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两茓浛大量精块被几把狂草搅碎/希斯洛德的意料之外
唔……好晃,好粘…… 希斯洛德动了动腿,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这是…… 这是他们来海格瑞城时乘坐的马车? 窗外的树林飞驰而过,晃动的车身、前方嘚嘚的马蹄声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又回到了野外。 他唰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又没穿衣服,只是被几件轻薄的夏衫盖住了身体,随着他起身就滑落在了地上。 下体的感觉也很异样,相当地不清爽,往下一摸就摸到满手的jingye,全是已经半凝固的状态,几乎都不会流动。 怎么回事?他脑袋发懵,他记得他昨天刚联系完他的一个副会长,晚上回去被赛因折腾好久,然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赛因?”希斯洛德拧着眉朝前面喊过去,马车很快就不晃了,银发的男人从车外进来,恢复了本来的外表。 “醒了?”赛因坐下来看向青年,此时的青年双腿岔开,一只手撑在长座上靠着车壁,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空档洒在青年身上,全身都笼罩着淡淡的黄金色的光芒。 青年的姿势使腿心的xue口大喇喇地向他展示,昨晚做完后对方下面的xue他没有清洗,里面的jingye一直被他控制着不流出来,直到凌晨他做出决定带青年出城,但那时jingye已经开始结块,不太能流动了。 “这是要去哪?出城了?为什么不走传送阵?”或许是刚醒,希斯洛德的脑子远没有以往那样灵活,问了几个对他来说算得上傻瓜的问题后才反应过来,“你要回小镇?” 青年的脸是错愕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样的青年赛因的心情才会好起来,这代表着事件脱离了青年的掌控,即使他也不知道希斯洛德为什么当时要激他离开小镇。 “回去不好吗?”他反问,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青年为什么失去魔力,不知道青年为什么要离开小镇,不知道青年的最终目的,这让他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悬空感。 但是全都没关系,只要他们回去,一起回去,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镇,一切都会变得安稳,青年不会发生危险,他也不用惴惴不安惶恐某日青年突然离开他。 “不是要观察我们新建立的共和国?不在乎你曾经的国民了?”希斯洛德抬着眼睛看着男人,那一片蔚蓝里满是真挚与不解,仿佛青年真心这么想,于是就这么问出来了而已。 “……你下面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男人没有回答他,或者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男人内心一样纠结,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希斯洛德的视线顺着男人的目光来到自己的下身,那里经历了多日不停歇的jianyin,早就变得熟红靡乱,除了用不太上的yinjing还勉强保持着原本的粉红,其余地方全是殷红一片。 两片yinchun红润且大,比最开始的薄薄嫩嫩大了一圈,中间开着一条合不拢的湿缝,里面阴蒂的根部一直被金环圈着,导致始终处于充血胀大状态挺立在外。 往下是几不可见的女性尿口,只要被插到过分高潮就会跟着前面一起喷尿,后面是两个翕动着的xue口,夹着半凝固的乳酪一般的jingye,一点白浊卡在xue口软烂的红rou上,像蚌埠含着珍珠。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对着那点珍珠往里顶了回去,湿软的蚌埠就颤着抖出一点顺滑的粘液,是青年的yin水。 希斯洛德急促地喘了一下,鼻翼收缩,不稳地向道:“……你干什么?” 赛因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事到如今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苍白的手又玩着揉捏了他的xue口几下,手掌盖上前面的yinchun,粗糙的掌心磨着肿大的阴蒂,四指拨着批口和后xue口一起弹弄,甚至没有插进去,就把两口xue玩得yin水涟涟,软冻一样晶莹的红色嫩rou哆嗦着淌出蜜露。 希斯洛德的腰一会挺起一会回软,汗珠在雪白的皮rou上滚落,像在跳着yin色的艳舞,吸引唯一观众的视线。 “这么舒服?”他听见男人明显带着笑意的话,晃晃头醒醒脑子,但这举动似乎被男人误解,手被收了回去,带着他流出来的yin液一起。 