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地牢(中H/SP/yin药)
知府衙门后院,终年不见天日的地牢中。 一盏微弱的油灯,照亮木板床上趴着的人影。 他未着寸缕的身体白的刺眼,一头墨色长发披散着,在发丝的掩盖下,隐隐可见精致的面容。 可就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却有着一只肥硕无比的大屁股。 “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写的真好。” 青阳趴在木板床上念叨着,手里拿着一片有些失去水分的萝卜,仔细瞧来,那片萝卜上竟刻着几行蝇头小字,青阳比照着那些笔画,用手指在木板床上慢慢描摹。 这是他难得的自由时间,所以分外珍惜,等到油灯灭了,他每日唯一能自己做主的时间,便到头了。 十几年来,日日如此,只是今日不太一样。 明明灯油还没燃尽,地牢上方的入口却突然响起锁链的碰撞声,青阳蹙了蹙眉,赶紧把萝卜塞进嘴里,三两下嚼碎吞到肚中,将脑袋往枕头里一埋。 “臭哑巴!一天天就知道躺着睡觉,还不赶紧起来!” 尖锐的骂声回荡在空旷的地牢内,张嬷嬷踩着梯子,登登几步冲到青阳床前。 他身后的四个嬷嬷早已习惯,几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上前从床上拉扯起青阳,扒开他的嘴巴,强行灌进一碗药汁。 青阳淡淡的合上眼睛,他不想看见自己接下来的样子,可是青阳不知道,他无意间的清高做派,只会惹得这些嬷嬷更加生气。 “小sao货装什么装,你那副sao样嬷嬷们早就看够了!” 几个嬷嬷冷笑一声,一个人掰开青阳的双腿,一个人两指在他腿间粗暴的一掐,从软rou中生生挤出他还未苏醒的阴蒂,用力掐了掐。 “没有。” 嬷嬷汇报完,然后伸手去掐青阳的胸前。 “奶头也没有。” 张嬷嬷闻言眉毛一竖,从墙上取了软皮马鞭。 “没用的臭哑巴!调教你十来年都长不出yin核来!白长这两个sao逼有什么用!sao货!贱货!” 刺耳的破风声划过,张嬷嬷使足了力气,可怜的阴蒂刚被从软rou强行中挤出,此时还没来的及缩回去,只能毫无保护的承受着鞭打。 青阳痛哼一声,下意识的想合上双腿,却被身边嬷嬷眼疾手快的按在两边,另两个嬷嬷跳到床上,一个按着他的双手,另一个揪着他的奶头,用力向上提起。 不要…奶头…好痛…要被揪坏了…啊啊啊不要抽…不要抽阴蒂… 粉嫩奶头被揪成薄薄一片,好像要断掉一样,青阳吃痛又害怕,只能用力向上挺着胸膛,可他越是向上挺身,那个嬷嬷就将他的奶头揪的越高。 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已经挺到极限,那个嬷嬷冷笑一声,胳膊一用力,竟然就这么揪着青阳的奶头,将他的上半身拎了起来。 “啊啊啊……” 青阳惨叫着扭动腰肢和屁股,嬷嬷们没有阻止,她们要的就是他这样。 rutou被揪成一条长长的rou片,就在那条rou片即将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的时候,那个嬷嬷双手突然一放,青阳的身体重重跌回木板床上,脸上满是泪水。 两条嫩rou啪的一下,弹回它们原来的地方,却已不似原来的形状,而是变得长了许多,看起来十分yin乱。 青阳喘息着,还没回过神来,张嬷的马鞭接踵而至,刚才的嬷嬷同时揪着还没休息好的奶头,将青阳的上身再次提起。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再次响彻地牢,这样的凌虐重复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到青阳体内的yin药渐渐开始生效,惨叫渐渐变成浪叫。 他如玉般的脚趾绷得直直的,脸颊上布满快乐的红晕,两个小洞也不停吐出汁液,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 张嬷嬷见此赶紧停下手。 “这都能出水!你看看你自己这幅下贱样子!贱母狗!” 青阳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神无悲无喜。 