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便器总裁15》清冷总裁被秘书yin辱,和死敌浴室诉情激烈交媾(打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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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狼狈不堪地捂着唇,蜷缩着低声哽咽。 回响在耳畔的喘息声愈发浓重,韩炽扣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渐深,死死掐住他腰窝的软rou,动作粗暴地猛烈挞伐。他听到自己的臀rou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cao得啪啪作响,yin乱的水声通过空气传到他的耳中,甚至让他隐隐有种电话对面的人也在倾听着他放荡不堪的rou体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声音。 他还会来吗?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践踏着他的底线,也从未交付过哪怕一丝的信任。而他却因为自己的原因,渐渐变得不复记忆中说一不二,强势果断的模样。如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他还会再像上一次那样,肯不计前嫌的走过来,把自己从地狱里带回去吗? ……肯定不会了。 “哥……”韩炽吻着他的后颈,热烈地低声喘息,“我想射在你里面……给我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吧……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好久好久了。我不敢说,我怕你讨厌我,觉得我恶心。对不起……让我射进来好不好……” 他压在沈嘉玉的身上,将自己肿胀的性器用力挺进沈嘉玉娇嫩的xue里,插得阴xue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咕啾一声腻响。沈嘉玉无力地细细颤抖着,浑身酸软地瘫在他身下,被粗暴侵犯着的女阴可怜地撑开了一枚yin润湿红的洞,张开狭长嫣红的缝,在空气中抽搐着流出黏腻的yin液。 埋在层层被褥下的手机忽然响了,从听筒的对面传来了汪明泽沉稳而冷静的声音。 “别挂电话。”他说,“等我。” 沈嘉玉的心脏仿佛骤停般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沉默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不让那些yin乱又下贱的喘息声通过自己的喉咙传到对方的耳朵中去。濒临高潮的快意在他体内堆叠着,近乎失禁般的酸涨感爆发般地扩开,在他的小腹内疯狂流转。他被逼得流泪不止,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从鼻腔内压抑地泄出一声低闷又虚弱的哀鸣。 汪明泽的声音隔着被褥,朦朦胧胧地传进他的耳中:“别想太多,不用为了我忍着。想喊就喊出来吧,别怕。或者你可以把他们都当成我,我们正在房间里偷情呢。” “……我……” “嗯?” “……我只想要你……” 一瞬间,沈嘉玉感觉到,电话对面的人似乎窒了一窒。 “沈总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他低笑了一声,“别急,我很快就到。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沈嘉玉的意识短暂地空白了一瞬,旋即死死咬住了下唇。 他张了张口,想回答电话对面的人,和对方说一声“好”。但紧接着,他的面前就伸来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不容置疑地抬起了他的脸,逼迫着沈嘉玉望向了自己。随后,他翻开了沈嘉玉身下的被褥,在揉成一团的被子中拿出了还未挂断电话的手机。 “这样可不行啊,沈总。”他冲着沈嘉玉冰冷地笑,“就算是大街上卖yin的娼妇,也讲究一个信誉和服务呢。我付了这么贵的嫖资,你就是这么对待帮助了你的上帝的吗?” 沈嘉玉瞳孔微微缩了缩,下意识地喊:“……翁爽,别……呜!” 翁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沾满了泪的脸颊,停了片刻,转而接起了那通电话:“我劝汪总还是别来了,免得又让自己丢脸。我从来只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沈总也是自愿过来的。你觉得以他的智商,他能猜不出来这一趟是来做什么的吗?明明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卖的,现在却要说我强迫他,我可真是冤枉啊。” 