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第一个世界彩蛋合集
殿上欢(01、02、03、05章彩蛋) 今天朝堂上的气氛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坐在龙椅上的靳景弈脸色有些红,背没那么挺了,气息也粗重许多,有人报告也只是轻飘飘嗯两声一句话也不说,这些大臣们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上了朝就老老实实低着头汇报,丝毫不敢抬头直视龙颜。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同样站在台下的阮小舟了,他在朝廷里混了一个摸鱼的闲职,还被新帝特许可以不必上朝,平时阮小舟肯定是不会来的,但是今天不一样,毕竟出门前可是他亲自将那些东西装饰在靳景弈身上的,这时候怎么能不来近距离欣赏呢? 靳景弈在龙椅上坐立不安,毕竟他现在高高在上的坐着,却委屈主子站在下面,着算什么?阮小舟夹杂在下方的大臣中一点也不显眼,但是靳景弈一眼就可以看到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的影子,其他大臣的汇报他听了一耳朵完全没听进去说了些什么。 想到今天早上舟舟塞进他身体里的那些小玩具,现在正强烈的刷着存在感,靳景弈就脸上发红,完全无心早上的朝事。 他的后xue中被塞进了一个镂空小球,里面放了一个小铃铛,动作大了就可以隐隐约约听见从后庭中传来的铃铛声,初次之外阮小舟还嫌不够的往里插了根玉势,玉势只有两指粗,但是很长,直接将镂空小球顶到最深处,对于熟悉了roubang,被调教的湿软润滑的后xue来说,这种粗细简直算的上是这么,不仅让后xue永远处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状态,还需要他努力收缩夹紧屁股收缩屁眼才能勉勉强强不掉出来。 rutou上不知道被涂了什么,变得极其敏感,又穿着阮小舟不知道从哪儿找的的麻布里衣,娇嫩敏感的rutou每一次蹭上粗糙的麻布,都会带来又麻又痒的感觉,好想伸手去狠狠抓两下解解痒,但是他不可能在朝堂上做出这种近乎自渎的动作,只能弯着腰,尽量让胸前出现空档,不会让rutou直接摩擦到麻布里衣。 靳景弈视线流连在阮小舟身上,企图靠着这样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那些让自己难受的玩具。 阮小舟也发现了他的目光,忽然一笑,张嘴舔了舔嘴唇,粉色的舌头卷起,从唇瓣上扫过,像是一把火,直接烧到了靳景弈的心里,几乎是阮小舟做这个动作的瞬间,靳景弈的jiba就直接硬的顶起了龙袍,但是随即,马眼和尿道处传来的酸疼直接让靳景弈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根很细,顶端有种圆珠,的簪子,同样早上临走时被阮小舟插进去的,本来靳景弈的jiba被撸的勃起,簪子一插进去差点疼萎了。 之前他的jiba一直半软着,也没什么感觉,现在被阮小舟这么一撩拨,jiba硬了,簪子就狠刷了一波存在感。 …… 靳景弈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簪子插在尿道里,带来的不仅是疼,还有酸胀的快感,刺激的roubang更硬,又被簪子折磨的更疼,形成恶性循环。 靳景弈艰难忍耐着,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嗓音:“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他回过神,就看到阮小舟撩起朝服下摆,就要下跪,靳景弈惊得直接从龙椅上弹起来,又反应过来自己动作太大过于突兀,连忙稳了稳声音,“爱卿何事直说,不必讲这些虚礼。” 阮小舟本来也没打算真跪,借势重新站直道:“陛下微臣这里有一封密报要交由圣上,不适合直接公开。” 靳景弈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站起来的太过突然,完全没有任何准备,xue里夹着的玉势滑出来一大截,现在极力夹紧了括约肌才没有继续往下滑,他不动声色的收缩后庭,想要把玉势重新吞回去。 即使后xue早就被阮小舟调教的乖顺无比,但是此刻站在大殿上,下面就是文武百官,显然和与阮小舟在一起时单独两人区别很大,大臣们都低着头,没有人敢抬头看他,但是靳景弈就是有种当着百官的面用道具玩弄自己的羞耻感。 敏感的肠rou挤压着玉势,习惯了大鸡吧的后xue对只有两指宽的玉势丝毫不感冒,xuerou在靳景弈的努力下收缩蠕动,摩擦着光滑的表面,带来的却是越发的饥渴。 玉势的长度完全是按照他肠道深度定制的,滑出来一截也就意味着着后xue最深处没有任何东西填充,肠rou无助的挤压在一起,只能偶尔蹭上镂空小球,饮鸩止渴般的,贪婪地将敏感的肠rou往小球的空隙中挤,暂时的快感之后就是更深的空虚和sao痒。 靳景弈努力良久,额上见汗,好不容易才让玉势进去一点点,没等稍稍他放松,阮小舟因为他长时间没有话说,轻轻唤了声:“陛下?” 靳景弈心中一惊,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的玉势又滑出来不少,阮小舟身边的大臣拉了拉他的衣袖,隐晦的提醒他不要去触新帝眉头,年轻的新帝已经开口,“将密报呈上来。” 靳景弈从屁股到屁眼再到大腿都紧紧夹住,紧绷到了极致,站在龙椅前一动也不敢动,阮小舟对着他比了个嘴型:“坐。” 靳景弈看懂了,不敢违背,两条大腿绞紧,小步地挪回去,坐下,滑出来的一截玉势因为坐下的原因,瞬间被顶了回去,直接连带着镂空小球一齐被顶到最深处。 