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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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投胎是门学问。就比如投到这一块砖落下来就能砸中几个三品大员的京城里,若不能投的够横,哪怕在外头地方上已经能做得了土皇帝,在这里也要夹起尾巴做人。 若论起这盛京城里的横的起来的,褚小侯爷绝对算得上一个。褚小侯爷大名褚泽,小字承景,和当今圣上用的是一辈的字——从他这字就可看出来这小侯爷背景有多横。 褚小侯爷是当今圣上的第十四位堂弟,褚老侯爷是先皇的同母胞弟。虽然褚老侯爷去的早,但老侯爷夫人是圣上生母、当今太后的手帕交,两人情谊从闺阁维持到出嫁极其深厚,褚小侯爷从小就在宫中闹腾,几乎是被昔日的太子、当今圣上当亲弟弟养大的,自然惯到了极致。 当今圣上登基第二年,老侯爷夫人思念老侯爷终于撑不住撒手人寰,太后悲痛之下,赏赐更是如流水般进了侯府。这褚小侯爷及冠成年后虽然刻意疏远了朝堂,成天斗鸡赛马流连美色,但耐不住圣上和太后宠他几乎盲目,是以京中哪怕是丞相子孙,见了他也得赔上笑脸让他三分。 褚小侯爷品行浪荡,纨绔声明在外,奈何他继承了褚老侯爷和老侯爷夫人的好样貌,生的剑眉凤目、身量高挺,从小到大富贵浸透着长大,气度贵气逼人。冲着他的家世和那张脸去的京中贵女数不胜数,提亲侯府的折子每年都往宫中递。说句夸张的,这京城待字闺中的少女,有哪个没做过梦,认为自己能够让那褚小侯爷浪子回头、从此收心与自己举案齐眉、共话夜雨的? 可惜京中贵女的梦一年年做,直到如今,褚小侯爷依旧流连于花丛之中。圣上和太后去年本想给褚小侯爷挑个出众的侯夫人,可提了几回也不见小侯爷丝毫收敛,索性他的婚事由他自己去,免得他自己风流惯了,未来的外家却日日到宫中闹腾,平白惹了一身腥。 这日正午,褚小侯爷打着匹御马横行在京中街道上。别看褚小侯爷声色犬马,却自小马术弓箭出众,还能耍花枪,体魄胜出那些被掏空了身子的富贵弟子许多。他纵马在前,侯府的一溜侍卫在后面猛追,生怕落下太多,自家侯爷要横行霸道时找不到人,回去又要挨一顿训。 褚小侯爷正是赶着去赴京中一帮纨绔子弟的约。能和他交往的,家中不是一品大员世家也是王侯公爵。今日便是其中的一位借着花朝节,在花街旁最大的一间酒楼里摆了席,打的就是白日宴饮、夜晚到隔壁风流一条龙玩乐的主意。 时值正午,花街上空无一人,街上的花楼皆门窗关闭,正在歇息。这京城的花街大名为鸣莺街,另一边就靠着太平河,因为花楼营业时河上画舫云集、艳声浪语香气逼人,手帕香粉几乎染红了河流,这一段河流便被京中人叫做胭脂河,鸣莺街也有了个更通俗的名字:胭脂街。 这日褚小侯爷骑着的那匹御马不知怎的,经过这花街时便慢下了蹄子。褚小侯爷原本还以为这马饿了,又回忆起这御马原是西域贡马,许是花街上的香气有异域味道勾它熟悉,便放任这马慢慢走——不得不说,褚小侯爷对马可比那些爬他床的佳人有情的多。 