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13春药,反击,xue试yin毒(蛋:受失忆在攻宝床上醒来后)
下了学,一群人嬉闹着往外跑,靳景弈还趴在桌子上,听到四周的喧闹声,才狼狈的从桌子上爬起来,粗粗整理好衣服,脸上红潮渐渐消退,迷蒙的双眼也重新恢复清明,看样子药效是已经退了,没看到他表现出什么不对来。 姬秉晨慢悠悠走到阮小舟身旁,好似已经忘记阮小舟对他说过的话,细长的狐狸眼微眯着,不怀好意地看着沉默站在阮小舟身边,好像什么脾气也没有的靳景弈,“舟舟你这个奴才好像并不怎么称职啊?来给你当伴读是他八辈子积攒来的福份,结果第一天就敢偷懒睡觉?这么不听话的奴才,不如送到哥哥那里去调教调教,绝对能给你调教出来一个乖巧听话的小yin奴。” 阮小舟听得直犯恶心,他以前不小心闯进过姬秉晨建的密室,里面的人奴被折断了四肢躺在木板床上,被两个壮汉拿着手臂粗的假jiba往后xue和嘴里捅着,嘴角被撕裂了,殷红的鲜血混着唾液流下,他呜咽哀鸣着,却没有得到壮汉的任何怜悯,后庭的地方因为角度看不见,但是能看见壮汉的手和半截假jiba进进出出,床板上是一滩猩红的血迹和黄白相间的秽物。 那一个只有才十来岁的小少年,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只有一根绳子将他软哒哒的手脚捆绑在身后,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两腿间整洁无毛,红肿鼓胀起来,本来应该长着男性性器官的地方是一块平滑丑陋的疤痕。 新入宫的小太监,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什么人会留意到,就这样被堂堂太子殿下囚在密室,折磨的没了人样。 有着系统道具在,并没有人发现阮小舟的踪迹,因此姬秉晨也不知道他来到密室,看着小太监被放开激动的向条蛆一样蠕动到他身边去舔他的脚,享受验收成果的时候,有一人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底。 阮小舟厌恶地皱着眉,抬脚就往外走,不咸不淡地甩了句,“我怎么教训奴才还用不着太子殿下纡尊降贵来帮忙。” 姬秉晨想去拉他的手,就被靳景弈不动声色挪动身体挡住,不由的对这个不要脸的奴才恨意更深了,他绕到阮小舟身边,放软了语气,“舟舟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会等着一切明了的那一天,不过今天主要想要见你的不是我,是母后,她好久没见你想念的紧,就让我来托个话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姬秉晨虽然混账,但是皇帝和皇后对阮小舟都挺好,经常接他到宫中玩,一年下来也算是宫中熟客了,听了他的话,阮小舟这才勉强点头,转了方向跟他往宫中走。 只是走着走着,阮小舟却皱起了眉,“不是说皇后娘娘找我吗?这好像是去你殿里的路线吧?” 姬秉晨摇晃着扇子,贵气雅致的脸上露出几分矫作的委屈来,“舟舟这么讨厌我连到我殿里坐上一坐都不愿意吗?”看阮小舟逐渐狐疑起来的表情,他眼神闪了闪,啧了一声,轻笑,“舟舟可真是无情,不闹你了,母后中午在我那儿用膳,直接到我那里就行。” 袖子被轻轻扯了下,侧过头,靳景弈正对他轻轻摇头,嘴唇开合,无声道,“不要去。” 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姬秉晨笑容越发浓郁了,只是笑的看起来有些冷,招来一个小太监,姬秉晨吩咐着,“去跟母后说,我把舟舟带来了一会儿就过去。” 这句话太过刻意了,就像是专门说给阮小舟听的一样,让靳景弈心中越发警惕起来,只是除此之外又有些迷惑,阮小舟跟他走的很多人都知道,要是出什么事姬秉晨绝对逃不了责任,那么他这么明显的带走阮小舟到底是为了什么? 轻轻挣开靳景弈扯着他衣袖的手,阮小舟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也没去理会姬秉晨的尬聊,自顾自往前走。 只是到了姬秉晨那里,除了他们三人和姬秉晨身后跟着的两个太监之外,竟没有任何人在,阮小舟诧异的问他,“皇后娘娘呢?” 