从他记事起,这些yin虐便日日施加在他身上,皮鞭,蜡烛、冰块、银针,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刚开始他只觉得痛,后来竟是慢慢生出乐趣来,直到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只无论被怎么对待,都只会觉得爽的母狗。 这幅下贱样子,还不是全都拜张嬷嬷所赐。 是那一碗碗yin药将他变得yin荡,就像现在,他的阴蒂和奶头虽然肿痛的火辣,但更多的却是奇异的快乐。 不要停……sao阴蒂还要…打我…打烂小母狗的sao阴蒂…揪烂sao奶头… 脑中回响的全是嬷嬷们羞辱他时说的yin话,青阳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非常讨厌,甚至憎恨这些词,但是情欲上来的时候,他脑中想的,也只有这些。 肿了两倍有余的阴蒂在空气中颤抖着,胸前的奶已经变成两个长长的rou条,几个嬷嬷瞧着差不多了,端来一碗浓稠的黄色液体,用软毛刷蘸了,在他刚受过凌辱的阴蒂和奶头上来回刷着。 被yin药淬炼多年的三个颗小rou本就敏感,玩肿后变得更甚,哪里受得了这种细碎的折磨,青阳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刷子上的每一根毛发。 好爽…sao阴蒂好爽…被刷的好舒服…奶头也好棒…用力刷…刷烂sao阴蒂…让sao母狗高潮…让sao母狗喷水… 可惜,张嬷嬷从来不让青阳如愿。 眼见着青阳yin水横流,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褥已经吸收不下,在上面汇聚成出一个小水坑。 张嬷嬷一脸鄙夷的挥挥手,在青阳身上刷yin药的嬷嬷立马停下。 她们不用吩咐,轻车熟路的抬起青阳的身体,搬到一旁特制的土字型木板上,用软布绑上青阳的四肢。 修长的双腿被拉成笔直的一字型,这个姿势让青阳腿间柔嫩的性器无处可藏,全都展开在张嬷嬷眼前。 阴蒂和奶头上涂的yin药开始逐渐生效,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一般,痒的青阳不断的向上挺腰。 这张清冷的脸配上如此yin乱的动作,若是让男人看见,肯定要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温言软语疼爱一番。 可瞧在各位四五十岁的嬷嬷眼里,却没有那般功效,她们只会认为,青阳是个惯爱勾引男人的贱货。 “还敢发sao!我看你是皮子又痒了!” 张嬷嬷怒骂,其余几个嬷嬷心领神会,一个个在刑具架子上取了皮拍子。 那些皮拍子里面是宽竹片,外面包着一层小牛皮,打在身上虽然只是皮痛rou不痛,但用来折磨青阳足够了。 几个嬷嬷铆足了劲,甩开膀子对着青阳的白嫩身子狠狠抽打,从脖子到脚心,一处都没有放过,青阳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不要打了…打的小母狗好舒服…会流水的啊…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没人能听得见青阳的求饶,也庆幸没人能听得见青阳的求饶。 几个嬷嬷站再两边,抽打着他的身体,张嬷嬷也没闲着,她挥起马鞭,狠狠抽在他的屁眼上。 “sao逼!夹了一晚上还不拉出来?” 紧致的小洞吃痛后可怜的缩了两下,然后缓缓张开一个绿豆大的小孔,一股股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淅淅沥沥的从小孔里流出,没过多久,却突然停住,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张嬷嬷老脸一撂,高高扬起的马鞭嗖的一声,重重挥下。 “臭哑巴!你一个早就被玩儿烂的屁眼!在这装什么紧!我让你装!让你装!” 马鞭如同狂风骤雨般抽在他的屁眼上,青阳细嫩的颈子用力仰起,布满红晕的脸上挂满泪痕。 就算是被这样对待,身体却还是觉得好爽,甚至爽的集中不了精神,他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原本浅粉色的屁眼很快被抽打成艳红,身前的皮rou也被抽了个遍,嬷嬷们抬着他的身体翻了个面,让他屁股朝上,青阳这才使得上力,不断收缩着肠道,努力将屁眼里的东西向外挤压。 “咚”的一声,一枚杏子大小的铁球掉在地上,浑浊的白色液体紧随其后,喷出一朵漂亮的水花。 “松屁眼不装了?不装就给我赶紧!” 张嬷嬷不耐烦的挥着马鞭,一鞭接一鞭的抽打青阳,他的屁眼已经挨了二十几鞭,痛痒难忍,在抽下去,怕是明天就不好了。 青阳不敢再耽搁,憋着劲儿用力向外挤压肠道。 “咚、咚”又是两颗铁球落地。 只剩下最后一颗,卡在屁眼那圈紧致的环形筋rou上,眼看着被已经被挤出一半,却因为主人无法专心,只能又悻悻缩了回去。 青阳趴在刑架上,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湿透,拿着皮拍子的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到了他的大腿根,那里的rou最为柔嫩,痛的他实在无法集中精神。 青阳想等她们走开再将铁球排出来,可张嬷嬷不给他这个时间,她挥着马鞭,冲着青阳的屁眼一连抽了七八下,见青阳一直没动静,叉着腰怒骂道: “不中用的臭哑巴!几个铁球都弄不出来!今天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来!抽他三十板子,用铁板!” 青阳吓得打了个冷颤,铁板和竹板虽然看起来一样,但里面包的可是实打实的铁条,味道他尝过,打完后屁股感觉像是烂掉了,十几天都消不了肿。 “唔唔!” 青阳摇着头,双手死死的扣住身下的木架,用尽全力张开屁眼,挤压肠道,终于在板子落在屁股上以前,将铁球排了出来,可张嬷嬷冷笑一声,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现在知道怕?晚了!给我打烂这个sao货的大屁股!妈的!屁股比娘们都大!你就是个天生让男人cao的烂sao货!真不知道你长根jiba有什么用!” 所以,你就把它抽废了是吗? 此时,青阳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后背上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面上满是情欲,脑中全是yin话,半阖的眼眸中,却只有滔天恨意。 他知道无论自己听不听话,结局都差不了多少,就像他十二岁时不小心xiele一点点jingye,张嬷嬷就活生生的把他的jiba抽废,再也硬不起来。 屁股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让青阳稍微清醒了些,他将头一偏,咬住刑架的边缘,势必打死不出声,那两个嬷嬷被他这幅样子气到了,手下更加狠辣,等三十板子抽完,青阳已经疼的浑身打颤。 可他知道这还没完。 张嬷嬷拿了根黄瓜插进青阳的屁眼里,又在他眼前立了根短香。 “规矩你知道,这根香燃尽以前,把黄瓜夹断,不然,再赏你二十板子!” 张嬷嬷冷笑着,领着其他嬷嬷到一边休息喝茶,青阳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 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上次挨了三十铁板,疼的他抓心挠肝半个月,若是今天挨上五十,接下来一个月,他都没有精力看温叔给他带的诗文了。 臀rou和屁眼疼的使不上力,若是没挨这些鞭打,夹断根黄瓜,对青阳来说,不过是两三息的事,可现在却实在难如登天。 青阳扒着刑架,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短香,呼吸吐气间,用力的收缩着那圈已经麻了一半的筋rou,终于,在短香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清脆的“咔嚓”声,从他的身下传来。 与此同时,还有不远处喝茶看戏的嬷嬷们的嘲笑声。 “这sao屁眼还挺会夹!” “也没白费咱们几个教他这么多年。” “就是!要不就他这个身板,早让人cao成松逼了!” 青阳瘫软在刑架上,不住的喘息着,身体里的yin药没有疼痛的压制,又开始发作了。 阴蒂sao的不停跳动,两个xue眼儿也在不停收缩,还夹着半根黄瓜的屁股不受控制在空中yin乱摇摆着。 他不想做出这幅丢人的样子,可实在做不到。 