话筒对面的人一言不发地沉默了。 翁爽便又笑了。他凑到被韩炽cao得高潮迭起、低声哽咽着的沈嘉玉身边,亲昵地亲了亲沈嘉玉汗湿的鬓,在沈嘉玉又惊又惧的目光中,唇角微勾地开了口,对电话彼端的人说:“你要是觉得我在说谎的话……呵,嘴会骗人,身体可不会。不如我把手机凑过去,让汪总听听沈总究竟在别人胯下叫得有多媚?又紧又热,还长这么漂亮。就算明知道他其实是个下贱的婊子,也让人很难舍得放手啊。” 说着,他便将手机拿下,向前凑了凑,靠近了两人正在激烈交合的部位。沈嘉玉含着泪颤了一颤,近乎崩溃地摇了摇头,挣扎着试图从韩炽的身边逃开。韩炽猛地抬头,狠狠瞪了翁爽一眼。旋即又弯下了身,将沈嘉玉死死抱在怀里,低声下气地哄了几句。 沈嘉玉神志恍惚地被他抓着,只能无意识地哆嗦着,咬着唇微微摇头。rou体交缠撞击时发出的声响仿佛突然间扩大了无数倍,在他耳畔yin靡地回荡。他拼命地收缩着无力抽搐着的xuerou,试图将那片被捅得滑腻不堪的软rou闭合起来,不叫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这些yin秽的声音。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伏在他身上的韩炽的闷哼,以及接踵而来的浓稠热精。 对方肿胀的guitou碾进了他酸麻湿软的宫口,插得他浑身颤抖着呜咽了一声。guitou尖状的顶端抵住那一小团湿热的软rou,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身体内开始了灼烫至极的喷发。沈嘉玉痉挛着,两条雪白的腿不堪重负地垂落下来,在空气中静默地抽搐。他意识模糊地接着那一滩湿热黏腻的精水,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泡稠浓不堪的液体给彻底濡透了,将他钉在耻辱的绞刑架上,沦为无数人嘲弄讥讽的笑柄。 韩炽喘息着从他的身体内缓缓地撤出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这次,沈嘉玉没躲开他的动作,沉默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忽然,锁紧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响动。 对方似乎已经拿到了这间屋子的门卡,准备用门卡打开房间的大门。但是那扇门却被里面的人充满心机地锁死了,如果仅仅只用门卡,显然是无法打开的。翁爽的唇边噙着笑,低头望着神志涣散的沈嘉玉,将手机微暗的屏幕对着他的脸,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汪总,我劝你还是别试了。就算你找到了地址,如今也已经没用了。真可惜,你没法看不到沈总现在的表情,真是漂亮到让人发疯。他不会再跟你走了,更不会跟你一起回家,明白了吗?”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外屋轰然传来的一声,房门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响。 汪明泽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走进来,踩在悄然弥漫开的烟尘里,薄唇冰冷地抿着,几步走了过来,站在皱起了眉的翁爽面前,直接一拳闷声砸上了他的脸。翁爽兴许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而粗暴,被揍得踉跄着退了几步,而后重重跌在了地上。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讥诮地笑了。他吐出一口血沫,蹭掉唇边的血渍,从地上慢条斯理地爬了起来。汪明泽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的冷眼看着他站直了身体,直接抓了他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按着他的头,毫不犹豫地狠狠砸在了墙上。 “我警告过你,你再碰他一下你就完蛋了。”汪明泽扯着他的头皮,嗓音冰冷,“以为我跟你一样,喜欢狐假虎威,虚张声势?还是说你觉得我没本事动你,所以你可以尽管在我面前跳,我只能拿你无可奈何?” 翁爽咳了一声,望向瘫在另一侧,似乎刚刚恢复了些许神智的沈嘉玉,笑道:“我确实没想到,汪总所谓的解决问题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粗暴地打人。还以为你会用更高级一点的手段呢,毕竟沈总对你这么一心一意,害我以为你的段数很高。结果,竟然只是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准备靠拳头解决问题?真是可笑。” “对付你,用不着那些高级手段。”汪明泽冷笑了一声,“毕竟就你这么个脑子,用上别的手段,我还怕你脑回路转不过来弯儿。