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闭紧你的嘴,不许舔。(罚跪面壁/倒吊鞭打/淋尿)
boyfriend? 当然不是的。沈均具有很多珍贵的品质,这其中就包括——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主人会怎么介绍他呢?会怎么亲手驱散迷雾,让他一遍又一遍地认清自己的身份,让他知道揽镜自照,让他直面鲜血淋漓。 说他是奴隶?用人?宠物? 还是最简单的一句否认?亦或者根本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沈均的手下意识抓了抓裤侧布料,缓解着紧张,心里不受控制地打鼓,每敲击一下,就激起那滩又酸又苦的水四处飞溅。 他听见了主人的回答。 “取决于你怎么理解。” 明焕神色淡淡,似乎并不认为这个问题不妥,不为冒犯了他所有者的身份而感到排斥,照旧专注地审视着Vittore:“但现在显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短短的数十秒,从二人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神态之中,Vittore就已经将其中关系猜得成竹在胸。 身为家犬,他见过不少主人的奴,主人再宠爱喜欢,也一样是奴,他能感觉到。 于是,即使主人的语气并不温和,Vittore也没有忍下笑意的打算,直直对着沈均说:"I guess not." 算得上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可沈均这个人,早在主人说出第一句话时,心中的鼓点便顷刻幻为一片落叶,在袅袅春风中悄然落地。他沉静了电光石火的一瞬,整个心又砰砰地跳起来,紊乱的节奏震动着浑身每一根神经。 主人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令沈均完完全全地走神了。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Vittore似乎和他说了句什么,却一点也没有听清。沈均下意识地以询问的目光、又带了点心虚地望向主人。 坐在沙发上的主人扫了他一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感受到了,他心里的狗尾巴冲着主人摇动。 目睹这一切的Vittore挑了挑眉,倒也不甚在意,主人从不属于他一个人,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Master。”Vittore在明焕脚边屈膝下跪。 到底是优渥的资产阶级家庭的产物,Vittore精致利己,目的性强,想要什么就会快速步入正题。他不远万里,当然不是只为和主人说几句话……他皮痒得很。 明焕下巴微抬:“现在不是。站着。” 那就是要以平等的身份交谈了,Vittore一副习惯了的模样,自然而然地站起身,叫对方的昵称:"Okay,Min." “为什么认为我会接纳你?”明焕尽量以平等交流的口吻提问,略去自私、疯狂、自以为是之类的责骂用语。 “为什么不,你不想我吗?” Vittore不答反问,在他身前蹲下,纤弱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虚握住他的手腕,细腻的指腹来回摩擦内侧两根凸起的强有力的肌腱,弯起的眼形蕴藏昆虫交尾般的原始欲望。 继而握紧了他的一双手——他没有推开。Vittore漂亮的宝石眼球便神采照人,说:“你已经接纳了。” 的确,除了自作主张这一点以外,Vittore到来这件事本身并不让他愠怒。在国外时Vittore就是他的家犬,是他最常玩的M。是那么漂亮、忠诚、接受度高并享受疼痛……除了心理过于病态,几乎找不出任何能让人拒之门外的缺点。 况且有些项目,他找不到理由再对沈均实施,而癖好到达一定阈值,必然需要一个发泄出口。 这种用处,没有人比Vittore更得心应手。 明焕面上冷淡地将双手抽离,垂眼俯视:“我现在不想罚你。还有,你的自信令人作呕。”给出指令,“面对着那面墙壁,跪着反省。” “是,master。”Vittore顺势跪地,驯服地领命,膝行转身去面壁思过。 在Vittore垂下头颅之际,露出了颈间那根黑色皮质项圈之下,位于后颈左下方的刺青,雪白皮肤上的青色尤为吸引眼球,一个字迹流畅的“Min”字样。 ——那是出自主人笔下的斯宾塞体,沈均再熟知不过了。 项圈与刺青仿佛耀武扬威,映入沈均的眼帘,刺得他翘起的尾巴又耷拉了下来。 “过来,给我按按肩。”明大少爷第一天上班,说一点不累那是假的。 