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sao狗后面好痒(sp/乒乓球台doi/乒乓球堵精)
发泄完运动过后的旺盛精力,两人又从篮球场馆来到了邻近的乒乓球场馆,至于为什么选择这里,明焕当然有自己目的。 ——心有杂念的小狗,当然要教训教训。 明焕走过去,随意地侧坐在乒乓球台上,一条腿放在台面上曲着,一条腿踩在地面。球拍和乒乓球都有奴才事先准备好,他拿起球拍,百无聊赖地颠了两下乒乓球,发出好听的清脆响声。 沈均在主人的脚边跪下,鼻尖贴上主人的鞋面,抽动着鼻子嗅闻。没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伸出舌头舔,只能用软软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在粗糙的运动鞋表面蹭着,间或落下一个爱慕的吻。 “哒哒”声在空旷的场馆内回荡,一人没正行地坐着玩小球,一人虔诚地匍匐着亲吻鞋面,阳光从玻璃天窗摄入,落在二人身上,将他们笼罩在一片淡黄色的温暖光辉里。 自顾自地玩了几下,明焕踢了下贴在鞋面上的狗脸,下巴点了点乒乓球台:“起来,趴这儿。” 沈均从地上爬起来,在主人对面的球台空旷处趴下,优美的上半身陈列在球台上,头正好足以放在主人的大腿边。他侧过头,眼睛向上看,极力仰望高高在上的主人。 下方那双明亮的双眼是崇敬爱慕的,又是卑微羞怯的,引得明焕不自觉地回看,享受于这眼中只有他的目光。 明焕将手中的乒乓球拍高高抛弃,稳稳接住,然后作势要去打沈均的脸。动作迅速得一气呵成,后者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闭上了眼,却也下意识地抬了下脸,迎上去给主人赏打。 好在明焕眼疾手快地收住了,吓唬小狗的目的得逞,好心情地笑了笑,摸了下他那头柔软的毛,告诉他:“不打你的脸,”随即起身,走到了沈均身后,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让两颗浑圆的臀瓣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打屁股。” 还没待趴在球台上的沈均反应过来,屁股就重重地挨了一下。 “啪!” 清脆有声,甚至能从中想象到白嫩的臀rou瞬间的回弹。 乒乓球拍中间是木板,两边是橡胶,两样东西都是打人的绝佳用具,是实实在在地钝痛。结合起来,椭圆形的木板,裁剪得严丝合缝的橡胶,每一下几乎都能让圆形的臀瓣“雨露均沾”,感受到无所遗漏的钝痛。 “啊——”沈均不由地叫了一声,然后立马压制住,乖巧地报数,“一,谢主人赏。” “不用报数,不用谢赏。”明焕说着,手起拍落,又在另一边臀瓣上打了一下。 沈均应了声“是”,光明正大地咬住下唇忍痛。 主人实在是对自己太好,太久没有罚过他,自己连这点儿痛都忍不了,连这点儿痛都想哭出来。 “啪!”“啪!” 又是左右各打了两下。 不过四下,两片原先白嫩如雪的臀瓣已然一片桃花似的绯红,中心深处的后xue也一张一缩,仿佛因急剧抽泣而喘不过气的嘴唇。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每说一个字,明焕便交错地在两瓣臀rou上落下一拍,力道比起前四拍已经减轻了许多,但沈均还是痛得两条腿都绷直了,还跳了跳,两腿乱蹬,甚至险些踢到主人。 “主人饶了奴……”沈均双手死死抓住球台边缘,眼泪不敢流一滴,但喉间已有隐隐的哭腔,“奴才愚笨,奴才不……” “知”字还未出口,屁股又挨了重重的一下,和一开始一样重的力道。 “笨狗。”主人没好气地骂他。 “啊呜呜……对不起,主人。”沈均痛得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企图疏解疼痛,主人骂的话戳中了他的心思,他大着胆子许,小声问道,“主人,奴是不是真的很笨啊?” 明焕一听,笑了,戏谑地道:“你居然会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你不叫笨,天底下就没有哪条狗笨了. “是……对不起,奴让主人费心了。”沈均再度扭了扭高高肿起的屁股,诚恳地请求,“您惩罚奴才吧。” “你真的很笨,小狗。”明焕随手把乒乓球拍扔到球台上,恰巧落在沈均的狗脑袋旁,“咚”的一声,吓得高度紧张的小狗又是一抖。 “你还是没有想清楚我为什么打你。”他说。 不是因为自己笨?