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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身体/揉胸/车上摸逼

    事情要从几个星期前说起,那天两人是“友好”状态,一个多月没吵架了,井水不犯河水。偶然一次找衣服,霍成发现自己衣柜里出现了好几包生霉粉,才明白友好是假象,对方还是在暗戳戳的算计自己,怪不得衣服老是潮哄哄发霉,放了干燥剂也没用。

    他断定是霍辛的搞的鬼,决心报复回去,趁霍辛睡觉溜进他的房间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大乌龟。画完乌龟霍成还不解气,又掀开了他的衣服。就是这个动作改变了两人以后,掀开衣服后霍成惊呆了,这人的睡衣底下穿着束胸,一片黑色的紧身布,怪异的将胸口绑住,黑白相衬异常妖冶。他把束胸解开,看到了两只圆润白嫩的奶子,刚发育的小女孩似得,鼓鼓翘翘。奶头嫣红的点缀在上面,像雪白纸上的两朵红梅。

    当时霍辛吓得提心吊胆,害怕得跑了出去,可是没一会又再次进来。他将门窗仔细关好,然后再次来到床边。霍辛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趴在床上,大概是衣服勒得胸口不舒服,还自己往上掀了点。霍成定定注视半晌,接着坚定解开松紧带,脱掉了他的裤子。

    跟猜想中的一样,霍辛不仅有胸,还有女人才有的yindao,粉粉嫩嫩,像初绽的花苞。当时他的震惊大概就像山崖冲下来的瀑布,将脑子冲得乱七八糟,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试着碰了碰,那个地方柔软湿润,完全是正常rou体。当他再想往里探入的时候,就看到霍辛睁开了眼睛。

    霍辛做了一个噩梦,梦中遇到可恶的人,梦醒后同样是可恶的人,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花了一点时间搞清楚情况,接着就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T恤掀到胸口上面,裤子褪到屁股下面,中间一段完全光裸,任人宰割。

    当天霍成是跳窗逃跑的,晚一步就被杀了。一把椅子跟着从窗户掉下来,接着还有杯子、花瓶、衣架、枕头,还有几十支画笔,几个画框,随手能拿到的都扔了下来。霍成在外面躲了几天,走投无路没地方住,还在教室里睡了一晚。一回家就听说大少爷对他喊打喊杀,要将他从这个世界上除名,刘嫂偷偷给他塞了些零钱,让他能在外面将就就将就。

    霍成一开始心虚,后来越想越气,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正当防卫,又不是故意偷看。况且对方也看过自己的,还把他半裸睡觉的样子偷拍下来,照片拿到学校发散,害他丢尽颜面。那时候大家都把他当成臭流氓,女同学当着面骂,还遭到举报差点退学。他觉得霍辛虽然拥有一些女性器官,看起来雌雄同体,但也并不比别的躯体更高贵,凭什么不能看。为了证明这个观点,他决定多看几次,于是偷偷潜伏回家,趁霍辛洗澡又偷看了一次。

    霍辛裹着浴衣追出来,扬言要杀了他。霍成退守到庭院,反驳说杀人是犯法的。霍辛骂道:“我杀你不犯法,因为你是狗!”

    秋田犬鲍比在狗窝旁汪汪大叫,似乎也为主人助势。

    霍成对这话有芥蒂,警告道:“不许再骂我狗!”

    霍辛道:“就骂你,你是癞皮狗,赖在我们家!”

    “爸爸接我回来的。”

    “不准你叫他爸,你这个狗东西!”

    霍成往四周看了看,见到鲍比张开的大嘴,于是上前卡住狗脖子,威胁道:“再骂我我就弄死它。”

    鲍比一下没了气焰,只剩下很小声的呜咽。霍辛也紧张起来,伸出手阻拦:“你别伤害它。”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爱宠遭殃,鲍比是他亲手养大的,这个家里目前最亲最亲的亲人了。霍成见有效果,趁机提出要求回来住,还要求不能再赶他走,不能骂他是狗,霍辛统统答应,眼见这人要放开狗脖子,他又想起一件事,说:“等一下!”

