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大惊无喜(读者们,请参与文后的小调查)
上一章节:第40章·主仆行事(3p、夹心饼、微反攻) 第41章·大惊无喜 ‘哗啦’一阵,瓷器砸在地上的声响……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他压住!”和泽命令着一旁的下人,自己则强压着跨坐在男人身上,俯下身试图将男人双手制住,“一人按住一只手,别再让他动弹!” “滚——!”李春庭使劲全身力气挣扎着,他顾不上脖颈间的囚龙锁,反复扭动身体,只想躲开塞入嘴的瓷瓶,“到底还要做什么!滚开——!” 和泽皱着眉,吃力地压下,一手捏上男人下颚,用足以留下印子的力气,逼着身下人张开嘴,另一手接过递来的瓷瓶,将备好的汤药灌入,手上憋着力气强迫男人吞下。 男人双手连着两侧肩膀都被人压住,囚龙锁芒刺带着软筋散药力渗入皮肤,力气渐渐离开身体。 被束手却不愿就擒,李春庭左右扭头试图闪躲,漏出的汤药弄湿满脸,透入口鼻,一股子怪异的甜腥让他感觉没由来的害怕。 “把他鼻子捏住。”和泽指使着,掐着男人下颚,强行把瓷瓶里的汤药一股脑灌入,心中更是气恼,“都乖乖cao弄多少回了,怎么让你吃药还这般抵抗?”看着男人呜咽着被灌入药水,又因为挣扎而呛住咳嗽,和泽更是用力捏住下颚,不让其人挣扎,“乖顺些,这药都替你备足了,不怕你不喝。” 和泽手上用着力气,心里一阵叹气,若是不加大软筋散分量,怕是以后每天喂药都要这么费劲,可若是软筋散下重些,在床第cao弄间又少了情趣,毕竟这人被cao干起来时,那副放浪又主动的模样勾人极了。 “唔……咳咳……”汤药呛入呼吸,还是被灌下半瓶汤药,随着软筋散药力更深,李春庭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脸上被掐的发痛,“这……到底是什么……” 和泽没有回答,他让下人又拿来一瓶,接着给男人灌下去,自己一手捏住男人咽喉,以指节滑弄在男人下颚喉间,强迫男人喝下,一直到男人喝够了药量才松开手。 站起身看着床上的男人一阵咳嗽,虚弱地蜷缩起身体,和泽嗤笑了声,转过身接过布巾擦手,“跟你说过,熬制这汤药用的材料都名贵非常,无一不是价比千金的珍奇事物,何必这样顽抗?” “从今天开始,每日晨起,都喂上一次。”和泽念叨着,回身看向床榻上那人,见其人背对自己蜷跪成一团,心中犹疑,走上前查看,见到李春庭蜷缩着把手指伸进嘴里,赶忙上前一把抓住,“竟然还想抠喉把药吐出来?”眼神瞪向其人,带着怒气命令:“把他手脚都给捆上。” “究竟还要对我做什么……”李春庭从背后被拉住双手,看着下人拿来一指宽的麻绳捆住自己,抬起发红的双眸看向和泽,“都被你们cao弄过多少回了,为何还不放过我……成日里香薰下药,囚龙锁禁锢还不够?” “当然不够。”俊秀男人嗤笑着走上前,为李春头捋过面庞碎发在耳后,笑意里带着几分玩味,“以我所知,从七爷养禁脔开始,用这药的,在这全府上下你可是独一份……放心,不是毒药,相反还是滋补之物,对你这身移情功法也是大有裨益。” 李春庭拧着眉毛看向其人一副赞叹的神色,“什么移情功?” “你难不成……不知道自己练的是双修的移情功?”和泽打量着李春庭不解的神色,发现对方是真的不知道,他笑着凑上前,和其鼻尖相对,一手抚上男人面庞,笑得愈发暧昧,“你现下不会运功法门,但我可以教你……这移情功练好了,和你cao弄的男人会舒服到销魂蚀骨,再也忘不掉个中滋味。你要不要学?” 晨光撒入厅堂,杯中热气徐徐上升,一男一女坐在桌前,一人低头饮茶,而另一人怀着心事几番打量。 葱白玉指捏着袖子,低着头又时不时看向坐在桌前喝茶的俊朗男人,看男人想要发问便先一步开口,“任师兄饿么?我叫厨房去做些吃食?” “不饿。”任语眼眸垂着,放下手中茶杯,扫了眼院内重重把手的佩刀侍卫,转而看向宁琦儿,“我该走了。” “你要找李师兄,我可以帮你。”宁琦儿赶忙说道,神色间笑意甚浓,“我阿爷现在还未下朝,等见过他了,我就带你去找?” 任语站起身看向女子,“你知道万春楼在哪?” “万、春、楼……?”