靳景弈发出一声闷哼,后xue中的sao痒好像都因为这一下缓解了很多,身边的随侍太监紧张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直接被挥退开,让他离远点。 得,这下不用问也知道阮小舟手中的奏折无需他转交了,随侍太监很有眼色的退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阮小舟走近了,靳景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应该和今天早上让他带着这些道具出门有关,心中有些紧张又有种隐秘的期待。 阮小舟算准了距离,脚踩在自己朝服衣角,自然而然的往前摔去。 “小心!”靳景弈心都要跳了出来,连忙把他接住,他还坐在龙椅上,阮小舟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身上。 阮小舟得逞地笑了,膝盖顶在他腿间的勃起磨蹭。 靳景弈抽了口气,哪里还不明白阮小舟想要玩什么,整个人僵在那里,机械地再次喝退了想要过来的太监和官员,被阮小舟蹭的己痛苦又快乐。 小祖宗欸,靳景弈嘴唇绷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地承受着痛苦的折磨,jiba被阮小舟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弄着,几乎是瞬间就涨的发疼,里里外外都疼,簪子还插在尿道里面,快感聚集在一起无处释放。 偏偏阮小舟还嫌不够,手上像是因为跌倒自然而然的抓在他胸口,此时趁机揪着两个rutou拉扯,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靳景弈软在龙椅上任由他玩弄,好几次都差点当着朝上这么多大臣的面呻吟出声,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压下。 手下的身体忽然浑身紧绷,靳景弈飞扬的剑眉紧皱,脸上表情痛苦的扭曲成一团,阮小舟明白了什么,动作一顿,放在他胸口的手向下,隔着龙袍刷的一下拔出插在靳景弈尿道里的簪子。 靳景弈完全没反应过来,浑身一颤,石楠花的味道浅浅散开,竟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这么在龙椅上射了出来。 …… 把靳景弈玩弄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龙椅上射出来,阮小舟的恶趣味满足了,把奏折往靳景弈手里一递,就退回去没再整什么幺蛾子。 下了朝,文武百官有序退出,周围随侍的太监也都被屏退,偌大的宫殿只剩下高坐在龙椅上的靳景弈和站在下方的阮小舟。 四周无人,靳景弈连忙从龙椅上站起来跑到台阶下,“小舟,站累了没有,腿疼不疼?我说给你弄个椅子你都不愿意,以后总是这么站着上朝你多累啊。” 靳景弈把阮小舟按在龙椅上,他的屁股一直紧绷着,后xue因为情欲分泌出肠液,把xuerou洗的一片湿滑水润,他需要缩紧了括约肌才能不让玉势掉出来,麻布制作的里衣也因为他小跑的动作上下抖动,摩擦着rutou,酥酥麻麻的瘙痒感从rutou一直蔓延到整个胸肌,都恨不得现在就伸手去抓抓解痒。 靳景弈丝毫没有理会自己难捱的欲望,他单膝跪地,小心的为阮小舟捏着腿,一边捏一边问着他力度怎么样,重不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是让那些一个个怕新帝怕的要死的大臣们看到,传说中冷酷无情的暴虐帝王竟然如此讨好一个人,恐怕能惊得当场去世。 阮小舟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他的捏腿服务,还有心情调笑着,“你现在可是皇帝,要是让人看到了你的脸还要不要了?再说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主子,不过是一纸奴隶契约对你来说和废纸也没什么区别,你大可不必像现在这样。” 他一直觉得这人挺神奇的,明明是被自己糟践的碾到了泥里,他都已经做好在他称帝后一声令下被拉往菜市场的准备,没想到靳景弈竟然能没有丝毫芥蒂,依旧维持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靳景弈抿唇,依旧认真地为他捶腿,“你是我的主子,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主子。” “是吗?”阮小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用手掀了他的冠冕,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靳景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驯服地顺着他的力气,任由他动作。 靳景弈还穿着玄色滚金龙袍,头上只剩下发箍束缚着头发,有些凌乱,斜飞入鬓的剑眉下,黝黑双眸深不见底,只是什么表情都没有,都充满了帝王威仪,眉头一蹙就能让人心惊胆战。 可是只有阮小舟才知道,在这尊贵威严的龙袍之下,是怎样一具浪荡的可以随时发情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样,阮小舟用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靳景弈就立马意会,为他解了朝服和亵裤,张口把他半勃的roubang含进嘴里。 阮小舟享受他的服侍,捏着他的后颈,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地抚摸,他可以感觉到手下身体的颤抖,这代表着这位帝王的身体在激动,为自己koujiao和后颈的抚摸,比用道具玩弄身体还要来的让他激动。 …… jiba被靳景弈舔硬了,阮小舟直接把他扯到龙椅上,靳景弈要比他高大许多,身材也要更结实,阮小舟把他按在龙椅上,熟练的拨开一层层龙袍将手伸进他亵裤中。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位新登基不过才一个月的帝王,已经在龙椅上发sao的不成样子,亵裤里面像是发了大水,前前后后都被淋得湿透了,手伸亵裤就立马湿哒哒的贴在手背上,黏腻的难受。 阮小舟一皱眉,靳景弈就立马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堆满珍贵材料价逾千金的龙袍被他毫不珍惜的卷起缠在腰间,露出身下被浸的湿透了的亵裤。 阮小舟水淋淋的手抽出来,伸到靳景弈面前,白皙如玉的手上沾满了白浊的粘液,都是在亵裤和他腿间蹭上的。 靳景弈把他的手指含进口中,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把上面沾到的jingye和yin水舔舐干净,然后用袖子把上面沾上的口水也擦去,阮小舟脸色这才好看不少。 看他仍是有些迟疑的目光,靳景弈干脆的把亵裤拖了,胡乱的把腿间湿淋淋的污渍擦了擦,至少不至于再摸一下就弄得满手都是他的yin液了,他双手撑在后面,双腿张开,可以最大程度打开身体方便阮小舟玩弄。 他抬起屁股,露出被玉势顶端卡住的后庭,轻轻摇晃,“主子,他们不会回来打扰我们,您喜欢的话可以在这里cao贱宠的sao逼……” 阮小舟手指挤进去,听着靳景弈丝毫不加掩饰的呻吟,捏住玉势的顶端抽离出半截又用力同回去,来来回回几次直把靳景弈插的浑身乱颤,口中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才把玉势抽离,换了自己的roubang顶进去,嗤笑着:“真应该让那些大臣们现在退回来看看,你这位真龙天子、九五之尊是怎样在代表着帝王尊位的龙椅上,像个婊子一样向人求欢的。” 靳景弈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昨晚阮小舟一直用乱七八糟的玩意把他折腾到快天亮,直教她射无可射才放过他,今天上朝时射出来的都还是这一个多时辰才好不容易攒的一点,只是哪怕拿着道具玩他的人是阮小舟,依旧满足不了他对阮小舟本人的渴求,身体高潮后是就是更深的空虚。 他的身体因为高潮次数过多在抖,jiba里里外外都在疼,因为射精射多了疼,被簪子插过的尿道也在疼,却依旧在阮小舟进来的一刹条件反射的跳动,挤出来几滴稀薄的像是水一样的透明液体。 这是真正的,有着阮小舟的热度和硬度的roubang,而不是那些冰凉的道具,靳景弈拥抱住阮小舟,竭力抬起屁股迎合他的顶弄,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期待的叫道,“啊哈……那、那就让他们看……只要主子愿意,现在再将他们喊来也是可以的呜啊啊啊主子……主子球和铃铛还没有取出来唔不……”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短促而惊恐,他忘记了,玉势虽然吧拿出来了,但是中间有着一个小铃铛的勉铃还在,此时正被阮小舟的roubang顶弄着,往更深处钻去。 铃铛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像是闷雷回荡在耳边,阮小舟对他的身体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roubang不断变化着角度,去戳刺他敏感的肠rou。 靳景弈后xue早就湿的一塌糊涂,yin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不要钱的往外淌,自动润滑的效果比宫中御医秘制的脂膏效果都要便捷好用的多,又湿又热又软,像是勾人的yin窟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 jiba每一次擦过xuerou顶进去,靳景弈的身体就会抖一下,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呻吟,“叮铃铃”的脆响声不断响起,在湿软的rouxue中滚了一圈又一圈,每次滚动镂空的缝隙就会卷起软烂的肠rou,带来让人崩溃的快感。 阮小舟间差不多了,干脆的对着小球的方向一捣,这次他没往更里的肠道挤,反而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接被jiba裹挟着撞上了一处软rou。 “不!!!” 靳景弈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身体抖若筛糠,尖叫声几乎震翻了大殿,守在殿外的太监一个哆嗦,心里默念‘我是聋子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 表面全是镂空雕文的小球死死抵在那块软rou之上,酸胀到极致的快感像是电流流窜到全身,让他抖得停不下来,阮小舟将小球抵在那块软rou上,jiba换了角度往更深处cao了一会儿,埋在在里面射了出来。 靳景弈翻着白眼,像是死了一遍,jiba酸疼,达到极致竟是淅淅沥沥淌出淡黄的尿渍来。 —————————— 下江南(07、08、09、12、16、18章彩蛋) 新帝践祚以来,勤心爱民,勉于政事,常微服于市井,听察民情,新历三年春,新帝首下江南,沿途百姓皆欢呼相迎。 一天舟车劳顿后,靳景弈终于到达了下塌的驿站,他们一行人沿着运河来到江南,下了船之后就隐藏身份融于一伙富商之中,连明面上的随行人员也只带了四人。 