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路边的烂菊花仅供解闷/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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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晓杏第一次见到自家总裁。 早闻总裁长相不俗,乍一见面还是愣了愣神。 白晓杏自认是一个帅哥,至少他摸爬滚打至今的底气之一就是自己的姿色。但他不得不承认赵还是除秦襄外唯二能让他打心里叹为观止的男人,甚至由于赵还上位者的气场以及更加开阔的气质,还能隐隐压过秦襄许多。 以他各种狗血网文的词汇量来形容,自家总裁的脸,就是里标准的刀削斧凿鬼斧神工,而且那线条深邃得很有韵味,也很东方。 更关键的是有钱,手里握着让他垂涎欲滴的大把资源。 赵还不太耐烦地看了一眼白晓杏,知道这是一个最近火了的小鲜rou,业务能力比较普通,爬上来的路和圈子里的很多人一样,不太干净。今天叫他来,还是因为这家伙要在公司力推的作品里当男三。 那角色和白晓杏的性格恰巧是搭的,即使白晓杏演技不行,只要放得开,也能取得不错的效果。然后买点通稿吹一吹,多收割一波准没问题。 赵还公事公办地交代了白晓杏一些事情,末了把钢笔往桌上一摆:“知道秦襄为什么不接床戏吗?” 他最近为这事还有点头疼。秦襄是有名的演技派,从不亲身上阵演那些吻戏床戏,动辄替身或借位。圈内类似避嫌的行为很常见,但秦襄次次如此又没有缘由,便显得怪异了。恰巧这部电影的主角与秦襄的表演风格相性很好,赵还有信心让秦襄和这部电影相互成全,甚至帮秦襄再拿个影帝回来——反正最后是他这个电影兼艺人的金主双重得利。 唯一恼人的是剧情中非常关键的一场床戏。根据影片需要,应当本人上场来个面部和肢体特写才能让画面的张力达到极致,也就是不能借位不能用替身。导演已经劝过了,秦襄仍然说什么也不肯演。 秦襄顽固的态度久违地让赵还感到了不满。之前有几部重要的戏,赵还都批准了用替身,这一次实在不想纵容下去。不过现在谈威逼倒为时尚早,秦襄又是公司实力过硬的台柱式人物之一,不妨先尝试怀柔。从同剧组的演员那儿,也说不定能听到什么私下流传的小道消息。 白晓杏一向敏感的神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动了动眼珠子,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然后半真半假地揪了揪自己的衣角,有意倾斜身子露出自己保养得当的颈项:“这……赵总见谅,秦老师虽然也很上心拍摄,但是从来不愿意演这种东西的,没有透露过原因……毕竟是拿过影帝的前辈,总有些不一样的习惯。” “虽然也很上心拍摄”是他看似好意的认可,“但是”后面的转折则全是车轱辘话,仅有的作用是体现前辈的高高在上和他自己的乖巧可人。 习惯?这话说的,搞得像只有他秦襄洁身自好一样,正儿八经为艺术献身的精神看不出来,破规矩倒是一套一套的。 赵还存着非要让这个清高影帝破戒的兴味。这部电影的剧本正巧合他胃口,那场床戏,又是剧本最戏剧性的部分,从分镜脚本也能看出来导演反复打磨的匠心。配合主角演这场床戏的角色镜头很少,在分镜中甚至没有露脸,全程被红色的被浪遮挡,仅一双体现暧昧的求饶的手需要出镜。主角却要在这段床戏里给出诸如性快感、决心、谵妄、压抑之类感受导致的微表情变化,如果演好了必定是能反复出现在各种剪辑里的经典片段。 这一场结束,配角就会在锦被里被杀死,第一次手染鲜血的主角从双腿打颤到步伐坚定,进而延续他更加壮阔的影片故事。 虽然赵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这一段——也许是因为主角从此脱手了所有的羁绊。 那边白晓杏没等到赵还的回应,存着的的小心思一时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他咽了一口唾沫,再接再厉道:“赵总,我也可以帮您劝一劝,只要秦老师愿意听……” 他的脸是阴柔的,细腻的,却缺少与之相配的韵味。