宁琦儿念叨着地名,就感觉有些熟悉。 “小姐,那地方是青楼,您不方便去吧。”一旁的丫鬟突然开口说道。 宁琦儿扭头看向丫鬟,眼睛瞪大,“青楼?”下意识起身走到任语身前,试探着问道:“李师兄真的是青楼出身?” 任语神色不改,“是又如何?那地你认识?” 女子犹疑了下,转头看向丫鬟示意,又扯起笑意望向如临风玉树般俊朗又疏离的男人,“认识,我换件衣服就带你去。” 远处笛声婉转,伴着琴筝萧胡的鸣奏响起,轻轻浅浅的余韵顺着绿蔓弯藤,飘到了榻上人耳里。 空无人的房里,榻上人双手被从后用锦缎捆住,听到远来的乐声,折腾着坐起身,“大白天的叫人唱别霸王?”李春庭眉头皱起,看向窗外,感觉一阵烦躁。 门外一阵轻响,一个身影从门外探近身,扛着一个仆从的身体放到地上,拎起裙子缓缓走来,绣花鞋步履轻盈,走到近处,又顿下脚步放下廊下纱帘,似是在打量着正望向窗外出神的男人,“六郎?” 李春庭听到熟悉的女声立刻回头看去,惊讶得直接站起,“你……你怎么……” “来带你走。”连翘一把抽出袖中短刀,想要上前替男子割去缎带。 “慢着!”李春庭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女子轻声说道:“你带不走我。”见女子神情不解,继续解释道:“刚才是看守我的仆役见我睡着了,才出门行私事。一会儿就要回来,你若是将我带走,即刻就会被发现……再者,我现在一身功力都没了,这府上的侍卫各个武功高强,那和泽的身手比沈孝和还要好,你打不过。” “先帮你解开。”女子听了脸都要皱起,她收起匕首上前,帮男人松开手上捆绑,“我在府里绕了三天才摸到你这,必须要把你救走。” 李春庭揉着手腕垂下眼眸,抿着唇似乎是不愿搭话,侧身坐在榻上看向窗外,“你还是快些走吧。” “放什么屁!你可知道,你失踪的两个月里,那姓郑的书生对你心心念念,急到要疯魔?”连翘走上前蹲下身,看向男人,“李春庭,你被关傻了是不是?” 男人听到她直呼自己大名,下意识抬眼看向女子,眼眸一转又看向别处,“不是我不想走,实在是逃不出。” “难道你还准备给这七皇子做一辈子禁脔了?”女子站起身看向回避眼神的男人,“说话啊!”见李春庭不答,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让其面向自己,“是我对不住你,求着你帮我,结果害得你落入陷阱被歹人囚禁。若非你为了救我去引开邵曲阳,又怎么会被抓住?” “别这么内疚。”李春庭拉开女子的一只手,握在手里看向她,“我没缺胳臂少腿,还每天锦衣玉食被养着。萧文初囚我就是为了床笫那档子事,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你不在乎,可你会难受呀!都是爹生娘养的血rou之躯,你的心也是rou长的,被人虐待欺凌又怎会好受?”连翘双眸望向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忍,“我们找上了邵曲阳,他透露消息助我来寻你,他……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都说了。” 男子默然闭上眼,深呼吸一口似乎是为了平复心绪,缓缓开口:“楚云还好么?他们离开京城了么?” “你和那楚云……”连翘打量着男人的神情,不知该不该问。 李春庭扯开女子另一只手,坦然看向她开口:“我和她是被邵曲阳记恨的jian夫yin妇。” 连翘极力掩饰自己神情中的惊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这我不知道。”男人站起身走向一旁,甩着酸疼的手,扭头瞥了眼还在震惊中的女子,“我和她上回见是六个月前,看她那么大肚子,应该是邵曲阳的种。” “你真不知道?”连翘上前一把抓住男人袖子,拉着男人看向自己,“郑云生打听过告诉我,说那邵夫人前些时日险些流产,邵曲阳请了御医来诊治。御医说楚云的肚子大是因为怀的是双生子,所以算月份……就是六个多月。” 