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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四周 浴室清理花洒洗xue,主动求欢被草到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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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水氤氲出阵阵热气,盈满浴缸。

    柳青靠在白瓷壁上,青年跪坐在他双腿间,温柔地为他清理。

    柳青看着白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青年是一个比他所想像得还要完美千百倍的情人。

    此时此刻,那年轻人头发乱乱的,鼻尖和眼皮红红的,尽管没什么表情,却显得非常可爱。柳青意识到不妙——

    那或许是所谓的“恋爱的滤镜”。

    不,不行……

    柳青无法思考。

    或者,至少不想在这时候思考。

    温泉旅馆房间内的浴缸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过于窄小,他的双腿皮肤与白炑紧贴在一起。

    花洒里喷出细碎水流,流过腿根,冲走那些滑腻的性液。

    白炑用手轻抚那里因为性交而发红的皮肤。

    不一会儿,水流来到双腿间的私密处,冲刷过yinjing,水滴滑落,流进仍然微张着的雌xue缝隙中。

    随着大脑一点点恢复冷静,羞耻感陡然回位了。

    他不禁动了动,试图收回双腿。

    白炑轻握住他发红的膝盖:“没关系,我会帮您洗干净的。”

    白炑将柳青修长的双腿慢慢抬起来。

    柳青仍然十分紧张,但顺从地任凭青年动作。

    白炑可以清楚看到那处被完全cao开的花xue。yinchun红肿蜷缩着,rou缝随着呼吸翕动,隐隐露出深处湿滑柔软的红rou;晶亮的白色性液打出泡沫,残留在褶皱里。

    柳青仿佛能感觉视线的重量,一点点压在自己脆弱敏感的女xue上。

    他伸手捂住下体。

    白炑调整了一下水温,握住柳青的手指,带着柳青一起拨开女阴外部的层层花瓣,清理缝隙间的黏液。

    柳青很快就吃不消这种刺激。双手从下体抽开,扶住浴缸壁,指节绷紧发红。

    从男人喉中泄出低吟:“啊……”

    “嗯,这样是很舒服的。如果水太烫或是太凉,告诉我。”

    白炑将花洒靠近柳青。数股微热的水流喷洒在花xue上,rou瓣顿时瑟缩几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被暴雨拍打,逃无可逃,水淋淋往下滴水。

    柳青感到热度再度升腾,从rou户被点燃。

    他的yinjing又翘起来了,性欲勃发。

    青年将花洒靠在他的雌xue上轻轻摩挲。喷头突起处反复刮擦过滑溜溜的阴户口。

    “啊啊,不行……我,我又要……”

    水流被压抑着朝外涌流,每当来到rou缝处便争先恐后朝里挤进去。那些guntang的水柱冲进甬道里,却又进不到深处便流淌出去。

    柳青的xue口和rou道绞动不停,饥渴难耐。

    他扭动着身体,赤裸的皮肤被白瓷浴缸壁硌红,发出阵阵干涩的摩擦声。

    “啊哈……这太、太……小白——”

    他试图合拢双腿,却只能箍住青年的腰。

    青年的手臂和花洒被他夹在腿间摩擦,刺激一波波上升。

    柳青终于无法忍耐,伸手抓住白炑的手腕。

    “……再做一次。”他低声哀求,声音几乎被水流声盖过,“再做一次,好不好?”

    这句话有点奇怪,仿佛讨价还价,要求赠品。

    青年眨了眨眼睛。

    “那我去拿一下——”

    柳青拉住白炑,双腿向他敞开,拱腰贴近青年的下身:“不,不要戴了。进来吧,小白,快点,求你……”

    柔软湿嫩的花xue在半勃的yinjing柱体上摩擦,蹭出一股股湿滑yin水。

    两片鲍rou吸住鼓胀起来的冠头,夹进缝隙里胡乱吮动。

    果香馥郁。

    梦魔允许自己暂停下来一会儿,享受这股馨香,享受口中分泌唾液、胃里涌起食欲的期待感。

    他很快降落回现实世界——这具人类身体的感官中,看到柳青难耐的神色,被性欲笼罩的双眼。

    男人湿润的身体扭动着,像一尾脱水的鱼。他与平时那位永远娴雅斯文的主编相去甚远,此时此刻,他除了求欢别无所想。

    他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天性yin荡的娼妇。

    他却又没有娼妇的技巧,不懂如何纾解自己的欲望。

    而梦魔愿意用性快感取悦人。

    梦魔精于此道,因此不吝付出。

    白炑握住柳青纤瘦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提起来,yinjing在花xue口捣弄几次,随即昂然而入,一直插到柔软rou壁深入。

    柳青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很快又转成一阵阵轻软的呻吟。

    坚硬膨大的伞冠在rouxue深处捣弄,把早已湿透的甬道抽插出更多蜜液,下体变得软烂湿热、yin靡不堪。

    身体被顶撞地前后晃动,激起浴缸里积蓄的层层水波,他浑身湿透,却丝毫不感到凉爽,仿佛火焰烧到了身上。

    “哈啊,啊,小白……好深……”

    他用力握住青年的手腕,不堪忍受过载的快感。

    “还可以更深呢,主编。”