有的人动起来会给容貌加分,有的人却更适合作为观赏用的标本。 赵还对上他楚楚可怜的视线,暗道自己只是走神晾了他一会儿,还会顺竿往上爬了:“帮自己劝一劝秦襄”,说得好听,怕不是会直接拿着自己的名头去耀武扬威,一番狐假虎威后又来向他汇报成功说服了秦襄——看似帮上司跑腿还出了面子,实则对两端坏事做尽,好处全都让他占了。 终究是禁不起推敲的。 他这般漫不经心地想着,余光扫过电脑屏保上的时间,心里的运算一顿。 下班了啊。 他虽有认真工作的兴致,却没有加班的自觉。 赵还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起来,白晓杏便不得不微微仰头看他。他眼看赵还抬手松了松领口,慢悠悠地说道:“不用,你回去吧。” 白晓杏惯于逢迎,也接近过很多所谓的大人物。不知为什么,被赵还的眼神淡淡扫过,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危险铺天盖地地袭来。 就像,落入深不可测的火山口,淹溺其中被翻涌的岩浆一卷而没。 他几乎以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骇然洞察,大脑流过一丝灼热,拘谨的站姿一垮,腿一软,“扑通”一声便半摔着跪了下来。 赵还被“咚”的一声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要去接。反应过来后,他不动声色地把微抬的双手放下,一滴无形的冷汗从脸上划过。 怎么突然跪下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小鲜rou找金主都是这个流程吗? 白晓杏傻眼地撑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怂成这样,腿一弯就顺势倒了下来。节食瘦出来的身体有点干瘪,不过跪伏的姿势倒是能让屁股撑起一点rou,反而叫赵还想起了顾青,至少助理的跪姿比这小鲜rou软和养眼得多。 可惜顾青最近家里有事,请了长年假回去照料。分明顾家和公司同城,也不知具体是什么事情要处理这么久。 毕竟白晓杏是个随机应变的主,看着眼前那双高定皮鞋愣了愣神,干脆咬紧了牙关抱住赵还的脚踝:“晓杏比不得秦影帝,为了赵总却什么都能做。” 他偷偷看着眼底那双皮鞋,手里的裤子面料也是服帖有质感,金钱堆砌的服饰下是有力的躯体,像赵还这样长得好又有钱的主想来打着灯笼也难找,攀上一个这样的金主能抵他去奉承讨好五十个油光满面的中年老板。不说潜规则,就是能捞到这么一个高质量的炮友,他也求之若渴。 赵还本想一脚这个把莫名其妙巴上来的怪东西踹开,听他这番直白的溜须拍马,一时收住了脚。距离开顾青的苞已经过去几周了,萧护时在国外,赵城明勉强演着好弟弟,尝到放飞滋味的他一时空窗,正好对找炮友重新燃起了热情。他皮笑rou不笑地旋开脚踝,手抓着他的头发半拖起来,细细端详那张盈满刻意讨好和战栗的小脸,一手像拍西瓜一样拍拍他的脸颊:“没病?”路子不干净,可别被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白晓杏对这半侮辱的问话却没有不适,仿佛习惯了一般,眼睛弯得腻人:“没有,我有定期去医院检查。” 赵还看他这轻车熟路的样子,心中嗤笑一声,松手把他丢在地上:“行……既然下班了。” 最近事情不多,不妨随便玩玩。 “转过去,我先检查。” 白晓杏扭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娇弱的脸蛋上浮起兴奋的红晕。他曾耳闻赵还是少见的洁身自好,却没想到自己能一举爬上那张床半个身子,得意中扒起自己的裤子毫不手软,臀部很快暴露在空气里。 “已经清洗过了……” 白晓杏轻声细语道,感到后xue被一个硬物压住,泛着凉意的男声顺着后颈灌进脑壳儿:“白先生自觉清洗,是等着被谁cao,要拿来换什么东西呢?” 赵还俯视他不算丰满的屁股,这个小明星熟练得超出他的想象,事先清洗好菊花,谁知道是为了给谁享用的。辛苦他一路爬到这个位置,知道的是找金主找得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职卖屁股的。 