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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关于家养狗勾老是在研究衣服这件事。

    【策藏】关于家养狗勾老是在研究衣服这件事。

    晓天二少家里住进了一只狗勾,准确来说是他情缘,标准的天策府东都狗勾。军爷手法厉害,脸也好看,生起气来一声不吭连晓天都有些心虚,当初晓天之所以选择和他在一起,其实是因为他的占有欲,那种默默吃醋最后在床上疯狂索取,对晓天很是受用。

    但他最近觉得军爷有点不对劲,每次他一回到家,就看见他在书桌上不知用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有一次竟投入得连马都忘了喂。

    这怎么回事,自己最近在阵营那边是忙了一点,常常很晚才回家,因第二天要早起,军爷都很体谅他,要不不做,要不只做一次,保证晓天有一定的睡眠时间。现在他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

    晓天走过去,偏头就想看看军爷写的什么,却被军爷眼疾手快地收了起来。

    “?什么东西,连我都不能看?”

    “是给你的。”

    “给我的,我不能看?”

    “不能。”

    晓天噗嗤笑出声,被军爷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不看便不看,你愿意给我看的时候我再看就行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给你设计衣服罢了。”

    “衣服?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等你做出来我一定穿。”

    “当真?”

    “当真。”

    晓天是信任军爷的,他老实得很,不敢骗晓天。但设计衣服一事,着实让晓天有些惊讶,一在军营里生活的大老爷们,设计出来的衣服究竟什么样子。

    两周后,他们一起吃过晚饭,又一起沐浴,军爷从房内拿出一个包装精致华美的盒子来,示意晓天打开。

    “是新衣服?”

    “是。”

    “那你先去卧室,我换一下,答应过你的。”

    看着军爷乖乖离开,晓天用手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盒子,轻得有些过分,一套衣服怎么这么轻?于是便开盒查看,所见之物让晓天狡黠地眯起眼睛。

    我当这家伙在干什么正经事呢,原来是在设计情趣衣服。

    晓天用指尖撩起盒内的衣服,布料少比平常衣物要少得多,但材质是用了上等的轻溪布,这种布轻且半透明,像水一般,还有一定的弹性,就算被拉扯也不容易烂,上面有精致刺绣,虽只是一小部分但也可见设计者的用心。

    既然军爷如此用心,晓天必然不会令他失望,想来平日里都是自己想着法子勾引他,现在他倒如此用心在这方面上了。

    晓天二少褪下浴衣,穿上了那件军爷为他亲自设计定制的情趣衣服。那是一件看似正常细看便机具诱惑的衣服,领口做得很开,基本都是直接散开滑落到手臂上,袖子很正常,交领处只简简单单用一系带固定,胸前布料很少,少到像是只用两根宽窄正好的布条遮羞,堪堪挡住胸前的两颗奶头,若是将系带系紧,布条勒住奶头,轻溪布便会勾勒出硬挺奶头的形状,还会隐隐约约看见诱人的嫩粉色。

    之后从小腹到胯部都没有一块布料,下装像是围在胯下的浴巾,前短后长,但又比浴巾更加贴身,也比浴巾短,前边下摆短到根本遮不住晓天下垂着的yinjing,若是在平时,走动间都可看到露在外无法被遮挡的guitou,同样在下体兴奋勃起时,晓天的roubang便会将轻盈的布料顶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见色情的柱身,兴奋的guitou露在外面。后摆如同晓天衣的后摆,很长,但从中开缝一直到尾椎处,而当晓天稍微弯腰时,从后摆缝隙中便可看见藏在臀缝中的xue口和底下两个饱满圆润的囊袋。

    晓天在去卧室之前便已经把自己的奶头和yinjing给弄硬了,一举一动都如同不穿衣服般,他在房间里赤脚走着,悄悄进入卧室,军爷果真背对着自己在搓手中的大鸟。

    他走至军爷身后,将硬挺的rutou的rou茎压在军爷宽厚的背上微微磨蹭,修长白净的指尖抚上军爷勃发的rou棍上下搓动。

    “别搓了,我换好了,不看看?”

    军爷闻声转头,便急急地吻上晓天,边吻边用余光打量着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的晓天。他透过布料看见了胸前肿胀发红的两点,还有不起遮蔽作用的下摆,粗糙的手重重拧过rutou,随后伸到后边撩开后摆,去都逗弄两个囊袋和臀缝中的xue口——那里早已湿软,晓天已自己扩张过了。

    但军爷不急,他沉得住气,在晓天耳边喘着粗气夸着晓天穿什么都好看。

    晓天一笑,一手又握上那根顶在他腿根的家伙:“是将军衣服设计得好。”

    两人推搡着走到了卧室一旁,那里放有一套茶具,是不久前来叶俯拜访的客人送给叶晓天的,据说木案用了上好的百年红木,而桌上的瓷器和茶壶也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军爷抱着晓天来到茶具旁坐下,让晓天背对着自己坐在他怀里,那根粗大的rou棍就顶在娇嫩的xue口旁,时不时顶进一个guitou,但迟迟不进完整根。

    “听说晓天在闲暇时自学了茶艺,不知可否让我开开眼界,品一品晓天泡出的茶?”

    好家伙,晓天心想,现在就算自己不会茶艺大概也得装着很会。所幸之前拜访万花之士时曾见过万花弟子修习课业,其中便有泡茶。

    不过现下也不过是上床前的情趣罢了,谁又会真正在这上面较劲呢?