靳景弈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干涩的嗓子缓解了不少,问向身边小厮打扮的随身侍卫,“阮大人呢?他不是三天前就已经到了吗?现在在何处?” 从京城到江南路途遥远,靳景弈肯定是要带着阮小舟一起来的,只是和他一起待了没两天,阮小舟就一波接着一波想要面见圣上的官员百姓惹得不胜其烦,靳景弈身为皇帝下江南的目的就是要考察民情,当然不能不管,阮小舟可以理解,所以他干脆一撂挑子,和靳景弈分开自己一个人先来玩了。 靳景弈从水路乘船而下,阮小舟走的则是陆路,两人一直保持联系,最后计算着时间约了这个水乡小镇会和。 阮小舟是三天前到的,给靳景弈传个信说自己到了之后就没在和他联系过了,好在他身边有靳景弈安排好的暗卫保护,不用担心阮小舟出什么事情。 被他问话的随身侍卫被吓得跪在地上,身子一抖,“根据暗卫传来的消息,少傅大人、少傅大人他现在在青楼。” 少傅是阮小舟现在担任的一个虚职,唯一用处就是抬高他的地位,其他什么都不用干。 三年的时间,虽然靳景弈和阮小舟没有堂而皇之公开两人的关系,但是在靳景弈本就不想隐瞒甚至想让所有人的知道的情况下,稍微能在靳景弈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都知道阮小舟是这位新帝放在心尖尖上捧着的人了,他们的关系更是不用脑子猜都能知道。 可是现在、可是现在这位少傅大人竟然在明知道有暗卫跟着的情况下,还敢公然背着陛下去青楼! 随身侍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死了的心都有了,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拿自己这个汇报消息的人泄愤。 靳景弈拿着杯子的手一顿,手上青瓷茶盏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裂缝蔓延开,最终哗啦一下化作碎片和茶水茶叶一起洒下,淋在靳景弈身上,他的手依旧紧握着,碎刺片深深扎进手中,鲜血从他指缝滑下,和茶水混合在一起形成刺目的艳红。 碎片刺进rou中,很疼,但是这疼终又怎么比得上心上的痛,终于……还是腻了他,想要去找别人了吗? 随侍的几人都被吓傻了了,连忙想要喊人来为他看手。 靳景弈凤眼眯着,满满的暴虐,“都给朕滚!” “等等,”他忽然冷静下来,喊住了汇报的侍卫,“少傅在哪个青楼,你带朕过去。” “陛下,您的手……”侍卫在他危险的视线下,颤声道,“少傅大人年轻,也许只是没去过那种地方所以好奇才进去看看的,绝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您的手还是先包扎一下吧,不然一会儿少傅大人看到会不高兴的。” 说完,已是背后冷汗已经沾湿了衣裳。 …… 匆匆把手上的茶盏碎片和伤口处理了,靳景弈就跟着侍卫直奔阮小舟所在的青楼,为了便宜行事,只带了侍卫一人带路。 侍卫早就不知道在心中暗骂自己多少遍了,心中祈祷少傅大人千万别惹怒了陛下,不然别说是少傅自己了,就连他们这些知道这件事情人都要一起玩完。 此时傍晚已尽,青楼这般烟花之地正是营业的时候,隔着老远就能看到两个貌美女子站在门外拉客,看到靳景弈两人到来,目的地好像还正是他们家,迎客的姑娘连忙热情欢迎。 “两位爷快请进,我们软香阁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各种类型的都有,不管您是习惯妖娆妩媚的、清纯可人的、还是雍容典雅的,我们这里都能找到适合您的。” 拉客的姑娘就是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只画了淡妆,清雅不是妩媚,单看他们就能知道这家青楼是什么档次的了,应该说不亏是他主子,品味就是好么? 靳景弈冷眼旁观,侍卫就连忙把人挡了下去,看他们来着不善的样子,这姑娘不敢拦人,又怕人闹事,连忙去找了mama,只是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句淡淡的“知道了不用管。” 靳景弈心中郁气已经积攒到顶峰,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冷面煞神的样子,在下面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就上了楼,见门就踹,整个软香阁都被惊动了,全是女子的尖叫和男人的怒骂,在侍卫亮出寒光凛冽的佩剑后,一个个全都屁都不敢放一个。 结束这场sao乱的是一声清冽的弦鸣,一楼的舞台上,薄纱飞扬,有人坐而抚琴,伴随着柔和的古琴声,传来的是一声清越的声线,“靳公子既然已经来了软香阁,何不来玩玩再走呢?” 靳景弈隐约觉得这声音和身段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他心中直觉告诉他也许这个女人就是找到阮小舟的关键。 他撑着二楼栏杆跳下来,隔着几张桌子遥望上台上的人,“你是谁?你认识我?” 台上之人款款起身,掀开遮挡的纱帐,一袭艳红大摆齐腰襦裙,外面罩了一层丝织大袖衫,发髻半挽,三千青丝垂在脑后,面上戴了面纱,眉如远山青黛色,眼若秋水目含情,眼尾上挑一笑便是百种风情。 哪怕戴着面纱,只看眉眼和脸部轮廓,就可以看出是人间绝色。 现在这位绝色正来到靳景弈身前,盈盈一拜,双手就柔弱无骨想要攀上他的肩。 靳景弈侧身闪开,美人就一下子扑到了他身旁的侍卫身上,侍卫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美人索性靠在他身上,泫然欲泣地看着靳景弈,委屈道,“我知公子此次前来是为了寻找同伴,小女子不才,是这里的花魁,对阁中事情皆知一二,公子若是愿意陪小女子春风一度,小女子便告诉公子您同伴身在何处如何?” 