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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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白榆没有在门口看到熟悉的人影,他寻思着可能是提前去秋白藏家等着了,就上了秋白藏的车。 进了房,白榆看到埋在久远记忆里熟悉的装潢风格,有些愣神。 男人带上门,悄悄擦了擦手心渗出的细汗:“白榆?” “嗯?” “是喜欢那个吊灯吗?” “……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秋白藏半信半疑,“先进来吧,我提前准备了一些东西,晚饭待会儿就好,冰箱里面有饮料和一些零食,榆榆有什么想喝的吗?” 白榆回过神,“温水就可以。”他目光巡视一圈,有些疑惑:“长赢和阿序呢?” “……”秋白藏笑了笑,“他们不会来,今天我只邀请了你。” 白榆:“?” “他们没来接我……是你跟他们讲过了吗。” “嗯。”秋白藏今天不想从白榆嘴里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你饿不饿?锅里鱼汤应该已经熬好了,还有一些小菜,我这就端过来。” “好的。” 白榆坐在餐桌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餐桌上的纹路发呆。 长赢和阿序不在。 他有点想走了。 算了,吃完饭再走吧。 他掏出手机,在和长赢的对话框里敲敲打打了一会儿,又逐字删除了。 晚饭是秋白藏亲手准备的。 “榆榆你尝尝,味道可以吗?” “嗯,可以的。” 秋白藏感觉白榆自从进了门就变得有些沉默,他不愿意相信白榆是因为没见到那两人才不开心,他更倾向于别的杂七杂八的原因,比如:“榆榆是不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吗?” 他抬头看着刚刚被白榆注视过的吊灯,以前还觉得挺有氛围,现在越看越碍眼。 “嗯。”白榆闻言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垂下头吃菜,时不时喝一口红酒,没过几分钟就把自己的脸灌的红通通的,顺便把自己的胃也灌饱了。 白榆小小的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我吃好了,谢谢招待,生日快乐啊,礼物我给你放在这里,希望不要嫌弃。” 秋白藏好不容易把人单独哄过来,怎么可能放人走? 他把人拽到自己怀里,几乎毫不费力地制住小醉猫的挣扎,轻咬着白榆红的滴血的耳尖,“白老师这么着急走吗?” “对,我想回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白榆眼眸浮上一层水光,因为醉酒而染上酡红的脸颊,像极了在梦中与男人缠绵到高潮的脸。 秋白藏捧着白榆的脸,拇指一下一下抚弄他略带酒渍的唇,眼睛逐渐发暗,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如果不放呢?” 说罢,他便吻了上去。 他仔细又温柔地品尝着对方的唇瓣,心中涌出一股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忍不住微叹一声,“榆榆好香好软啊。” 男人的大手从下往上探进白榆的背后,摸索到束胸的扣带,一边尝试撬开白榆的牙关,一边解开他的束胸,“乖榆榆热不热?” “束胸带着闷不闷?” “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男人话里话外像个知礼守礼的绅士,行动上却是禽兽流氓的做派。 白榆气的张嘴咬他。 男人趁机把舌头钻了进去,急切又贪婪地与对方的舌尖纠缠共舞,引诱着白榆探出舌尖给他吃。 白榆想让他吃peach,并咬了他一口。 “嘶——” 秋白藏略显狼狈地退出来,血腥味逐渐溢满口腔。 他也不生气,把束胸扔到一旁,盯着弹跳出来的一对白嫩乳rou出神。 男人看的眼都直了,忍不住抱着白榆换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小心地伸手揉捏着比之前大上许多的漂亮胸脯,他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的脸埋进白榆的双乳之间,狠狠吸了口气。 醉呼呼的白榆:“……?” “你、你是变态吗?” 男人原本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气质早就消失不见,他眼神发直,甚至嘿嘿两声,“是啊。” 话不多说就是干。 秋白藏抱着人大步往卧室走,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开始吸奶子。 该死的,真的又香又软。 男人手也不老实,顺着裤缝探进去开始玩弄白榆疲软的yinjing,等玉茎精神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转移阵地往下摸去。 “不行,你别,我、我要回家……” “小秋、小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能这么对我的呜。” 秋白藏很快剥光了白榆的衣服,被面前这具真实、奇异又漂亮的躯体给勾的呼吸都乱了,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回答白榆的问题。 “朋友?我不缺朋友。” “白榆,白老师,榆榆,你可怜可怜我,我快硬到爆炸了。”男人拽着白榆的手往身下探。 白榆被手掌下炙热又庞大的东西惊得一缩,他死死并拢双腿,眼泪落下来哭求:“可是我不喜欢你啊,我不想跟你做,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有男朋友的,你、你有需求你也去找一个啊。” 这下秋白藏彻底清醒,脑袋里yuhuo被白榆的泪水浇灭,他语气带着不敢置信的委屈:“为什么不喜欢?我哪里不好?” “我哪里比不上夏长赢?” “我知道他是你正牌男友,我知道你们将来打算结婚,然后呢?那你为什么能接受冬元序?为什么他们两个一起你都能接受,加上一个我就不行?” 秋白藏越说心里越多,他刚刚多多少少也喝了点酒,酒精上头的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抱着娇软美人埋在他胸前呜呜呜地哭,“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们,我又不傻,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待见我,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算是你在心里给我判了死刑,好歹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啊。” 【系统警告!目标治疗值下降1%】 【系统警告!目标治疗值下降1%】 …… 连续多个系统警告让白榆酒醒了,眼见着在他犹豫的几秒原本九十多的治疗值马上跌破合格线,他顾不上太多,开口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美人乖顺地分开双腿,轻轻哄道:“你不要哭了,我给你cao。” 秋白藏喜不自禁,抹了把泪,下身又恢复了昂扬挺立。 他美滋滋地抱着白榆cao了又cao,一直干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去清洗治疗。 他在浴室哼着歌,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雀跃,昨晚白榆答应他,给他一个情夫的身份,暂时与冬元序齐平。 嘿嘿嘿。 他以后也可以跟榆榆老婆一起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