便是经过这花街上其中一座花楼青玉坊前时,褚小侯爷突然听见前头上方传来了一阵吱哑声,竟是二楼一扇雕花木窗推了开了,褚小侯爷瞟了一眼,突然就勒马停了,眯起了一双凤目—— 只见那窗栏边倚着一个年轻公子,容色艳丽得几乎逼人,肤若凝脂,身型纤长秀美,一头墨发仅束成一股垂在背后,穿着一身素衣,一双美目怔怔地望着胭脂河,似乎在出神。特别的是,他眉心还画着一朵青色的莲花,更显得清纯过人——试想,若是这朵莲花在床上染了殷红,该是何等妩媚。 褚小侯爷眼光何等毒辣,一眼便看出这年轻绝色男倌竟是还没破过身的,这便是能引得他驻足的原因。或许是青玉坊近日才买来的,一直在楼中调教,只等着某个良辰吉日一鸣惊人,风靡京城。 那年轻公子似乎听到了近在咫尺的马蹄声,慌忙低头看来。这一眼,那一双美目与褚小侯爷一双深沉凤目对上,立刻面上便多了慌张,一双美目染了水汽,仿佛被男子看到身子的闺阁女子般羞怯。见那楼下男子衣着华贵、气质逼人,骑着的一匹宝马更是见所未见,那年轻公子顿时慌的立刻缩进了屋内,那扇雕花木窗立刻便被轻轻关上了。 可惜。褚小侯爷嘴角勾了笑。算这青玉坊倒霉,藏着的宝贝既凑巧被他看到了,可就没有后续什么事了——这般颜色,哪怕他流连花丛也是少有见到,该是能供他玩乐很长一段时间的。 褚小侯爷调转马头,待侯府侍卫赶上,眯着眼直接马鞭一指青玉坊大门:“来人,本侯今日兴致好,让这青玉坊开门营业。” “是!”这些侯府侍卫皆是出身禁军,早已习惯褚小侯爷横行霸道的作风,一声令下,立刻一拥而上,砸门几下后直接由两人持刀破门,余下的人鱼贯而入。 那青玉坊内闻得这般动静,顿时惊叫声、开门声,声响乱作一团。褚小侯爷翻身下马,早有侍卫从楼里搬出一张檀木大椅、铺上毛皮供他坐下,又有人打起阳伞、奉上茶水,褚小侯爷大刺刺地坐在门口,喝了口茶,便见青玉坊的老鸨妆都来不及擦,扬着一张五官尖尖的妇人脸陪着笑穿着花裙迎了出来——幸好这妇人年轻时想必也是花街上的绝色,如今徐娘半老却仍然耐看的很,倒不至于倒了褚小侯爷的胃口。 那老鸨cao着一口软腔连忙下拜行礼:“侯爷大驾光临,妾身和孩儿们蓬荜生辉,想不到孩儿们今日竟是这般有福气,倒叫侯爷坐着来等,看来孩儿们的好日子竟是要到了。” 青玉坊向来走的是清丽路线,平日里褚小侯爷喜好艳丽那一口,并不是青玉坊的常客。老鸨上次见到褚小侯爷还是大半年前,今日虽被他正午闯门吓得冷汗涔涔,心里还是忍不住叹他好一俊美公子、好一身泼天富贵气。 但褚小侯爷白日要上青玉坊作乐,老鸨不仅不敢怪侯府侍卫破门而入、说青玉坊晚间才迎客,还要笑脸盈盈地感谢、伺候的这位爷心满意足。毕竟这位小侯爷哪里是他们惹得起的。凭褚小侯爷的身份,哪怕是拆了这胭脂街上的所有花楼,也没有半个人敢公然说句不是。更何况,追究起来还是他们青玉坊占了便宜——褚小侯爷何等热手,平日一出现在花街上,几家花楼的花魁公然出面争抢的情况还少吗? 褚小侯爷一双凤眸淡淡扫过来,那老鸨顿时心里一紧,便听见褚小侯爷道:“这楼里有一位眉心绘青莲的公子,是也不是?“ 那老鸨一听,险些白眼一翻——千防万防,怎么竟然是这位被看到了? 无人知晓,那眉心有青莲的公子正好这几日刚调教完毕,正要择个黄道吉日挂牌迎客。如今却被褚小侯爷上门截住了。