    叶晓天顿了顿,真就看似熟练地开始摆弄茶案上的茶具,手指碰碰茶壶玩,道:“水是凉的。”

    “那便用凉水泡。”

    一通胡说八道,凉水怎能泡出味儿来?当真是白白浪费了些上好的茶叶。

    不过一会儿,晓天便泡出一壶茶来,茶叶用的是今年新采的西湖龙井。晓天倒上两杯,因为不是热水,茶水颜色不深,也无味,估计和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请吧,功夫不到家,还请见谅。”

    “这哪敢,晓天可是比我泡的好多了。只是……还请晓天先替我品一品。”

    说话间,晓天猝不及防被军爷抓住了下体,刚刚因为泡茶有些软了的rou茎在军爷的抚弄下复又重新挺立起来,接着军爷便一手握着晓天的小rou茎,一手拿起一杯刚刚泡好的茶,竟是将晓天兴奋着嫩红的rou茎伸进了茶杯里。

    发烫的guitou接触到冰凉的茶水,渗出的粘液与茶水混在一起,丝丝白浊融入水中,军爷握着晓天的rou茎边上下撸动边在茶水里边一圈圈搅动,茶杯本就不大,也就勉强塞进晓天的一个guitou,稍微有些空隙,每每搅动便会触碰四周杯壁,引来晓天一阵呻吟。

    “嗯哈……喝茶就好好喝茶,都、浪费了……!啊啊”

    晓天抓着军爷的衣袖,腰一挺,将今晚的第一股jingye射进了茶杯里。军爷换用手指搅动茶水,最后将茶水尽数撒在晓天赤裸的身体上,胸前的轻溪布吸收了茶水,紧贴在主人的rutou上,更显透明了。

    军爷粗喘一声,把浑身湿漉漉的晓天直接压在了一旁的地摊上,地摊是暗红色的,衬得晓天皮肤越发白嫩。他又伸手拿起泡好的第二杯茶倒在晓天的下体处,茶水顺着身体从yinjing根部流过囊袋,流过阴部,弄得xue口与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军爷就着茶水将两指插入软xue中搅动,将粉嫩的xue口称开至各种形状,带出了些透明粘液与茶水交混在一起。

    晓天放得开,大张着腿任由军爷玩弄自己的后xue,只要让他舒服就行,甚至还能分出心思来去拉扯自己的rutou,或用脚趾故意撩拨军爷的rou棍。

    军爷被晓天撩的难受,重重地往敏感处按了几按就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已开发完的xue口,紫黑粗长的rou棍冒着热气,散发腥sao的气味,硕大的guitou在xue口蹭了蹭,粘上了茶水,用力一顶,贪吃的xue口便吞下了那饱满的guitou,贪婪地吸吮着。

    “草,怎么这么sao。”

    军爷忍不住骂了一句。

    晓天闭着眼倒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听见军爷骂了一句,还睁开一只眼偷笑了一声,恰好又被军爷听了去。不得了,晓天这家伙在床上就是个妖精,软硬皆吃,什么姿势都适用,总让军爷产生一种他技术不太好的错觉,一定程度上打击了狗勾的自尊心。

    晓天看自己身上那人突然放慢速度,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啥,坏笑着自己扭动了下屁股,一手捞过军爷,让他俯身与自己接吻。

    两具发烫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身上都出了薄汗,特别是晓天,身体还湿漉漉的,军爷蹭上去时凉凉的。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晓天放松了身子把主导权交给军爷,任由军爷卷着自己的舌头,直把自己亲得缺氧。

    “唔……嗯、好啦……哈……别亲啦。”

    “不行,还不够。”

    军爷又吻上晓天,同时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的动作使晓天忍不住合拢双腿,夹紧了军爷的腰,只换来军爷更猛烈的顶弄。

    “唔啊……!哈啊、啊……”

    “嗯……!在往里一点、嗯啊……”

    幸而晓天身下有着柔软的地毯,不至于将背磨破,一滴汗顺着军爷的下颚滴落在晓天嘴角,晓天眼神朦胧,无意识地将汗滴舔去,看得军爷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俯身一口咬上晓天左边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撒在晓天的发间,复又挺动几十下,才把jingye射进晓天体内。而晓天早已不知何时射了,小腹满是自己的jingye与其他液体。

    军爷趴在晓天身上喘着热气,晓天也闭着眼睛微喘,房间一时安静却暧昧至极。休息够了的晓天率先啃了啃军爷的耳朵,伸出灵巧的小舌沿着耳廓舔舐,军爷眉头一皱,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晓天屁股上,还埋在晓天体内的rou棍又硬了几分。

    “还招惹我呢。”

    “嗯……还想要,再来一次嘛。”

    “你明天还要外出办事吧?等下屁股痛的可是你。”

    军爷拔出还在xue内的rou棍,到了两杯茶给晓天补充水分,又脱去了堪堪挂在晓天身上的情趣衣物,将晓天抱回了床上。

    有了之前一次便不在啰嗦,军爷抬起晓天的一条腿,又把勃起的rou棍送进了那未来得及闭合的xue里。

    房间的灯直到寅时才熄灭,而那套衣服也被天策扔掉了。晓天不过睡了会儿便起来了,说是睡,也不过是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

    “那套衣服呢?”

    “扔了。”

    “怎么啦,我穿不好看吗?”

    军爷盯着二少,心想,小妖精狡猾得很,明知故问,便干脆闭口不再说话。

    晓天在镜子前重新穿戴整齐,转头又给了军爷一个吻,拿上轻重剑就出去了。

    房内独留军爷一人,他想了想,又看看书桌上放的笔墨纸砚,摇摇头。

    还设计个啥,他就适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