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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队王牌偷情屡被抓包,双胞胎未来何去何从

    当晚,政教处。

    “这地方,啧啧啧... ”四野大学生晚自习放课后的喧闹此起彼伏,在房间隔音墙的过滤下化为一层恰到好处的背景音,把这句戏谑又慵懒的话语衬得更加不修边幅。

    “明天上午没课,索性把这些都处理一下。”王建辉的助理兼学生会副会长坐在真皮靠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正低头擦拭镜片,面前是两摞王主任没空顾及的“烂摊子”。

    颜染的课其实排得满满当当,但那些用来填鸭的“饲料”早在他大一的时候就修完了,去上课也只是走个不那么乐意的形式——毕竟他的出现或多或少会影响课堂效率,谁知道那些表面盯着讲台的姑娘脑海里又是怎样一番别样天地,

    “在这里,还...还蛮有意思的。”秦方澈脚尖轻掂,一屁股坐上了檀木桌沿,长腿悬空晃悠,瞧似漫不经心地打量这个房间的布设。

    体育生粗放的大脑没有赋予他表演的能力,这里他并不是第一次来,某些故作的姿态只会不留情面地暴露出他有些局促,甚至是紧张。

    毕竟,他应了某位学校名人的邀,在政教处的某间堪称庄严的办公室,准备做一些和偷腥搭点边的事情。

    秦方澈觉得不应该,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那种会因为对“炮友”不忠诚而自我检讨的道德警察。姓何那小子在他面前再怎么耀武扬威,充其量也不过是床上那些角色扮演的戏码,脱了那点情趣的滤镜,何正除了是个男的以外,和他的其他炮友应该并没本质不同。炮友就该有炮友的待遇,什么道德,什么爱恨,都是既奢侈又没屁用的东西,可今天应邀过来的路上,丝丝缕缕的背德感总不受控制地缠绕上他的思绪,以至于他少见的在是否赴约这件事上产生了犹豫。

    但若是丝毫没有犹豫,问题也很大。一个男的是例外,两个男的便有些说不清了。他虽然迟钝,也能感觉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脑子偶尔会出现迷糊甚至宕机的状态,就拿昨天来说,他分明正协助记录颜染留给他们的把柄,不知不觉间却坐到了人大腿上,还像个妓女一样在人那玩意儿上卖弄。他或许真有点被掰弯的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会伴生一些脑子不灵光的症状,想到这一节,秦方澈的心里就像有无数钩爪在抓挠撕扯,却又无力阻止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自己,在他能收拾思绪悬崖勒马之前,脚步已经停在了政教处那扇溅过不知多少学生血泪的大门口。

    “那天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晚上有空可以来取下文件。”那人在短信里是这么说的。

    “或者什么时候我带给你”,出于骨子里的矜持,这句话在回复框里停顿片刻,还是被删去了。

    等真到了地方,先前蛰伏在深处的道德审判却突然钻开秦方澈用“随性”两字架起的防御,兴奋中穿插着持续的不安。他妈的,对方是兄弟的亲哥哥,场地又这么严肃庄重,而就行为来说,这应当是他自那晚“勾引”何正之后,第二次“偷”一个男的。诸多撕扯道德观的要素如浪花蓄潮,轰然撞向这个曾致力于为优质雌性播种的年轻男生,潮水盘旋凝聚,最终带给他两个字,刺激。

    颜染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世间最美好的便是求而不得之物,因为悬在遥不可及的深邃星空,就成了白月光,因为隐在目不可见的私密角落,就成了朱砂痣,而在得到的那一瞬间,漫长醇厚的渴望如雪般消解,究竟是化作更为内敛绵长的守候,还是变质成食之无味的索然,大多数人都奉后者为常态。

    颜染自认为能挣脱凡夫俗子的泥淖,尽管他曾日夜幻想的画面常不堪入目,尽管他只从那半推半就的第一次中,就获得了让人灵魂颤栗的体验。他依然相信,用rou体上的交流作为钥匙,他们能有互相倾注感情,滋生爱意的后续——就像他看的许多文学作品中浪漫化的那些桥段一样。但他似乎过于急了,他有些沉溺于昨天那场堪称生硬的性爱,把细水长流的愿景抛在脑后,小心翼翼地发出试探性的邀请。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陪他走过二十年的骄傲让他羞惭难堪,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间屋子在王建辉办公室的隔壁,算校方卖给颜氏集团的一个面子,里头没装监控,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两人同样惴惴,也同样期待。秦方澈昨天处在何正的控制和催情作用下,大致只记得一些过程,却不记得缘由,现在全凭自主意识活动,雄性的高傲和尊严又回到了他的人设里,反而让他丧失了主动出击的勇气。

    静默许久,后边的人先开了口。

    “喏,你的那份,有现场同学作证,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单凭那个女生的证词没法定论,字我替王主任签了。”修长的双指压在纸沿,推过来一份文件。

    “谢啦。”秦方澈接过,塞进他的运动背包,眼见颜染又抽出一个文件袋,脱口道:“还要很久吗?”

    大忙人手中的黑金钢笔顿了顿,随后把掌心抵在眉角揉了两下,轻声道:“对不起...”他不该把人约过来,却用繁冗的文件冷落别人,不该为了顾念那份矜傲,用接连不断的事务维持假象。

    “......”

    “好端端的,老子也没说什么重话啊...”秦方澈想。

    颜染盖上笔盖,微垂着头,轻轻呼了口气,努力挤出胸腔中的那些杂乱因素,以他平生从未有过的低姿态,问出了横亘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你喜欢男生么?”

