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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徒弟改造成狐妖

    步入书房时南夷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虚软,roubang被鞭打踩碾的后痛渐渐袭来,整根roubang肿胀着垂挂于腿间感觉又热又辣,使他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慢慢地走。

    王爷坐于案后,支着下巴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是一贯的温柔和煦。

    南夷步至案前,垂首打量他,王爷对这人不知礼节的举动也不恼还抬头与南夷对视,半晌,南夷才开口。

    “你是如何做到的。”

    王爷眉尾轻挑,站起身搂过南夷,将他抱于腿上,一手在他腰间摩挲一手撩开微敞的外袍捏住殷红的乳果揉捏。

    “复生,入凡,改命,你是如何做到的。”

    南夷被他挑弄得身子微颤,极力忽视身上作乱的手寒声问道。

    “何来改命一说?”

    王爷在他肩窝埋首,也不奇怪为何他知道自己就是月篱,边轻吻着他脖颈边在他耳旁懒懒回答。

    “此世我的命数早已定好,你蒙蔽天道,那晚便是你,害我”南夷扭脸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蒙蔽天道?你下界轮回本就是受罚来的,难不成做一世贵府娇儿受尽荣宠便是受罚了?你轮回前窥探命数,便不算蒙蔽天道吗?”

    一派胡言,南夷握着月篱的肩将他推开。

    “你既没死,便知我根本无心插手虎狼两族战事,若不是为你报仇,我怎会杀了那几只狼妖。”

    月篱闻言嗤笑一声,“我当然晓得,只不过那又如何,也不瞒你说,挑拨他们两族关系的人是我,栽赃你的人也是我。”

    南夷惊怒,一时间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紧紧箍住腰身。月篱握着他的下颌,拇指擦过唇线。

    “当日我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那样待我,将我害死,如今我也要你尝尝那种滋味。”

    月篱将南夷抱到桌上,手掌盖住一边胸膛揉捏起来,掌心被软软的奶头顶着,玉铃掌心揉搓下叮叮当当地响。胸部被揉得发热,南夷不适地拧紧了眉,抬手抓着月篱作乱的手腕,喘息着开口。

    “那魔功你再练下去后患无穷,只要你能重回正道,好好修炼,自然能重回南华殿。”

    月篱讽刺一笑,直接将他翻过身去,小腹抵着桌沿趴伏,只剩鞭痕累累的莹白背部对着他。

    “你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又哪里知道你这么做我会被他人如何看待,又怎知他们会如何欺辱我,我那样爱慕你,你却从不正眼瞧我,对我好也不过是看在玄菱的面上,若你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神尊,那我要等到何时才能让你瞧见我。”

    菊xue内的玉势被探入的两指抽出,南夷xue口忍不住一缩,微微撑起身子想要回头,又立马被牢牢按回,顿时恼怒。

    “你莫要再入歧途,你这般欺师犯上,便是叫心里有我?”

    “欺师犯上?那你且看日后,我是如何欺你。”

    月篱单手解下腰带,将早已昂扬的roubang对准湿润的xue口,一手抓过南夷散乱的乌发,迫使他挺起胸膛后仰着。

    “我先前的法身已死,我将狐骨剖出,浸入yin药中炼化,你如今只是凡躯,你猜,若我将狐骨植入你体内,你会不会化作往日你最是瞧不上的sao狐狸?”

    南夷双眸无措地睁大,察觉到月篱手指落在他尾椎处来回摩挲,不由得一阵颤栗,仿佛下一刻那软嫩的指腹便会化作锋利的刀刃将他的皮rou剖开。

    月篱边说边将roubang缓缓插入菊xue内,层叠的媚rou被破开,甬道松松软软却又密密地将外来客包裹,南夷心神放在背上游走的手指,紧张得下意识地绷紧浑身肌rou,将月篱夹得爽快地低吟。

    南夷咬了咬下唇,月篱的roubang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插弄着,两只沉甸甸的卵蛋拍得他的臀泛红一片,xue里yin水被roubang带出,挂在xue口又慢慢流到腿根。忍着腿间的不适,南夷艰难地开口。

    “你再走歪路只会自取灭亡。”

    月篱嗤嗤笑着,挺腰将roubang重重送入那泛滥的xue里,把南夷顶得浑身一颤,嘴里止不住轻吟。

    “那你且看着,是我自取灭亡还是你万劫不复。”

    南夷突然感觉背上刺痛传来,接着就是皮rou被划开的剧痛,他脸疼得煞白,冷汗大颗大颗地自额角落下,深藏于皮下的仙骨被活生生剖出。彻骨的痛让南夷即便是咬紧了牙也忍不住哭出声,而曾属于月篱的狐骨被植入原本仙骨所在之处,直至伤口愈合体内那根roubang还一刻不停地抽送着。

    月篱听着他隐忍又凄厉的哭,看着狐骨与他相融,尾椎处渐渐鼓起一个小包像是有什么急着要破土而出,满意地将掌心贴在那yingying的鼓包上。

    伤口虽然愈合,痛觉却还在,下身被粗壮roubangcao至深处的快感与被cao干时牵扯到尾椎的痛交织,新植入的狐骨正与他融合,浑身感觉要从里被撕裂一般,而极致的痛苦下与yin药一同炼化的狐骨开始发挥作用,丝丝酥痒渐起,不是浮于表面的痒,而是自骨子里,无论如何都难以靠平常的触摸平息。

    身上越痛,那难耐的瘙痒便越舒缓一分,南夷十指扣紧桌子,指节发白,一张冷颜微微扭曲,十分痛苦的模样,月篱顶弄着菊xue,掌心感受着尾椎处的鼓动,眼瞧着一根小尾渐渐长出,雪白的毛发由细细的毛茬转眼间长成浓密蓬松的大尾巴。

    月篱一手抓着尾巴根从尾椎捋至尾巴尖,新生的狐尾毛茸茸又顺滑,令人爱不释手。南夷从不知道原来狐妖的尾巴竟可以这般敏感,身体长出陌生的器官,未知的恐慌令他无所适从,极其敏感的尾巴被月篱抓在手里玩弄,被触摸到的地方先是传来微刺的酥麻,接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爆发,才泄出阳精不久的roubang稀稀拉拉地再次射精,尾巴欢快地左右摇晃着像是在邀宠一般。

    见南夷已然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月篱握着他的腰冲刺几下在他体内泄出,将roubang抽出后捡起先前的玉势,将满满一股浓精堵在xue里。

    月篱施了个障眼法将新生的狐尾与发顶两只恹恹耷着的狐耳隐去,将玄菱唤了进来。

    “带他回去好好歇着,明日侯府的人会来,让他体面点见见娘家人。”

    玄菱乖乖应了声是,上前去将趴在桌上的南夷扶起,动作间无意碰到那狐尾,南夷呻吟一声软了腰,害得玄菱险些带着他摔倒在地,也顾不上疑惑方才手臂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物事,连忙使劲将满脸泪痕浑身狼藉的南夷扶好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