靳景弈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抽出侍卫手中的剑架在她脖子上,“要么你现在说,要么斩了你我自己找人。” …… 美人毫不在意脖子上搭着的剑,“官人可真是无情呢,明明人家都给过您那么多次了,现在想要您的一晚上您都不肯。”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靳景弈握着剑的手一抖,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中闪过,“你、你是……” “我是哦~”美人也就是阮小舟眨了下眼,低落靠在小侍卫的肩上,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某人可是说过若是我同意,愿意红妆十里,亲自出宫迎接,昭告天下来娶我的,结果现在就拿剑指着人家的脖子了,果然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呜呜呜~” 这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只有是侍卫和靳景弈两人听得见,而且当时靳景弈说的是愿意自备红妆,嫁衣出宫,昭告天下嫁入阮家。 “主、舟舟!”靳景弈连忙扔了剑,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去看他的脖子,满心自责,“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是我没轻没重有没有伤到你?” 面纱被掀开一角,也露出了被遮挡住的喉结,这下确认无疑,就是阮小舟跑来玩闹没错了。 迎接着陛下死亡视线的小侍卫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这两位祖宗跪下了,吃醋加迁怒的皇帝陛下,简直要了老命了哟! 软香阁中闹了这么大的事情,mama吆喝着今晚给客人们免单压惊,这些人被安抚了,却没有离开,反而都各自找了姑娘准备看戏,后面一句他们没听到,可是前面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就脑补了一出青楼女子出钱供穷小子读书,穷小子功成名就后却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戏码。 他们搂着姑娘,吃着小菜,喝着小酒,时不时再往两人桌子这儿瞟两眼,顿时就觉得受到的这点惊吓丝毫不算什么了。 侍卫为了自己小命着想,已经悄无声息躲到了角落,阮小舟搂着靳景弈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层层叠叠的裙摆铺散开,向一朵娇艳糜烂的玫瑰。 面纱已经被摘了,因为高超的化妆技术看起来只和阮小舟有三分相,丝毫看不出来是男子,但是阮小舟往他腿上一坐,手上熟练的隔着衣服揪着他的rutou,靳景弈瞬间起了反应的身体就在告诉他,大腿上这个除了三分长相之外和阮小舟没有任何相似的人,确确实实就是他的舟舟、他的主子,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阮小舟咬上他的唇,熟练的将舌头伸进去扫过他口中的敏感点,靳景弈就仰着头,热情地回应,唇舌纠缠间,身体的渴望也随之升腾而起。 rutou上揪扯着的手忽然一松,靳景弈难耐地挺胸,刚想说要就感觉一只柔软细嫩的手顺着他衣领钻了进来,揉捏挑逗着他的胸肌。 这几年下来他身上里里外外都被阮小舟玩了个通透,但凡是阮小舟的触碰都能让他sao的流水,胸口被揉了几下,很快就又热又痒想要更多。 “唔啊……再揉揉我的胸……另一边也要,rutou好痒……”靳景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渴望,毫不在意看戏众人,甚至恨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阮小舟的。 …… 阮小舟双腿分开骑在靳景弈大腿上,化了花魁装的眼妆是惑人的姻红色,眼尾上撩,似嗔怒似撒娇的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勾的靳景弈心想,就算做条牡丹花下死的亡魂也不错。 阮小舟嘴唇下移,顺着他的唇角亲到下巴,然后一路向下,到喉结的时候咬了上去用牙齿碾磨着,致命处落入人口的刺激让靳景弈抽了口气,好在阮小舟只是用牙磨了磨就离开了,不然他真的怀疑要是阮小舟一直咬着他的喉结吸下去,能直接把他啃咬的射出来,毕竟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手指揉着比以前绵软许多但依旧饱满分明的胸肌,在上面划着圈,看上面的rutou石子般坚硬的挺起来,张嘴含住卷在舌头中用力吸了一口。 靳景弈发出一声呻吟,这一下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吸没了,他的身体对舟舟是真的一点抗性都没有了。 “呜疼……轻点……”他似是抱怨、似是求饶,阮小舟不知道是没听见他的话,还是听见了但是直接无视了,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还吸的更起劲了。 靳景弈扫视一眼看似各做各的实际上视线总是明里暗里往他们这里瞟的众人,哑着嗓子呻吟着,毫不掩饰地表现着自己的欢愉。 艹!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叫的这么sao! 本来就是来嫖直的不能再直的嫖客们被他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骂咧咧几句,随手就拉过身边的姑娘搂紧怀中揉捏,只是耳朵还是忍不住竖起时刻注意不远处的动静。 