那可就太浪费了。” 翁爽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与低下了头的汪明泽一言不发地对视着,没挣扎,却也没继续嘲讽下去。过了半晌,他将视线转向渐渐恢复了意识,沉默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沈嘉玉,又道:“沈总不如说说看,你是喜欢这种二话不说直接打人的地痞流氓,还是喜欢以理服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类型?如果我没记错……啊,你其实最讨厌有人在你面前打架了吧?” “威胁我是吧?”汪明泽冲他勾了勾唇,眸中的光几乎寒入骨髓。他直接将被自己按在墙上的翁爽摔在了地上,冷着脸踹上对方的腰腹,“别逗我笑。我在他面前打架的时候,你怕是连韩家的韩字该怎么写都还没掰扯清楚呢。讨厌别人打架?你不如自己去找块镜子,看看那到底是讨厌打架,还是单纯讨厌你?” 翁爽深吸了口气,正欲再说什么,却被紧接其后的又一下拳头打偏了脸。汪明泽揪着他的衣领,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眼前这个狡诈阴狠的人给送进医院。沈嘉玉看着他将鞋底碾上了对方的手指,韩炽匆匆忙忙地试图上去拉架,动了动唇,终于张了口。 “……汪明泽,”他喊了他的名字,“住手吧,别这样。” 对方动作微顿,一言不发地扭回了头看他。 翁爽勾了勾唇,冲汪明泽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 但很快,他面上的笑容就再一次地消失了。 沈嘉玉摸索着,从床上走了下来。刚刚承受过激烈性交的腿酸软得几乎无法站立,每走一步,都有大量黏稠的白浊从他的腿心流淌出来,将大腿污得一片狼藉。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汪明泽面前,身体摇晃了一下,摔倒在对方的怀里。他们俩的手十指相扣地握着,暖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亲密地传递给彼此。他看着眼前人的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微微哽咽着说:“……带我回家吧。” 与这话音落下的同一瞬,翁爽的表情变了。他猛地抬起了头,将视线投向了垂着眸的沈嘉玉,微微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汪明泽低头瞧着沈嘉玉身上那些斑驳yin靡的红痕,握紧了他的手。过了好久,将身上的长风衣解了,给他搭在身上,把纽扣一粒粒地系紧。末了,拿手蹭掉了他脸颊上的水痕,低声说:“好,我们回家。” 他牵着沈嘉玉往外走,将试图过来阻拦他们的韩炽推开。翁爽擦着唇角溢出的血,从地上站起来,远远看着沈嘉玉远去的背影,张口道:“等等。” 沈嘉玉脚步顿了顿。 “沈嘉玉,你要是敢离开这间屋子一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威胁似的狠意,“我保证,明天你的身份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你休想再在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上安稳坐下去。” 汪明泽沉了脸,松开了抓着沈嘉玉的手,作势要重新回去,不想却被沈嘉玉反手握住了手腕。他拧紧了眉,低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嘉玉,用眼神询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沈嘉玉淡淡地说,“你要是想说,那就尽管去说。但就算我失了势,被丢去当成联姻的工具,你同样碰不了我一根手指。” 翁爽的表情阴鸷下来:“那可未必。” “他是我父亲,我比你了解他。”沈嘉玉道,“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帮他扳倒我,看着我和别人结婚。要么和我一起扳倒他,然后,我会对你这种人敬而远之。你觉得,哪条比较符合你心中的预设?” “……” 他没说话。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汪明泽的手,低声说:“走吧,该结束了。” 汪明泽“嗯”了一声,又把帽子翻出来,帮他遮住了脸,带着他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走廊里已经被汪明泽带来的人清了场,只能听到夜风从长廊中静静吹过的风声。汪明泽把他拉到了尽头的一间客房里,推门走了进去,领着他走进了浴室,对他说:“先帮你清理一下吧,别冻病了。” 沈嘉玉沉默地摇了摇头,自己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他把汪明泽披到自己身上的风衣放在了沙发上,赤着身踏入浴室,伸手拉上了玻璃门。 