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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带走 H 刷洗小xue 彩蛋H 吞珠排珠

    第十二章 带走 H 刷洗小xue  彩蛋H 吞珠排珠

    霍鹰扬享用了馆中的调教成果后,第二天一早,就把人用秋香色的锦被一裹,径直抱上了马车。

    其实在霍鹰扬起身时,一向浅眠的林玉鹤就醒了。但他昨日被馆主送来的马具折腾地浑身酸疼,肌rou都一抽一抽地颤抖,于是少见的赖了个床。他闭着眼,动也懒怠动,只装作没醒。

    这也不能怪他。

    昨夜,林玉鹤被cao弄地几乎要昏过去,高潮一波连着一波袭来。结束后,小厮侍女一拥而上,抱去洗漱安寝。

    净室里搁着一个硕大的松木纹浴桶,盛满了温热的清水。林玉鹤扶着侍女的手,两腿合不拢,颤颤地迈进浴桶中。xiaoxue被cao地太狠,使用过度地xuerou都翻出来,红通通地肿胀在外面。不用触碰,哪怕只是轻轻一吹,就要汩汩流水。

    馆中常有小馆被玩弄地xiaoxue裂开流血,所以这沐浴的水都特意加了上好收敛消肿的药。水一没过林玉鹤的下体,他就顾不上双腿的酸痛,颤抖着就要站起来。身后的侍女早料到他的反应,几人连忙按住林玉鹤的肩,让他在浴桶中坐定。

    肿胀的几乎透明的肛口,一碰到热水,就迫不及待地要往里缩。后xue翕张时,把浴桶的药水带进肠道中,又让嫩肠遭了一番酷刑。

    林玉鹤原本白皙洁净的身上满是污痕,汗渍混杂着黏稠发腻的液体,撒的到处都是。看起来yin靡又可怜。

    尤其是腿根处,深红充血的小逼上糊满了白浊,有些液体甚至干透了,yingying的粘在外阴上。平常的用清水洗涤,根本就难以洗干净,非得用指甲一点一点抠掉。让受伤充血的yinchun又遭受一番苦痛。

    侍女用两根长长的木筏子撑开他的xiaoxue,让干净的水流进去。林玉鹤本就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如今更是涨大了一圈。他难耐地哼了几声,受不住地在侍女手下扭动。

    “林公子已经被喂了这么多jingye,怎么还要吃木筏子?”侍女险些压不住他,一个不留神,就让木筏子捅进了深处。林玉鹤伸着脖子长吟一声,下身直抽搐。

    看两口xiaoxue的水都灌得差不多了,又有小厮过来架起他,把被拍打地愈加饱满的臀部抬起,搁在木桶边上。两口xiaoxue翕张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弄得满地都是。

    接着,有两个小儿手臂粗细的海绵棒分别捅进前后xue中。几位负责洗漱的侍女各司其职,刷洗着负责的xiaoxue。

    因为xue都被粗壮的驴rou似的阳物cao过了,所以海绵棒捅进去的时候还不算太大。但是,一旦进了xiaoxue,海绵吸足了里面的污水,就涨起来。海绵贴着xiaoxue的形状,越吸越大。林玉鹤只感到两口xue内被撑起来,涨涨地难受。

    这就是海绵棒的好处了。一来,海绵吸水膨胀起来以后,会照顾到xue内的边边角角,把肮脏的xiaoxue洗刷的干干净净。再者,海绵柔软有韧性,让xiaoxue感到涨涨的,却不会因为太大撕裂xiaoxue。这也是馆中的匠心独运了。

    林玉鹤刚刚在英武的大将军身下已经被cao弄的浑身发软,如今又要遭受这样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洗刷。他急喘了几声。这敏感的身子早就在海绵的cao弄中攀上了高潮,但他却因为今晚喷水太多,如今已经难以再分泌任何汁水了。可怜的两个xiaoxue,之好忍受着难耐的干高潮,铰紧了里面的海绵。

    多次抽插洗刷后,海绵带出来的水已经变得清澈起来。反倒是原本干净整洁的海绵棒,如今变得乌糟糟一片,再也不能用了。

    “林公子,xiaoxue已经都刷洗好了。”侍女提醒他。林玉鹤哆嗦着,从浴桶边沿把自己翘起的屁股拿下来。

    又有小厮给他换了一遍水,让他刷洗胸乳前、脸上、大腿等地方粘上的精斑。

    等到清洗结束,林玉鹤原本满是污渍的皮肤重新露出白皙的底色。但是,这白色上却又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青痕迹,有的地方被揉捏久了,或是被扇打、捆绑的,已经起了红色的棱子。这又更显得原本雪白如玉的皮肤更加白皙。

    他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地方,也就是一张高冷精致的脸。但眼角眉梢处,也都是情欲的红色,久久难消。

    所以,今早的林玉鹤难免受不住,有些疼爱狠了的倦怠和慵懒。

    门口送行的馆中小厮侍女忙前忙后,收拾行李。馆主也在,穿着纱衣站着和霍鹰扬讲话。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现下一脸倦容,哈欠打个不停。

    “奴家会掐着日子送药膏春药给将军的,将军只管——只管享受软香温玉就是。”馆主笑盈盈道。边说着,还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纱衣。早上霜重,有点冷,馆主他又没有人贴心的给裹好小被子。唉,明明自己床上功夫也不赖,怎么就没人心疼心疼自己呢?

    “嗯。”霍鹰扬才不觉得自己会“节省”,就怕膏药不够用。“要是有了好东西,一并送来就是。”

    “好说、好说。奴家给皇——给别人送的时候,一起捎过去就是。保证让大将军玩的尽兴、开心。”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口袋里蹦,馆主也顾不得冷了,笑地花儿似的。

    霍鹰扬点点头,骑上马,一行人径直离开。

    “大将军一路顺风啊。”馆主冲着马车挥挥手,声音飘进马车中。

    而在马车里,林玉鹤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这些日子在这里受的yin刑,就这么结束了。他从裹得紧紧的锦缎被子中腾出一只荏弱纤细的手来,微微掀开车帘,露出一条缝。

    马车越走越远,门口馆主的身影也渐渐暗淡消失。唯有馆前大门外有一块黑底桃花色的匾,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林玉鹤一字一顿地轻声念出来:“之乎者也馆——”

    “之乎者也?”只觉得讽刺异常。烟花yin荡之地,却附庸风雅,作出士人仪态。

    车帘被扯开,一个强壮的大块头硬是进了马车。秋香色的被子上,搁着一只白皙的手臂,更衬得肤白荏弱。手臂上面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手腕处一圈红痕,无不暗示着这人经受了什么样的亵玩。

    在霍鹰扬拽着他的手往胯间一大坨东西上时,林玉鹤认命地闭上了眼。手指几乎要酸痛的时候,恍惚间,他想起自己早年跟随夫子开蒙时,夫子教了他最早的四个字,就是“之乎者也”。

    往事如梦亦如露,后事迷茫不可知。马车载着二人,缓缓向京城驶去。

    京城里,又是一段yin靡luanlun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