有别于对待他人,关于主人的一切,沈均拥有天生的敏锐感知力,任何情况下都能第一时间听到主人的呼唤,执行主人的命令。 同样的,他的主人也很了解他。瞬间的迟疑也没能逃过明焕的眼睛,有些不悦:“又走神了?” 沈均登时一慌:“对不起,主人,奴……” 请罪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主人打断,轻轻揭过:“好了,别开口闭口就‘对不起’,道歉是个好习惯,但不是说一句话的前缀。” 其实明焕想也能想得到,对于Vittore的出现,沈均一丝反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左不过小狗在意的不是他有多少条狗,在意是小狗自己能够处于什么位置罢了。 只要不是胆敢对主人有占有欲,那么沈均爱想入非非些什么,明焕都不会去计较。 “是,主人。” 沈均乖乖答了,手上为主人按摩,心思却还在继续团团转。 这也怪不得他胡思乱想,象征着爱犬的choker、特殊的印记,全都是他梦寐以求,而求不得的。 他身上也有一处标记,是心口上方烙印的私奴印记,那是象征明氏少主的徽记,代代少主与私奴皆是如此。等以后主人成为了家主,还会再有一个明氏家主的徽记。 沈均曾经向主人乞求过,想要一个只代表主人、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标记,但主人觉得烙印太痛了,不忍他再受一次苦,又经不住他恳切哀求,思来想去,特地给他雕刻打造了一个狗牌,戴在脖子上。然而后来他遭到主人嫌恶,狗牌也被收回…… ——到了现在,他其实什么都没有。 而面对应有尽有的Vittore,真正的危险攻破了自以为的防线,铺天盖地的自卑感朝他席卷而来。沈均下意识想逃避这一切,只求不要目睹另一条狗得到主人至高宠爱的证据。 他慌慌张张,不知道该去哪里躲起来。 晚餐开始时,沈均抿了好几下唇瓣,才!鼓起勇气问道:“主人,奴才的狗盆……到了吗?” 沈均心里一直惦记这事,心里无时无刻不想当一只小狗,借此幻想自己备受主人的宠爱。尤其是在Vittore闯入之后,这渴望终于积攒到冲口而出。 “放在主宅了,在相应的环境,做相应的事情。在外面,你不是家奴家犬,不必跪着吃饭。”明焕边说边在主位上落座,点头示意左侧的座位,“坐。” 垂首应“是”,掩去眼底的失落过后,沈均坐下陪同用餐。 用人端着那份由主人吩咐好用料、火候、时间的西式牛排走过,去送给Vittore时,沈均将头埋得很低很低,天知道他恨不能将余光封闭。 吃完了饭,主人又给他指派了今晚的任务:“回房去写报告。” “是,主人。”沈均领命,在回房之时,偷偷回了一次头,看着主人向Vittore走去,又快速地扭头迈步了。 只有听话的小狗,才有留在主人身边的机会。沈均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明焕这边,在斜后方看见那盘牛排一口未动,也说不上太意外,但还是抬脚力道偏重地踢了一下Vittore的屁股,后者没有一丝防备,直直地扑向前,额头就那么撞到墙壁,发出“咚”地巨响。 听见他痛呼出声,明焕冷笑:“绝食抗议?” Vittore爬着转过身,面朝主人跪好,唇齿清晰地回应:“不敢。你知道的,我想吃你做的,master。” 果不其然,让Vittore反省从来都是无效反省。 他亲近主人、聪明好动、排斥同类、尖尖的牙齿、警惕又胆大……闯祸后会乖乖听训,听完了照样腆着脸笑,嘚瑟撒娇,一副死不悔改的讨打样,加上漂亮优雅、洁白无瑕的柔软外形,明焕给他的评价就是一只纯种萨摩耶,除了看起来并不憨傻以外。Vittore也很自觉地接受了这个定位。 “那就别吃了,跟我来。” ——饭后,再适合活动不过。吃饱喝足,关门打狗。 别墅的调教室是沈均安排的,明焕需要的、不需要的设施道具应有尽有。 命令Vittore自己捆紧了粉白色的脚踝,然后明焕吩咐用人将他拉了上去,纤瘦的躯体倒吊悬空,一头波浪似的金发泄在地上,饱满的额头因刚才的撞击泛起了青紫。 明焕站在他身后,一把扣住了那对自觉伸过来的手腕,没费什么心思和力气,就绑得扎扎实实的,亚麻黄的粗绳紧紧缠在腕间。 事先已经脱掉了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光洁赤裸的细腿明晃晃地陈列于眼前,不过上身的白色T恤明焕没让他脱下,因此由于引力的关系,宽松版型的衣服向下垂落,遮住了Vittore精致的下巴,却展露了他平坦匀称的腰腹。 半遮半掩。 转身取了把剪刀过来,用凛冽的铁刃拍了下Vittore的下体,激起这具身体下意识地警觉。 明焕扯起了自然垂落的白色体恤,使用剪刀由尾至头慢慢剪开,一分为二,细微的“咔嚓、咔嚓”声,回荡在空旷昏暗的调教室,像极了毒蛇在不休的吐信子。 