    鲍比凄惨的呜咽了一声。

    “什么事?”

    “那个......”讲起来太别扭,只能含糊其辞,“你要保密。”

    这个秘密必须烂在心里,再也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霍辛眼里现出杀机,似乎泄露出去他真的会要人命。好在霍成还算识趣,沉默片刻后,干脆的答应:“好。”

    刘嫂在别墅门口看这两人吵架,原本以为要动手,见他们又和好了,悬着的心放下来,脸上立刻笑出一朵花。她请两位少爷赶紧进屋吃午饭,霍辛上前抱走鲍比,却说自己回房间吃。

    霍成独自去了餐厅,已经饿了一天,他现在只想填饱肚子,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反常的是饭后霍辛叫住了他,说还有话讲,让他进自己的房间,两人第一次在卧室里心平气和的谈话。

    霍辛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协议,上面用钢笔写了几条约定,最主要的就是霍成要是敢泄露秘密就自愿从这个家里滚蛋,下面还有签字画押的地方。霍成看着那约定的内容,条条都是对自己的约束,唇边就自动泛出轻蔑冷笑。

    霍辛端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他,问:“你签不签?”

    “签啊。”霍成说,“可是你这协议写得不够完整。”

    “什么不完整?”

    “你没有写清楚秘密的内容,不写内容我怎么知道哪个秘密可以说,哪个不可以说?”

    “你!”

    霍辛气得脸色发红,上前就想扇他巴掌,霍成握住他手腕,说:“还有,这协议除了给我设置条条框框,让我不能做这做那,对你没有任何约定,应该不能叫作协议吧!”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霍成陡然走近,“我想摸摸你的胸。”

    他的脸上挨了一巴掌,无比干脆响亮,俊脸上很快起了红掌印。可大概是脸皮比较厚,他并不觉得疼,反而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他把霍辛压在沙发上,动手直接掀衣服。这人胆小羞耻,一点也不敢大叫,上衣很快翻到头顶,正好盖住那张难以相处的脸。于是在清清楚楚的灯光下,粉色温柔的衣服底下,他再次见到了霍辛花苞似得两个rufang。rufang圆圆翘翘,rutou鲜嫩挺立,沾了露水似得让人想要舔一口。霍成犹豫半天才敢摸,触手柔软得不可思议,正如儿时的某种美好回忆。

    他不知道这对rufang是否能够分泌乳汁,哺育婴儿,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怀着无尽的好奇与期待,他狠狠蹂躏霍辛的rufang,将两个奶子摸得凌乱红肿,rutou东倒西歪,乳晕颜色也发红。两只rufang中间挤出了沟,一会又向上推高,用手掌往下压,会看到rutou被压得扁扁的样子。心想这应该就是它们呆在束胸衣里的模样,竟然有几分心疼。后来他听到衣服底下呜呜哭泣声,这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的道了几句歉,然后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霍辛凌乱得躺在沙发上,像个被玩弄得可怜的妓女。

    这种事情大概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了几次经验后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霍成找了无数个机会窥探哥哥的身体,以前他并不想看到对方,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他却魂牵梦绕,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他浑白的rou体。腰那么窄,屁股那么翘,双腿修长,小腿纤细,连脚踝都是雪白细腻玲珑有致的,还有圆圆的膝盖,像女孩子一样。怪不得以前就觉得这人跟别的男生不一样,总是很柔软、很轻盈,像一片抓不住的羽毛。现在他明白了,因为这人本来就长得sao,衣服底下拥有sao媚的躯体,表现出来的自然就不一样。

    为了多一点探究的机会,他抓住一切机会跟霍辛相处,放学后挤进家里的车。原本这辆车只有霍辛能乘坐,他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现在他突然出现,吓了霍辛一跳。

    霍辛乱发脾气,责怪司机怎么能让野狗上车。陈叔坐在前面不敢说话,霍成警告道:“不准骂我。”

