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悬吊,坐脸,来日方长(初夜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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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楚钺拍拍他的屁股,把性器从湿软的温柔乡里拔出来。谁料钟至秦情欲上头,痴缠着不让他走,环住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拿下体往他的阳具上蹭。 楚钺额头上青筋暴起,拔出他后xue的鞭柄,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老实点,给你舔舔。” 他起身一把撕下半边红帐,又刷刷刷扯成几条,连接成了一根长长的绸缎。 绳子弄好了,楚钺看着被情欲俘虏、茫然又懵懂的钟至秦,先是在他腋下缠了一圈,然后强迫他把手举起来,红绸柔柔地绕过手肘,然后缠在小臂上,最终在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 另一端还拖得很长,楚钺把一头往上一甩,让其绕过床上的横梁,落下来拉紧,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钟至秦双手被吊起来,膝盖跪在床上,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楚钺提起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腹上,接着直接躺下,自己往下挪了一点,让柔软的蚌rou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钟至秦夹紧了yinchun,低头看着楚钺,眼神混沌。 楚钺很好看,他第一眼就很喜欢。 那张脸就在他面前,薄薄的嘴唇多了点红润的水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他被情欲迷了心窍,膝盖颤抖着往前挪了几步,花xue柔柔地擦过楚钺的胸口,湿漉漉软乎乎的,还吐出了一小股汁水,拖着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楚钺眼看着那里越来越近,饥渴不知羞耻的花xue翕张着,最终挪到他上头,对准楚钺的脸就坐了下去。 他没轻没重的,楚钺不得不伸手托了一把,防止自己英挺的鼻梁被一屁股坐断。sao甜的味道扑面而来,热烘烘的,湿软得要命。 美中不足的是带着一点自己的jingye味。 楚钺不是很想尝自己射出来的玩意,先拿舌头去挑逗他的阴蒂,含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吮吸。吮得钟至秦扬起脖颈,口中胡乱地呻吟哀求,大腿夹着他的头,屁股不安分地乱蹭。 接着粗糙的舌头划过阴蒂,舌尖不轻不重地舔上了下方隐秘的尿道口,狠啜了两下,才继续往下巡游。 钟至秦大腿紧紧绷着,直到那一条灵活柔软的舌头猛地探进了他水流不止的saoxue。 他软着嗓子呻吟一声,屁股往下一沉。楚钺整张脸都被埋在了软rou里,舌头被rou道紧紧缠住,立刻被一股水浇透了。 钟至秦身子已经全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全靠上面的绸带吊着,身子晃晃荡荡的,手臂被拉扯的酸麻不已,几乎没了知觉。但他整个下体被楚钺舔得舒爽极了,拼命地缩紧yindao,想让楚钺的舌头留在里面。 舌头灵活有力,又因为柔软,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至于过分粗暴。钟至秦完全被情欲支配着,只顾着往最舒服的地方压,阴蒂胡乱蹭着楚钺的鼻尖,xue里的水一个劲地往外流,搅动间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大部分都流到了楚钺的嘴里。 楚钺满嘴满鼻都是他sao甜的味道,舔弄得越发用力,直舔得自己舌根发酸。他撤了舌头,改用嘴唇含着yinchun啜。 不知道是后来剃过还是天生如此,钟至秦的阴阜光溜溜的,yinchun被打得微微肿起,又肥又软,舔到鞭痕的地方,xue口就会疼得一夹。 楚钺一条舌头将他女xue里里外外都舔遍了,才抽回舌头,在他外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甜头给得差不多了,也该继续教训教训,免得这小sao狐狸蹬鼻子上脸。 他不顾钟至秦扭着屁股挽留,把钟至秦热烘烘的xue口从自己脸上推开,接着起身解开系在床头的绸缎。 钟至秦跪坐在床上,下面没了抚慰,被唾液润湿的yinchun凉飕飕的,他有点委屈地看着楚钺。 楚钺扯过绸缎的另一端,像缠粽子一样在钟至秦身上捆了几圈,把人推到床中间,然后掰开钟至秦的腿,对着湿软如春泥的xiaoxue直接插到了底。 钟至秦还沉浸在方才唇舌的抚慰里,突然又被硬物贯穿,立刻尖吟出声,又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双手被绸缎捆在身边,他又本能地贪恋肌肤相贴的滋味,便抬起腿,勾住楚钺的腰乖乖挨cao。 他被插得又疼又爽,眼泪流了满脸,没cao几下,夹在楚钺腰上的大腿又绵软无力地滑下来。 楚钺压着他,手指玩着他的rutou,捏住红肿的rou粒又掐又拧,再埋下头,牙齿叼着rutou,舌头飞快地在上面刮了几下,接着移到旁边的胸rou上,双手夹着两边往中间挤,在他胸口上毫无章法地啃咬。 他仿佛在给自己的藏品盖章落封,钟至秦的脖子、肩膀和胸口都被他咬得一片狼藉,遍布牙印和吻痕。rutou本就比寻常男子的软,眼下又大了两圈,红得像樱桃。 下体插入的动作越来越狠,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肿起的外阴上,片刻后,钟至秦像是被他cao得昏过去了,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弄,只在被用力咬rutou时,xue口才会抽搐着夹一下。 楚钺的动作毫不怜惜,又cao了几十下,在最后的关头拔出性器,抵着钟至秦的阴蒂射了出来。 充血肿大的小珠被泡在精水里,白液顺着yinchun往下流,那阴阜红肿不堪,看上去yin靡得要命。楚钺喘息着平复了一会,低头看着钟至秦糊满了jingye的外阴。 脏兮兮的,但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楚钺没射进去,就拿绸缎给他胡乱擦了擦。擦完后犹豫了一下,把他抱起来放在枕头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人兜头蒙住。 衣服和面具被他丢在了外面的浴室,楚钺站起身,走过去拉开卧房的门,低头看见衣裤已经被钟至秦的手下叠好了放在地上。 怪贴心的。 他抱着衣服回到房里,默不作声地坐在床边穿裤子。磨磨蹭蹭地穿了许久,才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声。 钟至秦终于恢复了清醒,哑着嗓子开口道:“不睡一会吗?” “不了,我现在就走。” 他哪敢留下过夜,真搂着这狐狸精睡一宿,他大概会陷进去不想走了。 钟至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他的后背轻声说:“按照规矩,你方才当众上了我,现在可以带我走。” 楚钺忙着系腰带,头也不回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带你走?” 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温柔乡销魂窟,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一万两,只买一晚,不觉得亏吗?” 闻言楚钺拧过身,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两眼,嗤笑一声:“钟大人不必妄自菲薄,您值这个价。相信今晚见过您的人都会愿意拿出一万两来……买您陪一次。” 钟至秦面不改色,被子下的手悄悄攥紧了:“我没打算卖给别人。” 楚钺把外袍穿好,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这话说的,我今晚只是来嫖的,露水姻缘罢了。之后您卖给谁不卖给谁,又关我什么事?” 他话音一转,又丢下一句:“我走了,钟大人好好休息,祝您明晚也能……日进斗金。” 说完大踏步离开了房间。 钟至秦被他几句话气得脸色发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两刻,才有手下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 钟至秦问他:“真走了?” “走了,回了客栈。” 钟至秦蜷在被子里,闭着眼睛轻笑一声:“他那张嘴啊,说话忒难听……真想把他毒哑了。” 手下还以为他是认真的。作为家主的亲信,他觉得家主眼光不太行,看上的是个什么玩意,爽完就跑,还不如狠狠心废了:“那属下去找哑药?” “说说而已,我没想把他怎么样。”钟至秦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口中低低说道,“没关系,来日方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