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醉酒后用屁股蹭姐夫的大roubang
此刻,闪烁的小行星围绕着一人独转,可那人却丝毫不动情,冷淡地看着他。楚单咬了下嘴唇,目光透出可怜的乞讨,“哥,我想喝酒。” 严斯行把浴袍披在他身上,不容反驳道:“去睡觉。” 楚单头发上挂着毛巾,宽松的浴袍罩住他的肩膀,只留出一张漂亮脸蛋,那双眼因先前浸了水隐隐发红,好像埋在雪堆下的白兔,古灵精怪的。 “喝一杯再睡,”楚单竖起食指,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就一杯。” 但严斯行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猎户。 老直男。楚单在心里咒骂,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找到冰箱,打开,兴奋地大叫,“哥,这里有好多好多酒!”他琢磨着要几罐啤酒才能拿下严斯行,一手拿出一罐啤酒,抱了满怀,却对自己的酒量没点逼数。 严斯行走出来,看见楚单抱着啤酒傻笑,嘴角露出两枚浅浅的梨涡,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小酒鬼。他弯下腰,把楚单怀里的酒放回冰箱,对方瞪圆了眼睛,双手抓住最后一罐啤酒,“我就喝一口!” 严斯行打量地看他,楚单趁他停顿的片刻,立即松手从冰箱里夺回一罐,拧开拉环,咕噜咕噜地灌下半罐。 “楚单。” 男人的嗓音醇厚,像一把刀落在后颈,但即便在宣布死亡名单也依然动听。楚单应声抬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啤酒,“开都开了,现在提倡光瓶行动,不能浪费!”他忽然梗起脖子,理直气壮道,“你,你为什么不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 楚单闷下一口酒,对准男人的脸盖了上去。冷冽的松香味扑鼻,他咬下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软。严斯行瞳孔微缩,楚单趁机探入舌头将口中的啤酒渡送过去。 冰凉的液体随着体温升高,气息也随之暧昧起来。 严斯行喉结滚动,楚单从他唇上缓慢分离,他手里拿着啤酒,如小狗般湿漉漉的双眸灼灼地注视着他,音色又醺又甜,“还要吗?哥。” 夜色旖旎,光怪陆离的灯光在玻璃窗上流动,汇成一幅星河图。或许是夜色太晚,严斯行脸上划过一丝动容,楚单嘴角含着梨涡,又闷下一口酒。 他们背对星河,拥抱接吻。 空罐从手中脱离发出脆亮的声响,楚单攀住严斯行的肩膀,抬起腿隔着布料轻轻碰撞某处,严斯行伸手挡住他的膝盖,他不依不饶,一边顶弄一边热情地吮吻对方。指腹摩挲男人新长出胡茬的下巴,良久,他贴着男人的唇缓声道,“哥,你硬了。” 严斯行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猛力推开他。 “哥,你弄疼我了。”楚单望着对方,委屈地嗫嚅双唇。 “你该睡了。”男人说。 “我不。”楚单向前一步,脚步虚软,几乎要跪向地毯时严斯行抬手扶住了他,他抓住那只手臂重新攀上对方,嘟起嘴索吻,严斯行侧过脸避开他的亲吻,他也不介怀,将吻烙进颈侧。 “哥,你好香啊。”楚单吃了酒又开始发醉,却毫不自知,他敞开严斯行的浴袍,抓了把壮硕的奶子,露出验货后的满意笑容。再一看,那雪白紧绷的胸肌上有两颗粉嫩如樱的rutou,馋得楚单口水横流,想往前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楚单,你醉了。”严斯行提起他的后颈rou。 “我没醉!”楚单大叫,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猛地扎进姐夫的大奶田,含住rutou直唤mama。严斯行身躯一震,却不敢用力推开楚单,而且楚单醉酒失去大脑后,反倒徒增四肢力量,紧搂住他不放。 “哥,你别推我,我要吐……” 严斯行瞬间静止。 楚单仰起脑袋,戳了戳男人石化的脸颊,见他没反应,径自踩上他的脚背,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薄唇,继而软声软气道,“给爷笑一个。” 男人大概是被他气乐了,嘴角竟有些上扬。 楚单对着他那张俊逸到说漂亮也不过分的脸蛋痴笑起来,含着两枚少年气的浅浅梨涡,天真烂漫道,“哥,我们上床吧。” “好。” 话音刚落,楚单感觉到男人宽厚的手掌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落入大床,蓬松柔软的鹅绒被没过锁骨……好像有哪里不对。楚单立即掀开被子,滚到男人跟前,攥住他的衣带愤怒地控诉,“哥,你骗我!” “怎么骗你了。”严斯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单呈跪坐,浴袍松散,绕着红丝的心脏刺青随着喘息起伏,底下半硬的家伙也一览无余。 “你、你说好陪我上床的。”楚单攥着衣带,脸颊透出娇羞的粉, 严斯行坐到床边,“睡吧。” “不对!” “怎么不对。” 楚单想解释却无从下手,急得眼眶发红,跟小狗似的爬到男人怀里。他摇着尾巴往下坐,刚碰到浴袍隆起的部位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得一跳,“哥,你要烫死我啦!”他搂住严斯行的脖子,对方却不安慰他,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楚单再次往下坐,柔软的臀rou把挺翘的yinjing压了下去,他听到男人喉部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禁有些得意。他就像为引起大人注意拼命地干坏事的小孩,继续向下施加重量,那层薄布包住敏感的yinjing不断摩擦,越发滚热起来。 楚单张开屈膝的双腿,挺着半硬模拟骑乘的姿势上下摆动,那双灵动的小狗眼微微下垂,又纯洁又妩媚,说不出的矛盾感。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楚单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他撩开男人腿间的布料,看到那盘着狰狞筋络的赤红铁棍,不由泄露出痴迷的神态,“哥,我好爱你啊。” 严斯行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像在审视楚单,抑或是自己。 楚单双手握住茎身撅着屁股靠近热源,肿胀的guitou几乎蹭进xue眼时,他突然僵硬,就像发条逐渐松开转向停止的机器人,机械地朝后仰去…… 严斯行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肿痛的器物被重重一撞,不由闷哼。楚单全然不知自己的罪行,像猪崽子一样快乐地呼呼大睡。严斯行为他盖好被子,起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