    青年说着,抬起他的双腿,朝前一顶。

    他猛地绷紧手指,双目失神,舌尖都微微吐出来。

    下腹深处被一阵酥麻的钝痛感冲击。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男性yinjing将腹部肌rou顶得微微突起。

    柳青的腰部连续抽搐几下,一波yin水失控般喷出来。

    “呜……那、那是——”

    “是zigong口。”白炑陈述道,语调轻柔,“您的yindao似乎比普通女性而更窄也更短一点,我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就已经顶到zigong了。”

    zigong——

    本能的恐惧感顿时令柳青慌乱失措,他朝后退缩,但退无可退。

    白炑轻抚他的小腹和腰侧,安慰他紧张的身体。

    “我不会插进去的,请放心。”

    说着,青年再次挺动起来。

    起初动作轻缓,抽插的节奏故意延长,青年将yinjing几乎全部抽出,再慢慢插回去,一直到柳青受不了的地方为止。每次到最深处时,柳青都会发抖,脚趾与手指蜷缩起来。

    随着yindaorou壁的快速性起收缩,青年也很快奉上更为激烈的顶弄。

    roubang不时捣碾在紧缩的zigong入口附近,研磨那道紧密的小缝。

    酸痛与苏痒刺激着rouxue,甬道不断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湿热yin水,在激烈抽插中被连带着喷溅出来。

    在梦魔的感官里,那是浓郁到几乎沾染酒味的甜蜜汁液。

    “不、不行……太深了,小白,我不行……”

    柳青无意识地呻吟着,并不是推拒,相反他紧抓着白炑的手臂,仿佛唯恐这个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情色的化身离去。

    高潮时他几乎忘记呼吸,眼前片片发白。

    他一动也不动,感到自己仿佛在缓缓沉进海底。

    直到青年俯身在他面前,舌尖伸入他的双唇,柳青才呜咽着回过神。他几乎是下意识就伸出手臂用力抱住白炑,含住那两片嘴唇吮吸,不停索求。

    舌头纠缠,牙齿磕碰在一起。

    这是他的初吻。

    一切都是第一次,一切都在震荡,剧烈得过分。

    青年将yinjing从他颤抖着的yindao中抽出来,转而用手抚动他鼓胀的男性性器。

    没taonong两下,他立刻就射了,断断续续吐出好几波。

    稀薄的白色浊液喷洒在柳青泛红的皮肤上。

    随即,青年也抵着他的小腹射出来,两人的jingye融在一起。柳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色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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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力值获取情况:本周共计289/200

    “……”

    ——好厉害。

    ——这周完全不用担心KPI了。

    白炑挥手收起羊皮纸卷。

    他在温泉小镇的药店里购买紧急避孕药。想不到归属男性同性恋组的自己还需要做这种事,白炑不禁腹诽。

    当然,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使得柳青怀孕。

    如果连这样一点小事都无法cao控,那不如直接沉到地狱火海里化成灰烬算了。

    但是一码归一码,他有必要让柳青安心。

    回到旅店后,白炑了说明书,准备好温水,看着羞到满脸通红的柳青吃药。

    尽管平时一向是文质彬彬、从容自如的成熟职场人,然而换做在这张旅馆陌生的床上,他就与刚刚失去贞cao的处女无异。

    人在面对陌生境况时总是胆怯不安的。

    白炑充分理解这一点。

    他坐在柳青床边上,望着窗外寂静的山林。

    “小白,”柳青的嗓音有些喑哑,轻而柔和,“坐一会儿再走,好么?”

    白炑点点头。

    柳青望着他:“我从没听你讲起过你自己的事。”

    “您是说工作以外的事吗?”

    “嗯。”

    “我……”白炑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自己的人类身份设定,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回忆的,因为一切都是以方便简单为第一要义,“我的生活很平淡。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你有恋人吗?”

    “没有。”

    “平时休息日的时候,一般是和朋友在一起?”

    白炑想起了邓益文,然后想起了林雨和安杰。

    很难说他们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朋友。

    “我通常一个人待着。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白炑说。

    他的人类身份确实是被这样记录的,而他作为一个诞生于地狱黑烟中的梦魔,事实上也不存在父母这样的概念。

    “小时候,我身边都是一群特立独行、惹是生非的孩子。我不喜欢跟他们一起打闹,因此从那时起就总是一个人。”

    在柳青的想象中,年幼的白炑站在孤儿院门口。

    男孩身边跑过一群吵吵闹闹、年龄不一的孩童,撞到他幼小的肩膀。

    “我经常吃不饱,那是因为我不够努力,我总是得过且过。我喜欢发呆,喜欢坐在河边上,看那些灵魂……我是说,人们,在河水中,”——在guntang的岩浆中,“沉浮。”

    ——挣扎。

    “听起来,你是一个寂寞的孩子。”柳青低声说。

    “我该走了。”白炑站起身。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我必须要去吃隔壁店的卤菜。再晚半小时就没有了,会换成烧烤摊。”

    “……”柳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白炑顿了顿,认真解释道:“因为我回去以后要写‘城市工薪阶层泡温泉寻求平静’主题的散文版块文章。卤菜是很重要的。”

    柳青忍不住笑了。

    他站起来,拉过外套披在肩上:“我们一起去吧。我请你。”

    白炑呆了一会儿,伸手为他整理衣领和发梢。

    “好的,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