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意yin姐夫用大roubang干saoxue
回到卧室,楚单立即翻出他的那箱宝贝,他收集的性玩具种类繁多,有表面覆吸盘的触手阳具,也有能在体内产卵的异形阳具,尺寸参差不齐,他从中挑出一个跟姐夫没勃起时差不多大的,虔诚地吻了假guitou一下。 他把假阳具立在床上,撅起屁股凑向它,鼻尖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jiba味,是只有姐夫那样雄浑的真男人才有的味道。他想象自己在吃姐夫的jiba,舌面从柱身滑到guitou,张嘴含住,缓慢地深入喉咙,来回几次后,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 “唔,嘴巴好酸。” 姐夫那话儿没硬都这么大,要是硬了他还能吃得下吗?楚单抹去下巴的水渍,伸手摸向后头,不由勾起嘴角,“姐夫,我下面湿了呢。” 他把枕头垫在胸前,双膝跪床,用手指捣弄肠道,没几下就拿起假阳具对准湿润的xue口,“恩~插进来了……”他并拢双腿,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身体被异物填满的充盈滋味令他欢呼,“姐夫,你好大!” 他开始抽动假阳具,圆润的假guitou不断地挤压前列腺,双膝控制不住地分离,灼热的坠落感集聚腹部,反应过来时他正在用充血的部位磨蹭床单,像发情的公狗。但不够,远远不够。楚单玩的这根假阳具以仿真度高出名,他从前还算宠爱它,见识过姐夫的jiba后,它只配做玩具。 楚单伏在床上,右手抓住性玩具的底座加快抽插的频率,左手摸向前头快速taonong,意yin姐夫的那根大jiba毫无廉耻地大叫,“姐夫,好大,cao得我好舒服……姐夫,你要干死我了!要射了……啊!” rou粉色的假阳具被“啵”地弹出xue口,掉落在地。 楚单四肢无力地翻过身,倒在洒满腥液的凌乱床单上。啊!还是想要真枪实弹地zuoai,想要姐夫把他cao到腿软拖进怀里接着cao…… 楚单睡到中午才起,打着哈欠走下楼梯,他姐在厨房做饭,他悄悄走近想从背后吓她一跳,但他姐稳如老狗,颠勺都不带颤的。 “没意思,都吓不到你了。”他向四处张望,“姐夫呢?” “他去公司了。” “婚后第二天还上班?姐夫体力真好,嘿嘿……不对,你不应该三天下不了床吗?” 楚白玉把蛋炒饭盛进碗里,转身看到楚单倚着门,睡袍大敞,露出白花花的瘦rou,无奈地摇头,“还说自己长大了,这不是跟小时候一个样,衣服不穿好就起床,小心感冒了。” “你不懂,我这当然是为了勾引姐夫了。”楚单做作地翘起兰花指。 楚白玉当弟弟童言无忌,哪怕是真的她也不会介怀。 “阿嚏!” 楚单朝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楚白玉沉默,上前给他整理衣服,发现他胸口有一块刺青,是一枚机械心脏,冷冰冰的零件上镶了颜色,是血一样触目惊心的红。 楚单注意到他姐停留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嘚瑟道,“前不久刚刺的,漂亮吧,是我亲自设计的,意思是‘不爱,滚’……不是,你哭啥?”他想拿纸巾,但越急越找不到,椅子底下也没有。 “在……桌……桌上。” 楚白玉说话抽抽噎噎的,跟断气了似的,听着难受。“你闭嘴!”他大声吼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你泪腺长在初中生男孩的马眼上了吗?尿个没完没了了。” 他姐想笑,可比哭还难看,他抓了把纸巾抹她脸上,“别哭了,又没扎你身上。”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嫌弃地拍了拍楚白玉的背,“哎,不疼啦。” 晚上,楚单和他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许久,他率先打破了宁静,“姐,你除了蛋炒饭还会啥?”“番茄炒饭。”“还有呢?”“西红柿炒饭。”“这不一样嘛!我算明白姐夫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了。” “他今晚在公司加班。” “嘁,那你不去陪陪姐夫嘛?”他只随口一提,他姐却严肃地回答,“一,严总办公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二,我难得有假期,为什么还要去工作?” 楚单突然发现他姐不是白莲花,是傻白甜。“姐,姐夫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他姐思考了一下,“听话能干?” “我也很能干,姐夫不如考虑一下我呗。”楚单撩了撩睡袍,楚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什么词往你嘴里一蹦跶就不对劲了。” “你才是,都结婚了还管姐夫叫总,搞办公室情趣啊?”楚单调侃道,他姐笑了笑,说喊了两年领导突然改口不习惯。 “你进公司也没两年吧?小实习生能见几次老总啊。” 楚白玉一怔,“我……” “天呐,想不到盛世白莲也有处心积虑的一天!”楚单浮夸地张大嘴,“姐,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这眼光不挺雪亮的嘛,当初怎么就看上那傻逼了?讲真,你早该把那傻逼踹了。”他拼命地往他姐伤口上撒盐,随后话锋一转,“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楚白玉还陷在伤痛中,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昨晚被姐夫干得爽不爽?”楚单咬字清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啊——搞半天姐夫不行啊!”楚单大失所望。 “不,是我,是我不行。”他姐努力为男人挣回颜面,反而使姐夫不行的形象在他脑中根深蒂固。 姐夫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楚单怀疑他在外头找女人了,楚白玉说他到美国出差半个月,他了然,原来是去找洋妞了。 “严总不是那种人。”楚白玉为男人辩解。 “最好不是,不然我帮你阉了他。”楚单认真地说,不过在阉掉之前他会彻底利用一下。 三天,他都快忘记姐夫长什么样了,赶紧向楚白玉要了结婚照睹目思人,看到照片上眉眼冷峻、气度非凡的男人,他就想到姐夫同样非凡的jiba,感慨,“也是,姐夫一看就是有洁癖的设定。” 关于这点,他姐认同地点了点头,并补充说明,“我给严总写过三个月的行程表,严总做事非常有次序,如果去嫖娼,可能也会写进行程表吧。” 楚单大笑,看向结婚照上的另一位,“姐,你不会是被姐夫威胁结婚的吧?” “宝宝,少看点脑残电视剧。”楚白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她和严斯行,没那么复杂,只是各有所需,她需要他的钱,给弟弟一个安稳的家,而他需要一名听话的妻子,再简单不过了。 楚白玉婚假结束了,恢复到原来的工作状态,楚单很感动,终于不用吃炒饭了。这天他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趿拉着拖鞋走下楼,玄关处传来细微的响动,他一眼望去,便看见那个他想“日”上三竿的男人回来了,风尘仆仆,也掩盖不住的锋芒。 “姐夫,你回来啦!” 他快步迎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