    昨天的交合只是两具被欲望支配的rou体相互纠缠,直到现在他们才有机会以清醒的状态好好聊几句。

    “怎么可...也...也看情况吧。”秦方澈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在维持自己直男自尊和怕直接把对方劝退之间纠结。

    颜染重新戴上眼镜,俊秀的眉眼和唇线呈现出极为自然的弧度,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他起身绕过长桌,走到半坐在桌沿的秦方澈面前,像是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般,伸手握住了秦方澈随意垂在身侧的手,心脏搏动的血液在体内激荡,直冲颅顶。

    “你如果不反感,以后有空还可以找我,我对这种事暂时不是很擅长,但要是你愿意教的话...我也可以学。”这番话对向来孤高的颜家大少爷来说,足可谓卑微到了极点。

    要是秦方澈脑子再好使一点,绝不会注意不到这个男人言语中夹带的太多超脱约炮之外的暧昧情绪,但对秦方澈抱有这样想法的人实在太多了,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会在和这样一个对象有过rou体关系后不想谋求进一步的发展,那些无论是床上还是事后闲聊中出现的各式各样的温言软语,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以至于秦方澈对颜染从心底挖出来的裹着孤注一掷与无地自容的表态有着惯性的钝感,怎么样都没关系,切入正题才是关键。

    动听悦耳的声音在秦方澈的大脑外围逡巡了一圈,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他的视线停驻在学生会长微微张合的嘴唇,莹润寡淡,弧度优美,和那些涂着斩男色的樱桃小嘴比口感是否会有很大不同。

    “好说好说。”秦方澈下意识就要去解对方的衬衣,却被回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颜染常自带一股看似平和却生人勿进的气场,无论面对多么魁梧的壮汉,还是咄咄逼人的泼妇,都保持着轻抬下巴、平静注视的贵气,此时却在这个吊儿郎当的男生面前微微低着头,怯于对视。

    暗红色的纽扣自上而下,在漂亮的手指动作中一粒粒敞开,一寸寸露出衣物下白皙紧实的皮肤。秦方澈这次才有机会好好欣赏这堪以亿计的金贵身子,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肤色甚至比他还白一个色号,却保持着因为营养均衡和日常锻炼形成的肌rou轮廓,即便无法和他们这种专业体育生相比,也足以说明他的自律。

    “荔枝”卸下冷硬严密的外壳,露出极致诱惑的果rou,甚至散发着一丝淡淡的清香,颜染此刻比那时被迫暴露还要紧张。

    这脸蛋和身段,要不是集团继承人的特殊身份,绝对能被他们家捧出道,霸屏各大影视和综艺。秦方澈舔了舔嘴唇,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生涩地开口:“这次,额,要不要换一换?”

    “什么?”颜染摘下金框眼镜,淡棕色的瞳孔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虽然他确实出于不太明白的状态。

    “我是说,你做下面那个?”秦方澈抬手比划了一下,目光关注着颜染的反应。

    “可以,我没问题,但是...”

    秦方澈好奇地歪着头。

    “上次,我不就是在下面么?”颜染微皱起乌黑的眉头,那代表着些许的困惑。

    “不是,我...算了,先给老...先帮我准备准备。”秦方澈跳下办公桌,一屁股坐到沙发椅里,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好。”颜染赤着上身,半蹲在铺满整个办公室的地毯上,轻柔却利索地解开秦方澈裤腰上的绳结,把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半硬的巨物趴在第四层腹肌上,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形状。

    片子颜染是看过的,那只局限在那么两三次,第一次是无意间瞥到的,那是他幼小的心灵还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刺激,匆匆逃遁了,第二次则出于青少年性启蒙时的好奇心,那rou体相互碰撞、yin叫溢出屏幕的作品,依旧撕扯着他从小到大保持的克制与矜持,以致于他到现在都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和像样的技术能力。

    “收一收牙齿,用舌尖去蹭,轻一些,对...”秦方澈望着颜家大少爷张开金口,试图将他的大rou含进去,带着些许不信任出声指导,同时轻轻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吞吐那个瘦小男人jiba的画面清理出去。

    先天的不足可以用后天学习和练习弥补,颜染没有太多花样,但他非常认真,试图把每一个动作都纳入流水线里,力求做到精准和完美。

    但生理上的刺激远不如心理上的震撼来得强烈,超凡脱俗、高居权位的学校精英,雄厚的家境背景,拔尖的学业水平,加上出色的外形条件,综合起来在体大泱泱几万人中都难找到几个能与之媲美。秦方澈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但还没自信到认为这样的存在会对自己有多大的兴趣,更不用说愿意低下头舔他的jiba。所以当他看到自己的大rou撑开副会长平日谈吐得体的嘴巴,茎身的皮肤与浅色的嘴唇不断摩擦,心中的满足和征服感开始迅猛滋长。

    秦方澈双臂交叉,脱掉浸了些汗的黑色卫衣,精壮偏白的上身泛着点亮光,他抓住颜染扶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稍微往他这边拽了拽,说:“老子那次可是跪了的,怎么,拉不下面儿?”他说的是最开始那次未遂的邂逅。

    颜染抬起头,脸色有些复杂,唇线很平,眉头微蹙,眼睛在细碎刘海的掩映下非常平静,一般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秦方澈却被盯得有些发怵,刚刚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萎靡了回去,拽着颜染的手将人拉到身前,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随便说说的,别在意...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的家伙?”秦方澈贼心不死,粗大的性器被颜染的屁股压着,适时挺了两下。

    颜染凑近了,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到一起,他伸手捏住秦方澈的下巴,眼睛里闪动着罕见的光彩,声音轻而清晰:“个人觉得,秦同学相比上别人,更适合被上呢。”说罢,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秦方澈懵了。cao!这人原来是这样的吗?!