皮鞋的尖儿碾着那咖啡色的xiaoxue,白晓杏没有等来热腾腾的roubang,却是毫不留情的踩弄,难受地缩了缩脖子,可是前面的东西一下子站了起来。 赵还垂眸打量那干瘦的身体,暗叹一声,起不了丝毫欲望。他不挑炮友,但至少也要看着舒心。只是裤子都扒了,什么都不做未免有点可惜,他想起顾青乱买一通的调教工具,有的道具实在凶残了一点,一直都没敢用上,倒是和脚底这只毫无尊严的小明星气质相配…… 赵还发现自己还是挺有施虐倾向的。 顶层没有吩咐的话不会随便来人,已知有胆擅闯的至今只有顾青。赵还淡淡地看了白晓杏一眼,慢条斯理地走向旁边的柜子,从底层拉出其中一个皮箱,摊开在地上。 皮鞋的声音被地毯吸收得很干净,白晓杏顺着他从容的步子看去,一眼认出那是什么东西,脸色煞白。 谁说的赵总一向洁身自好,是千年不遇的优质金主人选? 为什么总裁办公室里会藏着这么齐全的工具啊? ——赵还:你问那只叫顾青的狗。 赵还看了看白晓杏的脸色,知晓这人并不是SM爱好者,嘴角漫出一丝冷笑。既然如此,那便能更清楚地感知到被虐待的痛苦……而不是快感。 他懒得费心搞绳缚,把一套链条束缚衣和一副口枷扔在白晓杏面前,示意他自己穿戴。 白晓杏的额头冒出冷汗,他很久以前遇到过一个喜欢虐待的小老板,但也只是毫无技术含量的虐打,这种工具齐全的阵仗反而更叫他生出恐惧。他战战兢兢地脱光衣服穿好道具,白瘦的肢体被黑色的材料缚住,勒出浅浅的凹痕。 白晓杏直立起上半身,yinjing跟着动作晃了晃。赵还看了看那颜色暗沉的可怜玩意,本想给他用上yinjing锁的想法便作罢,指挥他自己爬到办公室一边的沙发椅上,自己则戴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迈出办公室有地毯的地界,皮鞋敲响地板的响声在白晓杏心里一下下撞击,他不由后悔自己冒失的行动,但愿事后能得到好处,看那道具今天是不会好受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赵还很嫌弃地捏着白晓杏的那玩意,手里一根簪子似的东西就往顶端的眼儿里插。白晓杏立刻叫出了声,眼前闪过一片花色。 那根东西就是所谓的尿道棒,但是这东西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之类麻烦的病症,赵还没有对交情不浅的那几人下过手,今天兴致起来,白晓杏算是撞上了枪口。 尿道棒上还有凸起的颗粒,白晓杏的身子仓惶地弓起,下体被掌握和贯穿的不安混杂着无情摩擦带起的异样,隔着橡胶手套感知不到体温,仿佛被没有感情的机器钳制着yinjing,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异物缓缓进入。棒头顶入的时候并没有耐心,路线一直是横冲直撞的,因而时常顶弄到内壁。伴随疼痛的是刺激尖锐的快感,yinjing疼得发软,一会儿反而硬得更厉害。 按开安瓿瓶,把药水和一小瓶粉末混合,赵还用针头吸好后干净利落地按住白晓杏的腿根,一针扎进他的yinjing根部。白晓杏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可怕的设想,没来得及问出声,浑身立刻烧起红色,yinjing勃起得硬邦邦的,后xue也疯了一样蠕动。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下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春药而不是其他。 虽然——仅霸道的药性就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yinjing里的东西死死顶着出口,勃起时的弧度把硬棒挤到更深处,尿道里面更是传来阵痛。后xue空虚得滴水,他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焦灼地拿手指抠弄起来,最后半个手掌都进了内壁捣弄。药性的强度高得离谱,这种纯度和效果就算在黑市也要特殊渠道才好拿到。 ——是以前赵还闲得无聊从萧护时那儿顺来的“好东西”。 