装饰奢华内敛的殿中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姬秉晨为他沏了杯茶,“母后他一会儿就来了,舟舟你就是太急躁了,来先喝杯茶。” 阮小舟接过茶杯,放在一边,没喝,只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些燥意,让他口干舌燥,他端起茶杯想喝口茶缓解一下,只是刚把茶杯端起来,靳景弈就突然抓住他手腕,“不要喝这茶!” 手一抖,茶盏摔落碎了一地。 姬秉晨站起身,沉了脸,一拍桌子,“放肆!你一介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还敢打翻本宫倒的茶!……看在舟舟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他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五十。” 跟着的两个太监立马就动手想要把靳景弈拖出去,靳景弈一手扶着阮小舟的胳膊,担忧的看着他,看到两人伸过来的手,眼中戾气浮现,也顾不得什么隐藏实力了,运腿如鞭,直将两人踢飞出去。 阮小舟脑子有些昏沉,身体发软,一股热意直窜向小腹,体内欲望升腾。 是春药?看似身处险境,阮小舟心中却并不着急,不慌不忙地在系统中挑了颗药,确认使用,脑中骤然清明,只是让理智清醒的药,身体上中了春药的症状还在。 阮小舟软软的倚靠在靳景弈身上,有些疑惑的问系统,“我记得剧情里好像没有这一段吧?” 系统回他:“因为宿主的到来打乱了剧本,会将剧情导向很多不可控的方向,这也是宿主来到这里的意义,让剧情更加不可测。” 阮小舟:“……”总感觉这个系统不太靠谱的样子。 透白的脸蛋浸润了一层脂色,微喘声撩的人耳根酥麻,最美不过人间绝色,这样的小少爷,没了平时的张扬娇纵,看起来好欺负极了,靳景弈心猿意马的同时,又觉得他这样虚弱的样子莫名有些碍眼。 “不用管我,先去把他们绑了。”粉唇轻启,阮小舟淡声命令,声音中透着浅浅的情欲之色,但是没有折损丝毫他的骄傲,一开口依然是那个傲然肆意的小少爷。 靳景弈舔了下唇,感觉口干舌燥的厉害,他半揽着阮小舟将他放在椅子上,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盖甩出,想要往外跑的姬秉晨腿弯一疼,膝盖一弯砸在地上痛的叫了一声。 这里没有绳子,靳景弈就直接扯了柱子上的帷幔,把三人一卷全都裹在里面。 “狗奴才你要干什么!?本宫可是太子,来人啊人都到哪儿去了!”姬秉晨生怕对方脑子一热就干出什么来,惊恐大喊着。 靳景弈面无表情,“撕拉”几声,当着他的面从捆着他的帷幔上撕了几片来,分别塞在三人嘴里,把他们的呼喊求救声全部堵了回去。 最开始的药劲过去,力气恢复不少,体内热浪情潮依旧翻涌,但是没有那么难以忍受,阮小舟走过来,对着姬秉晨的屁股就是一脚,“傻逼玩意,人都被你自己清退了还叫个屁啊叫!” 姬秉晨被裹在布里,和另外两个太监挤在一起,只剩下头露在,嘴里还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声怒视着阮小舟。 不过是个废物太子,阮小舟一点也不怵他,不断踹着他被帷幔裹起来依旧显得圆鼓鼓的屁股,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怕踢得脚疼,阮小舟踢得更起劲了,“还敢给小爷下药,小爷踹不死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太子就牛逼了嗷?看什么看,踹的就是你!” 阮小舟因为生气声音都有些飘,靳景弈默默捂胸,为什么小少爷发脾气骂人都能这么可爱! 太子殿下被裹在布里一阵弹动,对阮小舟怒目而视,阮小舟索性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团,终于可以说话了姬秉晨顿时破口大骂,“阮小舟你他妈别以为你是阮相之子本宫容忍着你,你就能在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等本宫登基为帝本宫一定第一个废了你们一家!” 