那公子调教的有多动人,老鸨心里是清楚的——是以老鸨面上陪着笑,心里却百味陈杂,暗叹一声,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了。 心里头淌着血,老鸨却是聪明人,知道这位是冲着人来的,不敢推拒,面上忙软声笑道:“我说是谁得了这天大的福气,竟是我们含芷。侯爷,这含芷可是我这么多孩儿中最出色的,保管教您满意。请您不妨进楼里稍等片刻,妾身让他好好梳洗一番,这便来伺候您。“ 褚小侯爷见她拾趣,便予她请求,吩咐侍卫:“传话给流朱楼,本侯突发有事,晚些时候再过去,叫他们尽管自乐。”便从椅子上懒洋洋起身进了青玉坊。 立刻有侍卫领命往酒楼赶去,褚小侯爷散着步子进了青玉坊被伺候着坐下。老鸨早命人往楼上去了,她摸不准这褚小侯爷的心思,不敢叫坊内其他姑娘们上来,便端着茶水亲自伺候着。 “那含芷还未接客?”褚小侯爷扣着椅子,问。 “正是。侯爷放心,干净着呢。”老鸨摸不准他的喜好,毕竟听说褚小侯爷多点熟妓,应是好熟练的那一口,但也没准今日突然就想换青涩口味了?也不敢多讲。 褚小侯爷便不再开口,只静静品着茶。 大约过了一刻钟,只听一道清清丽丽的声音传来:“见过侯爷。” 褚小侯爷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堂角站的正是之前那二楼窗边的年轻公子——只见那年轻公子换了一身掐腰华服,衣襟袖口绣了细细的金丝,腰间束着一条碧绿腰带,如今看见全身,更是发觉他腰细腿长,身骨格外优美。一头墨发改为由白玉冠束起,一束尾辫柔柔垂在脊后。那张脸依旧美得动人,似乎上了淡淡的妆,更显得艳色逼人。 褚小侯爷看的满意,便伸了一只手向他张开。那年轻公子虽然身为男子,又是美艳过人,却似乎害羞的很,脸上顷刻便染了淡淡的粉,轻盈地走过来缓缓跪在褚小侯爷面前,将一只手放在褚小侯爷掌上。 褚小侯爷微微瞟了一眼,只见掌中那只手白皙纤长,柔美动人,泛着盈盈的粉红,怕是如今宠冠六宫、堪为国色的良贵妃都比不上他这只手。再细看面前的美人,一双如水眸子,睫毛根根纤长,唇红齿白,琼鼻动人,衬着如画眉间的一朵碧色莲花,确实是人比花娇。 褚小侯爷便淡淡笑道:“你名为含芷?” 那年轻公子便道:“侯爷容禀,奴贱姓宁,名含芷。”他声音也是细细的,语调柔和,因为是男儿身,听上去又格外清丽动听。褚小侯爷眯了眼便想,他在被干时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美人在怀哪有不心动的,褚小侯爷可不是圣人,他自看到宁含芷那刻就动了性致,何况以他的身份,断无忍着的理由,向来只有旁人伺候他的。是以说了几句,褚小侯爷便道:“楼上伺候吧。” 一旁老鸨遍识风月,见褚小侯爷神色便知道这棵未来的摇钱树是保不住了,识趣地退到一旁。 宁含芷听得此言,脸上红晕更盛,却格外听话地柔柔说了声:“是。”便轻轻牵着褚承景的手,将他往楼上带。褚承景便由着他略前一步走,前几日吃多了隔壁花魁醉月的艳丽,宁含芷的几分羞怯柔美倒是挠在了心头,倒也更多了一份兴味——目光落在他走路细细摇摆的腰肢上,眼里更沉了几分,喉头不由得动了动。 