他将热水拧开,把自己的身体置于淋浴之下,沐浴在蒸腾的热气之中。guntang的水流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了满地,发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随着这股水流,藏匿在身体深处的隐秘污渍被一点点地带出,从脚踝处淌开,凝聚在角落的地漏上。沈嘉玉闭了闭眼,放弃去看那些由jingye和yin水交融而成的yin靡液体。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了,有人将身体从玻璃后挤了进来。 对方没有脱下衣服,很快就被花洒中流出的热水淋得浑身透湿,湿漉漉地沾在了皮肤上。他向着沈嘉玉稍微凑近了一点,潮湿的呼吸轻轻地呵在沈嘉玉的后颈上。而后哑着嗓子说:“不介意我进来吧?” 沈嘉玉睁开眼睛,平淡地答:“你已经进来了。” 汪明泽毫无愧意地笑了一声,伸手将沈嘉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沈嘉玉的颈窝上,去亲沈嘉玉沾满水汽的下颌。亲了一会儿,低声问沈嘉玉:“用不用我帮你清理?” 沈嘉玉将注意分过来了一些,蹙紧了眉头。 “怕你又害臊,光站着不好意思弄。”汪明泽说,“我刚刚在外面还想着怕你这么搞呢,就进来瞧一瞧。你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我没……” “真没有?我看看。” 湿漉漉的指腹带着guntang的温度,缓慢探进了他黏滑的xue里。沈嘉玉身体一颤,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起来。他仰起了头,感受着对方的指尖一点点地剥开他纠缠着的xuerou,探到了更深处的地方。只听到轻微的黏腻水声响起,一泡藏在他xue心深处的黏精便顺着那张开的缝隙淌了出去,yin秽地流满了对方的掌心。 “骗子。”汪明泽贴着他的耳边说。 “……汪明泽。”沈嘉玉深喘了一声,注视着浴室上方的灯,声音艰涩,“你难道不恶心我吗?不觉得我是个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婊子?翁爽确实没骗你……我明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过来了。我还在你给我的那通电话里骗你,实际上已经做好了跟他上床的准备……” 他颤了一下,接着又说:“……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喜欢装模作样,为了自我满足才披上这么一副清高的皮囊,骨子里还是那副烂到骨子里、让人作呕的上流社会作态,跟我歧视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汪明泽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地抱着他。忽然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都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着呢。是不是要来翻旧账,准备兴师问罪啊?”他见沈嘉玉不答,便又解释道,“其实那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欠了你一个道歉,但一直没逮到机会主动和你说。而且你说那会儿,大家都年轻气盛的,谁还没有点脾气了?你跑到我面前,指名道姓地嫌我恶心,那我这火儿不就蹭蹭上来了?说话就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 “好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行不行?”他亲了亲沈嘉玉的脑后,说,“真要比烂的话,那也是我比较烂。你看你都不嫌弃我,哪还有我反过来嫌弃你的道理?而换个角度想想,你说你性格不好,那我性格也不好。咱们俩性格都不好,偏偏还凑到一起了。这不就是老天意思让咱俩赶紧在一起,别出去祸害别人了吗?” “……”沈嘉玉默然了片刻,道,“你怎么连安慰人的话,都能说的这么难听。” “话说得难听没关系。”汪明泽低笑了一声,“说到你心坎儿里去了就行。”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别老露着这么一副表情,多笑笑,心情肯定会比你天天板着张脸好多了。你要是不信,就试试看。如果效果不好,就过来揍我。我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沈嘉玉回过了头,和他脸贴着脸地互相对视着:“……我怕你骗我。” “骗你什么?”汪明泽问,“骗你说我不在乎,其实心里嫉妒得不得了?还是我说多笑笑会心情好,其实只是想骗你笑?那我主动坦白从宽,确实都是假的。我是谎话精,对不起。” “——你说你喜欢我。”