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湖面黑暗,独有几艘船居灯暖酒热,醉生梦死。 裴凛玉靠在软垫上,听着不远处飘来的乐曲不免觉到好笑。左手不停揉着两侧太阳xue,有意掌心遮目不看眼前画面,同时右手抓着正埋头在他腹下的人的肩膀,强忍窜动的快意,似笑非笑:“行这等事竟还有雅乐助兴,着实难得” 长澜似是未听,唇舌纠缠的技法甚是生疏。柔软吮吸中愈加勾起阵阵狂野,叫裴凛玉觉yuhuo焚身,欲罢不能。 热舌抵在巨根顶部,微一颤动便叫触电般的快意流落四肢,偶有顶入深处更恨不能久居不去,尽情摩挲。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折磨得裴凛玉忍不住皱起眉心,吸口气后哼声嘲笑:“将来就是老了不中用了我也会记得你这口活”,话落随着阳根滑入深处宛若被千张热嘴吮吸,灭顶快意顿时沿脊骨下沉,guntang的种子随之留在来不及退去的温热间。 裴凛玉喘息着缓缓归神,抬头便见他将口中热液吐出,裸露的身体因喘息上下抖动,胸前起伏,神情平淡,随后起身拿桌上热茶漱口,动作轻缓。裴凛玉忍不住紧盯着他看,笑道:“只可惜这茶活生生受了不公” 长澜一愣,清漱完才知口中竟是香热的桂花茶。这茶虽是普通,可于冬日寒冷已是难得,更何况饮用一口便叫香气流于唇齿,悠雅馥郁,叫人喜欢。 裴凛玉见他沉迷茶香一动不动,不免笑道:“你若是没了兴致我也不奉陪了” 裴凛玉以为他是默认便要起身穿衣。长澜不出声,仰头饮入一杯热茶后向他走近,片晌间跪在他身侧,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热香茶水涌入口中,裴凛玉怔愣半许,缓过神来长澜已将他推倒压在身下。长澜一手搂过他的脖颈,一手沿着胸膛滑至腹下,唇齿含咬着他的,热舌滑入口中搅弄方才闯入的茶液,摩挲间馥郁的桂花香顿时溢满口鼻。 裴凛玉颇有意外,笑着张口任他勾挑逗弄。许是花香浓郁,裴凛玉觉气息渐热,腹下窜动过电般的热流,思绪恍惚发直,欲望抬头。 长澜觉到他身下热物粗涨着抵在自己腰间,旋即喘息着松开唇舌,微有失神。散落的青丝及腰如瀑,垂落肩颈遮挡一片潮红。 热息渐淡,裴凛玉顿觉面前空虚泛冷,见他抽身离去自顾喘息,好似方才并非他挑逗。裴凛玉拉过他手腕反将他压于身下。俯身见他双目微垂,额前碎发凌乱,仍有失神,怔愣半许竟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上他喉下突结,接着蜻蜓点水般舔弄一番。惊得长澜瞪大了眼周身一颤,呻吟脱口而出。 这人面貌身材虽不娇滴诱人,可这呻吟却最摄魂夺魄。裴凛玉吐着热息,舌尖又舔上他的锁骨,接着肩颈,乳首……裴凛玉觉到茶香诱人至深,叫他口干舌燥,yuhuo焚身,急切抬起他的腿将手指挺入那处窄小。 长澜惊住,缓缓回神,仰头见他双目着火般灼热有神地看着身下吞入他指的地方,顿觉心口涌起并非苦意的酸涩。沉默半晌忽然开口轻声喊他:“凛玉” 裴凛玉一愣,长澜淡笑着又喊:“凛玉,”停顿半晌,仰躺着将手臂抬至眼前遮挡,心跳加快,声音嘶哑微颤:“要我吧” 眼前这人是裴凛玉,确是他裴凛玉。