    颜染是个很难被定义的人,他在普通平辈面前,在长辈面前,在亲弟弟面前,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和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的时候,可能都有着不同的状态,审时度势,呈现出最合适的姿态,是他很早便掌握的能力,有一些是伪装,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是真实的。面对暗恋对象的拘谨和紧张是真实的,但若真到了床上,便难说他是否还是那只温顺的绵羊。

    两人的前胸紧密贴合,颜染的身量比自己要小一圈,秦方澈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制住了,一身的力气提不起来,猝不及防间,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久经情场的男神本能回吻,不由得心神激荡,这男人的嘴怎么比女人的还要软,含在嘴里跟要化了似的。唇齿相互纠缠,粗重湿热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秦方澈长臂在一边摸索,从单肩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油和套。

    这绝不是为了遮掩痕迹什么的,他秦方澈可不怕一个大腿还没他胳膊粗的毛头小子,只是毕竟和眼前这位美男正式接触还不久,万事安全为上——秦方澈想。

    秦方澈把东西拍在颜染的胸肌前,咬牙切齿道:“可别让老子失望。”

    颜染没回答,只垂下眼睛,跟小猫咪似的一点点啄过秦方澈脖颈上少有娇嫩皮肤,像是对待一样爱不释手的宝贝,至少在今晚,在这一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

    秦方澈起初还有些纳闷,渐渐地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在副会长细密的爱抚中轻闭上眼睛,感受皮肤上羽毛撩拨般的触感。

    “咱们去桌上?我给你垫条毯子。”秦方澈睁眼——一米八出头的颜染比他稍矮一截,摘下眼镜之后少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漠,此时抬头询问,漂亮的眼睛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眨动,竟生出点让人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的诡异的可爱。

    这男的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秦方澈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不禁怀疑。

    “好。”秦方澈稀里糊涂答应了,等颜染从他身上起开,他也从靠椅上支起高大的身躯,顺带把脚踝处碍事的布料蹬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颜染已经从一旁的橱柜里翻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毛毯,毯面绒毛细密,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片亮色,不知是不是这位富家少爷的常用之物。

    秦方澈仰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后脑勺堪堪抵着桌沿,完美壮实的rou体一丝不挂,自己把着两条肌rou长腿,把最诱人的秘洞暴露在颜染的视线中。

    颜染照本宣科,完全照着片子里学来的cao作,连用量、手法和节奏顺序都丝毫不差,为他的单相思恋人做着教科书般的扩张——尽管秦方澈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些多余的步骤了,连何正那样的大家伙都能在里面畅通无阻,颜染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雏rou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的泳队男神并没太在意自己后xue传来的各种触感,他怔怔得望着屋顶的吊灯,思绪像是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情场得意,风流倜傥,游离于万花丛中,靠脸和大rou就能征服一切的秦方澈,让他觉得似乎有些陌生,现在的他,居然正准备和第二个男性发生关系,再多的理由都搪塞不了他身上一些不太寻常的转变,但是想这些东西好累啊...秦方澈的小脑袋瓜一考虑复杂的东西就容易死机,他的脑海逐渐放空,突然间切换了另一种思路——这次的对象可是又帅又多金又聪明,真要论条件,自己也不算亏嘛,再说了,今晚过后,一切不都还和平常一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考虑好了。

    直到一根柱状体的顶端,抵在了他早就微微发痒的菊花口,把秦方澈快要烧起来的大脑拉回了现实。

    “可以了吗?”声音柔缓悦耳,但仔细听才会发现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在颜染心中,给这个暗恋对象开苞,不啻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

    秦方澈也有些紧张,但毕竟是过来人,吐了口气,呼出一些胡思乱想的杂质,说:“来吧,别客气。”

    在两人都没有受到直接cao控的情况下,身体上的各种感官反馈都变得尤为敏感且真实,也就使得整个过程不会像昨晚那样肆意张扬。秦方澈不会再扭动窄腰,用下面的嘴巴去噬咬粉红的roubang,颜染也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抛下自己二十年来刻在骨子里的矜持,事与愿违,此时此刻的一切都是那么“客气”。

    秦方澈早就习惯何正那根夸张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捅插进来,此时被一根尺寸适中的性器一点点探索,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但伴随而来的也有许久未曾出现的新鲜感。

    颜染把套子戴的端端正正,尽管四肢都因极度兴奋而有些颤栗,胯部的动作却几乎是匀速前进的,仿佛每深入一寸,他对这个男人的占有就加大一分。按照流程,他那从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抚摸着秦方澈流畅紧实的腹肌,一边轻柔问道:“不难受吧?”

    “没事,继续吧。”秦方澈仰着脑袋,后庭被逐渐侵占的感觉那么的熟悉,又有些许不太一样,相比之前被蛮横挤压的充实,这会儿的肠rou和rou身之间是轻柔的摩擦,酥酥麻麻的,要不是还隔着一层橡胶,秦方澈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受得了这种挑逗式的攻击。

    “......”两腿间的人短暂沉默了一下,他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没错,但因为缺乏经验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几乎到了顶了,再往下是一层柔软的障壁,他不敢再贸然挺进。

    怎料那双刚刚还被手把着的肌rou长腿突然环住了他的后腰,用力往前一勾,自己的胯不受控制地往前狠狠一撞。“呼...”躺在桌上的男生像是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说:“说了别客气,要是没让老子爽到,下次可不找您嘞。”

    颜染盯着秦方澈发出声音的方向,后仰的脑袋使得喉管微微抬起,粗大的喉结以不可见的幅度振动,这个男人连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股让人着迷的魅力,颜染不由自主地想让他再也维持不了这幅轻松自如的样子,从那张嘴里吐出的不再是完整的话语,而是凌乱破碎的词句和难以自抑的喘息,下体逐渐加大了幅度。

