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哪种睡?”祁喻云淡风轻地装着糊涂,掌心却暧昧至极的一寸寸向上摸过闻欢流畅的腰线。 被抚摸过的肌肤隐隐发烫,闻欢心跳如鼓,他拿不准祁先生的意思,揉捏在后颈的手像是亲昵的爱抚,又像是随时可以扼断喉咙的凶器,他不知道怎样回答才能让对方满意,也不知道自己选的是不是生路。 “先生不想使用我吗?”可总要走下去的。 清澈的少年音带着些天真的魅惑,闻欢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红,映着眼尾那颗泪痣更显的楚楚动人,总归是欢场里出来的人,自然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是最招人的。 祁喻就这么看着怀里的小狐狸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人,明明屁股还肿着就敢往自己身上蹭,痛得眼泪汪汪还愈加努力讨好的样子的确很惹人疼,他用拇指摩挲着小孩儿眼尾那颗泪痣若有所思,眸色渐深。 “你受得了吗?”半晌,祁喻松开一直揽在闻欢腰上的手,任由小孩儿跪在自己腿间,“而且你确定这是在要奖励?” “能让先生舒服我就也开心了呀,为先生做什么我都可以的。”闻欢仰头驯服地用侧脸蹭主人的腿,悄悄松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尽管不知道上位者为什么改变了态度,但zuoai是人与人之间最增进感情的一条路,他必须要和祁喻产生这样的羁绊。 “想要就自己来。”小孩儿那点心思祁喻看得明白,但他也没拒绝,手指插进闻欢细软的发丝间扣住他的后脑,“做得好一点,不然奖励又要变成惩罚了。” 闻欢点头,他与祁喻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大多都是用这个姿势,或讨好,或供对方泄欲,总之都是求欢,而现在真正如愿以偿,倒是还有些紧张。 他回忆着以前学的规矩,把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唇舌解开西裤上的扣子,衔着拉链缓缓下拉,深灰色的布料包裹着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撑起臌胀的一团,闻欢见识过那东西有多大,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咬着内裤的边缘把那巨物放出来。 充血的yinjing被释放的瞬间弹在闻欢的侧脸上,留下一道水痕,闻欢凑上去舔了舔,含住饱满的guitou细细吮吸,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吮得啧啧有声,但还是太大了,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白皙的脸很快泛起潮红。 闻欢上下吞吐了几下就迫不得已放开了愈涨愈大的柱身,转而向下含住了两颗深红的囊袋,舌尖灵活地游走,缓了一会儿又虔诚地用舌头卷裹着柱身上的青筋一点点向上,直到再次含住涨红硕大的guitou。 他忽视着不适感慢慢把马上会进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吞进去,狭窄的喉口被硬物撑开,但也仅仅刚吃进去三分之二,双手背后的姿势实在不好保持平衡,闻欢挪了挪身子,努力让自己吞得更深一些。 喉咙里细嫩的软rou尽职尽责的服侍着入侵者,硕大的guitou完全嵌进喉管,无处回流的涎液就顺着殷红的嘴角溢出来,祁喻用拇指抹开在小孩儿的下颌上。 不愧是受过调教的,祁喻睡过的人不少,但没几个用嘴就能让他这么舒服,更何况闻欢这才第二次,对上小孩儿喘息间悄悄瞄向自己的眼神,祁喻按着他的后脑又一次挤进那张湿热软嫩的嘴,没有丝毫准备的喉咙猝不及防地接纳了坚挺的性器,慌乱而不得章法地疯狂排斥,祁喻舒爽地吸了口气。 但深喉这件事享受的人有多爽,做的人就有多痛苦,模糊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被摩擦过的地方像着了火,闻欢极力抑制着自己咬合的冲动,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几乎嵌进rou里。 “乖。”祁喻松开钳制在小孩儿颌骨上的手,温声哄了一句,但那并不是放过闻欢的意思,他的动作与声音截然相反,扯着小孩儿的头发往后拉了一段距离马上又强势地cao进去。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小孩儿泪眼朦胧的样子楚楚可怜,配上背后紫红的鞭痕,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凌虐过的破碎感。 祁喻啧了声,从小孩儿嘴里抽出性器撸了两下,拍着闻欢的脸射了出来,他有段时间没跟人做过,浓白的jingye就那样星星点点地落在闻欢的脸上,挂在睫毛上,甚至发丝上。 “很漂亮。”这句是真的,祁喻不是第一天知道这小家伙漂亮,但的确是第一次夸出来。 闻欢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并没急着清理脸上的东西,而是凑过去低眉顺眼地伸出舌头把祁喻的性器一丝不苟地舔干净,然后才跪坐回去仰头温驯地看向祁喻:“谢谢先生。” 他喉咙还疼着,声音有些哑,但那并不妨碍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