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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兵,还是交给我来罚吧/椅角磨xue/倒计时射精

    假如你和你老婆同属一个职场,周末晚上临时兴起zuoai,但因为两个人周一都要上班只匆匆做到一半。

    第二天老婆的项目圆满收官了,你一边替她开心,一边想着昨晚老婆前凸后翘乖巧等cao的样子yuhuo焚身。

    你发愁这还上着班呢,正好老板喊你帮他取一套干洗好的西装送进办公室,于是你准备送衣服的时候顺便和老板请十五分钟的假,然后想办法把老婆拐进洗手间,大战三百回合。

    路上你不停地排练着待会要说的话,但最后你一句都没用上,因为你推开办公室门之后,看到的不只有你高冷帅气的老板,还有在你老板身上高潮的老婆。

    纪辽攥紧了手里的作战服,嘴巴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他忘了,贺久安之前说过,他跟团长上过床,而且团长还【bi——】

    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绿了他最崇敬的团长。

    ……

    团长为什么要让他来送衣服?他明知道自己过来可能会看到这一幕。会有人愿意把自己伴侣的身体露给别的男人看吗?

    难道团长已经知道他跟贺久安的事情了?可如果是这样,团长对他应该是生气排斥的吧?谁会允许自己的下属对自己的人意图不轨。

    不过也有可能是团长并未将贺久安视作伴侣,毕竟自己之前和他说过贺久安是怎样一个来者不拒的人,或许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

    但无论团长知不知道,他都没必要重申或是说出来这一点。

    纪辽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大堆,态度也由初见的气愤转为漠然,试图装作与贺久安不熟。

    但说实话,这很难。

    “啵”

    沈诃异从贺久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已经射过的roubang却几乎没有疲软的迹象,贺久安射在他腹部的jingye顺着流畅的腹肌没入下面的草丛,与先前被yin水打湿的地方交汇成一片。

    纪辽不由自主地看向沈诃异的下体,脸倏地一红,但又不得不维持住表情。

    贺久安这个小骗子,团长这样的资本还说他不行?是想被cao死在床上才满意是吗?

    沈诃异作为上级被下属撞到这种事脸上也未见尴尬,从纪辽手里接过体能服套上,像只优雅傲慢的美洲豹,用完餐后从容地舔干净脸颊边的血迹,对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狩猎者一脸不屑。

    纪辽在沈诃异的动作间看到了那道与他有关的疤痕,带着血色的回忆将他心头烫了一下,让他偏移了目光。

    他不自觉看向贺久安,理智告诉他如果想要装作不认识就应该出去或者背过身去,但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纤细少年带着天然的诱惑力。

    他仍旧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泛着潮红的身体无助地发抖痉挛,明显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下面被cao得闭不上嘴的xiaoxue在自己的注视下抽搐着一口一口将jingye吐出来,滴落在墨绿色的军装外套上异常显眼。

    纪辽放在两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头。

    太羞耻了,贺久安无法再直面纪辽审视的目光,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一个军人,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应该受到什么处罚?”沈诃异在说话间拉上了作战服外套的拉链,只一会会他就从后方指挥的军官变成了前线的战士,但还是难以遮掩他身上独有的那分利刃出鞘的锋利感。

    这问题是问向纪辽的,说的却是贺久安,刚刚才教过规矩,而他居然又射在了沈诃异的身上。

    被皮带抽打过的腿根还红肿着,没有了最初火辣辣的刺痛感,而是微微发热,一想到皮带抽打过来破空的声音,贺久安不禁颤抖起来。

    “情节较轻的,给予警告处分;情节较重的,给予记过、禁闭处分;情节严重的给予降职、降衔、撤职或取消士官资格处分。”纪辽回复道。

    听起来好像都不是什么会对他有影响的惩罚,贺久安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沈诃异穿戴整齐,折回了贺久安的旁边,伸手解开了捆绑住贺久安双腿的外腰带。

    那么久的时间一直维持在一个动作,骤然被解开了也松弛不下,贺久安抓着扶手,慢慢将双脚放平在地面上,试探性地踩了踩。

    看沈诃异没有阻挠的意思,贺久安试图站起来,但血液重新流通时从足底向上传递开针扎般的刺痛感让他嘤咛一声,跌坐回了地面上。

    纪辽看到不由自主上前了一步,见沈诃异并未动容,又强逼着自己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贺久安视线注视着地面的方向,面前皮质的作战军靴单脚回撤了半步,随着沈诃异半蹲下来弯折了鞋面,露出了鞋底尖锐的防滑钉,显得攻击性十足。