希斯洛德的目光跟着男人的手一起走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别扭。 然后骤然起身把他按在长座角落,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都不知道,腰一顶cao了进去。 “哈……”火热的jiba对着前列腺cao入了他的后xue里。 乳酪一般的精块瞬间被狰狞的巨物碾碎,分散在软颤的肠道里,被jiba搅得越来越碎,纷纷夹在jiba与内壁之间艰难生存,只有一小部分最深处的幸存精块被guitou推着顶到了xue心。 但在下一刻,随着jiba的抽出再插入,也彻底被压碎了,一大片浓白爆开在结肠口,散落在肠道各处。 jiba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几小块半凝固的jingye,那些jingye再跟着柱身一起cao进去,前段的guitou还会分泌新的腺液,搅着xue心淌出的yin水一起榨出腥咸甜香的汁水。 “呜啊——”希斯洛德绷着脚尖拧着眉头,潮红的艳丽攀上脸颊,粗长硬挺的jiba在他的后xue里捣弄,结肠口被极具攻击性的guitou猛烈的cao干,他哪能受得住这些,没一会就喷着清液到达高潮。 青年的双腿被男人挺动着的腰卡得大开,一条腿的腿根还被男人死死按在掌下,那双腿又长又直,摆在男人身后一颤一颤,小腿肚的软rou又滑又腻,被男人捞起来捏了好几把,还忍不住上嘴咬了过去。 自然是吃到一嘴的软香。 “别咬……”青年喘着湿气轻声说,整个人被欺负得酥软,只能在角落表达他的抗议。 于是赛因口齿间的动作变成了舔。 对着白软的小腿肚转圈地舔,他的舌头显然肌rou发达,灵活有力,舔上小腿都像是在用舌头cao着这处软rou一样,又凶又蛮横,温热的大舌滑过留下湿湿的水痕,整条小腿都被他舔得发红。 男人在他的后xue射出了新鲜的jingye,他跟着一起高潮喷出了不少yin水,顺着xue口一起掉出去,带出不少原本凝固的碎精块。 终于轮到前xue,湿漉漉的jiba射了一次完全不影响第二次勃起,很快变得和刚才一样硬,轻易地撬开xue口插了进去。 赛因cao他前xue时总喜欢同时玩弄他前面的阴蒂,这次也不例外,顺手揪了上去又碾又拧,捏着把它往外拉扯,一拉他的前xue就条件反射般地收缩,把里面的jiba夹得更紧,喷出更多yin液。 “松松,”男人好笑地说,轻轻扇了几下那颗挺翘的小软尖,“你太紧了。” 成片的酥麻从下面腿心的位置传来,希斯洛德分不清那是阴蒂还是yindao,总之让他又爽又软,只会胡乱地晃头,把那头滑顺的金发晃得凌乱。 前xue里的jiba跟刚才一样,粗暴地碾碎里面的精块,把那些小小的精块全挤到xue壁的条条沟壑里,有的还被挤到zigong口的下面,卡在那里堆积着,而jiba这个主宰者则顺利地插进zigong里。 zigong里也有不少半凝固的精块,都被guitou重踏着搅碎,一块块从宫口里掉出来,再被挤到嫣红颤抖的层叠xuerou上。 “昨晚的jingye都被我挤碎了。”赛因一边撞着他的下半身一边对他说,“一会要好好想办法才能全部清理出来。” “或者干脆永远留在里面,嗯?” 湿热的气流在耳边吹拂,希斯洛德缩着脖子躲避,同时不满道:“谁要留着你那些东西,你不是能控制它们?” “那为了让我高兴把它们拿出来,你该做点表示了。” “——迎合我。” 希斯洛德被男人压在身下,任由对方的jiba在自己的小批里进出,甚至侵犯到zigong里,而此时这男人却说让自己迎合他。 他怎么可能贴上去迎合? 别过头拒不回应,即使下面的阴xue在一直婉转地喷水挽留,但那是生理上的事,让他主动做这种事他做不来。 赛因不高兴地眯了眯眼,再次开口声音冷了一截:“——听不见吗?迎合我。”言语中带上了命令,这是他无法抗拒的绝招。 希斯洛德只好缓慢地伸出双臂,那手臂又白又细,还很柔软,像两根藕节,张在男人身后轻柔地环上对方的脖颈。 闭上眼睛把自己贴上去,与对方颈项相交,看上去好像他们就是一对爱侣。 青年的嘴唇就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只要一扭头就能吻上。 赛因猛地抓了一下手里一直压着的大腿根,对着zigong内的薄壁狂cao了几下射了出去。 “唔……”guntang的jingye射进敏感的zigong,希斯洛德也被激得潮吹,大股水液喷洒而下浇在男人的guitou,他依然闭着眼睛,但这时看起来就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轻松,勾着红唇轻声说,“这样满意了吗,赛因?” 让刚飘上云间的男人瞬间落地。 赛因没说什么,把青年搂在自己怀里坐起来,抓着青年的腰继续cao了进去,咬着牙恶狠狠地捣弄批xue里面小小的rou口,每一下都能把rou口捣出更腥甜的汁液。 青年的下身被他cao得乱七八糟,全是粘腻的jingyeyin液,多半都是青年自己喷出来的,白皙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呼出阵阵轻吟吐息。 但也仅是这样而已。 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