银针刺破rutou的时候,白晓杏的身体扭曲地颤动起来,又怕赵还下手不稳,只能挺着胸任由他刺穿。尖细的针头把rutou挑破后仿照乳环直接插了进去,白晓杏的后背沁出大片的汗,张口结舌地呻吟道: “呃啊啊——赵总,轻一点……求求您……” 因为戴了口枷,合不拢的嘴不停流着口水,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 惊恐中流下的口涎划过血迹点点的胸部,粘稠的暗红色痕迹与透明液体交织。 赵还用手帕轻描淡写地拭去乳首渗出的血珠,银针丢在碟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翻找了皮箱,又短暂回忆一番,遗憾地发现手头真的没有盐水可以取用。 酸甜苦辣咸。哪一种味道,比咸味更刺激伤口呢? 他一边思考,一边别开白晓杏用力抠挖后xue的双手,一气捅进一只黑色的粗大按摩棒。那按摩棒的玄机在于布满了硬质的橡胶倒刺,除了能把白晓杏的后xue撑得满满当当,更是以最大功率震动着。按摩棒显然戳到了白晓杏的G点,他想射精,但前端被尿道棒堵住,只能一点一点渗出白色的液体,把尿道内部弄得生疼。脚趾头蜷得僵硬,刚刚求饶的呻吟也变得微弱,发出了细声啜泣:“赵总……呃嗯,痛,痛……” “痛?不是应该我干什么你都觉得爽么。” 赵还取了凉水,沉着声音道。 看来他的运气很不错,爬过那么多的床,才第一次遇到这种程度的虐待。但在这个圈子里……想要获得更多,仅靠身体争取注定是条不归路。 那黑色按摩棒还支持灌水,从倒刺中汩汩地淌进菊花。xue口被按摩棒紧紧封着,于是水流一个劲灌进肠道,冰凉的细流击打在脆弱的肠道上,最后汇成不容小觑的积水,白晓杏被反复灌了几遭,那肚子立刻微微凸了起来。 赵还按了按他富有弹性的小腹,白晓杏便不住地哀嚎出声:“胀,要胀死了……” 凉水把他的下腹胀得股股的,后面堵塞,前面也无路,甚至还在一点点渗着jingye,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超载的水罐,摇摇晃晃随时可以爆炸。 赵还把他像翻咸鱼一样挑翻了面,白晓杏努力悬空胯部不让yinjing戳到沙发,还要胆战心惊自己鼓胀的肚子。 按摩棒和尿道棒好像都专挑他的敏感地带摩擦,在给予痛苦的同时把感官刺激放大到了极致。白晓杏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死鱼,翻出一点眼白,口水流出口枷,整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气。 赵还冷眼看着白晓杏的皮肤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通红,腹中都是凉丝丝的清水,现在想必混杂了肠液,yinjing的顶端还在滴滴答答地渗出jingye。束缚衣的质量很好,鼓胀的肌肤从锁链间凸出,侧面漏出轻微的勒痕。他的肌rou不多,腹部的软绵正好适合增强装水的观赏性,随着后xue的震动发出危险的抖动。 赵还向后坐在椅子上,看白晓杏被体内的水流隔靴搔痒地摩擦,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胡言乱语的样子,唇边勾起一丝自嘲,指尖从整齐的工具上一一划过,最后停留在竹条上。 感觉自己的手段还是太心软了…… 他用静电胶带捆好白晓杏的双手双脚,使得他不得不用膝盖和肘部支撑身体。然后拿起竹条,漫不经心地抹上红色的液体。竹纤维的表面虽然被打磨得很干净,但并没有上漆,很快吸满了液体。 “自己撅起来。” 白晓杏恍惚地撅起屁股,竹条立刻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 “啊啊————” 是辣椒水…… 他恐惧地扭动臀部,下身容量巨大的液体仿佛晃动出了水声,渴望射精的yinjing也猛地一跳。按摩棒机械的震动把高潮也变得麻木,辣椒水不啻是在肿胀的水球上狠狠划过一针,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扎破了! 火辣辣的痛感把肚子绞得翻江倒海,赵还挥动竹条一次次从刁钻的角度击破他的感知,仿佛猎豹用铁鞭似的尾巴本能地击扫猎物。