    霍辛哼了一声,继续满口野狗疯狗癞皮狗的乱骂,现在鲍比已经送到了朋友家寄养,他无所畏惧,想怎么骂就怎么骂。霍成闭目忍耐良久,等到车子开上马路,突然倾身把霍辛挤到座位一边,身体沉重的压下来。

    “你干什么?”霍辛大叫。

    霍成嗓音嘶哑,伏在他耳边说:“摸摸你的逼。”

    现在已经不局限于摸胸,霍成想摸摸他下面部位,那里也是一副女性器官。上次只是潦草的看了几眼,他并没有看清楚,只知道很柔软,于是非常想知道手感。车上司机还在,料到这人不敢反抗,他就把手伸到了霍辛双腿中间。

    后座黑乎乎的,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司机陈叔象征性的劝了几句,让两位少爷不要打架。他年纪大了,听力很是差劲,后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到。

    霍辛的眼泪吓了出来,因为这人是来真的,真的摸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掌盖住腿缝,没有章法的乱摸,甚至捏住了yinchun,揩掉上面的水渍。看起来他只是想搞清楚这块地方长什么样子,碰到阴蒂的时候,好奇的发出疑问:“这是什么?”

    霍辛嘴唇哆嗦,无法给出回应。

    霍成自顾自答,“大概是什么畸形的东西吧。”

    成功看到对方眼里脆弱的闪了一下,知道这就是捏住命脉的地方,霍辛感到又痛快又心酸,继续说:“大概生下来就是畸形的人。”

    他猜得不错,霍辛生下来就有两副器官,因此母亲孙湘并不喜爱,小时候常常叫他小怪物。或许因为无法获得一个正常的孩子,她对儿子也不留恋,因为丈夫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私生子立刻就飞也似得出国了。霍镜竹跟着出国,夫妻两人都在国外,只留两个孩子在国内交给老仆照管,一个家分作两地,并不算完整的家。霍辛从小为此自卑,从不对人说出父母出国的真正原因,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身体缺陷造成的自卑。

    可是现在这个缺陷被人揪出来、放大了、掰碎了,反复欣赏玩弄。

    霍成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出现,包括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时候,幽灵似的站在背后观察。

    霍辛看到屏幕上人影,吓得心脏乱跳,愤怒指责偷窥。霍成理直气壮反问自己偷窥什么,看狗不行吗?

    手机里放的寄养家庭发来的鲍比视频,霍辛气呼呼道:“你都打它了有什么资格看它?”

    霍成说:“我喂过它很多次。”

    “谁要你喂,它才不吃你的垃圾狗粮!”

    “垃圾?”

    明明是几十块钱一斤的狗粮,在这人口中成了垃圾,总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自己。霍成反唇相讥道:“我喂的是你买的狗粮,难道你要骂自己?”

    霍辛又被气到,站起身想要理论,却发现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口,目光像刀子。突然明白他刚才在看什么,霍辛立刻羞红了脸,大骂道“无耻。”

    霍成若无其事移开视线,揶揄道:“你有什么好看的,你胸很大吗?”

    类似事件源源不断,还有一次吵翻了,霍成把他按在沙发上打屁股。这是第一次对他动手,居然用这种方式,而且还是在楼下客厅有佣人走动的时候。霍辛一声儿也不敢出,抱着枕头咬住嘴唇,硬生生挨了十几个重重的巴掌,屁股rou都红了。那人故意似得,打着打着手掌向下,有意无意滑过臀缝,刺激那个敏感的地方。还扇到了小屄,小屄不经刺激,流出一汪水儿,内裤都沾湿了。

    经过这一系列事,霍辛彻底忍不了,连夜收拾东西搬出了家里。他想先在朋友家暂住几天,等找好房子再搬出去,到时候找个离学校近点的、环境优美安静的,就当是自己的房子,以后再也不回去了。可是犯贱大概是那条野狗的底色,霍成三番两次的找他回去,甚至跟踪猥亵,在鬼屋里揉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