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关系后和奴隶交换灵魂I卷三反攻彩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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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是个S,他觉得跟了他三年的M最近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发现不对劲是在他接了个单子之后开始的。 邱凌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作为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gay,在这圈子里单身这么久完全就是因为没人受得了他的性格,1受不了他极度粘人,时时查岗,0受不了他占有欲作祟甚至不让情人出门工作。他不是M,但是三年前他看上了挤掉他升职,空降的顶头上司,他在尾随了傅言两个月后发现,傅言竟然投资开了一家sm俱乐部,还是相当有名气的dom,于是他想,为爱做sub他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在勾搭上傅言之后,邱凌简直爱死了这种扭曲的关系,傅言找了个理由降了他的职,从副总到傅言的特助,公司许多老人都为他抱不平,而傅言如今就在离他只有一扇门的地方工作,体内不时变换着震动频率的按摩棒让他知道傅言一直在关注他,下班后他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傅言身边,睡觉时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看着傅言的睡颜,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爱傅言还是因为傅言能充分地满足他的欲望,总之他越陷越深。傅言应该也觉得他是完美的奴隶,社会地位不低,听话乖巧,长相精致,细腰翘臀,而且还是个难得一见两套器官都发育成熟的双性人,就是傅言天生有些性冷淡,很少亲自插入他。 一个月前,傅言接了个单子,他的合伙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想试试当奴,合伙人也不太放心别的dom,毕竟也只是尝试,万一被人爆出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圈子里混下去,于是拜托了傅言调教他一个月。傅言自从有了邱凌之后还真没有再收过奴了,想着邱凌要是知道他接了一个奴,指不定要怎么闹,于是为避免麻烦,他就没告诉邱凌,在他名下另一套房子进行对合伙人的调教。只是不知怎么,邱凌好像发现了。 “过来。” 合伙人咬着他的拖鞋爬过来,傅言摸摸合伙人的头,正准备跟他说结束关系时,门铃响了起来,傅言手顿了顿,能找到这里来的,除了邱凌还能是谁。 傅言示意合伙人稍等一会,穿上合伙人叼过来的拖鞋,过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的就是邱凌面无表情的脸,傅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邱凌就猛地撞进他怀里,双手紧紧地环住傅言的腰,声音里带着些鼻音,很是委屈地道,“主人,是奴哪里做得不够好么?为什么您还要找别的奴?” 傅言也不知道他看着瘦弱的身板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时间还挣不开他,只好环住他的肩,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把他偷偷养在这里!”邱凌气愤地伸手指向还在沙发旁跪着的合伙人。 傅言回头看了一眼合伙人,那家伙还一脸吃瓜的表情,见两人看他还无辜地眨眨眼,傅言默默叹了一口气,事情解释起来也麻烦,邱凌未必会理解,索性不解释了,他才是主,他要收几个奴,邱凌还能管他吗,何况在合伙人面前被奴隶这么质问,他也有些不满邱凌的不懂事。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回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邱凌看着傅言皱眉让他离开,他咬着后槽牙,眼里泛起泪水,“您为了这个贱人,让我走?” 傅言冷着脸看他,没有再说话,邱凌吸了吸鼻子,视线在一站一跪的两人面前来回,忽而笑了,“那主人,奴先回去了,您早点回家。” 说完便跪下,同往常一样俯身亲了亲傅言的鞋面,然后站起来走了。傅言看他转身出门,把门关上走回合伙人身边,踹了他一脚。“起来,结束了。” 屋内被合伙人调侃的傅言,并不知道在他关门后,门外的邱凌并没有马上就走,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邱凌转过身,死死地盯着紧闭的大门,脸上还挂着他刚刚对傅言露出笑,傅言很喜欢看他笑,他的笑容总是十分甜蜜,只是此刻他眼里一丝笑意也没有,映着门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阴郁。 傅言送走了合伙人,把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想到家里那个正闹脾气的奴隶,他就不由一阵烦闷,邱凌是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合心意的一个奴隶,把他从一张白纸慢慢填满他喜欢的色彩,对邱凌,他是喜爱的,只是从今天的事看来,邱凌和他还是不太适合。而他前阵子还想要不要和邱凌发展更长久的关系,如今看来,邱凌实在不适合当一个奴隶,没有哪个主人会听从奴隶,从此不再调教别的奴。只是可惜了,邱凌的身子的确是极品,这次放弃了他,这辈子可能都再找不到这么对他胃口的奴隶了。 到了家,毫不意外地看见邱凌正一身赤裸地跪在门边,嘴里叼着他的拖鞋,身后插着傅言喜欢的连着仿真兔尾巴的按摩棒,傅言不看他,自顾自地脱了鞋袜,从鞋架上取了另外一双拖鞋走进屋内。他到房间里把保险柜里锁着的主奴合同拿了出来。 邱凌从他进门开始就想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开始后悔今天这么冲动地跑过去“捉jian”,要是他再忍忍,让傅言彻底爱上他,这些莺莺燕燕还能翻出浪来不成?看着傅言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份合同,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赶紧丢下拖鞋,急忙爬到傅言脚边,抬手拉住傅言裤脚,抬起头来湿润着眼睛看傅言。 “主人,不要,奴会听话的,今天是奴错了,求您罚奴,别不要奴。” 傅言低头看他,精致的脸上挂着两行泪,邱凌很少哭,比起他的甜笑,哭似乎更适合他的脸,格外令人心疼。 “今天你已经逾距了。” 傅言不理会邱凌的哭饶,丝毫没有被他妨碍动作,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戴上金丝边眼镜,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根签字笔,翻到合同后面,前一页是他们确定关系的,后面一页是解除关系,合同作废的。傅言利落地签下名字,把笔递给邱凌。 邱凌不肯接过笔,傅言有些不耐烦,“当初说好的条件希望你遵守。” 话音刚落,邱凌就把合同撕掉,傅言看他发疯,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随即站起来,走到邱凌房间把他的衣服找到,不顾他挣扎强行把衣服给他套上,然后拖着他直接丢到门外,把门关上,丝毫不理会邱凌又哭又闹。 过了一夜,傅言吃过早餐到门外一看,邱凌已经走了,他也到时间该上班了,于是换好衣服准备上班,到了电梯口才发现,电梯门上贴了通知,两个电梯都在进行维护,无法使用,傅言感觉有些不对,平时电梯维护都会错开,至少保留一部是正常运行的,怎么今天两台都维修,让他不得不走楼梯。 傅言住在21层,下了21层楼梯就是他身体素质再好,也免不了有些气喘腿软,看了看表现在去公司也要迟到了,傅言也不着急了,打算慢慢走完最后一段楼梯,这时身后的也传来脚步声,傅言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别层的住户,所以当被人从身后抱住,一时被吓到踩空滚下楼梯的时候他完全毫无防备。 当傅言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后脑一阵钝痛,腿也火辣辣地疼,动了动腿,似乎是骨折了稍动一下都疼得不行。他看了看四周,还是在楼梯间,他身边也有一个人躺着,这人跟他穿了一样的衣服,他正想看看这人怎么样了,这人就坐起身来了,这人一回头傅言就惊得睁大双眼,这人竟长得跟他一模一样。 “你是谁?” 傅言话一说出口就愣住了,声音清亮婉转,并不陌生,这分明是邱凌的声音,傅言眨了眨眼,这时他才发现他没有戴眼镜,他有200度近视,平时并不戴眼镜的他现在却连地上一些细微的痕迹都能看清,他低头看看身上,俨然是昨晚他替邱凌穿上的衣服。 傅言对面的人似乎也愣住了,他用颤抖着的手摸上自己的脸,有棱有角,线条并没有邱凌的脸那么柔和,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屏保是他熟悉的壁纸,不是他的,是傅言的。 邱凌看着对面那张曾属于自己的脸,“主人?” 傅言听着自己的声音喊自己主人,顿时一阵恶寒,看到邱凌用他的脸露出那么恶心的表情更是让他想呕。 顾不得腿疼,傅言立马爬起来想要离开,邱凌一把拉住了他,这回挣扎不开的人变成了傅言,邱凌看他腿似乎伤了,挑了挑眉,毫不怜惜地拖着人就往外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到停车场直到邱凌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傅言都没有看见第三个人。 邱凌把车开到医院,下车前他伏在傅言身上,一边给他解开安全带一边在他耳旁道,“我带主人来看伤,主人听话一点,看完了我们一起回家。” 傅言沉默,脑子里不断在想要怎么办,邱凌占有欲强,又小心眼,他才甩了他,现在要是落到他手里指不定要被他怎么折磨,可逃走又不现实,邱凌的证件全都还在他家,他顶着邱凌的壳子怎么都不方便,于是傅言见步行事,一直到两人做完身体检查打好石膏,邱凌几乎没受什么伤,处理完了身上一些轻微的伤口,两人就驱车回到傅言的家。 邱凌站在电梯门前打电话,吩咐傅言手下的人安排工作,大意他和特助另外有工作安排,出差一个月,事发突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会议都电话解决,特别重要的就等他回来再做决策。 一进门,邱凌就抱起傅言,把人放到沙发上,他还有些不习惯傅言的身子,动作间还有些滞涩。 “你打算做什么。” 邱凌回头,傅言正小心翼翼地把腿挪到地上,两手放在膝盖上交握,坐直,他总是这样,就连坐着都极注重仪态,时刻都要挺着腰板坐得端端正正,邱凌暗想。 “主人之前是真的打算要赶我走吗?”邱凌接了一杯水,走回傅言身边跪下,紧挨着他的腿抬头看他。 傅言皱眉,邱凌没有自称奴,也没有经过同意就跟他坐在同一条沙发上,他训斥的话都要说出口了,才想起来邱凌已经不是他的奴隶了,是他单方面要跟邱凌结束关系,于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要用我的脸露出这种表情。”傅言厌恶地推开他。 闻言邱凌露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垂下眼角。 “现在的话,主人用着我的身体,身上也有伤,先把伤养好,我们再来看看之后怎么办,怎样?”等伤养好了再开始算账也不迟,邱凌状似诚恳地说道。 傅言直觉邱凌没那么容易揭过这件事,要是他一直都是这种态度,今早也不会突然还来找他,只是现在他也没办法说不好,腿上还打着石膏,没有手机,现金和任何的证件,他除了待在家里没有任何办法,除非邱凌留他一个人在家,他就可以拿着东西离开,只是想想也知道邱凌不可能让他独自在家。 只能点点头,同意邱凌的话。 傅言一直带着怀疑警惕的态度和邱凌在家里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邱凌除了不让他见任何人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还是每天恭敬地对待他,只是不再叫他主人,而是先生,对傅言的许多要求都不会直接拒绝只是会用十分恭敬地态度用商量的语气婉拒。渐渐地两人之间的关系之间的主导权从傅言落到邱凌身上,傅言被迫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下风。 这天,邱凌带傅言去医院拆石膏,邱凌反复跟医生确认,傅言已经基本康复。傅言说不出来邱凌今天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他似乎很兴奋,回家开门时手都有些颤抖。 “回家了,先生。” 傅言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笑容,看似一切正常他却总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迟迟迈不开脚步进门。 邱凌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拽过傅言手臂把他甩进屋内,粗暴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