    “唔...稍微有点样子了。”秦方澈健壮威武的肌rou男躯被一介书生撞得一颤一颤,几年没刷新漆的檀木桌被晃得嘎吱作响。

    如果从稍远一点的视角看,一具身材比例和肌rou轮廓堪称完美的rou体仰躺着,皮肤因常年处于室内而偏白,却完全不是病态的苍白,身下衬着华丽的纯灰色绒毯和棕红色的复古木桌,瞧上去像一幅细腻的古典油画——如果主人公没有被人干得花枝乱颤的话。

    而这幅颇具艺术感的画面并没有就此淹没在无人知晓的黑夜,它总会在恰当的时机被恰当的人所发掘。

    “吱呀”,政教处的木门被人为推开,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声响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两人的心底,意义不一。

    门口的景象倒映在秦方澈的眼眸,不速之客的身影逐渐清晰,他全身的肌rou本就因yin秽之事将被人发现而僵硬地厉害,当看清来人时,那种僵硬里瞬间带上了刺骨的寒意。他看不到颜染脸上的表情,但从此刻死寂的氛围来看,他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约好的是九点半。”颜染打破了死一般的宁静,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不远处挂着的摆钟,指针正指向八点一刻。

    “我刚好下晚自习就过来了,提前到也算美德嘛,倒是没想到你俩这么快就熟悉上了。”那时常在耳畔响起的熟悉声音犹如审判,让秦方澈维持着这个姿势,喉咙发紧,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尴尬得恨不得立刻自戕,好逃离这个修罗场。

    何正走近,在还带着秦方澈体温的靠椅上坐下,滚动滑轮,凑到了秦方澈的脑袋跟前。

    “shuangma?”何正笑着问。

    那张同样戴着眼镜的大众脸离他很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竟本能地把眼前的人与正和他交合的副会长进行了比较,结果不可谓不惨烈。这张脸本就生得普通,笑得不怀好意时还一脸yin猥样,和俊秀出尘的颜家大少爷比,简直天差地别,即便如此,面对这个男生摸不清含义的提问,秦方澈既没有底气说爽,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爽,本就白皙的俊脸青红交替,脖子都涨红了。

    “好啦,反正颜哥也即将成为我们的新成员,一起玩玩儿也无所谓的,只是澈哥以后别随随便便和没认识多久的陌生男人这样玩,对大家也不太安全,好不好?”何正伸手抚摸秦大帅哥线条流畅的侧脸,舒缓着男人紧绷的面部肌rou。

    秦方澈起初想说的是他一个铁直男,怎么可能随便和男的搞在一起,临出口又想表达另外的意思,他秦方澈想约谁就约谁,哪轮得到你一个炮友指手画脚,但到最后真正说出口的时候:“行...今天的事,你别介意就好...”

    “不介意不介意,我本来也不是来找澈哥的,其实是和颜哥有点小事要办,在那之前嘛,澈哥的嘴能借我用用不?”何正站起身,手指摩梭着秦方澈的下巴,大拇指在男神的下嘴唇附近游离。

    像是为了感谢何正的“谅解”,也能顺道赔个不是,秦方澈没有太多犹豫,向上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啦,你们继续好了,我这边稍微准备下就来。”何正单手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把扯下内裤,骇人的大rou倏地弹射出来,甩在秦方澈那张万人迷的帅脸上。他拇指微微用力,男人的嘴顺从地张开。

    “唔...又变厉害了啊,能吞这么深!”何正感叹道。

    颜染重新开始挺动胯部,被cao干的男人却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他大张的嘴巴完全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占据,何正把20公分的性器全数顶进了秦方澈的口xue,硕大的卵蛋挤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甚至能感受到鼻腔里喷出的磅礴热气。何正伸手覆上秦方澈的喉结,那里有着rou眼可见的隆起,隔着薄薄的颈rou,guitou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触感。

    何正也不客气,慢慢挺动屁股,在泳队男神温暖湿热的喉管里来回抽插,guitou轻轻顶弄食道里柔软的嫩rou,从脖颈外面看,像是有什么被囚禁的东西想挣脱束缚。从某种角度来说,秦方澈绝对算得上“宝藏男孩”,从他身上总能源源不断挖掘到新的潜力。

    “体验怎么样,颜哥这可是先上船,后补票呐?”何正在游泳健将的两片厚实胸肌上有规律地揉搓,算是安抚男人喉咙被异物填塞的不适感。

    “我的问题,向你道个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再好不过了。”颜染的jiba贪婪地沾染秦方澈体内的气息,而作为一名有涵养的名家子弟,道歉也颇为诚恳。“不能说体验如何,大家都是各油所需、互相帮助的伙伴,我该感谢你们的邀请。”也难为他能在这种场合和感受下还能流畅地措辞,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秦方澈紧实又水汪汪的嫩xue里,都难以保持哪怕片刻的镇定。

    秦方澈虽口不能言,但也暗自纳闷他俩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大脑每每开始运转,却总是迅速被堵在嗓子眼的男根的摩擦所打断。好不容易和别人悄摸约着找点乐子,又被这崽子撞个正着,还在自己的新炮友跟前被如此随意得对待,秦方澈莫名觉得委屈——明明不久前他无论走哪儿都自带聚光灯,现在却总有人和事让他难堪,这一切都要从那晚的鬼迷心窍说起,而始作俑者则是他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弱鸡,他想过摒弃这些与以往正常生活格格不入的念头,与这个从天而降,强行介入他生活的男生切断关系,但他却连联系方式都狠不下心删,每当人发来新的消息,或出现在他面前招招手,他便会一瞬间推翻之前所作的心理建设,摇头晃脑屁颠屁颠地往人跟前——或者胯下凑,等他重新编织那点不堪一击的决心,又不知会到猴年还是马月。

    “想什么呢?”何正撤回一只手,直直盯着秦方澈那张倒着看依旧俊美无俦的脸,指尖划过那被自己的大rou摩擦地红艳艳的柔软嘴唇。

    “唔...”秦方澈喉咙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却因为被完全侵占的缘故,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从这个硬汉的眼角渗出,像是宁静湖泊里凝出的珍珠。

    “呕...咳咳...”异物的堵塞感突然被一抽而空,秦方澈的硕大喉结蓦地剧烈抖动起来,呛地脸红脖子粗,形状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贪婪呼吸鱼贯而入的新鲜空气。

    何正看着自己沾满男人唾液的大rou肠,像是颇为满意,开始着手褪下下半身的衣物。同时与刚被他口爆过的男神直直对视,开口道:“我虽然不介意澈哥和别人搞,但我也怕澈哥玩久了就不想搭理我了,所以——以后澈哥和别人找乐子的时候,能不能时常回味一下我的气味?”

