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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jian3p/爆cao美少年/小皇子的回忆

    朝中逐渐稳定下来,卿离也有了更多时间去看望慕修寅。

    自慕修寅解开太子心结后,太子愈发粘他,只要卿离一不在就会来找他厮混。慕修寅也趁机套出了太子是从哪弄来的那种秘药。

    说是秘药,其实严格来说是一种诅咒。譬如他当初生子,诅咒的条件是丧失令女子怀孕的能力,来换那一个孩子。

    他甘愿吗?当然不,然而没办法。

    为了离间明潇跟卿离,这次的诅咒条件是——他今后所有的孩子,他没打算再给任何人产下子嗣。除了胧儿,他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他不打算再跟任何男女诞下孩子。

    阴差阳错,太子也对他用了药,条件是只诞下他血脉的孩子。

    既然是诅咒,肯定也要付出代价。这药得来不易,且有个先提条件,父子、兄弟之间无法成孕,所以太子喂他那药是没用了。

    太子注定愿望落空,慕修寅更不会好心的告诉他这些。若能挑起这对父子之间的嫌隙,那便再好不过。

    沉溺在温柔乡中的太子被慕修寅迷的神魂颠倒,不经意间吐露了许多自己在暗地里的势力部署。

    太子一副身心皆系在慕修寅身上,更笃定他会诞下自己子嗣。以血缘为牵绊,就算慕修寅回了宫中,也必定会为他们的利益考量。

    全然不知,慕修寅将这些消息传出,一场针对太子暗势力的清洗即将展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染指别院内属于帝王的男宠,别院外的动向却早已落入明潇掌控中。

    坐在帝座上的年轻帝王叹了口气,他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对于他这种武功大成的人来说,还有很漫长的生命可供挥霍。

    他心心念念教导的太子,却还是落入了这种粗浅的陷阱中。

    “美人乡,英雄冢。我一再警告,太子却还是令朕失望了。”

    单膝跪于玉阶前的卿离更加恭敬的低下头。

    “去,配合着演出戏。最好能顺便给太子个教训。”

    “是。”

    卿离领命退下。

    ****

    “嗯,哈啊——这样密集的亲热,你这里...总该有了吧!”

    青年压在少年身后一阵冲撞,按住少年微微隆起的小腹用力一抓。少年扯着被褥呻吟一声。

    太子的手指又骤然放轻,改为温柔的抚摸少年的肚子。眼见濒临极限,最近太子愈发大胆,仗着父皇有事总留下卿离办公,不到很晚不会回来,他也在少年这里愈发的没遮拦,不玩到卿离快回来的时间绝不离开。

    前几日他被叫进宫中又被父皇隐晦的敲打了一番,太子被挑拨的活泛的心也逐渐升起不满。

    他生为太子,却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守。而父皇还要夺他爱人,却反过来要他严守君臣礼法。

    明着暗着告诉他自己只是太子,还不是皇帝,不要做僭越之事。

    父皇年富力强,待在皇位上的时间还有很长,而他做太子的时间太久,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一切烦闷在来到慕修寅这里后变本加厉令他沉浸慕修寅的美色。

    两人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太子按着纤弱少年的漂亮腰窝,下身死死抵着少年屁股,俨然已经宣泄。

    一股股灼热的浓浆随着体内跳动膨胀的rou茎注入,少年很是不舒服的双腿在光滑的锦被上挣动,他也只有两条腿能动,太子在出来时总喜欢按着他不让他动弹,又喜欢看他无能为力挣扎的样子。

    太子似乎有点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以往掩藏的好,但在经历了些事后,那些隐藏的恶趣味也就逐渐暴露出来。

    少年扯着被角,双眸紧闭,抿紧薄唇,只鼻腔中不断呼出粗重的喘息。

    太子握着少年的肩臂,亲昵的啄吻起来。温存间,大门外却传来开锁的声响,床上两人都被吓得一激灵。

    太子本能的推开怀中少年,毫无预兆的拔出埋在少年体内的性器。少年撑着床沿狼狈的夹紧滑腻的大腿,慌乱的去捡脚踏上的衣服。

    然而外面脚步转眼间就来到了卧房门口,大门推开,拎着裤子慌乱往下身套的太子就这么僵在那。

    卿离身上穿着朝服,似是才从宫中出来就来赶了过来。他见到屋内的情景,却是先愣了下,随即冷冷的站在那看床上偷情的两人。

    太子也被吓的不轻,本同少年调着情却没想到卿离会提前回来。惊惧过去,太子也缓过神来,套上裤子随意扎好腰带。

    “别怕,小舅舅不敢拿你怎样。”

    “所以殿下就可以不顾伦常来臣下府邸乱搞了么。”

    卿离冷声嘲讽,太子楼主慌乱往身上套衣物的少年,捧着他面颊,在他雪白红透的腮上亲了口。

    “小舅舅自己也监守自盗,何况我同小凌本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被父皇拆散何至于沦落到如今之地。我也只是情难自禁,古往今来,儿子纳父亲后宫的妃子,父亲抢儿子人的也不少,小舅舅可要清楚你我才是一国的。”

    “荒唐。”

    卿离气的当场拔出腰间佩剑,朝着床上二人走来。少年立马面无血色,只心如死灰的僵硬的等着卿离过来。

    “且慢!”

    太子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下唇,他不动声色的捏开卿离的剑尖。

    “小舅舅虽手握重权,却也一直被父皇忌惮,若是此事暴露,父皇更会厌弃你我,换一个对你我不利的皇子上台,小舅舅该如何自处?何况...”

    太子大胆的去抓卿离另一只空着的手,抓着他的掌心朝怀中少年诱人的胴体上按去。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小舅舅真舍得?”

