那有一处狰狞的伤口,穿胸而过,距心脏只不过几寸之遥。 这道伤口来自于文帝生前的一石二鸟之计。帝王真正意属的人选,却从不会让他暴露于风险中。谁又会知道,清冷的月华殿里那位不受宠甚至寂寂无名的五皇子,才是文帝的心头rou呢。文悦只不过是一枚弃子,若没有他的保护,早在无声的岁月里被不知何时降临的“意外”送上西天。文帝万没想到他会真心教导爱护文悦,在那一场战争中设下圈套,企图将他跟文悦一同送上路。那场仗打的异常艰辛,他背着力竭倒下的文悦,踏过将士同袍们的尸体在漫漫黄沙中返回大营,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自己人的伏击,他将文悦放下,加入战局。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倒在地上的文悦却奇迹般的转醒,奋不顾身地加入战局,再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飞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后背不松手。下一秒,一道不详地破空声响起,温云衍脑中嗡嗡作响,一股莫大的恐惧占据了他全部心神,背上人闷哼一声,慢慢地松开手倒在地上,背上一支小箭穿胸而过,血液迅速染红了身下的地面,那往日里充满生气的灵动眸子渐渐黯淡失色,失去焦距,最终轻阖上双眼。 就因为这件事,宫变落幕后,祁王在历文帝面前,亲手将五皇子片成了rou泥。文帝惊吓过度,当夜就崩了。 文悦刚刚高潮过,瘫软在桌面上细细喘息,此刻云衍的阳茎依然在他里面轻柔抽送,一波接一波的轻柔快感让他的身体好像一直处于小高潮中,舒服又yin靡。他捉住王叔的手指含进嘴里,“没事,已经不疼了。” 温云衍轻笑一声,将手指探得更深,捏住他的小舌头,凝视着身下少年英俊的眉眼,感叹道,“越发出色了。” 文悦用手肘撑起身体,双手勾在美人帝王的后颈,继而吻上他削薄的唇,含含糊糊的问,“云衍先生可还看得上?”他心念一起,下身悄悄使力夹住了在他体内肆意yin虐的阳具…… “嘶……”温云衍低叹一声,大手掰开他的臀,露出那仍在蠕动不已的yin靡xue口,“小东西,学坏了,先生今日要好好教导你……”他一个使劲,抱起文悦,“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给你‘授业解惑’……”他边走边插着柔滑湿润的蜜xue。上下颠动的节奏磨得文悦欲仙欲死,他感觉体内完全被先生撑开了,敏感处被那坚硬的头部全方位的刺激,他爽的叫都叫不出来,眼睛翻白伸着舌头吐息,什么人伦,什么礼教,此刻已被他完全忘在脑后,叫出了那个逆伦的称呼,“嗯啊啊、哈……!好爽……啊……王叔、王叔……云衍……!” “心肝……悦儿,王叔在这里,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他握住文悦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 “噫、噫啊……!王叔……cao的好快……悦儿要、要……!”两人都在边塞生活过,风月之事见得多了,情到浓处自然百无禁忌。 “要什么!”他单手把浑身无力的文悦摁在博古架上,让他趴在一处把手上,从后面疯狂顶弄着少年。 文悦浑身泛起高热般的潮红,下身急欲释放,但双手只要一离开把手就会受不住地趴伏在地上,只能靠后xue高潮,他敏感的花芯被这样凶猛的侵犯,很快就紧紧缩起,泌出大量透明yin汁,夹得温云衍头皮发麻,巨根像泡在温泉中般舒爽。 “咿……!”文悦的身体激颤起来,浑身像打摆子似的抖,眼前的世界像化作了一片纯白的地狱,唯有那进出身体的力道无比真实,如电般快感无处发泄,他高声yin叫起来,“嗯……嗯嗯、!要王叔cao……cao快点……cao死悦儿……!” 温云衍顿时被激的双目赤红,掐住他的腰,力道大的在少年腰上留下了可怖的深红指痕,“别急……今夜咱们慢慢玩儿,一定cao得悦儿尿都尿不出来……” 陈印站在门口,听着那细微的娇吟渐渐远去,心知多半是帝王已将人抱进了内室,他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小厨房备好养身的药膳,再准备好温热的温泉水,以备后半夜之用。吩咐完这些,他尽忠职守的站在门口,继续远眺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安静值夜。 后半夜云消雨歇,燃起的淡雅兰香渐渐驱散了一室春情。文悦枕在烈帝的大腿上,看他将一卷卷细长的字条投入灯芯中焚毁,好奇地问,“先生,这是何时的书信了?” “是故人的书信。悦儿还记得那天来宫中护你离开的人吗?” 文悦点点头,“那人身手极好。特别是手中的武器,灵动宛如鬼魅,几下就将护卫放倒了。但看他的身形,像是年岁不大的样子?” “那是我师弟。名字就不必再提了。我年少时拜入封雪山枢灵先生门下,他当时说过一生会有两个弟子,但是十多年过去了我都没见到师弟入门,我当时还当他算有遗策了。”烈帝轻笑,“谁知道这位师弟有朝一日会成为颠覆这朝纲的重要角色呢,我还远未及师父他老人家啊。” 文悦翻身趴在他背上,伸手拿起一卷字条,上书:已万事具备,毓王府。毓王?文悦眉头紧锁,他不是许久不理朝政了吗,在温云衍继位后甚至自请去了云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便问,“先生,为何这书信上提到了毓王……难道,你们……?” 