    “你...咳....你放心,哥怎么会...算了,也行吧...咳咳...这有啥的...”“偷情”被抓包的负罪感从一开始作祟到现在,让秦方澈再没有信心拍着胸脯打这种包票,只得应了下来,而这还是有颜染这个“新”人在场的情况下,若是他与何正单独相处,那句“哥”的自称保不齐还要变成“澈狗”。

    “嗯嗯。”何正对秦方澈的妥协很受用,把内裤翻了个面儿,露出沾着点粘液的凹陷处,对着作出承诺的男人蒙头盖脸罩了上去,薄薄的布料勾勒出秦方澈立体的五官轮廓,在鼻梁处撑起一抹笔直挺拔的弧度。

    这时秦方澈壮实的长腿已经被颜染扛到了肩上,解放出的手臂捂着盖在自己脸上的男人内裤,专属于何正的jibasao味儿不要钱似的钻进他的鼻腔,让他以后无论匍匐在谁的胯下,都记得这才是唯一掌控他的圣物。

    从始至终颜染都保持着挺胯抽插的动作,对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置一词,只有那微微颤动的眼睫和逐渐干涩的嘴唇,昭示着他并非熟视无睹。只是双商超群的精英会长大脑的一些功能被某人暂时封止了,他无法对这两人之间的举动做出具体的判断,却能清晰地听到每一句对话,看清那根jiba在秦方澈的嘴里一次次消失又重新出现,这些暧昧的话语和yin靡的动作刺激到了颜染身上的每一寸感官,让他血液加速,呼吸急促,却唯独没有传达到他的神经中枢,让他做出冷静、理性的分析。

    转眼间,那个比他还矮半个头的男生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了他身后。

    即使早已说定,颜染敏锐的本能还是让他嗅到了隐隐约约的危机气息,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说定的内容,乍一看逻辑没什么问题,以他的水平仔细琢磨过后却也挑不出太大毛病,但不知为什么,总让他觉得里外透着点古怪——要加入他们这个隐秘且成员组成似乎不太合理的小团体,需要“验票”。

    据这个其貌不扬的男生称,他是小团体里的“秘书”,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头衔,实际就是个包揽大事小事闲事杂事的苦役,负责物资采购、活动协调以及善后之类的工作,也难怪他能和这些校园明星般的人物搭上关系,从逻辑上勉强说得通,尽管他总觉得这位秘书给人办事的状态不像是个苦主的模样。

    而与陌生人之间的深入“交流”总伴随着生理健康上的风险,这是性启蒙教育匮乏的祖国花朵都耳熟能详的常识。为了保证那几位准国家队员金贵的身子不受到不明来路的污染,需要有个实验品去先做一层安检,也就是所谓的“验票”。若是按照何正的说法,秦方澈这属于是耐不住性子先寻上门了,让他这个跑腿的很是为难。颜染一方面从中品出了秦大帅哥是迫不及待来找他的这层意思,也不禁嘀咕他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这样,但这个问题他显然是问不出口的,何正也不一定敢回答。

    “验票”的流程很简单,何正的生殖器是一根试剂,只要将它置于体内来回挤压,过段时间就能测出对方是否是相关病毒的携带者,而确认安全的标志是,能够引出那里面的白色液体。

    “我想男性的...那个部位,和生产的jingye并不应该具备这种功能。”这是颜染在微信上的一条语音,沉稳却带着上等人惯有的不容置疑。

    “jingzi是人身体里活性最高也最敏锐的体液,它愿意毫无保留地出来,说明目标对象的身体是安全可以信赖的,只是大部分人并不在意这点,他们的射精纯粹出于欲望的驱使。而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可以把这个原理用在一些别的地方。”何正很有耐心地胡说八道。

    颜染绝不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人,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有些相信那段从未出现在他认知里的论调,太过考究或许会错失与爱慕对象建立关系的机会,抱着这样的念头,颜染接受了何正提出的“验票”流程。

    说是在体内进行即可,但以颜染目前的姿势,嘴巴暂时无法作为测试的容器使用。何正自然地拿起一边刚开瓶的润滑油,挤了点在指尖,轻车熟路地往会长大人紧绷的臀缝间探去。

    “您自便,不用管我。”凑得近了,能闻到这具白皙匀称的rou体上萦绕着与那时不太一样的清香,乍一闻是某种令人舒缓的香水味,仔细品味却能发现隐藏在那表面下的淡淡奶香,应该是颜染身上自带的味道。

    颜染分明感觉到手指状的异物就那样抵在他的菊花口,在听到那句话之后,短暂的犹疑稍纵即逝,胯部继续前后有节奏地挺动,也就自然地把那两根手指含进了身体里。

    颜少爷身娇rou嫩,指腹擦过的肠rou非常柔软,却也和大多数从未被开发过的雏儿一样,本能地绞动挤压,试图抵御外来物的侵犯。但颜染抽插的动作完全没有能停下的迹象,臀部后挺的力度丝毫不减,让肠道肌rou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自己把何正的指尖送到了深处。