宁含芷哪里不晓得他的目光,心下略微紧张,却还是强作冷静、轻手轻脚地引褚小侯爷进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此时他走之前沐浴过的浴桶早已被收下,房间里也被收拾一新,短短一刻钟就被装点成了适宜接客又不庸俗的模样。 宁含芷引褚承景在房中铺着华贵毛皮的贵妃榻上坐了,温顺地脱了他的鞋袜顺手按了两下脚上的xue道,便站在贵妃榻前,脸颊红红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腰带,又解开了华服的襟扣,将华服缓缓脱下。 褚承景的视线一直粘在他身上,见那华服一落地,眼中的欲色几乎冲破而出——只见宁含芷华服下竟是未穿中衣和亵裤,而是只穿着一层薄薄纱衣。此时透过那层纱衣,那优美的锁骨、突出的两点樱红、纤细的腰肢和点缀的肚脐、软软垂下的精致阳具和修长白皙的双腿一览无余。 褚承景遍览风月,裸着的美人和披着薄纱的都见了不少,但宁含芷这一身装束还是勾得他yuhuo更盛,配着那张出众绝美的脸和动人的身段,格外秀色可餐。 “过来。”褚承景开口,声音已微哑,带着情欲的声音仿若含磁,听的宁含芷的脸上顿时更红几分。 宁含芷心下微呼吸几下,便原地脱下鞋袜,走到榻边,轻轻跪上了床,两膝分开,刚好把褚承景的下身置于腿间。 褚承景伸手握住他的细腰,手上略微施力,宁含芷便听话地顺着他的力道微微俯下身来。褚承景含住他的红唇吮吸几下,舌尖探入他口中卷着他的小舌亲昵了会儿,便松开他的唇,低哑道:“舔。” 宁含芷面上带了几分动情的妩媚,轻轻嗔了他一眼,那带水汽的美眸勾的褚承景不但不觉冒犯,反倒胯下一紧。便见宁含芷弯下上身,翘起饱满的臀部,将自己长发轻轻拨在褚承景手边,伸手轻轻将褚承景腰带解开,拨开外袍,露出里面的亵裤来,将小脸凑到褚承景胯间。 此时那亵裤中已隐隐凸起一团,宁含芷便伸出红艳的小舌。只见他先隔着亵裤,沿着那团凸起的轮廓边缘轻轻舔了一圈,见那凸起又高了几分,便张开小口将那整团连着亵裤含入口中,“啧啧“地吸吮着。 褚承景喉间发出几声喘息,缓缓抚摸着他垂在手边的墨发,只觉入手如丝绸般顺滑。感受着胯间的温度,更是全身血液都往那小口舔舐的地方用去,不由得伸手轻轻按上宁含芷白皙细嫩的后颈。 宁含芷感受到他的意思,轻轻将他的亵裤拉下腰间一点,那根已然挺立了七分的rou具顿时蹦了出来——宁含芷早感受到褚小侯爷这物不小,此时承现在眼前,还是让他心下不由得紧张了几分。这般粗长,竟是与他被调教时用过最大玉势尺寸接近,此时微微挺立,饱满硕大,布满青茎。宁含芷轻轻抬手,将它抚摸一遍,只感觉guitou圆润,柱身坚硬,心想这位床上怕是折腾人的很,不由得面上烧红一片。 心里想着,宁含芷却不敢停下动作。虽是第一次接客便遇上了褚承景这般伟岸,可褚小侯爷要他伺候,可不是他这如今这般身份能拒绝的。 宁含芷微微深呼吸了一番,便将上身贴的更低,几乎将小脸埋在褚承景胯间——他的柔韧性天生比寻常男子好得多,经过之前数月调教,上身更是几乎能平行贴在褚承景的腿上,显的那腰部到翘起臀部的线条格外诱人。 褚承景自然被这道美色吸引,一手微微搭上了宁含芷的腰间,一边感受着宁含芷的伺候,一边缓缓在他腰臀之间滑动轻抚起来。 