    贺久安不由想到,这样的鞋子如果踩在自己身上,一定很痛。

    沈诃异曲起食指,用关节处抬起了贺久安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纪辽站在沈诃异身后的方位,自然看到了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满布干涸的泪痕,贺久安跟他做的时候可没有哭过这么惨,可见先前他被cao得有多狠。

    纪辽地喉结极其缓慢地滑动了一下,像是怕被人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十分别扭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脸红的颜色连他的肤色都难以掩藏,明明团长就在面前,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沈诃异语调极慢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贺久安带着讪笑匆匆打断了他:“您一定记错了。”

    “……”

    捏着下巴的手带上了几分力,贺久安乖乖闭上了嘴。

    沈诃异这才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跟我申请过以身代罚。”

    ???

    这不是上次帮莫迎楷送文件的时候说的话吗?那之后他就把他调给纪辽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他怎么还记得?

    记不记得的倒没关系,主要是现在以身代罚的意思肯定不是再把他派去别的营做苦工的意思了。

    “我错了……”贺久安两只白嫩的小手包裹住沈诃异的手,哀求的声音又绵又软,眼睛看向的却是沈诃异身后的纪辽。

    眼睛都哭红了,站在后面的纪辽闻言嘴巴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

    “你明知道撒娇对我没用,”沈诃异拍了拍贺久安的手让他松开,“怎么?是想让别人替你求情?”

    贺久安默默收回了视线。

    原本准备求情的某人也闭上了嘴,难道还要让他现在站出来承认他就是这种撒娇的受用者吗?

    “休息够了就站起来。”沈诃异直起身子,用鞋面轻轻碰触了一下贺久安低着头认错的小roubang。

    脆弱的地方接受的不是以往温柔的抚慰,贺久安短促却粗重地呼吸了一声,乖乖扶着椅子站直了身体。

    纪辽这才看见贺久安的rutou被玩弄得肿大了一圈,红得发紫,像是两颗成熟得过分的葡萄,而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在贺久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看到贺久安身前一同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小贺久安,纪辽的眸子暗了暗,贺久安的身体完全能承受更深度的开发,但之前只要多尝试了一点点他就哭着喊疼,然后他就心软了。

    团长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对于这个记打不记吃的小白眼狼,不能理会他的撒娇和眼泪。

    沈诃异静静看着贺久安,下达了指令:“现在坐在扶手上,不管你是用磨得还是用插的,五分钟之内射出来。”

    贺久安回看了一眼,这个椅子的款式偏旧,扶手设计并不是更符合现代美学的弧形,而是直直的一根横木。外面有一层真皮包裹,微微钝化了边角。

    被两道目光盯着,贺久安知道自己不可能耍小聪明,叹了一口气后乖乖分腿坐在了扶手上。

    不过这个高度,说是坐,还不如说是半蹲。

    他先是试探着蹭了蹭,真皮的表面不算粗糙,但包裹在里面的硬质材料对于他还肿着的xiaoxue绝对不算友好。

    “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坐在正中间会硌着蛋蛋,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快感。

    贺久安挪着身体往前倾了倾,前面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他只能手撑着膝盖,前后磨蹭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这把椅子后入了一样。

    棱角分明的扶手截面会时不时戳进娇嫩的xuerou里,那些还残留在xue里的jingye混着分泌的yin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他两腿之间的地面上。

    这个姿势还没有保持多久,贺久安就开始双腿发软,需要时不时停顿一下平复喘息。

    “还有两分钟。”

    倒计时的催促令人紧张,贺久安顾不得会不会弄伤自己,狠狠撞向身后扶手。

    这一下直接将扶手的拐角装进了xue里,拐角的尖尖戳在了浅处的腺体上,贺久安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摔倒。

    尖锐的刺激需要缓冲,可他没有时间。

    “一分钟。”

    贺久安顾不得被棱角撑开的xiaoxue穿来撕裂般的疼痛,闭上眼睛一下又一下地朝着那处敏感点狠狠撞去,疼痛夹杂着舒爽,自虐般的快感席卷了他全身。

    最后三十秒,沈诃异开始每秒报数。

    贺久安满身的汗水,随着报数声朝后撞击,实木的椅子在他的冲撞下甚至向后挪动了不少。

    “五。”

    随着时间倒数到最后五秒,贺久安呜咽了一声,射在了面前的地面上。

    强烈的快感令贺久安感到头晕目眩,这完全超出了他体能负荷的极限。他身形晃了晃,在跌倒之际被搂进一个暖和的怀抱里。

    “团长,他是我的兵,还是交给我来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