    可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从容的颜染甚至没表现出任何异状,仿佛这种人生初体验对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唔...”可突然间,那两根手指换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随着颜染腰胯往后重重一顶,从未有人问津的内里迸发出撕裂般的疼痛,痛感如震波般扩散至全身,一重接着一重,而他本人却只是闷哼一声,双腿在刹那脱力后又重新稳稳站住,带着克制而短促的气息,继续着他没有被“打扰”到的性事。

    “没事吧?不好意思啊,这大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大半根jiba已经和颜染没有

    过任何相关经验的肠壁紧密贴合,肮脏狰狞的性器将二十年来一直俯瞰同龄人的高岭之花捅了个对穿,终将于今晚在这朵花上染上专属于他的气息。

    “没事,只是有点始料不及,你按照流程来就好。”那话语气四平八稳,却隐藏着极不易察觉的细微的颤抖。

    何正难得的去这位各种光环加身的学霸脑子里逛了一圈,除了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与学术沾边的“鬼画符”之外,他发现颜染正极力想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前那具正被他开垦的身体上,以此忍耐自己后面不断席卷而来阵痛,一次检测而已,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从小到大不断经历和战胜过各种各样的考验,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绝不至于因这点小事失态。

    “过程会有点难受,属于正常现象,毕竟抵触外来物是人身体的本能,一般这种时候需要告诉自己的身体,让它学会包容接纳,比如说一句,‘欢迎光临,请何正的jiba进来’。”何正的手情色地揉捏着颜染光滑白净的屁股,无下限地亵渎这位无数女生心目中的高冷男神。

    “是么,欢迎...光临,请何正的鸡...jiba进来。”yin荡的话语以如此柔缓动听的声线道出,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言毕,颜染果然觉得那地方撕扯的痛感缓解了一大半,甚至能被那玩意儿顶得更深。

    “那我就...不客气了!”何正双臂环住颜染劲瘦的腰,腰腹上的肌rou入手滑腻而结实,美玉一般的质感,同时胯部狠狠一顶,完全不顾xue口嫩rou的阻拦,把20cm的大rou结结实实埋进了会长大人的身体里。

    “啊...”非常轻微的一声,却让颜染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

    秦方澈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同时攻势也变得更为绵密,却不知那是何正的功劳。

    何正撤下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正好从秦方澈被撑开的雄xue口退出的颜染的宝贝,颜染有些犹疑地暂停了动作。

    “我在给澈哥他们检测的时候,多少也摸索了一些不成熟的小方法,可以让他们从中享受到更多的快乐,染哥那么聪明,应该一下就能学会吧?”

    颜染低头,看着自己的男性尊严被别人抓在手里把玩,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反应。

    何正偏过头,视线锁定在颜染那根粉rou和秦方澈后庭的交界处,他自己的大rou一点点往前顶,也握着颜染的东西逐渐前进。他自身每在颜染体内前进多少,颜染的东西就在他的引导下往秦方澈身体里挺进多少,距离和捅入的方向都保持一致。

    倏地,颜染感觉自己被顶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过电般的刺激在全身绕了几个来回,逐渐静默成绵延不断的酥麻,几乎就在同时,秦方澈的肠壁猛地绞紧,全身的肌rou都绷得垒块分明。

    “很简单吧?澈哥最喜欢这个点,我每次故意往这个地方顶的时候,准能把他cao成一滩烂泥,不过染哥你嘛,位置比我想象的要深啊,可让我一通好找~”何正的下巴在颜染的宽肩上磨蹭,下体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颜染的思维被封锁在了一团浓雾之中,一些多余的信息被他自动过滤,最后唯独记得要往秦方澈的这个位置顶这一点。

    “来,照着我的节奏,保证能让澈哥爽到。”何正松开了握着颜染jiba的手,转而一把抓住秦方澈刚刚还垂在肚脐眼上,现在却已斜指向天的巨物。

    “人被cao的时候,jiba就是晴雨表,澈哥的宝贝都肿成这样了,你再顶两下说不定就快射出来了。”如果要论有什么能比“手把手”教学更加实在有效的,何正这番“rou把rou”的方法不得不说更胜一筹。

    颜染确实有着极强的学习天赋,他能精准感知和模仿何正cao干他时的力度、幅度、位置和节奏,并运用到对秦方澈身体的探索实践中去。泳队健将很快就抑制不住地喘息呻吟起来,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给了颜染极大的鼓舞,让他迅速在cao人和被cao间摸索出了最合适的动作方式,顶入时吐出何正的jiba,后撤时又正好将那玩意儿重新吞入。他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检测”也能给他的身体带来那么大的刺激反馈,没多久,颜染就在前后夹击中贡献出了他此生最庞大的jingye量。

    粉rou在剧烈的射精后已经涨成了漂亮的玫红色,被缓缓拔出,储精囊里兜着满满当当的极品基因,都在薄薄一层橡胶的阻隔下断绝了它们的使命。

    颜染双臂撑在秦方澈腰侧的毯子上,大喘着气,仿佛全身都脱了力。即使是第一次这么真刀实枪地干,颜染的性能力也绝不至于那么不堪,可毕竟交合的对象是他肖想了许久的白月光,后面又有一个不稳定因素在他身体里搅和,整个过程太过刺激张扬,那一股股喷薄的男精几乎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或许需要不短的时间恢复。

    但他前后两个人,可都还没交代呢。

    何正抽出自己的jiba,把颜染半推半就地挪到了一边的靠椅上坐下,对着那刚被耕耘过、还在微微张合的红肿雄xue,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捅了进去。

    “!!!”秦方澈的大rou猛地弹跳了一下。

    何正随意地脱掉了上衣,左手探出,揉了揉颜染丝滑松软的黑发,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托起了男生的下巴。颜大少爷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同时受着精神力量的影响,不久前平和中透着倨傲的目光竟有些罕见的呆滞,红润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