蔽体的T恤就这么被轻松剥离,空调制造的冷空气和肌肤无间的接触,唯一的温度来源是近在咫尺的主人,Vittore放大的瞳孔昭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调教室里估摸着至少有一百多条鞭子,挂在墙上的和装在箱子里的,但明焕最常用的那几种鞭子,被摆在了最显眼的鞭子。 明焕从不让奴隶自己挑选,也很少在施展惩戒时言语挑逗,拿起那根着重于制造伤痕的软皮质粗鞭,扬手便赫然抽了上去。 “嗖啪!” 长鞭呼啸着划破空气,霎时一条鞭痕从细白的大腿根部,长长绵延到丰满的臀瓣。 “一,谢谢主人。”Vittore咬着牙报数。 这一鞭的技巧毋庸置疑,明焕无疑是一位顶级的S。一开始不会用太重的力气,要的只是受力均衡,在皮肤上留下显眼灼目的痕迹,红葡萄酒一样颜色的鞭痕,很是“开胃”。 “嗖啪!” “二,谢谢主人。” “嗖啪!” “三,谢谢主人。” …… 一鞭又一鞭,明焕照着大腿根部和臀部抽,很快,百合花般鲜嫩的臀瓣没有了一处完好。 当一具裸体供明焕鞭打时,他就不是很喜欢鞭打最常见的部位,更中意rou多的臀部与大腿根部。 有rou的部位回弹好,仿佛也丰满多汁,鞭痕或青或紫或红,交错斑驳,肌肤见了血,渗出丝丝血珠,就像花圃的千万朵鲜花中最明艳的那朵,中心的花蕊绽放。 明焕扔下皮鞭,换了根有细微倒刺的铁鞭,“啪”地抽下去。 这一下,抽打的是仅有一层外皮的蝴蝶骨,用了八、九分的力气,当即皮开rou绽,深可见骨,伤口处有被倒刺勾出来的点点碎rou。 在一面白宣纸上落笔雪里红梅的艺术丹青,想来也不会比这一鞭更具造诣。 “嗯——” 发出今晚最高分贝的一声呻吟,透明的泪水从Vittore深邃的眼眶里滚滚倒流,彻底染湿了他原本就冷汗津津的眉毛。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也没能让Vittore早早挺立的yinjing软下来。他对疼痛有十分病态的迷恋,忍耐阈值异乎寻常,适当的疼痛只会更刺激他。 “施虐者”一停下手,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就开始沉重急促地喘气,下体隐隐有喷泄的意思。 然而现在是在惩戒而不是赏赐,他清楚地知道不能泄身,艰难地转头求助于主人,表示这并不受他驱使。 明焕毫不留情地踹向残破不堪的臀瓣,伤口登时被刺激出前仆后继的血珠,触目惊心地冒了出来。 “啊!” Vittore终于忍不住惨叫,钝痛到一阵痉挛,冷汗和眼泪一起往外涌,yinjing也立刻软倒。如果不是被倒吊着,他这会儿早已蜷缩成熟虾状。 “还没有结束。” 明焕用脚摆弄了一下那头拖在地上的金色湿发,收回脚,掏出也微微涨大了些、傲视群雄的庞然大物,对准了他的臀部,下了命令:“闭紧你的嘴,不许舔。” 在Vittore想到主人要做什么之前,臀部就先感到被一股富有冲击力的热流“滋滋”地袭击。 淋圣水,是吗? 这本来算是赏赐的一种,然而现在他背面满是伤口,尿液含有大量的盐分,和直接向伤口撒盐没有什么区别。 淅淅沥沥地浇灌过每一处伤口,又guntang又烧灼,这样的剧痛让Vittore几近昏死,不停地吸着鼻子,嗅闻主人排泄物的气味,才缓解了一些痛感,拉回来残存的神智。 尿液随着浑圆的臀瓣,漫过纤细的腰腹,漫过精致的蝴蝶骨和脖颈,金黄的尿液浸透金黄的卷发,在发梢末端断断续续地滴落。 安静的调教室中,只听得见液体的“滴答”声。 最后,明焕扫视了一眼,还算满意今晚的成果,想着自己这么久没抽人了,技艺还是如此炉火纯青,便迈步欲走。 “我可以说话吗?”Vittore回过神,叫住他。 明焕站定,淡然回应:“当然,不过是在我离开之后。” Vittore一脸怨念地目送主人离去,望着紧关的房门,惯例地认错:“我错了,我很抱歉,求你原谅,原谅我……”阖上眼,又微笑着呓语,“I love you,master.” 然后,他偷偷地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去了流到唇角的尿液——Vittore从来不是遵守规则的好狗。 用人依然恭顺地守在外面,明焕吩咐道:“一个小时之后,把他放下来,联系文澍过来给他看伤治疗,不能留疤。” 文澍和谢佑辙是近侍里唯二身份不是世家少主的奴才,因此不必学政、军、商之类的专业。谢佑辙还未上大学,而文澍成绩优异,被安排读完了医科,方便以后管理医疗方面的事物。 他在外面养的狗,当然只能给嘴巴严的人看。 “是,少爷。” 明焕上楼回卧室,远远就看见沈均站在门外等候,不免有些好奇向来循规蹈矩的胆怯小狗在唱哪一出。 直到主人出现在视野当中,沈均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犯蠢,还犯了错,一时紧张得忘了在别墅的规矩,直愣愣地跪了下去,嗓音微颤:“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