竟是裴凛玉。 想他留在裴凛玉身边一晃数年,从初次青涩窘迫的相见至今日寻欢作乐的相合竟也能得些虚情假意。 裴凛玉见状却是笑道:“你怎还跟清白小姐受了侮辱般掩面哭泣?”同时手指抽离,将涨疼的热物缓缓挺入那处福地。 似要将他吸入融化的紧窒卷起阵阵快意,裴凛玉忍不住皱起眉心,忍着发泄欲望企图在内部缓缓挪动。 只是那地方到底不似阴人,虽能闯入却分外难行。裴凛玉低头见他肩膀颤抖,手臂下有热液滑落,不禁怔愣停住,迟疑半晌竟将阳根抽离。 不想擦碰到某处惊得本咬着唇不肯出声的人从鼻中哼出呻吟。“呃啊……” 长澜喘息着未将手臂移去,胸膛起伏剧烈,神情恍惚,火辣疼意也随罪魁祸首离去愈加清晰。 裴凛玉在他身侧跪坐,加快手中动作的同时哼笑道:“倒不知我是怎么了”。快意在脑中翻滚,叫他又皱起眉心,气息粗重。卖力间忽有巨响在不远处升起,裴凛玉身体骤然一抖,热液伴随接踵而至的快意落在掌心。 朝外看去才知是裴家为祝寿正放着烟火,璀璨夺目的同时也让落雪于夜间惊鸿跃显,稍纵即逝。 长澜正觉裴凛玉毫无声响,身下忽有凉意蔓延,指腹摩挲xue口带来阵阵空虚与颤栗,惊得他顿时后脊僵直不敢动弹。闭着眼后知后觉他是用何物涂抹。 “呃……”长澜又低吟一声,guntang的硬物顺着黏腻闯入,窄小之地被撑开的涨堵感跃入脑中,阵阵火辣疼意再次蔓延全身。只是片刻又被缓慢挺送带来的快意掩盖,前端不知何时挺立,周身颤抖,唇齿微启喘息,呻吟堵在嗓中呼之欲出,似是承受不住这剧烈欢情。 连连升入空中的烟火叫湖面通明,声响盖过四处船居的曲乐欢语,不时有人仰头叹息烟火璀璨却是眨眼消散。船身似受了惊吓在湖中晃荡,叫长澜闭着眼觉脑中一阵昏沉。缓缓睁眼又见裴凛玉面容近在咫尺,面如冠玉,心尖又是一颤,眼眶湿热,视线逐渐模糊。 这人竟是裴凛玉。 裴凛玉不知他想,将他右腿抬至肩膀后自顾顶弄那处,快意如潮浪铺天盖地,即使稍不留神便要坠落深渊也难抵这片刻欢情,欲罢不能。 裴凛玉见他仍旧手臂遮眼,咬着唇不肯出声,于是哼笑着将他双腿弯曲夹住自己腰身,接着伸手扯过遮眼的手拉至胸前,身下阳物溘然退去,接着又挺腰深入,yuhuo难耐,不能自已。 内部擦碰某处的快意惊得长澜腰身一颤,没了遮掩的双眼湿热泛红,紧咬双唇仍泄出低吟,挺立的前端也不知何时发泄出来。 “呃凛玉……凛……”长澜终于肯出声,“太快……嗬凛……”意识逐渐发颤模糊,任凭身体抖动随波逐流——他周身宛若置于炉火热得可怕,后背布满嫣红,薄汗湿透额前碎发,心跳如鼓,胸前沉闷宛有巨石,喘不过气。 裴凛玉哼笑,接着皱眉连撞数下后终于xiele精华。 这时又有一轮烟火从不远处升起绽放,声响盖过两人喘息,睁眼看去竟是亮的刺眼。 长澜喘息着抬眼看他,周身余热未退,只可惜眼中布着欢情过后的热液,难以看清。索性移开视线转去望模糊的船顶,缓缓开口:“凛玉……”张了张口又不知说些什么。 裴凛玉缓缓从欲望间回神,破天荒地俯身将脸贴在他脖颈间,薄唇浅吻着上面的潮红,低声笑应:“我在” 长澜听着眼眶一热,索性闭上双目伸手环抱他的后背,两人胸膛紧密贴合,心跳清晰明了。长澜心尖发颤,有什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