阮小舟嘴上还在啃着靳景弈的胸,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胯下,没有管那根能让绝大多数男人羡慕嫉妒恨的jiba,手指摸在会阴处按了两下,靳景弈顿时浑身都软了下来。 后xue的在被阮小舟触碰到的时候就饥渴的软烂出水起来,知道主子要做什么,靳景弈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体后仰,为椅子和后xue之间留出缝隙,好在是有靠背的椅子,为他们平添几分方便。 三根手指并拢,轻轻松松破开层层肠rou,进去的瞬间就收到了媚rou的欢迎,谄媚的吮吸着他的手指,手指也投桃报李,在xue里摸索着敏感点上按压戳刺,搅弄的rouxue汁水淋漓。 身体在快感下颤栗,本来还有几分是在演的浪叫越发高昂起来。 “呜哈舟舟好棒……不行了要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 身体一阵哆嗦和震颤,精水喷出,衣服下摆瞬间湿透。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敏锐的听力还可以听见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一个男的怎么叫的比女人还sao?”“看他来的时候以为是个人物现在看就是个鸭子。”“长得还不错,结果射的这么快,这不行啊~”“不愧是花魁,活儿就是厉害,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晚真想试试啊。” 听到最后一句,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有些骄傲的靳景弈瞬间黑了脸,提起裤子放下衣摆,勾着阮小舟的腿弯一用力,抱着他大步离开。 …… 一路被抱回驿站,阮小舟就靠在靳景弈胸前时不时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刚看完了两人青楼互动全程的小侍卫战战兢兢跟在身后,三观有些崩,直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才会被灭口。 陛下和阮少傅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几乎已经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只是任他们怎么猜,也猜不到陛下对阮少傅宠爱到了这种程度,甚至可能……可能陛下才是处于下位被玩弄的那个啊! 到了地方,靳景弈就按捺不住,直奔房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露出身下矫健的身躯,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美感。勃起的jiba小孩儿小臂般粗的骇人,硕大的guitou圆润,马眼不断往外淌着yin水,亵裤脱离时还被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阮小舟趁手把大roubang捏在手里揉弄,他自己的roubang已经够大了,靳景弈的却比他的还要粗了一圈,这一直让阮小舟心中有那么一点点不平衡,但更多的却是得意,就算长了这个大根jiba又怎么样,还不是完全用不上,只能拿来给我玩。 手上抓着roubang揉弄,即使是毫无技巧的乱揉,不仅谈不上舒服甚至还因为阮小舟有意欺负他用力太大揉的很痛,却依旧让jiba的水儿流的越来越欢,甚至胀痛的像是随时都能射出来。 阮小舟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他的jiba,听着男人低哑的哀鸣,“知错了没?” 说是惩罚,更多的却是调情,阮小舟喜欢扇这位四海之内最尊贵男的的jiba,看这位百姓尊敬臣子敬畏的帝王在他巴掌下呻吟哀叫,就会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意,至于靳景弈更不用说,对他来说,只要是阮小舟施加于他的,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能让他甘之如饴。 靳景弈哀哀叫唤着求饶,“主子,奴错了,求主子绕了奴吧,奴的jiba好疼……”嘴里这么喊着,身体却越发兴奋了。 阮小舟才不信他说的话,这个人就是典型的不管有没有错都先认下,但是死不悔改,在床上求饶认错的又多厉害下次就肯定还敢。 把他jiba扇的颤巍巍弹动,眼看再来几下就能射了,阮小舟偏偏这时候停了下来,靳景弈哭叫着求他,“主子……奴错了求求您再扇扇奴吧……奴的jiba好贱想要主子再训训呜呜……” 外面,可以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哀婉呻吟,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来回踱步,怎么都做不下决定。 这几位都是靳景弈的心腹,都知道陛下和阮少傅的关系,就是因为阮少傅阮相在新帝登基后地位不仅没有变低,反而成了真正权倾朝野的权臣,听暗卫传来消息说陛下在青楼不仅没找到阮少傅还带了个花魁回来时,他们不相信的,可以现在再一听里面的声音,就知道这花魁是个有真手段的,竟然能勾的皇帝玩这么大。 呸不要脸的小婊砸! 这些大臣怒了,他们都是真心喜欢和感激阮少傅的,因为阮少傅的存在这三年陛下脾气都不知道好了多少,这要是任由陛下放纵下去…… 这位大臣打了个寒噤,坚定的站在了阮小舟的立场上。 