不是因为连日以来表现得不好吗?沈均想不出,只能继续认着错:“奴才愚笨……” 伸手抚摸肿起的guntang臀瓣,毫不意外地感受着手下的肌肤一缩,明焕慢条斯理地“审”他:“你刚刚看向谢佑轩时,心里在想什么?” “在想……谢佑轩他……是个好奴才,能伺候得主人舒心,能让主人开怀……”说着说着,沈均的眼底再度染上失落的情绪。 是了,别人能让主人开心,自己只会让主人cao心。连回答主人的问题,也一直想不到正确的答话是什么,还要主人亲自一点一点告诉他。自己这条狗真是又笨又没用,沈均活像一条被雨水淋湿、打蔫了的狗,静默再静默。 明焕耐心地询问:“还有呢?” 要告诉主人吗?主人听了会不会更嫌弃自己,会不会如梦初醒,原来他确实是一条这么没用的狗?会不会不再愿意耐心教导他? 犹疑半晌,沈均心虚地答道:“没、没有了……” 奴隶说谎可以瞬间激怒明焕,他又想动手打他的屁股,却发现拍子被自己扔远了,又无谓再去拿,于是便瞬间怒极反笑,语气极为平和地问:“是不是还很自卑?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谢佑轩伺候得好?是不是觉得自己不配主人这么喜欢你?” 自己果然是笨狗,明知道最终一切都还是瞒不过主人,却妄想拖延“死亡时间”。不敢面对主人接下来的怒火,沈均畏惧得闭上了眼睛:“是……主人明鉴……” “是是是,是个屁。”明少主少有地直接说出了粗鄙之语,一脚踹向软嫩的屁股,“滚下来,跪下。” “嗯——呜。”沈均闷哼一声,顾不得屁股的剧痛,连忙离开乒乓球台,五体投地地跪趴在主人的脚边。姿态驯服至极,只求主人能减少一些怒火。 哪知脑袋当即被轻轻踢了一下,主人的命令从头顶落下:“抬头,看着我。” 沈均抬起的卑怯的双眼,小心翼翼地仰望主人。 主人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纡尊降贵地蹲下身,明焕伸手嵌住小狗精致的下巴,与对方视线齐平,认真地告诉他:“除了面对我,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应该露出自卑的神情,明白吗?” “是……”沈均下意识给主人肯定的回答。 “你是我的狗,你是明焕最喜欢的一条狗。”看他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明焕忍不住将事实直接告知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知道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为什么要自卑。只会想着要怎么耍威风,怎么到处吠,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狗。你懂不懂?” 主人说最喜欢他!!! 有了这句话,沈均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傻乎乎地笑了笑,往前爬了两步,想要在主人身上蹭一蹭,嘴里依恋地叫唤:“主人……” “你这颗蠢脑袋,整天到底胡思乱想些什么……?”明焕无奈地说道,松了手,起身靠着乒乓球台坐下,一条腿伸出,一条腿曲着。 主人说过,他想抱主人就可以抱,现在,可以抱吧? “可是主人……”沈均跪在地上,抱住主人的伸直的那条腿,脸颊紧紧贴着,一双清澈的眼虔诚地仰望主人,“奴才自卑,只是因您而起,只是对着您自卑而已,不是因为别人……” 主人平静地垂下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您尊贵,因为您太好,所以奴才会觉得,不配当您最喜欢的小狗,不配跪在离您最近的位置……”沈均用脸颊轻轻地蹭着主人的大腿,自责地说道,“您别生气,好不好?奴求您。奴知道,奴真的很笨,不知道怎么讨您欢心,不知道怎么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还劳烦您为奴费心费力,劳烦您……” 明焕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最劳烦我吗?” 迷茫的眼神显然暴露了小狗对此一无所知。 “你这副死不开窍的蠢样子最劳烦我。”明焕几不可闻地叹息,爱怜地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你能得到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最开心啊,这都是你应得的。