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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被叔叔spanking拳交干到晕内射)

    “凌家是个火坑,我也不瞒着你,你愿意帮忙,我绝不会亏待你,你要不愿意,给个准话,我回家也好交待。”

    庄未渠靠在泳池边,接过岸上跪下来的年轻侍者递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将毛巾丢回托盘的时候,瞧见那侍者十分白嫩,抬起手指蹭了一下侍者的脸。

    侍者一愣,露出惶恐神色,庄未渠没趣味地收回手,对一旁的金斯敖说:“胆子真小,不像凌鲜。”

    金斯敖笑了笑,没说什么,也没回答帮不帮忙的问题,眼睛却注意到他脖颈、胸膛和肩膀上的新鲜抓痕。庄未渠也默契地没追问,不在意地摸了摸脖颈上被水泡过发痒的伤口,起身出水,走到躺椅边,叫那侍者去给自己找点酒精来消毒。金斯敖也出了水,正打算说话,听见桌上手机响,是自己meimei,一接起来是通风报信母亲又张罗给他找姑娘相亲的事儿。

    庄未渠也听见,只是笑他家里严,明明比自己还小几岁,却已经到了被催婚的处境。金斯敖挂了电话,也自嘲地笑笑,说:“让你见笑了,我不比你,伯父伯母宽容。”

    “宽容个屁。”庄未渠将手臂垫在脑后,叹了口气,“他们倒是不敢在我面前说,只是偷摸地劝凌鲜给我吹枕边风,让赶紧把婚结了,再生个孩子。”

    金斯敖眉头一跳:“国内现在能结了?”

    庄未渠哈哈大笑,翻身坐起来,解释道:“俩男的当然结不了,不过么,凌鲜身体特殊,到时候改个性别,不就能在国内领证了。”

    说话间,那白嫩侍者将酒精棉签放在桌子上,庄未渠拉住对方,直接拽到腿上,说:“别走,来坐这儿,给我弄好再走。”

    那个年轻的男孩只穿着紧身制服泳衣裤,细腰窄臀筷子腿,此时窘迫地脸通红,犹豫了一下才爬起来,分开腿跨坐在庄未渠大腿上,用棉签蘸着酒精擦拭男人胸前被抓挠出的伤口。

    金斯敖看在眼里,不好说什么。只听庄未渠接着说:“至于孩子么,我舍不得他遭那罪。”

    “未渠,不像你啊,这么多年,没中过招?”金斯敖看了一眼庄未渠身上的侍者。

    庄未渠沉默下来,挥手让侍者离去,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几年前也怀过一个,我们俩都没发现,他回学校考试的时候,掉了,后来么,我就结扎去了,算时间有……有个三四年了吧。”

    金斯敖叹了口气,感慨道:“要是生下来,也该有两三岁了吧?”

    庄未渠沉默了许久,也叹了口气:“……是该有。”

    凌鲜出差没去太久,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了。回来那天庄未渠等在机场接他去泡温泉,小别胜新婚,自然是如胶似漆,在车上凌鲜就骑到了庄未渠腿上,又是撕衣服又是拽裤子,跟几天没吃上rou的恶狼一样,仔仔细细检查庄未渠身上有没有别人留的味道痕迹。

    “满意了吧?”庄未渠举手投降。

    “算你自觉。”凌鲜松开男人的衣襟,解了自己的西装裤,让庄未渠的手伸进来,隔着内裤给他揉。

    庄未渠伸手挤进去,摸到他的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部分,两根手指摁在最湿润的凹陷揉了揉。怀里的人舒服地叫出来,蹭着自己的耳朵叹息:“摸摸里面。”

    话音未落,那两根手指便挑开内裤布料,在xue口处揉了揉,满满地塞入指节。凌鲜身体一紧,随后慢慢放松下来,扭腰taonong身体里的手指汲取快感。

    “未渠,我好想你。”凌鲜一反常态地冲自己撒娇,弄得庄未渠心里一咯噔。实际上不过是凌鲜被他cao熟了,出差时食髓知味地想念起他的好,见面不免热情许多。

    庄未渠捏着凌鲜的脸吻了一下,皱紧眉头严肃道:“宝宝,我这几天就是四个字:老老实实。我就和金斯敖去咱们老去吃法国菜的那个空中酒店游过一回泳,别的哪儿都没去过。”

    不提还好,一提金斯敖,凌鲜又是醋海翻波,一掌拍完他肩膀上,骂道:“以前没见你跟哪个哥们儿这么好过,他一回来,天天跟他出去鬼混,你干脆就跟他过,跟他睡一张床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庄未渠先是一阵恶寒,连忙解释道:“小时候我上他们大院睡通铺,那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半夜差点没把我踢死,我哪敢跟他睡?”