宁含芷任他的手在身上动作,抚摸rou具片刻,便伸出小舌,仔细地从guitou沿着柱身慢慢舔起来,同时双手轻轻揉着柱下两颗饱满rou丸。待那rou柱已完全挺立勃起,马眼小孔也露出粘液来,便张开口将guitou轻轻含住,随后头微微往前送,同时喉间轻轻吞咽,不断将那roubang将口内深处吞去。 褚承景一声低喘已是极为明显,他将手自宁含芷臀上撤开,懒懒向后靠去,两臂张开搭在贵妃榻的靠背边沿,胸膛与腹部肌rou随呼吸在锦袍中微微鼓动,一双凤眼微闭,脖颈上也渐渐露出青筋来。 褚小侯爷遍览风月,富贵荣华,身边赶着伺候的美人数不胜数,自有一番风月风格,哪怕欲望上头也不像寻常男人急色,见着个绝色只想着颠鸾倒凤。他今日虽是对宁含芷见色起意,但对这般绝妙容色还是起了抽时间慢慢赏玩的心思。今日他没想放了流朱楼那帮人的鸽子,是以并不打算让宁含芷伺候到最后一步。 宁含芷哪猜得到褚承景心思,毕竟要不要他的身子不过是褚小侯爷一个眼神的事。 见褚承景动情,宁含芷便只更专注地吞咽roubang。待他将褚承景roubang全数吞下,那guitou已抵在了他细嫩的喉部。真枪显然比玉势更加灼热guntang,幸好有之前数月调教,宁含芷忍下不适,完全放松自己的喉咙,主动往前送了几下头部,让那guitou戳了几下自己柔软的喉间,又用小舌在roubang身上轻扫几下,才轻轻前后摆动着头部,让那roubang在自己小口中戳刺起来。他一边不断收紧嘴巴吮吸,用舌头舔舐,一边还不忘用手轻轻揉动着那两颗有力的rou丸。 褚承景喘息一声声低沉有力,结合着吞吐吮吸声,一时房中情色弥漫。宁含芷脸上的红晕早已蔓延到了耳根,他吐出口中的roubang,那紫红rou柱上面已沾满了他的口水。宁含芷便伸出小舌,复又从上到下舔了柱身一遍,连那两个小球也不放过。随后,他便张口将那坚硬的guitou含入口中,小舌轻轻戳起那冒着粘水的小孔来。 “cao。”褚承景豁然睁开眼,一手猛地按住宁含芷纤细的后颈,胯下一挺,狠狠撞入宁含芷柔嫩的喉头。宁含芷呼吸一滞,原本就带了水意的眼中瞬间浮上了粼粼泪光,好不可怜。 褚承景微微看了他一眼,见那张绘着青莲的绝美小脸上布满动情妩媚,连带着脖颈都泛着粉,天王老子在此都要被他这幅模样勾去魂儿。唯眼中水色涟涟,暗含求饶。褚承景眼中更是暗沉了几分。思及他还是初次,便难得交代一句:“放松。待本侯泄一次。” 见宁含芷喉间哽咽几下,眼中泪意虽仍在,唇舌喉咙却明显柔软下来。褚承景便不再克制,按着宁含芷的脖颈快速挺动起来,一次次发力迅猛毫不留情,尽情cao着宁含芷柔软的口腔和喉部。 宁含芷只觉喉头都要被戳穿了,只能双手扶着面前男人的大腿,任褚承景cao干。他又不敢用力抓着,整个人被力道撞着如同一只小舟般来回晃荡,却恰是这番摇摆的动作让褚承景快感更甚,一时间更是发狠了发泄。宁含芷一边尽力吞咽着配合,将小孔上溢出的粘液全部吃下,虽勉强跟上,到了后头还是感觉有丝丝疼痛自嘴角传来,眼神迷蒙间想应是被撑裂些许。 待那roubang冲刺了许久,终于一下深深顶在了宁含芷喉部,褚承景微闭上眼,喉结动作了几下。