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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十六岁的时候,宁月对爸爸产生了朦胧的好感。 他的交际圈太狭窄,没有男生或者女生和他玩,也就是小学的时候有一个一样是双性人的同学和他做过短暂的朋友,可是双性人太少了,到了高一他就再也没见过。 在这种情况下,高大帅气又能保护他的爸爸成了他唯一的支柱,宁月不像那些小男生小女生,向往爱情或者憧憬结婚,他只想和爸爸在一起。 于是看到爸爸在浴室里拿着自己的内衣自慰的时候,宁月的心里甚至是有些甜蜜的。 原来爸爸对我有欲望。 粗壮的rou棍在硬朗分明的大手中撸动,小宝贝的白色蕾丝边内裤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少的可怜的布料在爸爸的手里显得更小了,上面的迷你蝴蝶结都快要被蹭掉,紧贴着yinjing的青筋充当一个自慰的工具。 宁驰喘着粗气,没有注意到门缝外宁月就在窥视着他此刻罪恶的举动,他已经撸动了很久,欲望迟迟无法释放,最终他低声喊着宁月的名字,将jingye射满了满手。 宁月感觉自己的下面也有些热热的,之后他就再也没逃课过,这一晚发生的事成了一个小小的秘密,被宁月埋在心里,他开始不自觉地会想着爸爸,甚至做了和爸爸一起zuoai的春梦,他无师自通了玩弄自己的yinjing和阴蒂,甚至上网咨询后买了一个粗粗的小玩具。 他和爸爸睡在一起,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拿买来的按摩棒试探性地抽弄自己的小逼,yin水喷湿了爸爸的床单,最后趁爸爸还没回来用吹风机吹干。 有了这次教训,他又学会在屁股下面垫一张垫子。 宁月躺在爸爸的床上,粉色的按摩棒嗡动着在他的逼xue里抽动,他全身赤裸,皮肤在黑色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洁白如玉,rufang高挺,奶尖颤巍巍地被纤细的手指捻弄,rutouyingying的,每次抚摸都能带来巨大的刺激,sao逼被冰冷的死物抽插,小宝贝还没学会如何自慰,只能干巴巴地用这根棒棒摩擦yindao。 他又自慰到高潮,逼水喷湿了身下的垫子,宁月平复了一下急速跳动的心脏,门口响起钥匙的声音,他慌乱地爬起来,把小垫子和小玩具都收好,然后穿了一件小裙子,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爸爸就推门进来了。 宁驰的脸有些红,他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有不得不做的交际应酬,张总的女儿想和他做一个交易,可是他没有同意。 他喝了那么多酒回来,宁月又气又急,看爸爸那么难受,心里心疼。 宁驰的五官在醉酒时似乎柔和了不少,可是睁眼依旧锋利,他看了看扶着自己的人,矮了他好多,堪堪到胸口,皮肤白皙,短发柔柔,rufang温柔地把睡衣顶起,这是他的宝贝儿子。 这个认知让他的气势一下子从强势变成柔软,他吻了吻宝贝的嘴唇,说:“宝宝,爸爸回来了。” 宁月刚刚把自己玩到高潮,受不了爸爸这样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唇,xiaoxue一缩,蜜汁顿时止不住地顺着腿流下来,他羞红了脸扶着爸爸,心猿意马,自告奋勇道:“爸爸,我给你放洗澡水。” 宁驰点点头,喝了太多导致头痛,小宝贝蹬蹬蹬地跑去浴室了,留爸爸一个人坐在床边。 宁驰躺下缓了一会儿,觉得神智又回来了,睁眼一看,枕头下面一片粉色的东西,他好奇地把那件东西拉出来,是一条小内裤。 香香的,又有点sao味,本该包裹sao逼的那块已经湿透,宁驰没忍住闻了闻,腥甜的味道涌入鼻腔,他的宝贝的内裤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甩在床上,沾满了喷出的逼水。 而在不久前,他还用宝贝的内裤和胸罩自慰过,jingye射在宝贝的衣服上,洗都洗不掉,宁驰偷偷扔掉了,然后给宁月买了新的。 他意识到自己对宁月有着luanlun的欲望时已经心慌意乱,他把脸埋在宝贝的小内裤上,狠狠吸了一口,酒都醒了大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宁驰铁青着脸把内裤扔掉。 一点粉色落入全黑的床铺,冷淡又鲜艳。 宁月已经放好了水,开开心心地跑出来,喜欢照顾爸爸,他看着爸爸面色不佳地盯着床上,便把眼神也投入床上那件小布料,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唯唯诺诺地说:“爸爸......” 内裤扔在爸爸的床上,让宁月少有地感到了羞耻。宁驰的表情马上温柔下来,说:“宝宝,爸爸先去洗澡。” 随即,男人起身,看也不看宝贝儿子一眼就进了浴室。 宁月没来由地觉得委屈,不就是把内裤放在爸爸的床上了吗,就算这里是爸爸的房间,自己也睡在这里呀。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爸爸已经开始洗澡了,宁月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挑起那个小内裤,发泄一般地扯了半天,又用这点布料擦了擦自己的大腿根和yin逼,刚刚他在浴室又偷偷清理了一下,小逼总算不再流水。 宁月回想前几天看到爸爸在浴室自慰的样子,烟雾朦胧,他性感高大的爸爸坐在那里,拿着他的内衣,把内衣当做宝贝来cao。 爸爸爱自己。 年轻的小宝贝不知道世上的爱情有那么多阻隔,年龄,性别,甚至是血缘,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和爸爸在一起,就想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于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心脏紧张地跳动,他爬进被子里,焦急地等待爸爸从浴室中出来。 宁驰那边倒是没有他这样带着暧昧心动,反而万分焦灼。 他又硬了,但是这次他没有做任何事,就在上一次唯一的放纵之后,他努力当一个好爸爸,试图把自己掰回正轨,宁驰躺在浴缸里,下身硬得发疼,宝贝的逼sao味似乎还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鼻尖,他很想去抚慰一下自己,但是好像想着宝贝就是一种亵渎。 月月都已经十六岁了,也发育得像个大孩子了,下次该让他一个人睡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