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吊到手脚麻痹后在地上爬,连姓名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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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米拉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他离开时候的姿势,坐在衣柜里。 “成功收纳。”他摸摸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不在的时候,少爷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回答他:“想你。” “真乖,乖巧得让人心疼。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会一直乖乖的,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哈,你终于是我的了。以前我那么讨好你,你却只拿我当提款机,现在你什么都没了,才终于变成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私人物品。” “给你起个新名字吧,我不想叫你李璜,叫少爷也怪怪的。嗯——以后我叫你黄鹂吧,你是我的小黄鹂,叫床叫的很好听的小黄鹂。来,试试看,喜欢新名字吗?” 我几乎是立刻适应了这个新名字:“喜欢。” “用自称的说话方式试试看。” “黄鹂喜欢新名字。” 杜米拉看上去很满意,他后退几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我,然后才出去把樊医生叫了进来。 我有点怕樊医生,为了让我学会不反抗,他一直给我接电,导致现在一看见他,身体立刻隐隐作痛起来,就算知道这次他是来给我治伤的也不行,我怕他。 樊医生推进来一个圆形的巨大的架子,把我放在架子中间的地上跪好,看来是不给我卧床休息的机会了。 医生检查了我的右臂,凝重的神色散去了一些。 “说什么断掉了,只是脱臼而已,不严重。” 他提起我的断臂,一拉一扭,错位的关节就恢复了,奇怪,之前痛得那样厉害,正骨的时候却不怎么痛,完全接好之后几乎立刻就能活动,经被简单包扎,除了有些肿之外,和正常手臂差不多。 接好后,我的双臂被吊在圆环上,这个姿势让我整个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膝盖之间撑着一根金属棒防止我合上腿。 杜米拉先开口询问:“我的小鸟儿怎么样,全治好需要多长时间。” 樊医生叹了口气:“怎么又弄得这么坏,告诉过你们很多次了,不要那么粗暴。” “我不在哪嘛……我发现他刚才的确有喉咙高潮,看来消化道的改造还是很成功的。” “肠道也很成功好嘛!谁让你们用这么长的玩意死命地捅的,这可是能持续高潮一个小时以上的完美人偶,被你们糟蹋成这样。完全不把我的工作当回事,辞职算了。” “像你这样的天才怎么能这样斤斤计较呢,以后发挥的机会还多着呢,你瞧,这次我要你帮我处理他的皮肤,尤其是嘴唇和rutou,会阴区域也要加强,我想让我可爱的小鸟儿更享受我的抚摸。想象一下,我把他抱在怀里,从额头沿着脸颊摸下去,扫过脖颈,在rutou上打圈,然后沿着腰线、腹肌、屁股一直摸下去,用膝盖骨摩擦会阴,然后他就瘫软在我怀里,我再狠狠地吻上去,一边轻吻一边让他到顶,多完美。” 光是听杜米拉的描述我就要射了,仿佛真有一双手按照他说的路线把我揉搓到高潮。 我望向樊医生,把我能表达的所有欲望都拿出来给他看,我想要被他改造成除了性爱什么都不能思考的动物,光是靠抚摸就“一库一库”地叫出来的yin乱母狗。 “可以。”樊医生话语中有几分轻蔑。 不过我不在乎,为什么一只等着受精的小母鸡要在乎人类什么看法呢?只要我就能得到杜米拉完全的宠爱,把我做成什么样都可以。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被跪着吊在这个金属架子上,手术也是这样进行的,我不知道樊医生做了什么,他麻醉做得很好,我可以安静地看着他把我的皮肤一寸寸撑起来,然后用针把什么东西戳进去,再缝起来上绷带固定。他的手术做得干净利索,出血都很少,我喜欢看他动刀子时候专注的样子,这时候我是他很在意的试验对象,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需要我,他在乎我,我不是孤零零的。 唯一让我不安的是我被吊得太久,手脚逐渐没感觉了。 一开始是酸痛,就像是举铁举多了,乳酸在肌rou里沉淀的感觉;第三天樊医生的手术基本完工了,只剩下恢复,那时候是膝盖先失去痛觉的,原本跪久了痛到不行的膝盖会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过一会才会恢复;到了第四天,无论是胳膊还是腿,统统像是没有了一样,我试图动动手指脚趾,都是徒劳,那些rou块纹丝不动,完全不听使唤;第七天,伤口消肿愈合,身体痒得受不了,我的四肢变成了束缚我的绳索,我成了被四条绳索悬在半空的虫蛹,无论怎么哭喊挣扎都逃脱不了。 