或者应该说,得到的还不够多。” 好一会儿,沈均才回过味来,不确定地开口问道:“所以,主人是说,不论奴够不够好,奴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吗?” “是啊是啊,笨死了。”明焕羞于亲口承认这一点,不自然地别过眼,刻意地漫不经心道,“早想通这点,哪儿用吃这么多苦头。” “不苦,主人亲手打的……”沈均展露一个乖顺的笑容,“甜。” 挨一顿打,得到主人的一句话,是他这条狗赚了。 “贱得你。”明焕这才觉得自己仿佛亏了,那么轻易地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有些不舒服,便故意恶狠狠的样子吓唬他,“以后你再犯蠢,我可不会告诉你了,就打到你想明白为止。” 沈均果然缩了缩脖子:“是,奴才谨记主人教诲。” 目的达到,明焕面色恢复如常,居高临下地巡视这座场馆,最后视线再度回到脚边跪着的人身上,问他:“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了,主人。”沈均连忙道。 怎么可能不痛,只不过不能告诉主人罢了。 “不痛了就起来趴好,我要在球台上干你一场。”明焕说。 红肿发热的屁股,不在球台上后入,岂不是暴殄天物? 一听主人要干他,沈均仿佛真的忘却了臀瓣上的疼痛一样,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在球台桌面上趴好,动作流利得一气呵成,摇着屁股冲主人发出邀请,羞怯地说道:“奴请小主人进来。” “怎么这么sao。” 明焕低笑一声,将坚硬的性器拿了出来,以guntang顶端厮磨着粉嫩纤薄的褶皱,故意吊着这具yin贱的身躯,磨蹭着不肯插进去。 “呃嗯——小狗是主人的sao狗,sao狗喜欢对着主人发sao……”沈均撅了下屁股,迫不及待地企图自己吃进去,却被灵魂与rou体主宰轻易地躲开了,他软着声音苦苦哀求,“您快进来吧,sao狗后面好痒,sao狗求您……” 终于,又粗又硬的roubang塞满了他空虚的后xue,顺着他分泌yin液的甬道越捅越深,撑开他柔嫩紧致的肠rou,在更深处宣示他毋庸置疑的统治地位。 “主人,主人……”沈均四肢末端舒爽地蜷曲,口中急促喘息着唤,后xue一下一下地收缩绞紧,迎合主人cao干的节奏。 明焕挺身大力往深处撞击,随心所欲地cao弄这具竭尽所能服侍自己的身躯,欣赏小奴隶整个人的意志都被cao得瘫软下来。他趴下去,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与他耳鬓厮磨,用气音问道:“喜欢主人吗,小狗?” 骄傲的主人此时此刻还惦记着方才的一时冲动,便宜了他的小狗。他说了一句,小狗得成倍地回馈他,这才是合情合理的。 耳边属于主人的guntang气息让沈均浑身气了一层鸡皮疙瘩,后xue迅速分泌出淅淅沥沥的水。 “喜欢您,最喜欢您,只喜欢您……”宛如沉浸于美梦之中,他发出梦呓般的呢喃,“狗狗爱您,主人……” “噗嗤”“噗嗤”声在空旷的场馆内回荡,阳光从玻璃天窗摄入,落在两具交合的年轻躯体上,将他们笼罩在一片淡黄色的温暖光辉里,将空气中的情欲分子催化。 愈发浓烈,愈发火热。 直到阳光都变换了角度与方向,明焕才打开精关,在狭长的甬道里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嗯哈……唔主人……”沈均被烫得眯起了眼,感受到粗长的roubang从后xue抽离,后xue空空如也时,他立刻将后xue闭合,想要起身帮主人清洁。 “别动。”明焕出声止住他的动作,走去球网处,拿起直径四厘米的乒乓球,握住手里揉搓了几下,又走回沈均的身后。 拍了下还泛着绯红的臀瓣,明焕不容置疑地命令:“saoxue张开。” 小狗立马听话地张开xue口,露出翻出来的红肿肠rou,甬道深处的白浊在缓缓流出之前,被明焕用乒乓球堵住了出口。 “乖乖吃进去。”不用怎么费劲儿,被roubangcao开的rouxue就将乒乓球纳入洞中,红艳艳的xue口中间是一圈鼓起的白色球状物,明焕颇有兴致地说,“好好收好主人给你的赏赐。” 感受着后xue满满当当、质地坚硬异物感,沈均羞得把脸深深地埋在乒乓球台里,声如蚊蚋地挤出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