他看向另外两人,一副慨然赴死的表情,“咱进去阻止陛下替阮少傅抓jian?” …… 另外两人也是此次随行的大臣,还知道来时阮少傅就是和陛下一起来的,只是后来烦了陛下又宠着他,就越好在这里会和。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鼓励道:“陛下可能是听说少傅去青楼了太生气所以才随手找了人,事后肯定会后悔的,我们不能让陛下犯错。” “那咱进?” “进!” 他们纠结犹豫的功夫,阮小舟已经cao进了靳景弈饥渴已久的xue儿,只是委屈前面的roubang卡在高潮边缘上下不得,但是和身后被爱人进入的饱胀感一比就完全算不得什么了。 进入的一瞬间渴求已久的rouxue瞬间被填满,无尽的满足让皇帝陛下满足喟叹,只是很快这声叹息就在阮小舟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早就对靳景弈身体里里外外构造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让jibacao进熟悉的一点,谄媚的肠rou像是无数张小嘴将他的roubang包裹吮吸,舒服的阮小舟舒了口气,掐着他的腰就狠cao起来。 手上从腰上摸到小腹,在上面的腹肌上来回打转,摸起来细滑坚硬的腹肌在手下跳动,靳景弈直接软了腰,几乎是被钉在阮小舟jiba上,被他按在胯下狠cao。 yin水湿哒哒的从后xue滑落,蜿蜒在大腿上,里面更是湿的像是泡在温泉里,被媚rou和yin水浸润着,又湿又热,服服帖帖的包裹着roubang,描摹出roubang的轮廓。 “主子……舟舟……主子……嗯哈……”靳景弈声音破碎的喊着阮小舟,视线贪婪的看着他的眉眼,不管是什么样的舟舟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呜啊哈……cao到奴的saorou了……啊啊啊……” 他的声音破碎连不成调,在随着阮小舟的动作被插的乱晃,完全被阮小舟掌控着节奏,在阮小舟的胯下呻吟叫喊。 他的身体被阮小舟cao的软烂成一团,一身的腱子rou好像都不存在,在阮小舟手下不断被摆成各种姿势,被他cao的汗水淋漓,后xue早就被调教的熟透了,被cao着自动分泌yin水润滑,里面的水儿越磨越多,roubang的摩擦下yin水被带出挤压着在xue口堆积出一圈白沫,睾丸撞击着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极致的快感让靳景弈身体后仰,弯出紧绷的弧度,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猛地撞开——是外面纠结良久好不容易下定巨头决心的三位大臣。 靳景弈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在三位大臣不可思议的眼中,jingye喷薄而出,溅出老远,离得最近的白色的斑渍都射到了他们脚下。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后xue紧紧将jiba吸附住,一股肠液从中涌出,击打在guitou上。 快感连绵不绝的冲击着理智,靳景弈却只能强行从中脱离出来,拖着软烂的身体勾了张床单裹在两人身上,尤其是舟舟的身体,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疙瘩被别人给看了去。 进来的三人都要吓傻了,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他们这个场面还真没见过,这……这真是他们陛下?真的不是别人假装的? 靳景弈杀人的心都有了,铁青着一张脸问他们:“你们这时候闯进来干什么?” 三人连忙跪下磕头,“陛下恕罪,我们只是有急事汇报没想到打扰了陛下好事,臣下这就告退!” “说,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他们腿都在哆嗦,但还是必须开口,“陛、陛下,我们……我们只是以为您和少傅大人闹别扭了想劝解一下,不过既然您和这位小姐、这位公子是真爱,少傅大人他一定会理解您的。” 回话的人都快哭出来了,他哪里知道陛下竟然为了现在这个“真爱”都愿意屈居人下了啊,原来他们以为的小婊砸不是“花魁”而是陛下,要是早知道是这样,阮少傅哪里有小命重要啊! 床上,阮小舟从被单里拱了出来,露出毛绒绒的脑袋,“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要是陛下找到了真爱我必须得理解他喽?” 用的是自己的本音,加上即使化妆后依旧有三分相的长相,让这位大人脑子一下子就炸蒙了,“您、您是少傅大人?” 这……这岂不是说,他们一下子两人都得罪全了? “不然呢?”阮小舟捋了下发丝,“就算我不在了你问问我们陛下会不会找别人?” 靳景弈握住他的手,吻在缠绕在他手指的发丝上,“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就算……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为你殉葬。” —————— 小剧场 攻受心理问答小剧场 每日采访: 问:“为什么你会想到杀人灭口却完全忘了阮小舟那个罪魁祸首?” 靳景弈:……(眼带杀气并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问:“为什么你一开始都是毫无感情的自称‘奴’,后来却换成了贱宠了? 靳景弈:“……大概是觉得自己真的犯贱,只因为里面带了个宠字,就能借此安慰自己能获得他的宠爱,不是贱宠又是什么?”(自嘲笑) —— 问:“关于靳景弈心理的重要转折,也就是你就算折辱他也只是在私人场合,而在外人面前却会维护他的面子,你是怎么想的呢?” 阮小舟:“啊?原来还有这回事吗?