第十天,他们终于把我放下来了。 杜米拉站在距离我十步远的地方,等着我过去,而我瘫在地上,连翻个身都难如登天。 但是他在等我,我必须要到他身边去,我就是为了他存在的宠物鸟,全身都为他而设计,他的小黄鸟已经完工了,小黄鸟要去他身边了。 我挣扎着向他爬去,手脚用不了就用全身爬行,一寸、两寸,越来越近,我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了。 那张好看的脸上翻着异常的绯红,炽热的目光从没离开过我,他的眼睛还是我记忆中那种漂亮的棕蓝色,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现在这双绝美的眼睛里只有我的模样,想到这一点,我竟然觉得无比满足。 他果然爱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爱我的人,我能得到的最后的温柔眷顾,他给了我父母都给不了我的爱,他是我的全部。 “你爬过来的样子,好美。”杜米拉蹲下来轻抚我的头顶,在我耳边留下轻柔的咒语。 我有些头晕,这是因为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血液不通而缺氧的大脑突然涌进大量的新鲜血液,有些醉氧了。 他的手沿着我的脊柱摸下去,我们皮肤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经过,战栗的快感直接让我颅内高潮,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知所以,下体更是不争气地流了一堆前列腺液出来。 屁股里面痒痒的,而且越来越痒,那种身体深处的瘙痒非常折磨人,它让人只想赶紧放个东西进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好好抽插一番,就算每次抽插都会带来更难耐的瘙痒,也还是超级渴望被彻底征服贯穿。 杜米拉没有停止抚摸我,他的手一直在我屁股上打圈,这下我连喉咙里的火都被惹起来了,这条人造yindao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渴望着跳动着血管的粗大yinjing。 会阴,他摸到会阴了,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直接爽到断片,晕了过去。说不上是害怕还是迎合,短暂断片后醒过来,我开始扭动着躲避他的触摸,但这种扭动反而增加了被触摸的乐趣,以至于第二波高潮冲击直接让我下线。 浪叫着晕过去,然后浪叫着醒来,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光靠抚摸就一泄千里,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杜米拉是谁,满脑子就只剩下快乐手指和疯狂地喊着老公cao我。 快插进来个东西,我快不行了,猪狗马驴拖布杆保温杯什么都行,贱鸟想要怀孕,贱鸟想下蛋,再没有大鸡鸡解痒我就要疯了。 终于有两根手指放进来了,还不够,请用更粗的东西虐待贱鸟。啊,进来了,好温暖的东西,屁眼被撑到最大,那东西缓缓地进来,温柔地撑开肠壁,顶在了直肠深处。 整个直肠都是那东西的形状,它退了出去,然后再猛地顶进来。再激烈一点,更深更猛地干我,啊,高潮了—— 我四肢动不了,只能趴在地上拼命撅着屁股上下扭动,腰椎已经摇摇欲坠,但我顾不得那些了,我只想被cao得更厉害,让那东西进得更深,最好一直顶到食道里,再从嘴里顶出来,像穿刺公的酷刑那样穿在大鸡鸡上,然后这根贯穿了我的大鸡鸡就保持着这个深度,一直抽插下去。 这个幻想让我更性奋了,我更加努力地扭动屁股,想想自己正在被大鸡鸡穿刺,然后伴随着一声浪叫,我又去了。 后面的频率一直没变,到最后连腰椎也罢工了,我只能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用不绝的浪叫证明自己还活着,还能继续被cao。 这场性事一共多长时间还有高潮几次我不记得,记忆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就断档了,我彻底变成了人工制造的性爱人偶,除了zuoai没有别的功能。 身体感觉更糟糕了,不但手脚动弹不得,连腰以下也酸软到麻木,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屁眼和嘴能插就行了,我最重要的功能还正常呢。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涣散的目光中我看见杜米拉的鞋子从我眼前走过来走过去好几次,最后停在我的正前方。 “验货满意。” 我听见他这么说。 也就是说我是个合格品了,我终于有资格留在他身边了。 我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