他骂的有多厉害,阮小舟踹的力气就有多大,没一会儿就踹的姬秉晨在布里扭着屁股求饶,“我不敢了舟舟饶了我吧、我不该给你下药的啊别踹了屁股好疼……呜呜呜别踢了别踢了本宫发誓以后哪怕当了皇帝也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 阮小舟立即呸了一声,“别说你根本当不了皇帝,就算是未来皇帝小爷的该踹该训也一样照样训。” 更何况未来皇帝可比他听话乖巧多了! “什么意思?”姬秉晨一顿,连疼的发麻的屁股蛋都顾不上了,急忙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阮相想扶其他皇子上位了?是不是你说啊!” 他的表情几近癫狂,事关皇位而且这话是从阮小舟嘴里说出来的,根本容不得他冷静。 发xiele会儿,好像连身体里的情欲都没那么难受了,想要cao人的感觉没那么迫切,阮小舟停了下来,看他在那儿干着急就是晾着他丝毫不理会,手一挥扔过去一卷麻绳,选择性无视靳景弈惊讶探究的表情,指使着他把姬秉晨放出来分开绑着。 他阮小舟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敢对他用下药这种龌龊手段,怎么可能只是踹两脚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 抛了下手中才用过的小药瓶,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次派上用场了。 他看向另外两个闭着眼睛装死的太监,“你们都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熟人,肯定知道以你们看到了太子殿下的惨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等今天结束你们自己面对姬秉晨迁怒,要么来帮我对付太子事后我保你们一命,哦对了,要是你们选择第一条的话我不保证你们不会被杀人灭口哦~” 两个太监心中一个咯噔,连杀人灭口都出来了,阮小少爷到底要对太子殿下做什么?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当即道:“阮少有命尽管吩咐,奴婢定当听从。” 药效还在,强行压下欲望的感觉并不好受,阮小舟面色艳丽,眼中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歪歪斜斜靠在靳景弈身上,看两个太监同意了,可以偷下懒不用自己动手,嘴唇勾了勾,吩咐道,“你们姬秉晨衣服扒了,绳子不许动,至于怎么不解开绳子又能把他衣服脱光,你们自己看着办。” 姬秉晨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气的浑身发抖:“你们怎么敢?!!!” 两个太监同样没想到会这么劲爆,他们彻底理解了阮小舟那句杀人灭口的含义,不管阮小舟最终目的是什么,又或者是不是他们动手的,他们最后都逃不过太子殿下的怒火,想到这些年太子对他们动辄打骂的态度,现在竟然可以自己动手报复回来,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看两个太监因为绳子阻碍已经开始撕姬秉晨的衣服了,阮小舟把靳景弈扯过来跪到胯下,解了腰带释放出情欲下勃起的roubang,靳景弈心领神会,张嘴含住roubang舔弄,他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强的出奇,只是舔着玉势练了一次,然后为阮小舟口过一次,就能完美汲取这两次的经验。 肥厚的舌头卷着guitou舔了一圈,然后顺着柱身下滑,卷着roubang上下舔弄,舌苔摩擦着rou柱表面鼓起的青筋,腥臊味通过味觉和嗅觉同时涌入体内,身体好像都被主子的气味包围了,靳景弈身体轻颤,深呼吸一口气,含住roubang按压进喉间,鼻翼几乎可以感受到耻毛刮蹭到的sao痒。 鼠蹊跳动,受到快感刺激jiba又勃起了一圈,靳景弈竟然上来就直接就来了个深喉,阮小舟眯着眼,手按在他脖颈上摩挲着,任由他动作。 “啧啧”的水声在唇舌和roubang间响起,靳景弈口腔中的软rou挤压在一起,像是一个jiba套子一样包裹着口中的roubang上下耸动,硕大的guitou卡进喉间,喉咙处的软rou条件反射的抽搐,却给roubang带来更大的快感。 