其实我只是觉得欺负他是我一个人的事,阮府的人是无辜的,要是因为我连累他们被砍头多不好意思呀。” 靳景弈:“……”终究还是自己错付了……但是那又怎样呢?即使知道了,他也依旧栽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 攻宝失忆在主角床上醒来后 阮小舟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莫名其妙躺了一个人,还是个浑身赤裸的大男人。 这时候,靳景弈动了下,也醒过来。 阮小舟连忙扯过被子挡在自己身前,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你在小爷床上?”他发现自己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自己叫什么之外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靳景弈愕然,“你不知道我是谁?” 阮小舟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靳景弈连忙找来御医为他诊治,结果显示什么问题也没有。 阮小舟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靳景弈一怔,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你爱人啊,你忘记了吗?” “我爱人?你?也就是说,你是我……夫君?”阮小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想到刚刚大夫看他们亲密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肯定是早就习惯了,又陷入纠结。 艹! 靳景弈捂住胸口,一声软软的“夫君”,听得他心潮澎湃,胸腔处传来强烈的震动声,身下的jiba更是直接硬的流水。 “对,我是你夫君,你也是我夫君,你看,我这里就是被你cao软的。”见阮小舟神色懵懂,靳景弈怕他醒了之后和自己算账,不敢占便宜太狠,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开始发sao的屁眼,阮小舟只进去一点,xue口就夹紧了不让他出去。 指尖触感柔软,阮小舟却是直接把手抽了回来,“变态,你别想占我便宜!” 他抱着被子打了个滚,不理这个饥渴的馋他大唧唧的男人了。 …… 三天后,同一张床上。 被靳景弈好吃好喝伺候了三天的阮小舟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哼哼两声,“再快点,屁股扭起来,馋小爷身子还想白嫖让小爷自己来,怎么可能。” 靳景弈宠溺地笑着,如他所愿扭的越发卖力了。 —— 受失忆在攻宝床上醒来后 靳景弈醒了,脑子却好像依旧还没睡醒一片混沌。 我是谁?我在哪儿?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哲学三连后,靳景弈得出结论:他叫靳景弈,身份不知道,在哪儿不知道,身边的人一眼看过去就会满心欢喜,但是他脑中并没有对他的印象。 这种感觉来的很奇怪,靳景弈不喜欢这种思绪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拿了衣服穿上就想离开这里。 这时,阮小舟也醒了过来,看着他的行为有些迷惑,“你有事吗?怎么走这么早?” 靳景弈一顿,干脆直接问他,一通解释之后,阮小舟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竟然连我都忘了!” 你很重要吗我为什么要记得你?靳景弈很想这样问,但是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要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后果可能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靳景弈一时有些沉默,“那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然我们先分开一下?” “分开一下?”阮小舟嗤笑一声,把他翻个身跪趴在床上,cao了一晚上的xue松软湿软,轻易就将roubang容纳进去,阮小舟左右开弓扇着他的屁股,狠cao着他的rouxue,“分开了小爷怎么办?难不成想要让小爷憋着?就你这sao屁眼,能离得了小爷吗?分开也行啊,正好小爷腻了你可以去尝尝其他的口味。” 靳景弈被cao的yin叫,听到后一句心中下意识一紧,顿时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当个屁放了。 —— 爽完了,阮小舟赖在床上不想动,而靳景弈莫名其妙失去的记忆也莫名其妙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跪坐在床上,觑着阮小舟的神色,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主子我错了,我忘了自己都不应该忘记你的。” 阮小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靳景弈就蹭到另一边,去勾他的手指,“主子奴什么花样都可以玩,奴的saoxue离不开您离了您会痒疯的,您可怜可怜奴吧~” 阮小舟哼了声,“吵死了,再不闭嘴真不要你了。” 靳景弈顿时喜笑颜开,勾着他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