    凌鲜噗嗤一笑,让他逗乐了,又拉不下脸来,一屁股坐在庄未渠胯间,一扭头,高马尾的尾巴尖打在男人脸上:“活该。”

    庄未渠让他打得脸颊发痒,抓他下来抱在怀里结结实实亲了一顿,凌鲜绷不住了,哈哈大笑,两人闹成一团。

    到了汤池,先舒舒服服跑了一顿汤,再做个全身按摩,凌鲜舒服得快睡着了,庄未渠屏退了按摩技师,自己围着浴巾走到凌鲜身后,揭开盖在凌鲜臀上的白毛巾,伸出双手捧住两团软弹的臀rou轻轻揉捏。凌鲜趴在按摩床上,睁开一只眼瞧了一眼,笑了一声:“哟,庄老师这么虚?使点劲儿啊。”

    庄未渠的手掌往上一滑,握在他腰间,拇指重重摁在xue位上,摁得凌鲜身子一颤,臀部猛地跳一下。庄未渠翻身坐起来,压住他的大腿根,抬手略重的打了一巴掌,凌鲜臀rou猛颤,小腿在按摩床上蹬了两下,更多巴掌落下来,雪白的臀rou红成一片,浮出交叠的巴掌印。

    凌鲜又爽又疼,口水滴在枕着的手背上,颤着嗓子叫:“庄老师——错了,别打……疼——”话虽如此,却主动撅起屁股冲着男人摇晃,庄未渠用力揉了几下被打肿的臀rou,肿痛的部位被手指捏过,如蚂蚁咬一般让人难耐异常,庄未渠轻轻抚摸了几下,抬手又结连几巴掌落下去,直打得凌鲜sao水横流地高潮了。

    凌鲜高潮之后容易伤感,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哭起来,庄未渠把他抱到榻榻米上又亲又拍地哄了一会儿才起身回房间,又叫了晚餐送上来。

    凌鲜不到十七就跟了庄未渠,被庄未渠养出在人后十分没规矩的个性,非要盘着腿歪在床上吃。庄未渠拖过房间一角的办公椅,坐在他一旁,伸手替他捞开快泡进汤汁里的长发。凌鲜一头长发又多又密,披在背上乌黑柔顺,衬得整个人一股雌雄莫辨的漂亮。

    从小到大总挨这方面的夸,凌鲜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漂亮,有时也仗着庄未渠迷自己这份漂亮,耍点小小的威风。他是有分寸,不是没分寸的那种年轻人,十七岁就被亲爹送到一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男人床上去,他不是妈亲生的孩子,妈满眼都是哥哥的仕途,知道爸送他去干什么,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止。

    哥哥不知道,还以为真以为自己是个不得了的后生,不知道给他铺前途第一步的是他刚上大学的弟弟的贞cao。

    庄未渠对凌鲜是不错的,和庄未渠在一起后,他就搬出来住了。家里是有钱给他自己租公寓的,只是之前不允许而已,后来爸爸主动跟他说,让他退了宿舍在外头住,这样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呢?方便庄未渠来cao他而已。

    和庄未渠在一起第二年,戴了套吃了药还是怀孕了,庄未渠什么也不知道,他撒谎回学校去考试,实际上偷偷去医院打了下来,夜里疼得受不了才打电话给庄未渠,装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叫他来带自己回家。

    那之后,庄未渠对他更好,做了结扎手术,在外头小偷小摸,也不敢再明目张胆。

    近日来家里连出事故,哥哥和父亲结连入狱,母亲时不时联系他给家里帮忙,弄得他又想起这些腥臭的陈年往事。

    庄未渠见他发着呆咀嚼,真是可爱死了,坐过来给他挽头发。凌鲜把嘴里的鱼rou咽下去,又塞进去一块,咀嚼着转向庄未渠,说:“你们圈里最近有没有风声?跟我家有关系的。”

    庄未渠的圈子,自然指的是像金斯敖那一类的皇亲贵胄。庄未渠将他的头发拢了拢放在背后,抬起手指蹭掉他嘴角的酱汁:“金斯敖那条道是没戏了,他刚回来,根基不稳,还是怵他老子。”

    “宝宝,我劝你还是别管你那个妈了,”庄未渠咽了咽,还是说:“又不是你亲妈,她为他亲儿子跑,你为了什么?宝宝,你用我们庄家的身份做事,捅破了天,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辈,还是一家人。但你要选你爸你哥哥,从这圈子里跳出去,我保不下你,你明不明白?”

    庄未渠很少这么亲昵地称呼凌鲜,除了自己理亏或者说真话的时候。

    凌鲜垂着眼皮没讲话,半晌才一点头,笑了笑,说:“我知道,行了,我也吃饱了,接着做。”

    说罢,便放下餐具,转身骑上庄未渠的腰亲吻。两人在床上滚了半圈,庄未渠压住他,手掌不老实地摸他还湿润着的xue。

    凌鲜贴上庄未渠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庄未渠眼睛一亮,又皱起眉,半信半疑道:“你真想?”

