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只许用嘴巴和手 (发现花xue/舔xue吸奶/粗rou蹭阴蒂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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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只许用手和嘴巴,不许插进来喔。” 容貌精致的青年此时媚眼如丝,他一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与他接吻,一手拉住男人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胸前。 男人对接吻毫无经验,只知道莽撞地伸进对方口腔里乱搅一气,不住地汲取甘甜的津液,但很快,他发现了这次进攻的目标,这下青年的舌头遭了殃,从舌尖到舌根都被对方吮吸的发麻。 麻酥酥的感觉从口腔传到大脑,白榆忍不住软了身子,倚在男人搂着他的手臂上,偶尔从唇齿间泄出来软乎乎的呻吟。 “唔嗯…嗯………哈……啊唔!” 落在夏长赢大手里的小奶子被又揉又搓,男人四指抚在软rou上,拇指碾住挺立的敏感乳尖摩擦,时不时用两指捻住对粉嫩的小点又揪又扯,惹得白榆又痛又爽地哭吟。 他挣脱男人唇舌的交缠,“呜呜……不要那么大力…嗯啊!……要被你玩肿了……” 夏长赢低头一看,娇嫩的乳尖被他玩的颜色略微加深,肿大了一圈,立在空气中瑟瑟发颤。 夏长赢喘了口粗气,“对不起。”他双手托住白榆的臀,把人抱起来,白榆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条细白的腿下意识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夏长赢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榆的胸前,他又道了声歉,说罢便张嘴含住吸了两口,“乖榆榆,我帮你舔舔就不痛了。” 火热的舌头缠上肿立发红的奶头,敏感乳rou和奶头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吸吮的快感携着热流席卷全身,电得白榆浑身发颤,双腿缠得更紧,熏得白榆双颊酡红,他感觉被吸舔的那边奶子连里面的乳腺都在发麻发颤。 肤色白嫩的青年攀在古铜色皮肤的高大男人身上,他明显高估了身体的承受能力,没有被玩弄过的青涩躯体敏感的不像话,无论是弓身还是挺腰都无法逃脱这逼人的快感,最终只能无力地发出沙哑放荡的哭叫。 “呜呜啊——!嗯哈……哈啊……唔嗯、另、另一边呜……” 男人从善如流地转移目标,吐出又被他吸舔啃咬涨大一圈的奶头,去侍弄被冷落的另一边。 白榆抱着男人的头,忍不住轻轻晃着腰磨蹭男人结实的腹肌。 夏长赢以为白榆是在蹭硬着的yinjing,好心地帮他把内裤扒下来扔到一边,他牢牢抱住白榆,重重地嘬了一口奶晕和奶头,恋恋不舍地吐出来,抱着人寻了一处平整干净的石板,把人小心地放倒,埋头继续嘬奶子,恨不得直接吸出奶来。 他一手揉捏白榆另一边的胸脯,一手顺着白榆腰腹绷紧的薄薄肌rou往下摸,带着厚茧的大手抚弄摩挲着白榆昂扬的yinjing。 摸了一会儿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榆榆的小roubang在他手上,那蹭着他腹肌往他腹肌上喷水的是什么? 夏长赢轻咬一下软中带硬的奶头,直起腰身拉开白榆的双腿,然后看到了让他后半辈子醉生梦死的快乐泉眼。 他死死盯着那多出来的、一张一翕吐着水的细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白榆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男人震惊到空白的深情,想起这个世界双性人极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甚至是异类的情况。 白榆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见夏长赢低头埋在他腿间,变态一样深深吸了口气。 夏长赢掰开肥厚粉嫩的阴阜,露出里面害羞的阴蒂和紧紧合在一起的yinchun。 渴。 他觉得喉咙干得很。 闻着铺面而来的腥甜味道,他的口水止不住地分泌。 