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绳子勒屄)
书迷正在阅读:拳击台上、江忘难忘的重生[NP/总受]、闯进月色、【NP/含双杏攻、攻生子】老实人被折腾的故事、邻居叔叔的痴缠、二流子的美艳娇妻、[虫族]安锦、(总攻)万人迷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小美人总被搞颜色【快穿/双】、高岭之花总想要贴贴
第九章伪装(绳子勒屄) 白谟醒来时,范勇正给他穿衣服。估计是随手拿的情趣内衣,艳俗而简陋,几根红绳和小块的布料组成了一套。白谟的上身已经穿好了,还是原来的卫衣,他从宽大的领口往里看,三角形的红色布料只遮住rutou的那一小块皮肤,三条红绳陷入他的乳rou,范勇系得很紧,几乎要将他的rutou勒平。相比起“胸罩”,另一条内裤的布料就更少得可怜了,几乎就是由几根绳组成的,它的穿戴反倒相当麻烦。他的腿被范勇摆得大开,一根根绳勒着rou唇外展,分别绕着胯骨、大腿系紧,而最中间也是最粗糙的那几根绳被范勇搓成了一股,贴着屄口的合不拢的细缝延伸向上,在yinjing处收拢系成一个蝴蝶结。 这条内裤大体已经被范勇所连接好了,秉持着和上衣一样的风格,很紧很勒。他估计是在做最后的“调试”,几根绳子被他摆弄来摆弄去确保女屄被掰开,露出的阴蒂能被中间的绳擦过,绳子被随便上挑了几下,白谟就能感受到整个下体被摩擦得又疼又爽,嘤咛了一声。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小弟闯了进来,“勇哥!出......”他显然也没想到大清早能看到这样一幅美景,美人的屄被几根绳子亵玩,屄rou在绳子的缝隙间鼓起,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靠近xue口的那一段红绳被yin水洇湿,颜色深了许多。 白谟认出了这个声音,是昨天三人中的一个。他故意直起半身,双腿分开向后跪坐在行军床上,整个女屄直接暴露在闯入者的眼前,连xue口的翕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那人逐渐鼓起的裆部,双手搂住范勇的脖颈装作没睡醒的样子。 “叔叔,好吵啊。” 范勇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他把卫裤扔在白谟的腿上遮住发sao的女屄,“滚出去。”他拍拍白谟的屁股,“自己穿好,等我回来。” . “勇哥,老陈死了!” 外间的声音影影约约传了进来,白谟抖开裤子,两只白皙修长的腿伸入裤筒。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范勇漠然地抱胸,他跟老陈顶多算得上一起玩过的关系,这点情谊在末世里或许还比不上一块面包。 “那你是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说话声突然变小,估计是那个小弟凑着范勇的耳朵说了些什么。白谟的嘴角勾起轻慢的弧度,没人比他更知道老陈怎么死的了,他挺腰提上裤子,办公室门后的穿衣镜倒映出一个颀长的身影,他全身被衣服严严实实地罩着,楞谁也看不出底下的身体被细绳勾勒出yin秽的轮廓,只有胸前撑起的弧度与英气的眉眼略显违和,他拉上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听到外面说道: “现在先别管了,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老老实实待着。” 话毕,范勇就进来了,他面色有些异样。看来老陈的死相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他的心情,白谟想。范勇的眼神扫视了一圈白谟的装束,手覆上他胸前的小山包抓了一把。 “这是怎么搞得?”范勇这两天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潜意识让他忽略了这一点。 “涨...哼嗯”白谟靠着范勇的肩,只要他一动,小逼上的细绳就不断地折磨着娇嫩的屄rou,他喘着热气说:“昨天,叔叔走了以后...有、有人往这里打了针。” “谁?” 白谟嗫嚅着嘴唇:“是...老陈,他后来跟那个姓王的人一起...啊啊疼...轻点” 范勇隔着衣服勾起一根细绳又松开,绳子重重地打在他的乳rou上。催乳针的药性挥发,只要白谟一发sao奶子就涨得很快,可是此时奶子又偏偏被几小块磨人的布料束缚,奶水只能委委屈屈地憋着。不光是上面,他的yinjing也被箍得很疼,而且他的yinjing一抬就会带动屄缝中的绳子勒得更深,白谟甚至觉得女屄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那一小段绳子了。 “叔叔...”他把胸往对方手里凑,故意激他,“他们昨天还故意、还故意尿在里面。” 范勇反而是松开了手,只是掀开他的衣服仔细检查了各处绳结的连接松紧程度,“哼!sao货,今天暂时没空玩你,看好你的sao逼,要是绳子松了晚上有你好受的。” “待会军队的人来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我的好侄女。” “知、知道了,叔叔。” . 体育馆最大的一个场馆内,异能者与非异能者分成两队分别登记,两者数量悬殊。白谟背着包一走路花xue就被磨得涌出一股yin液,他好不容易挪到队尾,大腿内侧已经湿淋淋的,给人一种yin液即将顺着大腿流下的错觉。站定后他又忍不住并拢双腿,轻轻扭动屁股蹭动中间的绳子,幅度越来越大。 白谟看到范勇登记完后在场馆的另一端站着,他在队里的地位似乎不低,和几个人围着一个军官随意地聊着天。白谟一直盯着那边,一只手悄然拉开了卫裤前方的系带,从后方的空隙伸了进去。 白谟回头,是早上闯进来的那个人。 “放开。”他小声说。 那只手却变本加厉地往里伸,仗着背包的遮挡和卫裤的宽大,手直接包住了花xue蹂躏。 “小婊子,磨屄磨得那么欢装什么贞洁呢?水那么多勇哥早上没有玩够你吗?” 那两条分开rou唇的细绳直接给来者大开了方便之门,两根手指把中间那根绳拨到一边直直插进了屄里。那人也是一喜,本以为这两天屄被那么多人cao过会变松,没想到还是那么紧,内壁湿湿软软吮着两根手指不放。 他凑到白谟耳边,“早上不是故意给我看你的屄想让我cao你吗?你里面好紧好湿,不想要大jiba吗?” 白谟紧咬着牙才没有出声,女屄已经食髓知味地能从粗暴抽插中获得快感,奶孔里溢出的奶逐渐浸透了乳罩。 “啊嗯...”内壁绞紧了那两根手指,从花心喷出一股水,奶汁自乳罩的下沿淌下将卫衣打湿。那人将手指抽出,拉链拉下的声音传来。白谟环顾四周,人很多,他跟那人贴着还是被人注意到了,几道隐晦的视线看过来,有一只手贴着他的腰摩挲,扯着绳子想把它解开,后面那人的yinjing贴着他的后腰蓄势待发。 不,不可以。 他从几只手中挣脱出来,身体前倾向范勇的方向奔去。 “返回安全区我们准备走跨海大桥那条路线......” “叔叔。”白谟抱住范勇的手臂,后者看着突然闯过来的人皱了皱眉,“他们...” 白谟突然噤了声,刚刚和范勇聊天的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向他,包括那个军官。 他咽了口口水,装作惊喜的样子:“叔叔,我好像有异能了!” 范勇歉意地朝他们笑笑:“不好意思,这孩子总是冒冒失失的。” 他拉着白谟的手想往旁边走,那位军官倒是问道:“什么异能?” 这下也躲不成了,白谟说:“我需要一把刀。”军官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他,白谟接过在手背上划出浅浅的一条伤口,接着一道白光闪过,伤口就逐渐愈合了。 白光其实是系统没用的几个小技能之一,可以装成白谟在施展异能的样子。他现在虽然有治愈的能力,但不通过体液交换直接将“生”的力量聚在手心治愈他人还是很难的,而且效果也不如体液来得好。系统建议他可以趁光闪过的瞬间将一些体液抹在患处,从而伪装成治愈系异能。 “我好像是治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