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等了两世的修罗场揭示身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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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李绪入主上京以来,文氏郝氏一脉相当低调,修云与成煦反而异常高调,军政朝堂上亦是步步紧逼,就是要逼他们出手,毕竟有来有回才能撬动铜墙铁壁,文承宗这般蜷缩巢xue之状如何斗得起来。 果然赚尽风头的二人让让文氏坐不住了。修云与成煦看着宴饮请帖猜测文氏打算出什么牌,这贴子是武平侯宴请当朝青壮将领与武举中脱颖而出武举人,算得上是当朝武将聚集一堂的大场面,这次宴饮看着貌似是武平侯府对外宣告着文承宗仍是大楚国举足轻重的一支势力,即便蛰伏许久,也丝毫不损威仪。只不过宴请名单中成煦作为文官亦在列,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无论是官员考核还是甄选中我都着意打压与两家相关的人员,自然他们麾下的言官也多有微词,不过这算不得什么反扑,这请柬自然也不是求和,应是试探的意味更多。”成煦说道。 修云接过话来:“文承宗身为文氏族长不可能一直踟躅不前,就算他想文氏郝氏的附庸更是不会陪他一直等下去。如今他元气大伤,更不可能硬碰硬,应是想要试探你我二人,寻找挑拨离间与合纵连横的机会。” 成煦深以为然:“以当下手上的罪证,虽然可以通过一番cao作,击溃文氏,但他真正的罪行确隐蔽其中,如果能够‘深入腹地’,或许能够找到一招制胜之法。” 可修云却沉默不语,他明白成煦的意思,两人在未去应川时成煦就表露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以修云与文承宗的瓜葛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他,但要看着成煦只身涉险,终是不忍。 转眼就到了武平侯府宴请当天,修云与成煦如约赴宴。 本就奢华铺张的武平侯府为了这次宴饮更是装点一新,一草一木,一亭一阁都彰显着武平侯作为大楚国第一武将的风度与气派。先帝御笔亲书的“积厚流光”匾额高悬于堂内,此匾额为表彰文承宗在滕州多年来戍卫边疆,攘外安内的不世功绩,而代表文氏一族奋勇杀敌的刀枪剑戟亦陈列两侧,可以说武平侯府是大楚每一位武将的向往之地。 筵席之上也极尽奢华,武平侯与妇人亲自款待各方将领与家眷,又供数位美姬侍奉左右,而文氏党羽中最拔尖的人才亦亲身舞剑助兴,无不在传递着一个讯息,在大楚做武将,与文氏较好才能换来人前显贵,而不入文氏党羽即是无路可走。这是炫耀,也是威胁。 自然与修云在应川出生入死的将领同样在席,这也是文氏在向这一派新兴势力施压,入了上京就要重新选择了,是跟着深根固柢的文氏还是白手起家的修云。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从属于武平军,后后转投修云麾下的人在此刻更是战战兢兢,极为惧怕武平侯东山再起后对他们秋后算账。 成煦与修云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酒过三巡,散去一众美姬,一帮武将开始就着酒兴没边没际、没上没下地攀谈起来,但这话里话外明显是有备而来。 “诸位兄弟,我听闻应川军里可是有好多奴籍出身的将领,打起仗来不要命的模样,就为了能脱离奴籍,不知道今日出席的是否有这样的兄弟哈哈哈哈”,一位武将拍着肚子斜眼看着修云所在的方向。 “战场上刀剑无眼,比得是本事又不是出身,出身再高吃了败仗也白搭”,一位应川军中的将领愤而出声。 “哎呦呦这位小兄弟真是年轻气盛,哎这真是许多新人,老朽都认不得了,兴许呀过阵子就要给新人牵马坠蹬喽”,一位老将也应和着。 这些风凉话可真是口径一致,都不得不让人起疑,是否事先演练过了。怎么这只不过是前菜,更为过分的接踵而至。 “各位可对奴隶有所不知,我可听说男奴女奴自小就被拣选,没被选中的早早被……哈哈哈有女眷在就不便多说了,总之奴籍与牲畜同出,其主皆随意可驱遣,不可不从,至于如何驱遣就啊哈哈哈”,另一位故作玄虚地说着龌龊之事。 “兄台,此言诧异,奴籍之中也有不服管教的,我麾下一个兵之前在石矿上,见到一男奴,其性之刚烈,所有人都制服不得,威逼利诱打骂责罚才得以令其侍奉,若是寻常男奴早就杀之而后快,如此这般费力自然也是看在这男奴未经人事又生的着实清丽,横眉冷目更激人凌虐之欲,一番cao弄下令他也不得不屈服”,文逸恒终于发言了。 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而文承宗只是淡然缕须。 一说到石矿,修云立即紧绷起来,从第一位将领说起奴籍之事就知这话锋将直指自己。刚刚的话虽未明确指出,但偏偏说出此事的人是文逸恒,应该没有人听不出来这剑锋直至修云,故意要在当朝将领乃至应川军中给他难堪,令其声名扫地。修云为奴之事所传甚广,世人只道英雄命途多舛,但无人敢提及奴隶必会面对的低贱之事,文逸恒的话里话外就是要用虚虚实实的话引人揣度征战沙场的辅国大将军是否真的曾被兵士走卒骑于胯下。 文逸恒又装作一副酒醉眼花的模样,看着修云的方向,半开玩笑地说着:“我估摸着这男奴一定生得如辅国大将军一般俊俏,才引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金樽坠地。 “文逸恒!”,成煦怒声喝道:“你肆意诋毁肱骨之臣,可想过后果如何?世子之尊又如何,我亦可令你追悔莫及!” “左仆射!”,文逸恒也不甘示弱,“你是酒醉了?还是耳鸣了?我可有一言指明那俊俏男奴是辅国将军?你以权柄威胁当朝武将,你又想过后果如何?” 修云见成煦已是怒极,且有一事令修云疑惑不已,眼眸怒极而红,本不少见,但成煦似乎红的过分了些。但眼下并非剑拔弩张之时,今日诸多疑点,还需从长计议。 “本以为今日为我朝精英共聚一堂,共襄盛世,怎料宴饮过半各种明里暗里贬损之音不绝于耳,更有甚者,企图以虚妄之眼扰惑人心,如早知是如此鸿门宴,我应川军也无意同道而行。” “各位”,修云拉起成煦,又拱手施礼,仅转身留下一言,“来、日、方、长。” 修云平日谨言慎行、平和待人,而这来日方长四个字却骤显阴鸷。 随着修云和成煦的离席,一众应川派的人马也纷纷离去。这次盛大的宴饮前半段是炫耀,后半段却更似战书。 修云与成煦回到将军府,刚一落马,街旁就跑出一以幕离掩面的女子,揽住二人去路,说是有要事。将军府的仆役自然将她轰走,可这女子却叫到:“岚哥儿,等等。” 听到这声“岚哥儿”,修云心中升起更多疑惑,这只有武平侯府旧人才会如此称呼他。 修云与成煦将此女子带入府内细细盘问。而她取下幕离时,修云竟发现此人是文承宗妇人郝月的贴身侍女——红袖。原来她是奉了郝月的命令,想请成煦去郝月在府外设的佛堂。 这个邀请更令修云与成煦二人摸不着头脑,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成煦都不曾与郝月发生任何瓜葛,为何又偏偏在宴饮闹剧之后要请成煦单独一叙。 虽诸多疑问,但成煦与修云仍打算赴约。 这处郝月在府外设的佛堂古朴雅致,虽不如武平候府的气派庄严,但也占地颇多,也是郝月平日里的居住之所,这里处处倾注心思,细小物件也是尽显禅意,要么出自名家之手,要么来自前朝传承,貌似不显山露水,却能想象得到耗资许多。 二人踏入佛堂时,郝月正在参拜神佛,十分虔诚。 她见修云也一同入内,正打算说写什么。但成煦抢先一步:“郝夫人有什么话无需避着修云,我也只与修云同出同入。” 见他如此坚持,郝月只得叹了口气。 “左仆射大人,不必惊慌,我与文承宗也仅是名义上的夫妻,也不愿与他有更多瓜葛。请您来是想问问,可否知道你生于何时何地?” 修云印象中的郝月多年来都是一副冷面孔,从不正眼看自己,亦不作更多接触,只是在人前扮演一个母亲而已,而此时的郝月态度谦和,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急切。 这一问让成煦着实有些惊讶,也摸不透郝月所问何意。 “世人皆知我奴籍出身,生于何时更无人知晓,也只是后来有其他奴隶告诉过我,我是在奴隶棚旁捡来的孩子,大约在衍州一带。” 听到衍州二字时,郝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随即泪如雨下,哭着拉扯住成煦的衣角。 “我儿…我儿…娘寻你寻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