沈嘉玉说,“你以前也跟很多人说过这句话,对不对?所以我……” 他话音未落,便被汪明泽捂住了唇,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后文。 “不对。”汪明泽很认真地看着他,“‘喜欢’和‘爱’这两个字,我从来都只和你说过,跟别人都没说过。” 沈嘉玉望着他,睫梢的水雾凝结成珠,不堪重负地顺着他的眼角淌落下来。 远远瞧上去,竟像是忽地落了泪一般。 “嗳。”汪明泽朝他勾了勾唇角,“这事儿其实可简单了,要不你听我多说两句?” “……嗯。” 汪明泽便说:“沈嘉玉,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吗?其实好久以前,我还蛮烦你的。你应该也有印象吧,十二三岁的时候,有次挺大的聚会,刚好咱俩都去了。我小时候就特喜欢讲冷笑话,喜欢看那群围在我身边的人明明觉得不好笑,又被逼无奈、不得不附和着笑的样子。偏偏那次你就不给我面子,不仅不给,你竟然还嫌我无聊。你说这多大的仇啊。我从来不让仇过隔夜的,一般当场就报了。但你家也没比我家差多少,所以只能忍了,心想等下次见了,肯定要让你好看。” “……你真幼稚。” “是吧。”汪明泽笑了,“我现在也觉得我那会儿可真是够幼稚的,但那会儿不那么想啊。这仇一路记了好多年,我总惦记着报回来,早晚得让你在我面前笑出来,出上一次丑。结果谁能想屡战屡败,一下败了那么多年?我还在寻思呢,怎么就能有人冷成这个样子,怕不是表情神经哪里有毛病吧。然后咱俩就读了同一所高中,还分了同一个班。成了,天天看你那张冰块脸,真烦。” 沈嘉玉抬了抬眼,抿着唇说:“……抱歉了,我现在也还是这张脸。” “那不一样,现在我看你多久都不够。”汪明泽立刻道,“那会儿不是什么都不懂吗,审美也有问题。虽然咱俩在同一个班上也交集不多吧,后来还闹出过不少事。但有次我记得特别清楚,你被那个谁说的竟然笑出来一次,可把我气坏了。你看我惦记你惦记那么多年都没成功,却被这家伙给摘走了。然后……” 沈嘉玉打断了他,问:“‘那个谁’是谁?” “……换个话题,别说这个人了,行不?”汪明泽试图跟他打岔,“年少轻狂,说起来丢人。反正你心里记得是哪件事儿就行,就别让我说了吧?” “……我觉得你脸皮一直挺厚的。” “脸皮厚也架不住这么搞啊。”汪明泽说,“换个话题,我们继续前面的说,行不行?” 沈嘉玉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那会儿我被他气疯了,一边偷偷喜欢你,一边又不甘心的要命。当然后来做的事情也很过分,我老老实实反思过了,现在非常诚恳地认错。希望沈总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宽恕我过去的罪孽,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以吗?” “那你……”沈嘉玉困难地组织着语言,“酒店呢?如果那天我没有告诉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弄到流产,好满足你的一时之快……?” “想见你一面多难啊。”汪明泽低声道,“每次能装看不见就直接把我当空气不说,其他时候也一律公事公办。上次见你都什么时候了?得有大半年了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结果你竟然跟我说你喜欢上了别人,你说我心里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有病。” 汪明泽“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额头,垂眼看着他:“那你是药。” “……”沈嘉玉微微一窒。过了好久,才艰难地低低道,“那你……骗我久一点吧。” “那……”汪明泽亲了他一下,“骗你一辈子够不够?” 他唇下亲密紧挨着的眼睫剧烈地颤了一颤。沈嘉玉死死抓着他的手,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中近乎可闻。他抬眼望着他,最后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头:“……好。” 汪明泽呼吸一滞,捧着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沈嘉玉微微仰起头,将舌腔顺从地打开,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俩人在这不算宽阔的隔间内激烈地亲吻,抵在玻璃与墙壁交错的角落里,亲密地交换彼此的气息。直到雾气模糊了视线,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跌落;夜晚的风从悬窗的缝隙悄悄钻入,带着清甜的味道在室内静默散开。他们才中止了这场几乎叫彼此窒息的吻,依偎在角落里剧烈地喘息。 沈嘉玉垂着眼睛,声音极低地唤他:“……汪明泽。” “嗯?” “……我想要你。”沈嘉玉说,“里面被别的人弄脏了,我弄不出来。你可以……帮帮我吗?” 