靳景弈不断深呼吸着,憋足了气把roubang插进喉中,每一次都几乎达喉咙所能承受的极限,就好像是自己在用喉咙主动承受几把的cao干一样,喉咙被磨得发疼,靳景弈把jiba吐出来咳了两声,平稳一下卷着roubang下滑,彻底把头埋进浓密的耻毛中,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脸上被耻毛扎的麻痒,鼻翼间充斥的几乎全部都是他主子的味道,靳景弈有些窒息,连忙把头抬起些许。 喘了两口气呼吸正常了,靳景弈重新把头埋下,去舔jiba根处的两个精囊,他轻轻把卵蛋含进口中舔弄,怕牙齿磕到不敢含的太多,主要还是用舌头细细的舔舐着,手上也替代了嘴,两只手一上一下,将roubang完全包裹进手中,为阮小舟不轻不重的撸着。 阮小舟舒服的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完全没想到本来只是出于完成任务的心态侮辱主角,却让他发现了这么一个宝藏,靳景弈这伺候人的天赋,真他妈绝了。 被靳景弈口侍的爽了,他也没忘记分出一分心神关注着姬秉晨那边的情况,身上华丽的锦服被撕的稀烂,只剩下一条条的破布条挂在绳子上,姬秉晨一直在破口大骂,初时两个太监还会被唬的有些心虚,但是听得多了不仅没什么感觉,反而更想好好一次性折腾个够本。 绳子从他脖子挂到胸前绕到身后,双手被反绑着,脚腕处同样被绑住了站起身都难,养尊处优的身体是不见光的苍白,虽然身材匀称没有赘rou,但是也没什么肌rou,看起来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看拖得差不多了,阮小舟招招手让其中一人把小瓶子药膏拿过去,“去把这涂在太子殿下的后庭。” 姬秉晨惊恐的扭动着,疯了一样大喊,“你们不能这样……阮小舟你个只靠爹的草包废物,动了我你们也活不了,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啊!不然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靳景弈重新把jiba吃进喉中的动作一顿,眼底有杀意涌现,被明示着按了下头下压,靳景弈垂下眼帘,按耐下蠢蠢欲动的杀机,口腔中的软rou重新裹好了jiba。 姬秉晨疯了一样挣扎尖叫,可惜没有丝毫作用,殿外的侍卫早就为了方便他作案被支走,又有阮小舟兑换的系统光环做保险,除了他们之外不可能再有任何人来这里了。 拿着药膏的太监只是犹豫了一瞬,听见太子的威胁,神色反而坚定起来,“你把太子殿下按住,我来为殿下上药,殿下莫慌,很快就好了。” 他说着,挖了脂膏往太子后庭上抹,只是还没抹上去就被姬秉晨挣扎着弄得到处都是,“滚!阉狗别碰本宫的身子!” 太监神色阴厉起来,这次丝毫没给他动作的机会,一手按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挖了药膏摸着他的屁眼就直接捅了进去。 “我cao你妈啊啊啊!”姬秉晨疼的大骂,但是他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被两个太监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阉人的手戳进他的后庭,疼得他破口大骂。 涂药的太监神情越发冷漠,手指抽出来还没等姬秉晨稍稍松口气就抠挖了一大坨再次插进去,阮小舟张张嘴,想要说用不着那么多,但是听着姬秉晨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又默默吞回了到嘴边的话。 药膏融化在体内,在手指的按压下被肠rou更快吸收,冰凉的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要把肠子给烫化般的灼热。 “你给我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啊啊呜啊啊好痒后xue好痒……”太子苍白的皮肤上浮现一层诡异的艳红,身体像是离了岸的鱼剧烈摆动,几乎挣脱开两人的按压。 “不用继续了,松开他吧。”药已经上完,阮小舟吩咐道,两个太监退至角落侍立,冷眼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在地上扭曲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