    何正的大rou与泳队男神的雄xue早就有了极高的契合度,此时抽插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胯部和饱满的臀rou撞击出不绝于耳的脆响。秦方澈的呻吟几乎在瞬间变成了不知廉耻的浪叫,长臂把着肌rou长腿,健腰难耐地扭动着。

    “咱们这个团体吧,大家都是为了爽嘛,所以技术上还是要过关的,虽然我是个打杂的,但他们也都经常找我练手,能力和知识还是储备了不少的,染哥有空也可以多来找我尝试尝试,包教包会,到时候——你也能把咱澈哥cao成这样~”话音刚落,秦方澈引以为傲的大jiba喷出一股又一股冲天的白色浊液,溅在男人厚实的胸肌和俊美的脸上,还有些沾上了毛毯。

    颜染下巴被捏着,那张漂亮中带着冷漠的俊脸微微点了点,平稳地说:“好。”竟带了一丝违和的乖巧感。

    何正满意地捏了捏颜染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脸颊,收回手,转而专注在他常用的肌rou便器里冲刺,而就在射精的迹象逐渐探出头来时...

    “等等。”颜染一把拉住何正的手。

    “票应当还没‘验’完?”何正转头,正对上会长大人严肃中混杂着拘谨的视线——他也不确定自己的身体在刚刚的一系列cao作中是否通过了检测。

    何正从善如流,强忍住在秦方澈身体里释放的冲动,在另一把靠椅上半躺下,对着颜染一指自己笔直朝天的jiba,说:“还差最后一步,来吧。”

    几次呼吸间,颜染已经胯坐在了同为基佬的低贱性器上,小腿发力,用自己的秘xue一次次taonong着粗大的柱状体。

    坐jian的姿势让何正顶得更深,方才两侧受力让一些感知产生了混淆,此刻只有他们二人的交合,那名为快感的东西能够更纯粹地攀附上颜染的脑神经,到最后让他连维持基本的身形都变得困难,上身摇摇晃晃。

    “呼——”何正蓄势待发,把住男生的大腿根,用力下压,guitou死死抵在颜染最深处的软rou上,为它涂上最新鲜的男种,白浊从xue口边缘不断溢出,滴在政教处庄严肃穆的木制地板上。

    颜染彻底脱力,上身一晃,瘫在了何正身上。何正双臂大张,把女生们梦寐以求的躯体抱在怀里,安抚性地一遍又一遍顺着男生的后背,语气柔和且蛊惑:“恭喜染哥,通过检测,正式成为‘何正的飞机杯’团体中的一员!”

    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传来一声无力却诚恳的低喃:“谢谢...”

    纯种体育生出身的秦方澈的恢复速度显然比颜染快得多,在他俩缠绵的几分钟里,已经处理好了身上属于自己的体液,颇为狼狈地穿好衣服,看向交融在一起的新旧炮友,心中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何正注意到了那道复杂的视线,双手托住颜染的臀瓣,微微一抬,把自己混杂着各种粘液的jiba抽了出来,又冲着秦方澈努了努嘴,眼角带着笑。

    秦方澈脸上青红交替,看着颜公子一副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才微微放下心来,走过来跪到何正两腿之间,用舌尖帮男生清理性器上的残渣。

    “澈狗~”何正的声音非常轻,像是怕吵醒处在迷糊状态的男生。

    秦方澈嘴上动作不停,眼神却在不满中又带着些无奈,那意思大致就是,老子帮你清理干净,就别再追究今天的事了成不成?

    何正的笑意更明显了,动了动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却让秦方澈逐渐睁大了眼睛。

    随着颜墨的回归,403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画风,青春阳光的大男孩们又损又仗义,整个宿舍的荷尔蒙浓度远超体育生寝平均水准,随便哪个走出去都能吸引无数异形流连、同性艳羡的目光,但表象之下的暗流涌动,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爸爸...我错了,慢点儿...”乍一听,绝对会让人迷惑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是怎么泛着一股子sao劲儿的。

    “错哪儿了?”与之相对的,是一个中气不足,听来有些肾虚的嗓音。

    “呜...狗奴不该背着主人出去偷腥...还...还做了下面那一个...给主人丢脸了...呜...别这么凶嘛,快捅穿了...”

    秦方澈双手被捆在床脚立架上,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住,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修长健壮的四肢大大张开,正有个矮小瘦弱、一脸阳痿相的男生勉力把着他的腿,毫不留情地往他股缝间打桩。

    其实那晚的事情早翻篇儿了,何正没追究——他也不可能追究,秦方澈在情场和修罗场来来回回趟过很多次,也没太放在心上,此时拿出来说道,只是为了那享受屈辱的氛围感。

    “怎么这样说,我顶的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位置吗?”何正很是“委屈”。

    “呜...喜欢的...好喜欢...”泳队男神的yin叫越来越没有节制。

    萧允宸前段时间手臂受了伤,这几天除了一些基本的复健训练,大部分时候在宿舍里“打坐冥想”,大概是愈发忍受不了这个浪货的吵闹,随手从迷妹送的慰问果篮里抄了根香蕉。

    “唔——”秦方澈的嘴被柱状物粗暴地堵住了。

    何正觉得好笑,把秦方澈的双手从床架上解放出来,依旧捆着,背在身后,随后躺了下来,让将近一米九的健硕男躯在他的性器上蹲起,即便上铺的床板足够高,秦方澈也得时刻注意磕到脑袋的风险。

    何正把香蕉取出来,剥了,又送回到人嘴里,说:“好了好了,别打扰人宸哥休息。”可谁知秦方澈竟直接用舌头将香蕉卷进嘴里,含到很深的位置,嘴唇在可怜的香蕉上来回刮蹭,穷尽媚态。

    “sao逼!吃吧!”何正笑着掐了下男人的屁股,秦方澈这才一口一口把香蕉咬进嘴里。

    这一幕被萧允宸瞧得清楚,这对以往的他来说就是眼里揉进的沙子,不拿拳头招呼一通决不罢休,无奈小何还在这里,只得梗着脖子骂了一句:“真该让颜墨瞧瞧你这副吊样!”