汪明泽沉默了一阵,把虚虚掩起的门推开,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外屋的卧室。他随手扯开了身上湿透的衬衫,捏着沈嘉玉的下巴,将自己压了上来。 沈嘉玉仰脸注视着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安静地缠在对方的腰上。他将手贴上了眼前人紧实的腹部,沿着肌rou的曲线缓慢下移,挑开了与皮肤紧贴的潮湿下裤。汪明泽亲着他的唇,一手攥着他的胳膊,呼吸渐渐沉了。他则在对方愈发深入的亲吻中微微颤抖,迟疑地握上了那根逐渐涨硬起来的性器。 他不是没有把它置入在掌心中,用唇舌从上而下地仔细侍弄过。甚至还叫它深深地进入过自己的喉咙,用柔软的喉口软rou裹紧含吸。但他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将它包在自己的手心中轻轻taonong。精孔中流淌而出的清液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掌心,叫他面上难以自控地涌上了一层绯红的热意。张开的冠状物刮蹭着他手掌内里的软rou,让他不由地呼吸微滞,连小腹都忍不住浮现出一股微微酸麻的感觉。 汪明泽除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将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捉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guntang涨硬的guitou贴在他腻滑不堪的女阴上,将柔热的唇rou一点点地向两边挤开。沈嘉玉低喘了一声,感觉像是有一股气盘旋在他的小腹,随着对方轻缓的动作慢慢钻进他的身体。汪明泽每推进一寸,那气便顶着他脏腑,慢吞吞地向上挪去。待到对方完全侵入他的身体,将涨热的阳具整根推入,直抵他的腔口。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地飘出了一声潮热低吟,“啊”地一下喊了出来,流着泪绞紧了对方埋进他身体的rou根。 ……太深了……好深。 汪明泽握着他的腿,摆动着胯,徐徐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的动作很慢,却异常有力,一下下地深深凿进沈嘉玉的身体里,捅得他眼角渗泪。只能虚弱地喘息着,默默搂紧了眼前的人。湿热娇软的rou挨不住这尽根捅入进去、却又无情抽离到xue口的挺送,很快便被cao得汁水四溢,在这富有节奏的顶弄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被理智强行压下的情潮顿时宛如在春风吹拂下的野火,再度熊熊地燃烧了起来。沈嘉玉浑身颤抖地勾缠着眼前人的腰,被对方大力的深顶cao得身形摇晃。汪明泽的唇舌扫过他的喉结、锁骨,一路下移到微涨的乳rou,和润红的乳尖。因为第四针药剂的关系,原本只在情潮涌现时方才微微泌乳的孔窍已经再也堵塞不住,无时无刻地都在渗出乳白的汁液。汪明泽将那一小片沾满了润白水光的软rou尽数含进口中,像是在吮食母乳的婴儿一样,用喉腔用力吸吮着他分泌而出的乳汁。 沈嘉玉哽咽着,无力地张开了唇瓣,在这剧烈的摇晃着艰难喘息。对方的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进他的宫口,却又浅尝辄止地一触即走,只用顶端隆起的rou冠搔刮着他xue心的酥麻软rou。饶是他如何夹紧收缩,却也无法将对方吃进去一分一毫。对方的唇舌在他的身体上流连,性器漠然地侵入他最深的嫩处。却偏偏又像是个守礼的绅士,只遵守约定地拓开他xue腔的嫩rou,却再也不深入触碰更加内里的地方。 沈嘉玉被他逼得近乎崩溃,只能蹙着眉无力地低声喘息。腔口因为欲潮的纠集,已经无可避免地渐渐肿胀,微微充血地横亘在zigong与阴xue的嫩rou之间。他试图通过挤夹xuerou的方式去挽留对方,却被粗壮涨大的顶端rou冠一刮而下,通体酸麻地瘫倒在床上,控制不住地低声抽泣。 “……汪、汪明泽……”他艰难地唤着对方的名字,“进、进来……再进来一点……!哈……动作重一点、重一点……别这样……呜……别这样我难受……” “想……让我怎么重一点?”汪明泽喘了一声,低沉着嗓音冲他笑,“沈总得亲口说出来,不然我笨,理解不了你的意思。” “……我……”他痴痴伸手触到眼前人凝着薄汗的眉峰,哽咽着说,“用力cao我……别这样……哈……我受不了了……你用用力……呜啊!” 虚弱的抽泣在空气中颤抖着拉长了尾音,沈嘉玉看到眼前的人眸光渐深,撕咬似的用牙齿叼了他的唇,含在口中细细地吮。剩下半句还未哼出的呻吟被对方堵回喉咙,闷闷压在喉管的下半端,随着呼出的鼻息飘散在空气里。他紧紧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承受着对方猛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被生理性流出的泪水迅速地浸透了长睫,沿着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粗长的rou刃破开他的腔rou,将自己尽根没入进去,而后又快速地抽离走开。