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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活,旧生活(上)

    12

    路透在会议后多留了一会儿。

    “你脸色看上去好一点了。”他打量了下洛轶,稍微放心了一点,“你们说开了?还是你想开了?山柳说你最近回去的都很早。”

    他前些天出差了,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前两天戚忧又进了次医院,洛轶那几天状态不太好,他是洛氏的主心骨,于是连带着洛氏上下都有点忧心忡忡的,效率差了很多。

    洛轶楞了一下,然后让自己摆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却没有正面回答路透的问题:“是啊,嗯,最近挺好的。”

    路透看了看他,他知道如果是以前的洛轶,可能会忍不住和他聊聊戚忧的情况,寻求一些建议,但是洛轶没有。

    于是他的笑容淡了些,想要说什么,又自己吞了回去,只是拍了拍洛轶的肩,拿好光屏往外走。

    “你……”洛轶却突然叫住他,有点犹豫地问,“你最近,和叶晓,还有联系吗?”

    路透突然被问到,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反应过来,回答:“嗯……那天送他走之后,我一直和小楚在一起。”

    这是个没有错的答案,他当然应该对恋人楚江开忠诚,他只是没说“楚江开就是叶晓”。

    洛轶却笑了:“是吗?那很好呀,什么时候领证休婚假?”

    路透在洛轶的笑里,只读出了他熟悉的、真诚的祝福。

    他和叶晓当然不可能结婚,婚礼不可能不请洛轶,一旦楚江开=叶晓这个公式成立,洛轶只要不是个傻子,估计立刻就能明白戚忧是谁。

    “嗯……在等等吧,他也不是很想定下来,我得在努力努力。”路透只能这么说。

    “都五六年了吧。”洛轶想了想,由衷地鼓励道,“加油吧,我……还是挺想喝你们的喜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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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十五分,洛轶的飞车停在了接驳门处。

    屋里很静,连柔软的毛绒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很清晰。洛轶快速地脱下外衣,换了居家服,大步走到二楼的尽头,推开了调教室的门。

    “抱歉,今天有点晚,麻烦你了。”

    调教室里,自然是奴隶和调教师。

    调教师最近每周都会来帮两次忙,他干脆从工作室抱了个懒人沙发过来,沙发就放在绑着奴隶的刑床旁边,他整个人抱着膝盖陷在里面,不用起身就能看到奴隶的状况。

    看到洛轶进来,调教师叼着棒棒糖张不开嘴,于是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像没骨头一样地滑下来,脚一碰到地,就靠着核心力量蹬直了身体。

    他腾出手来拿着棒棒糖的棍,无可无不可地和洛轶告别:“嗯,没什么异常,我回去上班了。”

    洛轶点点头。

    调教室的门在背后关上,洛轶拿着光屏去了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他打开光屏,没处理完的文件在列表里面堆了两三页。

    他听见狗忍耐的喘息。

    只是细微的、破碎的,像是尖锐的小石子坠到他胸口,让胸口绵长不绝的疼痛和窒息感有了些不一样的波动。

    洛轶已经逐渐习惯了与这种疼痛共处,学会了无视。

    他打开光屏,集中起注意力去处理洛家繁杂的事物。这是个庞大的帝国,黑的、白的,能见光的和不能见光信息流交织在他手中,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和无数人的生活和命运息息相关。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靠着这种责任感约束着自己,确保自己能对他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

    信息的洪流里,他的奴隶的痛苦,他的胸口的钝痛,和这一桩桩一件件地事情一起,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平衡,让他的工作得以平稳的进行下去。

    ——即使他明明可以不这么早回来,或者不呆在这间调教室。

    狗那边的动静逐渐地明显了起来。

    它的双手被严密地用分指铐铐在刑床床头的背面,眼睛上蒙着立体眼罩,十几个体征监测用的传感器贴片连接到刑床旁边的监测仪上,让他的情况能够被时时刻刻轻松地监控。

    它的双腿被铐在像产床一样的分岔上,合金的镣铐严丝合缝地强迫着它打开双腿,它的大腿根在打颤、七八根线从金属肛塞和xuerou之间的缝隙里延伸出来,连着各种各样坠在他腿间的开关和小遥控器。

    而狗的动静大起来的原因也很明显——他忍耐不住了,努力的想要收起双腿绞紧,却被牢固的刑架控制着,只能徒劳地抽搐和挣扎。肠液一滴、一滴地慢慢渗出来,又渗出的越来越快,地上的感应装置被温热的液体弄得短路连通起来,从他身体内部传出的震动声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痛苦的干性高潮。

    狗疯狂的挣扎,背部在活动范围内徒劳地撞击着拘束着他的刑床,却没有任何作用。那些器具也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不会思考的情趣玩具们各个化身为刑具,在前列腺高潮后的不应期中加倍努力地攻击者性奴隶脆弱又敏感的性腺和肠rou,让奴隶发出更多的哀鸣和泣音。

    洛轶又批了三份,把标黄的二级文件批完,才放下光屏。

    他走到他的性奴身边。

    这个装置并不是最近添置的。他放了其他危楼的人,带着戚忧搬到市中心的这个别墅以后就打造了这个调教室,不再允许戚忧跟着他,只允许他的奴隶在这个调教室的各种刑架上被各种玩具或者男人调教、侵犯。

    当然,他从来都关不住戚忧,刑架和大门换了又换,每当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戚忧总还是能溜出来跟上他、或者溜下楼去做饭,又老老实实地在他发现之前回到这间满是刑具的调教师里,做他乖顺的狗。

    不过他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了。不过他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了。他需要担心的变成了家里的狗会不会突然发情,发作的性瘾会不会让他弄伤自己。

    洛轶没有去动眼罩,他拿一双新的一次性医用手套戴上,一手用力按住戚忧不断快速起伏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了那个金属肛塞的尾部,指尖往xue口内侧抠进去,稳稳地用力,一把把那个金属肛塞扯了出来。

    ——这样的工作,他起初做得磕磕绊绊,总是担心伤到他的狗;但做了几个月之后,他也变得游刃有余,甚至习以为常。

    被他扯出来的金属肛塞的前端,三不之闪过一道rou眼可见的电火花。

    性奴的rouxue抽搐着,xue口稍稍收缩了一点,却不能完全合拢。洛轶抓住那些线,那些沾满肠液的跳蛋、前列腺按摩器、电击金属夹之类的就被他直接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板上。

    他的性奴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泣音一点一点地吞回去,身体的挣扎也慢慢地平复下来。

    洛轶这才摘掉那个眼罩。

    被黑暗笼罩久了,刺眼的灯光让奴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强迫自己努力睁开。

    奴隶在情欲的余韵中产生了某种的幻觉,好像他的主人会伸出手来,替他挡住那刺目的阳光,就好像他遥远地记忆里发生过无数次的一样。

    但他的主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痛苦和挣扎,没有任何动作。

    良久,奴隶终于从漫长的折磨中恢复过来。他的瞳孔慢慢聚起焦距,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

    “吃饱了?”洛轶平淡地问,然后解除了刑床的束缚装置,转身把手套摘了,扔进垃圾桶里,“去把你的洞都洗干净,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