    或许萧阎王本命是属乌鸦的,话音刚落,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起,细小的声音却如同在空气中炸了颗惊雷,秦方澈连腰都不动了,僵着蹲在半途的动作。

    “吱呀——”这熟悉的一幕恍惚就在昨日,一切都是那么似曾相识。

    “卧槽!caocaocao——”比起那天,颜墨这次看得真切,他那曾在无数鲜花丛中徜徉的直男兄弟,正蒙着眼睛,用他傲人的rou体坐jian那个面熟的小个子男生,第一次这么实在地见证他舍友口中的“那些事”,颜墨的脸色一瞬变得青白,又迅速涌上了玫红,一路骂着脏话,一路冲进了卫生间。

    秦方澈看不见,他室友的声音却是无比熟悉的,当下背上透出一层冷汗,小腿肚子都在微微打颤,而站在一旁支楞着一只伤臂的萧允宸,也非常罕见地,摊开另一只手,无辜地撇了撇嘴。

    自从颜墨对他室友们小众的“寻欢方式”表示谅解后,他们便约法三章,不在寝室里干这种勾当,给纯种直男颜二少爷留个面子。但他们体育生,几乎每天的训练安排相互都知根知底,什么时候谁在寝室,谁不在,都是可以提前预知的,秦方澈又是个忍不住的主儿,偶尔在寝室里偷男人,只要阮、萧二人不透露风声,在拘留所和家里荒废了个把月,而被田径队教练拉去加训的颜墨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颜墨今天被情敌——准确来说是他其中一个迷妹的某位舔狗摆了一道,训练服上被泼满了油漆,不然也不会急匆匆回来,也不会撞见这令他炸毛的一幕。

    何正搂住秦方澈光滑结实的后背,按着人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轻轻叹了口气:“唉,怎么受伤的总是你。”随着字句从口中吐出,那顶在秦方澈深处的小口也不断往外喷着些什么,秦方澈本几乎想要落泪,又被体内敏感处传来的精准打击搞得晕乎乎的。

    颜墨把还带着他体温的短跑队服扔在马桶盖上,换好衣服,又在卫生间里纠结了许久,才推门出去,而始作俑者,受害者,以及受不了这尴尬到窒息气氛的旁观者,都早已一并没了踪影。

    这件事,没有人向阮凌川提起过。

    几天后的晚上十一点,体院403寝。

    恰逢泳队和散打队的两位不在,篮球校队的主将在球场上往返跑了一整天,回宿舍畅快地洗了个冷水澡,此刻已躺在床上,准备美美的睡个好觉,忽然听见上铺传来翕翕簌簌的响动,有人从梯子上爬下来了,是颜墨。

    虽说教练明确规定少喝饮料,但像他们这种练体育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大的运动量总伴随着水分和盐分的迅速流失,这种时候,一瓶冰镇饮料往往是抚慰他们燥热身体的最优解,起夜上厕所是家常便饭,也只有阮凌川和萧允宸这样要么极度自律、要么没有兴趣的,才会成为队友中的“楷模”。

    阮凌川没有多想,正打算合眼,却感觉到那人摸索着凑到了自己的床沿。

    阮凌川:“?”

    昏暗中看不清颜墨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拘谨:“阿川,我想找你问个事儿...”

    “什么事儿?”阮凌川剑眉微蹙,好奇他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他哥的混混公子哥,什么时候会有有事问他,还变得这么的...忸怩。

    “我...妈的,老子不好说,让我上来。”颜墨单膝磕在床沿,初秋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在男生身上,勾勒出修长流畅的侧身轮廓,他只穿着件宽松的白T和修身内裤,T恤下摆随着他手臂挂住上铺护栏的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点缀着蛇形纹身的人鱼线。

    但阮凌川却没功夫关注这些,颜墨反常的举动让他着实难以消化。

    “有什么事不能...”阮凌川尝试问道。

    “不能!cao,别让老子在这杵着了,怪凉的...”颜墨装模作样地拢紧了上衣,鬼才信他一个田径体育生会怕这种蚊子还没死绝的天气。

    阮凌川足足和他对视了好几秒,默默往里让开一个身位。

    体育生宿舍的床铺虽然针对性地做了加宽加长处理,但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壮汉还是过于勉强,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阮凌川微微侧过身,他的某个部位,产生了一些换做以前绝无可能出现的生理反应。

    颜墨不肯站在床边说,是因为他觉得以那种姿势和音量说出他接下来想表达的内容,实在是过于难以启齿。

    颜墨扯过被子一角,望着阮凌川疑惑、甚至有些警惕的眼神,长吐了口气,说:“阿川啊,虽然咱们都是兄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但真要说,老子最信的还是你。”这句话不假,阮凌川是403寝最折中的一个,既不像秦方澈那样过于放荡,不像萧允宸那般太过古板,更不像他颜墨这样不学无术,虽然玩过的女人也不少,犯过的混也不罕见,但相对来说,他还是这个男神扎堆的宿舍里,看起来最靠谱的,。

    阮凌川有种奇怪的预感,他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把脑子里的瞌睡暂时清除出去。

    只见颜墨凤眼微垂,斟酌半天,才以气声说:“我那天,看到老秦和那个男的,在寝室里...cao,说得好好的不会让老子看见,而且...而且为什么是和那种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