扫在他唇齿间的舌尖guntang的不可思议,而下身被大力顶弄着的xuerou更是泛着一股潮湿的酸麻,让他哆嗦着夹紧了对方捅进来的阳具。湿滑柔腻的软rou在快感的侵蚀中热烈地抽搐着,紧裹着那根灼热的东西,渗出黏稠的液体。 他的腿yin荡地打开了,露出腿间像是少女娇嫩的唇一样的、嫣红微肿的女阴。两瓣肥厚的唇rou被捅得微微张开,沾着一层黏亮湿热的yin液,深深含咽着对方埋进他阴xue中的rou根。那一条原该紧紧闭合起来的窄缝便被迫张开了一枚湿红圆润的洞,在愈发剧烈的抽插中滋滋吐水,淌出一股股的清液,沿着他的臀沟洇入身下的床褥。 这种方式的性交,带来的快感是极剧烈的。仅仅只是稍许的几下插弄,就已经将沈嘉玉cao得腰肢酸软,通体酥麻,几乎连话都难以顺畅地延续下去了。他漂浮在这仿佛无边无际的欲潮中,失神地睁着眸子,却第一次并没有产生想要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中断断续续地飘出,在房间内高高低低地回响。那声音仿佛极大刺激了正亲吻着他、挺身抽送的人,叫他连眉眼间都弥漫开了一股动情的欲色。 汪明泽抱着他,将自己在腻滑湿热的xue内抽送着,将他饱涨的性器裹在手心中轻轻地taonong。 沈嘉玉的身体已经完全为眼前的男人打开了,就连孕育着胎儿的胞宫,也浸润着一层瑰丽yin乱的颜色,随着他大力挞伐的节奏抽搐紧缩着,翻开一小团yin湿软烂的软rou。guitou冠状的顶端抵弄着那一小枚柔嫩的腔孔,几乎将自己尽数挤弄进去,把红rou顶得微微扩开。沈嘉玉摇着头,身体重重抽搐了一下,被xue心悄然溢开的湿麻酸涩彻底俘虏。只能含着泪绞死了对方顶在他宫颈的性器,张口咬在了对方的肩头,引得对方发出一阵沉闷的轻笑。 “沈嘉玉……”汪明泽凑在他耳边对他说,“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特别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猫?又抓又挠又咬,恨不得把你全身锋利的地方都露出来给人看了。偏偏自己却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把你的爪子露出来的时候,不仅没让人感觉到害怕,反而倒是想狠狠地欺负你,把你欺负到哭出来才好。” 唇齿间的肌rou带着淡淡的咸味,沈嘉玉垂着眼,颤抖着挨过了这一波令他几乎泄身的情潮,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齿关微微松开,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旋即哑着嗓子,低低地对汪明泽说道:“那你……就来欺负我吧。只准你一个人欺负,也只给你一个人看眼泪。” 对方扣在他脑后的手指骤地紧了紧,蜷曲着深深埋进他潮湿的发根。沈嘉玉微微张开了唇,亲吮似的吻着眼前人guntang的皮肤。插在他阴xue内的阳具愈发涨大,几乎逼迫得他再难以动作,只能浑身僵硬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涣散失神的眸子盯着对方弧线优美的下巴。汗水凝结成清亮的水珠,沿着他下颌的曲线微微下淌,划过滚动外凸的喉结。他们额抵着额,交换着最原始的气息与温度,紧密相连地在这种运动中彻底融为了一体。 “沈嘉玉。”汪明泽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情话呢。你坦白交代,是不是偷偷私下里练习过。还是说我们沈总天生情种,处处留情,对这种小事简直信手拈来,嗯?” “……我……”沈嘉玉抬头仰望着他,“……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那沈总介不介意……再多说几句。”汪明泽将手臂撑在榻上,把他挤在狭小的角落里,挺送的频率愈发激烈。他深喘了一声,微湿的鬓发紧紧贴在额边,流下的汗水烫得沈嘉玉心尖发热,“‘我爱你’……说一句这个给我听听,好不好?我想听你念给我听,哪怕是你敷衍我也好,虚情假意也好……我想听你对我说这个。很好读的,就三个字,你一定全都认识。” 沈嘉玉颤了颤唇,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我……不会念。”注意到对方逐渐潮冷下来的低喘,他微微抖了抖眼睫,不适地转开了视线,低声说,“……你教我念,行不行?” 汪明泽愣了一愣,瞧着那股悄然攀上他脸颊的薄红,闷着声低低地笑了。他凑过来,凑得很近,贴着沈嘉玉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引人发疯的磁性,呵出一口潮热的气:“我学费很贵的,沈总。来,跟着我念。只教你这么一次——”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