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自由无价

    “叮咚——”门铃声响起，阿尔杰叹了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后前去正门打开了门，“文森特···阿尔杰？”安东尼奥皱起了眉，看见那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为什么你会在这儿？文森特呢？”

    “文森特睡下了。”阿尔杰叹了口气，安东尼奥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径直走到了文森特的卧室，看见蜷缩在大床里的他，轻坐到床边可安东尼奥巨大的体型下的重量还是让床垫重重地陷了下去。

    半梦半醒的文森特感觉到自己的重心朝一边偏去后，睁开了眼，看见了今晚被自己爽约了的安东尼奥，坐直起身后，张开嘴用那沙哑的嗓音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对不起···”安东尼奥摇了摇头，“电影下次还可以再看，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的身体···”

    “安东尼奥，我不知道你们还有约会，是我耽误了文森特的时间···”阿尔杰在一旁有些愧疚地说着，“我知道，我有些话想跟文森特说，还请你给我们点空间。”安东尼奥转过头示意他出去。

    阿尔杰点了点头关上了门后，“文森特，阿尔杰知道你双性了吗？”安东尼奥握着文森特的手，看见他点了点头后，瞬间无措起来，“那他有对你做什么吗？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你怎么会这样说？”文森特海蓝色的眼眸里映出了焦急的安东尼奥，“这说起来很复杂，但···”安东尼奥将文森特的手拉起后重重地亲了一口，“文森特，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否是好消息，但可以确定的是，文森特，你怀孕了。”

    “什么···”文森特实在不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一边轻抚着安东尼奥的鬃毛，示意他不必着急，慢慢说；“特维克的嗅觉很灵敏，他可以闻出来怀孕后激素变化导致的体味变化，他告诉我的。”安东尼奥再次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

    “我想这一点，我可以预约私人医生来确定。”文森特的脑海里的思绪翻滚着，“但我并不确定···”安东尼奥微皱着眉，他清楚文森特的难处，“决定权属于你，文森特。”

    “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文森特再次躺回了床中，“大后天你还要前往下一个城市，还有四场演唱会，也就是要四五个月才能返回这个城市。”安东尼奥也随之躺下，将他抱在怀里，“但期间我可以坐飞机回来见你。”

    “安东尼奥···”文森特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我真的很迷茫，倘若那时我坚定地确定我们俩是恋人关系，而不是出于顾虑你身为Cake的感受而选择退居这样的关系的话，会不会我现在就不会这样难办···”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论是什么关系我都无所谓。”安东尼奥亲吻了一下怀中人的额头，“即使我一开始也觉得很难受，我也不想把你禁锢在这段关系里，就像德米特里对你的那般。”

    “自由，文森特，或许一无所有的我只能给你这些。”安东尼奥的左臂假肢轻轻地抚摸着文森特白皙的脸颊，可他除了手肘处的假肢结合处触感之外，却什么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