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开yinchun,舌尖拨弄着小小的、紧致的xue口,一口一口地把xue眼里泄出来的yin水吞到自己嘴里,作为交换,他用口水再次把整个阴阜糊的亮晶晶一片。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秒自己的杰作,随后恶向胆边生,舌头重重地、近乎残忍地从下往上舔碾过去,最后停在小巧敏感的阴蒂上。 原本探出头来的阴蒂又被他狠狠碾进软rou里。 尖锐的快感猛然袭来。 “啊——!” 白榆细腰绷紧,眼尾发红,生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雾蒙蒙的眼眸中落下,舌尖微微探出,张唇从喉咙中溢出似哭似爽的尖叫,yinjing一股股射出jingye,花xue发大水一般喷出一大股yin水,沾湿了男人略带胡茬的下巴。 他抖着大腿高潮了,失神了好一会儿。 这下白榆彻底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夏长赢暂停了动作,目睹了身下人高潮的全过程,美人浑身都泛着粉,长腿夹着他的腰,高潮的时候表情yin荡又美丽,小逼死死贴着他青筋盘踞的jiba,轻颤着喷水。 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恐怕也比不上白榆半分。 好sao。 他这么想着,伸手把guitou对准逼口,接住余下的sao水。 要忍不住了。 夏长赢坐在石板上,把白榆抱起来搂在怀里,roubang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白榆的下腹,翕张的马眼抵着白榆的肚脐溢出腺液,让白榆生出一种对方在cao弄他肚脐的错觉。 “榆榆,我好难受。” 大狗压低声音撒娇。 “榆榆的小逼太小了,我不进去,我就蹭蹭好不好?” 白榆鬼迷心窍般点点脑袋。 夏长赢吧唧亲了一口白榆红嘟嘟的唇,把人在怀里掉转了个方向,让小逼坐在自己的rou上,还没开始动,听见白榆小小声的娇嗔,“你、你轻点蹭。” “好。” 夏长赢啄吻着榆榆白皙的脊背,缓慢地动腰。 炙热的长龙穿过臀缝,冠头划开yinchun,摩擦xue口,一直到被xue口吐出来的水淋得湿乎乎的才开始往前走,然后抵着阴蒂,又轻又急的蹭动,频率高到近乎震动的guitou碾着敏感至极的阴蒂,动作再轻也让人受不了。 白榆被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他本能地收拢双腿,阴阜传来的的挤压摩擦感更强烈了。 “呜呜……嗯啊……太、太快了……” 夏长赢早就进化成了狼狗,他动作不见减缓,半眯着眼喘息,啃咬着白榆的耳垂,下身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 “呃啊——!呜——哈啊……嗯嗯……长赢、长赢!” “不、不……啊!太快了!呜呜太快了!……嗯啊……阴蒂、阴蒂要被磨肿了……” 白榆身躯颤抖,又一次被cao弄到阴蒂高潮,xue口喷出来的sao水不仅打湿了在他腿间作恶的jiba,也打湿了他腿间的软rou,让那根兴风作浪的roubang动的更加顺畅。 白榆小脸酡红,流着泪挣扎,却被按在石板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男人半骑在他的大白屁股上,近乎疯狂的在他腿间撸动。 “啊啊啊——!要、要磨破了!呜呜……混蛋……要坏掉了呜……不要磨了咿呀——!” 是一分钟? 还是两分钟? 青年不知道。 上一次高潮好像才刚刚过去,就又被强行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的白榆头皮发麻,身子不停地颤抖,小逼里面的软rou也止不住地抽搐着喷水,yinchun和阴蒂更是被roubang磨得又痛又爽又热。 白榆看不见,此时他的阴蒂早就被磨得充血肿大,像是个sao豆子挺立在阴阜上,明明主人都要被roubang逼得崩溃了,它这sao豆子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支棱着等待下一次guitou和rou柱的碾磨。 白榆眼泪扑簌簌地落。 他彻底脱力,上半身贴在石头上,之前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尖乍一接触冰凉粗糙的物什,激的白榆又是一抖,想支起身来又没有力气,只剩下屁股在男人手掌的禁锢下高高撅起,跟紧紧并拢的双腿一起,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