谁来玩玩我的sao阴蒂…好痒…快来玩我…随便怎么玩都没关系…用针刺…用火烤…或者用蜡油和冰块… 脑海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从前嬷嬷们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 他肥嫩红肿的臀rou一颤一颤的,腿缝间两个xiaoxue不停吐出yin水,没一会儿,屁眼里的黄瓜就夹不住的径自滑了下来。 那些个嬷嬷瞧了会儿热闹便坐不住了,眼看着再不管青阳,他就要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了,这可是她们不允许的。 一桶凉水当头泼下,青阳被冰的一激灵,神智刚清醒两分,便感觉到身上到处都痒痒的。 嬷嬷们手里拿着长柄毛刷,在一旁的陶瓷大罐里沾了了白色药膏,刷在青阳被打成桃红色的皮肤上,这种药膏可以让皮肤变得更加细嫩敏感,抹在抽肿了的皮rou上效果更好。 青阳趴在刑架上乖乖受着,他已经没了抵抗的力气,不断的哼唧出娇软的音节。 各种粗鄙不堪的骂声从身边传来,那些嬷嬷们不断用那些肮脏的词语侮辱青阳,可青阳已经被yin药侵袭,失去了神智,那些脏话只会让他觉得好爽。 “呸!真贱!” “就是!这些功夫,就算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也受不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居然能爽成这样!” “他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活该被玩的命!就是苦了咱们几个,别的双子调教个三五年就能生出yin核,他可到好!十二年了,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嬷嬷拿了根竹篾,带着气的将青阳肥嫩的大yinchun狠狠抽了好几遍,直到它们肿的像个发面馒头,才在一旁取了盒青色的药膏。 药膏质地浓厚,抹在抽肿了的皮rou,能刺激那处长出更多的脂肪,青阳这只浑圆肥硕的屁股,和肥美软嫩的阴户,都是用这盒药膏养成。 只有胸前不太争气,抹了这么多年,也只有薄薄一层软rou,比那些胸肌大一点的男人都不如。 张嬷嬷将药膏厚厚的敷上一层,又从一边的坛子里取了一根生姜,生姜足有婴儿手臂粗,六七寸长,已经被削干净皮,在yin药里浸泡了一天一夜,颜色呈淡淡的粉黄色。 张嬷嬷二话不说,对着青阳的屁眼,用力塞了进去。 紧致的肠道被完全撑开,这样才能让每一寸肠rou都受到生姜的刺激,更好吸收泡在里面的yin药。 青阳只感觉整个屁股都辣辣的,很快,又变成难以忍受的瘙痒,柔嫩的肠rou不住收缩,直叫嚣着,要把这根奇怪的东西排出去。 青阳咬紧牙关,绷着屁眼里的软rou,不敢让它们乱动,上次挨了三十铁板,就是因为一不小心把姜条吐出去了,他可再也不敢。 张嬷嬷做完这些,从刑架上取了三个木夹,分别夹在rutou和阴蒂根部,青阳sao叫一声,爽的又喷出几滴yin液,差点没夹住屁股里的姜条。 好在这些yin药最多只能让他胡思乱想,变得yin荡,并不能完全侵蚀他的理智,青阳这才能及时控制住。 另外几个嬷嬷刷完了yin药,多加了几根软布条,绑在青阳的腿根和腰身,将他被拉成一字型的双腿死死绑在土字型木架上,丝毫不能动弹,才停下手。 “得了,今儿给他上的东西也不少了,咱们先去备着吧,晚上再过来。” 张嬷嬷疲惫的挥挥手,带着人离去,地牢上方的门咣当一声关上,锁链叮叮当当的响了两下,便再无了声响。 青阳撑着精神抬头看了看,确定嬷嬷们都走了以后,压抑许久的浪叫瞬间响彻在阴暗的地牢中。 “啊啊…sao屁眼要坏掉了…好辣好痒…sao屁眼受不了了…救救我…快来救救小母狗…” “奶头好痒…阴蒂也好痒…小母狗…小母狗想要蜡烛滴在上面…阴蒂也要…把小母狗玩坏…” “想要大jibacao进屁眼里…啊嗯…小母狗的屁眼好sao…cao进来…狠狠教训sao肠rou…把它们都cao烂掉…小母狗就再也不敢发sao了呜呜…” 青阳伸着细长的脖子,肆无忌惮的浪叫着,他不像嬷嬷们认为的,是个哑巴,反而口齿清晰,叫起床来更是yin浪婉转,一个啊的字节,能让他变换好几个音调。 腰和腿根虽然被布条绑着,但不耽误青阳抖动自己肥硕的两瓣臀rou,一边抖动rou臀,一边自顾自的乱叫了好多yin词浪语,脑中的yin乱幻想终于被满足了些许。 青阳也叫的累了,他将脑袋侧放在木板上,小声哼唧着,时间还很长,他要留存些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