温云衍转头在他腮边轻吻,“你可知五皇子生母名讳?”文悦心道他从出生就没见过五皇子生母,怎会知晓?他摇头,“不知,我从未见过她。” “她闺名魏若月,曾是毓王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早已私定终身。她还有个同胞meimei叫魏若瑄。你记得十几年前的采女案吗,魏若瑄抗旨出逃,魏家险些因这个被满门处斩。”烈帝冷哼一声,眼中寒光凛冽,“她哪里是抗旨不从,她是知道自己jiejie死在了宫中,想联合呼寒王和毓王拉文帝下位。只可惜魏若瑄死在了半路上,毓王优柔寡断,手中无权无兵,想报仇如同痴人说梦。” 文悦被这一陈年往事惊得正襟危坐,那厢烈帝继续为他娓娓道来当年的秘辛,“魏家那两姐妹在当时有绝世倾城之姿,文帝登基后不久便想尽收入囊中,毓王当时被他有意调去了东南出使海外,等回来时魏若月已经被接进宫中了,文帝还特地为她建造了月华殿,魏若月没过多久便诞下一子,这便是五皇子了。”手边的书信已全部化为黑灰,他靠在软塌上,将文悦揽进怀里,“只可惜没过多久,魏若月便以一尺白绫悬梁自尽了,两个月后毓王才从宫中秘密收到一枚羊脂玉佩,正是当年他们定情时毓王送的信物。” 少年靠在他怀中,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叹道,“毓王也是痴心之人。” 烈帝却不屑的冷嗤一声,“多情自古空余恨,他没有能力保护魏若月,合该是如此下场。” 文悦思来想去,仍觉此事颇有不通之处,“先生,那您也是因为看不惯文帝如此作为才和毓王联手的吗?”他抬首着温云衍,却发现他清雅的眉目间只有一片冷漠之色。 “不。”他提起这件事只是以很平淡的口吻叙述,平淡的还不如小时候在床榻边为他讲故事。“文帝还在当皇子时,为了功勋杀民充匪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区区两个女人……何况这些事与我无关。”他话锋一转,伸手进文悦衣襟中,温柔地抚摸着那道伤疤。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对付你的心思。”温云衍的口吻变得像极冰一样冷。“他伤你一箭,我便把他的爱子削成rou片,只可惜他运气实在太好,我还没做什么他便吓死了。” “你那两个短命的哥哥也曾做过太子,眼见两个皇子羽翼渐丰,他又正值壮年,为了保住皇权,只好送他们归西了。”温云衍牵过他颤抖的手包在掌中,“你害怕?帝王家就是如此的残酷无情。悦儿,这世间你能无条件相信的,只有我。” 怀中少年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冷酷眉间落下一吻,“我早已与先生性命相托。”他复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先生,你师弟之后去哪儿了?他没事吧?” 温云衍抱着他钻进被窝,“他只求过我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他想要做的事我也助他完成了,现在估计抱着美人不知道在哪儿逍遥吧,别管他了。” 文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钻进自家先生怀中安睡。 青台山上最近来了一户奇怪的兄弟。高个儿生的那叫一个龙章凤姿,缥缈出尘,一身粗布青衣也难掩那份出尘的气质,让人望之便有一股如沐春风之感。矮个儿的也生得一副英武的好相貌,焦眉薄唇,眸若灿星,只是周身气质冰冷,总穿一身黑衣,稍加一睨便让人心底发寒,恨不得离此人越远越好。两人平时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黑衣少年身手极好,每次下山出手的猎物必定是难以捕捉的珍贵野物,曾有地痞流氓看他年轻尚小,想去占些便宜,只是还未靠近少年碰瓷撒泼,便被某看不清的东西一下抽飞了三条街。自此以后,再也无人敢占他的便宜,甚至买卖货物,也格外的多给一些银钱。 关柏拎着一串铜钱跟几两银子回家,阮复西正在院中喂鸡,身姿潇洒,一把谷子硬是给他洒出了撒盐空中差可拟的意思,几只身披雏黄绒毛的鸡崽在他鞋面上跳来跳去。阮复西听到门栓的响动,看到他回来了,绽开一个可谓倾城的笑容,“主人回来了。” 关柏皱了皱眉,“不是说了以后不用再这样唤我。”他将碎银装进阮复西腰间的荷包中,笑道,“劳烦阮大人喂鸡了,阮大人不愧是当代俊杰,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阮复西拍了拍手中剩余的谷沫,从背后抱住关柏细瘦的腰肢,低沉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缱绻意味,“樟儿只愿,一世为主人的不二臣,黄泉碧落,再不分离。” 关柏闭了闭眼,压下胸中汹涌的情绪。 是他三世有幸,遇到了阮复西,给他荒芜的心带来了一株新生嫩芽,嫩芽逐渐长成参天大树,给他的生命重新添上色彩。他将手覆上腰间人的手背,轻声道,“过些日子,我们就离开这里吧,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等到我们都不想走了,就回封雪山,过一辈子。” 夕阳下,二人的影子融为一体。 “好,我们过一辈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