    卿离垂着眼眸不知做何想,但按在少年身上的手并未挪开。太子见此心知事成了一半,抓着卿离的手逐渐朝少年下腹探去。

    “你我之间因着老卿氏的关系生疏了不少,若是我们共享同一个美人...你我同为父皇戒备,如今他最疼爱的宠妾就在我们手上,有他作为纽带,也能修好些情谊不是?”

    太子拍了拍少年的肩,冲卿离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怎么伺候卿大人,不让他说出你我之事,可就看你的了。好好去伺候。”

    少年轻轻应了声是,他本就被两个男人的手摸得泪涟涟的。得了太子的命令,也顾不得廉耻,光着身子爬到床沿边。

    害怕的看了眼卿离手中尚握着的剑,怯怯的去拔男人束在腰间的玉石腰带。

    卿离漠然的站在那不动,由着少年替自己宽衣解带,又无比娴熟的用唇舌伺候他半勃的下体。

    太子让开位置坐到床位,边看少年含着卿离的阳物吞吐,边握住自己的roubang爱抚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入少年翘起的臀间揉弄亵玩。

    敏感的少年被摸的喘息连连,太子用两根指尖刺入少年后xue内一阵抽插带出晶莹的蜜汁,卿离冷眼看着太子玩弄的少年浑身战栗不已,心中怒火翻涌,手突然按住少年的脑袋自己主动挺腰送胯,用胯下伟物将少年的嫩嘴当女xue插。

    少年的嘴唇柔软温暖湿润,跟cao后xue是截然不同的快感。过让他不舍得如此对待少年,今天却是毫不怜惜的蹂躏起这张漂亮的小脸,粗硕的roubang一次次顶开少年紧致的喉咙,捅的少年呜呜咽咽眼角含泪,嘴角唾液肆流。

    射了少年一脸的精水,卿离又按着少年的后脑勺逼他把自己的性器舔干净,过程中又再度起了欲望。

    卿离将剑插回剑鞘,解下挂到床边。

    慕修寅仰着那张纯洁漂亮的小脸看男人。

    ****

    随着男人的缓慢侵入,慕修寅双眼迷茫空洞,双手不自觉摸索着,太子同他玩了会儿手指,将他的双手就此固定住。

    卿离的撞击愈发大力,少年被cao的极狠,发丝散乱的铺在鲜红的被面上。慕修寅下巴被一只手大力钳住捏开,另一根热腾腾的roubang也随之插入口中。

    浑身赤裸的漂亮少年,没有少女丰满却线条更干净,在两个男人怀里辗转。

    —梦靥—

    奶兄一直照顾着他,在宫里时如此,他被人绑出宫殿,人贩子因他长得漂亮没有下杀手,打算将他卖到脏地方。奶兄想办法来救他逃了出去,两人被一路追杀。

    他是皇子,就算逃难途中,也被奶兄照顾的很好。仿佛再难过,所有的色彩也是鲜艳的可爱的。

    他不知道,他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正是他的奶兄小心呵护换来的。

    不能暴露身份,就算是出身小贵族颇有才华能干的奶兄也没法去赚那些干净钱,只敢躲躲闪闪带着他不断换住所。

    但日常消耗总要钱财,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早就不多。

    奶兄长的很好看,为了维持他这个小皇子的体面,奶兄成了当地众所皆知的暗巷子。

    在他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奶兄干起了迎来送往的皮rou生意。

    为了护住他,主动联系当地的帮派,什么也不要的供那些人玩弄以求换取对他们的庇护。

    在他亲眼目睹奶兄衣衫破烂,下体被玩至破破烂烂,拖着浑身鲜血的下半身爬着引开那些杀手的注意。

    他就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目睹这一切。

    奶兄的遭遇彻底打破了他那点天真安稳的念头,十几岁的少年,亲眼目睹自己的亲人遭到不幸,他不知怎么想的,找到了那个据说能打造神兵利器的古怪铁匠。

    没了奶兄,没有钱财,什么也没有的他拿自己换了一把刀。被男人粗暴cao了一晚的小皇子,握着那把靠卖身换来的刀,亲自去了杀手下榻的地方。

    慕修寅想报仇,却也觉得活不活的无所谓了。他浑浑噩噩,一面被源源不断的杀手追赶着跑进了山林,却又在大雪封山的山中放弃了活下去。

    带着仇恨,带着不甘,带着痛苦跟愧疚。

    他大概早就死了的,所以才在之后能这么干脆的抛下为人的廉耻,跟仇人上床,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跟自己的父亲上床。

    未来,或许还会让更多的男人脱光自己进入自己。

    他违背了奶兄的期待,干着最放荡的事。

    躺在床上被干的时候,慕修寅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成了奶兄,为了守护某个东西,心甘情愿让人糟践。

    奶兄会哭的吧,就跟当初的他一样。

    ——

    察觉到慕修寅的失神,卿离不满的狠狠挺入。趴在床上,长发散乱的披在身上,慕修寅脸上、身上、头发丝上也都是男人们弄出来的精水。

    少年干净透彻,披散头发的模样愈发显得稚嫩。此刻却抬高着腰臀,任由丑陋腥臭的男人阳具在他体内进出。

    慕修寅觉得自己糟透了,不像人,倒像是谁都能上,在哪都能做的下贱母狗。

    而他的肚子里,也的确酝酿着个野种。

    身体酥麻的失去了感觉,慕修寅想到孩子,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他生前出卖自己,死后也不清白。

    含混着念出道歉,慕修寅猛地清醒过来,他推开两人撑着床沿恶心的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