宁含芷便知晓他应是要泄精了,忙张大小口,顾不上流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喉头深深做着吞咽动作。过了片刻,便有一股热流突然打在他的喉头,随即又是一股,宁含芷忙着咽下。待那roubang喷了七八股,宁含芷也吃了满肚精水,口中那roubang才微微软下,又在他口里搅动片刻,才缓缓退出。 褚承景闭上眼,懒懒抽出roubang,向后靠去。宁含芷将口中残余精水咽下,便直起身取了贵妃榻旁小几上温水盆里浸没的丝帕,俯下身轻轻将那rou柱擦拭干净。又将褚承景亵裤拉回胯间,掩好外袍。做完这些,他才又取了丝帕,擦了擦自己情色却略微狼狈的面容。 待宁含芷回来,褚承景便睁眼将宁含芷拉进怀里,让他在腿上轻轻坐了。宁含芷虽然略有青涩,但这口活却意外的伺候得他十分满意,许是这分容色和性子的加成。他懒散地轻轻抚摸着宁含芷尚带情色的脸,摸了摸宁含芷微微渗血的嘴角,轻笑道:“疼了?” 宁含芷温顺地摇了摇头,轻轻将头倚在褚承景胸膛上。褚承景便淡淡看了他一会,过了会儿,方才懒散道:“本侯给你赎身。“ 宁含芷猛地抬头看向褚承景,一张绝美面容上震惊之色无以复加。褚承景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头,轻哼道:“高兴坏了?跟本侯一个人,莫非你还不愿?“ 见他凤目中隐含不悦,宁含芷顿时清醒过来。他心里依旧震惊,实是难以想象浪名在外的褚小侯爷竟然第一次见面便要为他赎身,何况此时还未要他的身子……一时间对能自己这幅胜过女子面容竟有许些嘲弄。但不可否认的是褚小侯爷的话没有错……被他一人宠幸,确实比在青玉坊内迎接接不完的客人,要好许多。 思及自己被卖入青玉坊的原因,便是他再如何挣扎,也是逃不过被男人压在身下cao的命。不过是换个地方以色侍人罢了。又想起在青玉坊中受调教的数月,见到那些男倌姑娘们接待恩客的景象,他心里头虽做了许久建设,但到底是不愿的。 心下叹息,宁含芷便对褚承景露出柔美的笑,温顺道:“侯爷恕罪。奴卑贱之身,能伺候侯爷一次已感三生有幸,岂敢遑论其他,实是太过震惊。侯爷降下恩赐,是救奴于水火。奴只畏身如污泥,并无半点不愿。” 褚承景听他话语柔顺,虽容颜绝色,却并不如同旁边花楼里那几个花魁般欲擒故纵、故作清高、想要借此抬高身价或图谋其他。原本只是喜他容色三分起意,这下倒是觉得带他回府确实不错了。便轻扣几声榻手,道:“来人。” 立刻房间外有侍卫恭声问:“侯爷有何吩咐?” 褚承景道:“向老鸨买下含芷的身契,令管家把府中兰香院整理出来。“复又低头对宁含芷道:”一会王鹤送你回府,你好生歇息,本侯要去流朱楼赴宴。“ 宁含芷道:“多谢侯爷。“他顿了顿,又轻轻追问了一句:”侯爷晚上可来奴……房中?“话语说完,未等褚承景回答,脸上已是羞红一片。 褚承景倒是笑了,宁含芷性子此时正对他胃口,便难得愿意怜他几分。风月之事,既进了他的府便是定数,自然会有说法。于是和气道:“有伤先休息罢,本侯明日再来。” “诺。”宁含芷轻轻应了一声,低下头轻轻埋在褚承景怀里。心下轻叹:那便从今以后,做这个人的小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