白晓杏的屁股本来就红肿了,辣椒水作用在打出来的瘢痕上,变成错杂的深红色,钻心地痛。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歪斜起来,双脚双腿被绑住不能动作,背部耸动着好像要干呕,嘴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叫声。他清晰地感觉到辣的痛感从臀rou往腹部蔓延,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烂透了的身体,尖锐的痛感唤醒了麻木的后xue,前列腺被粗大的按摩棒冲击,后xue被极度扩张,冰冷水流产生可怖的下坠感,肠道深处的胀痛,yinjing被反复刺激,尿道酥痒而疼痛,还有乳尖隐隐作痛的针眼。每一项都让他红了眼眶,像垂死的虫子奋力扭动。 实在是……毫无美感。 “啪!” 赵还反手握着竹条,竹条精准地从下抽在乳尖,殷红的血迹和瘢痕很好地融为一体,干瘪的奶子像熟透了的苹果,被雨水冲刷后露出糜烂的疲态和色泽。 他往里紧了紧塞着的按摩棒,又灌了一些凉水,那头立刻传来恐怖的尖叫。 “阿啊——救命……救命……呜呜……” 发音很模糊,是止不住流口水的特有声音。 “啪!啪!啪!” 回身重新涂抹了辣椒水,再抽打时水渍便溅到四处,在每一个皮肤破损处点起绝望的烧灼感。白晓杏的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紧闭双眼,能猜到埋在沙发间的小脸哭得惨不忍睹的样子。 最后一次抽打没有打在臀部,而是轻轻落在背上。赵还扔掉竹条,从后面给他取了口枷,无趣地说道:“厕所出门左拐,自己爬过去清理。” 没有解开手脚胶带,白晓杏颤巍巍地滚落沙发,yinjing碰到地面,不由惨叫一声。汗渍粘在地上很显眼,赵还微微蹙眉,踹了他一脚:“爬快点,扭捏什么。” 白晓杏的yinjing咬着尿道棒,还在不停弹动。他全程一次射精高潮也没有,却又像一直沉浸在高潮中。药效在令人窒息的磋磨中消退了。jingye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后xue不停渗出水,爬行的时候留下水迹,好似一只软绵绵的白蜗牛。 慢条斯理地,赵还脱下自己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 “让阿姨来清理一下办公室。”他先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然后重新拨号:“上次那个角色安排给白晓杏,对,明年那一部,给白晓杏。” 白晓杏爬得很慢,听到这句话突然又有一股眼泪涌出来,他害怕地埋头继续前进,但还是忍不住隔着泪雾偷偷往回看一眼。 高大的男人挺拔地站在那里,手指干净,神情清冷。暮光已经黯淡,他听到无波无澜的声音:“好好演戏,你的运气很好,没有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机会,——更不要有下一次自轻自贱。 WS的总裁没有和他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具只会爬上各种床榻的身体脏得要命,沉浸于下流捷径的烈火烹油,却烙着速朽的危险信号。后xue的震动让他久违地羞愤,有些同行对他的排斥也许并不全是出于嫉妒。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晓杏怀着满腹冰凉爬进厕所。 办公室里的赵还一件件地把竹条手帕一次性银针扔进垃圾桶,突然皱了皱眉。 今天没舍得给白晓杏用上jiba笼子乳环之类的贵东西,但那个按摩棒还有口枷束缚衣都得扔了。顾青这些东西都是往高端了买,算起来也是一笔钱。 钱这东西,他是不差……但莫名其妙用在虐待一个小明星上,还是有点后悔。又出道具又给资源了,这叫什么事嘛,亏,太亏了。 下次遇到要爬床的得叫他自备润滑油自己花钱开房才对。 赵还一边给司机发消息一边暗自点头。 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