李春庭立时惊诧,他愣在原地,心跳骤然失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朝脑袋涌,“你的意思是……” 推开院门走入,削瘦男人打量着院内陈设,像是曾有人居住,听到屋子里动静,便直接向里走去。 走进屋子,忽的一阵掌风袭来,任语偏身跃起躲过一半,仍旧被深厚内力掀到墙上。 “任师兄!”身后的男装女子赶忙跟上前,可看到那个出手的人,立时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声音颤巍巍地开口:“尚云宫宁琦儿……见,见过韶真人。” 白发道人走上前,扫了眼撑着爬起身的弟子,直接又是一掌打上,逼近上前,捏住徒弟的肩膀强迫他跪下。 “唔——”任语强忍着痛跪下,眼神直视向白发道人,“他人呢?” “李春庭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此刻怕是又不知道在哪位的美人榻上。”李韶嘴角勾起,看向门外踌躇的女子,“我和阿语师徒叙话,尚云宫的这位小弟子不妨出去等着。” 宁琦儿手握紧,带着几分惧怕看向那白发道人,这位上元宫掌门过往都是慈眉善目的,现如今这杀气毕露的出手,让人汗毛竖起,不由得开始担忧起任语的处境,“我……”刚一开口,那道人眼里的笑意淡去,冷冷着扫向自己,“弟子遵命。”忍下心中惧意,向外走去,回头看向屋子里跪在地上的任语,只得一颗心悬着将门带上。 “打伤同门,自禁闭处逃走……一见着我这师父,竟是先想着问那人的下落?”白发道人手上用力,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弟冷汗冒出,又不带着几分不忍松开,“同我回去,既往不咎。” 任语跪直身看向李韶,眼神里带着坚定,一开口又是不忿的语气:“还请师傅为我这逆徒行惩戒礼,逐出师门。” “混账!”李韶气得一巴掌打在任语脸上,看着徒弟嘴角带血,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样子,“你就算武功尽失,也要和李春庭在一起?” 任语的眼眸里过往总是带着暖意,而今的数日里都是冷冷的疏离,可在师父李韶的质问下,又好似燃起了炽热明火,“师父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意么?弟子多年修炼清心诀,何故一直无所进益?不沾女色,避开一切姻缘。不是因为我冷心冷肺、不通情爱,只因为,我早就把所有的痴情爱念都交付给了李春庭。”双眸望向对方,任语没有克制自己的情绪,“囚于后山这些时日,连梦里都是李春庭的身影,我不能没有他……” “你是在找死!”白发道人拂袖怒斥,眉头皱起看向徒弟,“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痴情种。你心念那李春庭,可那人对你呢?” 说到自己大徒弟,白发道人不由得嗤笑,他平复下心绪看向任语,“他对那些痴心女子都是个个薄情不专哄骗欺瞒,对你又能有几句真话?你和李春庭一同长大,难道还不知道他的德行?是……他对师兄弟一向很好,可若是把他放到情郎的位置上,他可就是天底下最差的。” “李春庭能活着到京城,就说明他又和之前一样了,甚至是更甚。”白发道人后退半步看向徒弟,似是劝告又带着嘲讽的意味,“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他问问,这些时日里他找了多少欢好。”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任语带着惊讶和警觉看向白发道人,眼神里更有几分不敢置信,师父李韶不是一向宽厚么,为什么废了大师兄武功赶出门派还不够,还要再折磨这个从小他看着长大的人。 “我在救你。”李韶感受到徒弟的打量,他扯起嘴角,对上任语双眸眼神直视,毫无顾虑地悠悠开口道:“李春庭滥情无度,就索性让他滥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