    “你怎么那么磨叽,”凌鲜推了他一把,“你先找找润滑。”

    庄未渠爬起来去拉床头柜,摸出一瓶润滑一盒套,套用不着,他拆开润滑剂直接往手心里用力一挤,过多的润滑剂滴落下来,滴在凌鲜肚子上。他伸手抚摸上情人温暖的阴阜揉了揉,让那里的肌rou放松下来,两根手指顺畅地刺入,张开,旋转着扩张,以便容纳更多。

    凌鲜抬起双手抓住床头,支起小腿调整甬道的角度,庄未渠又加入一根手指,他手大,但不做力气活儿,指节笔直,很顺利便将三根手指陷入最深,抬起中指抚摸rou壁中部那块有颗粒感的嫩rou,凌鲜躲着腰呻吟起来,xue里的水顺着庄未渠的手腕一刻不停地淌出来,打湿小片床单。

    庄未渠俯下身吻了吻他,说:“再来?”

    “嗯。”凌鲜点点头,感觉到xue口被新加入的手指撑得更开,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再有弹性的地步,可是xue里却被刺激得很舒服,过载的快感让人异常上瘾,蛊惑人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庄未渠的最后一根手指也探了进来,只剩虎口附近的关节还卡在外面。

    “放松。”庄未渠压住他的嘴唇深吻,手掌覆盖在胸前揉弄因为兴奋而凸出的乳点,“放松,让我进去。”

    凌鲜抬起双腿,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收缩着xue口一点点把男人的整个手掌吞吃进去。庄未渠只感觉手掌被四面八方的柔软包裹着,颤动的肌rou一点点爬过手掌最宽的部分,越过那个临界点,他的右手一下全滑进一个软热的rou袋里,yindao壁上褶皱和rou粒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凌鲜喘息着放下双腿,咳嗽了两声,庄未渠从他的身体里也感受到了咳嗽的震颤。

    “庄老师……”凌鲜脸颊潮红,头发湿得黏在额上,一眨眼,眼角滚下几颗眼泪,庄未渠心里猛地化了,俯下身吻他的脸,同时轻轻转动了几下手掌,让曲起的指节刮过每一处敏感的区域。凌鲜很快受不了了,抓着枕头抬起腰,舒服得双腿乱蹬,嘴里连庄未渠的名字都叫碎了,颤颤巍巍地喘。

    庄未渠直起身,掐住他的大腿,轻轻抽送手腕。凌鲜像一只通体雪白的腹语手偶,腹中插着男人的手掌,被快感cao纵着做出各种色情的姿势,发出各种yin荡的叫声。庄未渠试探着攥起拳,凌鲜仰起脖子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嘶吼,双手颤抖着按住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的鼓包,那鼓包在里头前后快速地轻轻抽动,弄得他尖叫着高潮,高潮着的rou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把体内的手掌如分娩一般强力推挤出来后,rouxue还在空气中收缩吞吐着快感余韵。

    凌鲜抬起手掌捂住脸,大声痛哭起来。庄未渠抱着他亲了很久,低声安慰。凌鲜鼻头都哭红了,张着嘴唇抽噎,抽抽搭搭地要求:“庄老师,插,插进来……”

    庄未渠早硬了,也不客气,握着yinjing在积蓄了润滑剂的臀缝间裹了裹,一杆进洞。凌鲜曲起膝盖夹他的腰,深吸一口气,舒服得双眼迷离。刚吃过一整只手掌的rouxue进入更顺畅,rou壁的力量却强了许多,夹得庄未渠进退维谷,只得亲亲凌鲜,说:“宝宝,松一松,动不了了。”

    凌鲜放松了一下,yinjing往里进了进,又被刺激得绞紧,庄未渠也不管了,挺腰猛干,干得凌鲜趴在他胸前又是一通好哭,足干了半个小时凌鲜又喷了两次水,体力透支快晕过去,才不依不舍地射在里面。

    “鲜鲜……”庄未渠从背后抱着迷迷糊糊的凌鲜亲了几下。

    凌鲜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嵌进男人怀里,抬起手随意地揉了揉男人的头发:“……嗯?”

    男人跟条大金毛似的轻咬他的脖子,低着嗓子意有所指道:“下个月,我就三十一了。”

    “我知道啊,”凌鲜摸了摸男人的脸,笑了一下,“可是快到年末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忙不忙,要是你忙我也忙,就cao办不了了。”

    “cao办不cao办的,也没什么意思,能cao就行。”庄未渠抓住凌鲜的手亲了亲,玩笑道:“宝宝,咱们明年生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