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我曾梦见心的死亡(娇俏美人在线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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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我曾梦见心的死亡(娇俏美人在线色诱) 郁乔林有一个秘密。 他做过一个梦。 一个漫长得仿佛他已经走过一生,真实得仿佛他已然死了一次的梦。 他梦见一片永远走不出的迷雾。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地漂浮,像被水带走的落花,被风吹走的气球,悠悠地随波逐流。等他回过神来,他眼前出现了一本书。 郁乔林没看到它的形状、宽厚,也没看到它的封面、内页,但他察觉到时,这个念头就钻进了他的脑海,告诉他: 这是一本书。 书在他面前翻开,他飘进书里,如同霍格沃兹穿墙而过的幽灵。 他梦见自己终日面对疗养院高远的穹顶,维生仪器在身边发出稳定规律的滴滴声。他清醒着,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人每隔三小时就为他翻身,摆弄他的身体。 在梦里,他是一个植物人。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来探望他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他唯一的兄长。 他兄长终日坐在他病床前,只偶尔才离开几天。 跟着兄长的视角,郁乔林终于见到了这本‘书’的主角。 那是一场规模宏大的慈善晚宴,主角受是娱乐圈冉冉升起的新星,初出茅庐,天赋卓绝,惊才绝艳。 被簇拥在中央的少年温软娇嫩,光芒万丈。 他身边围绕着好几个郁乔林的熟人。他们都褪去了青涩的面容,变为成熟可靠的模样,用郁乔林不熟悉的姿态,明里暗里地对主角受大献殷勤。 郁乔林看见兄长的眼神也落在了主角受身上。 他最亲密、最珍爱的人们,在他的梦中,成了郁乔林浑然陌生的人。 然后对主角受因爱生欲。 性欲,独占欲,侵犯欲。 然而主角受一个都不喜欢,对他们都只是信赖和感激。 最终事情走向了不可挽回的结局。 郁乔林惊醒时,身上还残留着被活生生烧死的灼烫和痛苦。 这本来只是个梦。 直到他睁眼发现。这个漫长的梦,他做了五年。 也睡了五年。 苏醒时见到的,是兄长喜极而泣的脸。 郁乔林这才知道,他当了五年植物人。 ——噩梦成真了。 …… “叽——” “叽叽——” 风穿堂而过,把窗帘吹得飒飒作响。 正值盛夏,正午的烈阳从窗外炽热地灼进来,半边屋子都被笼罩在火光般橘黄的明光中。树影婆娑,细碎的剪影在窗台和木纹地板上细细抚扫。 睡前搭在肚皮上的毯子早就被一脚踹到了拖鞋上。 立式风扇伸着长长的白脖子,左看右看,发出呼噜呼噜的震风声。用到一半的抽纸哗啦啦地响。 风左右交加地把郁乔林夹在中间吹。 青年仍保持着惊醒的姿势。 他从梦中坐起,只套了件白色背心的上身不知何时被薄汗浸透,额发微微湿漉,闷热潮湿的空气像吸饱水的羽绒服,贴在他身上,沉甸甸地挂着。 被风这么一吹,有点透心凉。 几只麻雀聚集在他窗边,垂涎地盯着内侧窗台上摆着的白瓷小碟,伸出短小的喙,一边叽叽叫,一边啄他的窗纱。 沙沙…… 鸟雀是不知疾苦的。 郁乔林垂下眼睫,揉了揉汗湿的头发。 他随手打开窗,把几只娇小的访客放进来,又往碟子里撒了些小米。 青年拎着内裤去冲澡,浴室里的水声也没吓跑这些胆大包天的麻雀。 它们习以为常地啄完小米,就在郁乔林屋子里飞来飞去。趁着主人家不在,气势汹汹地站到别人的台灯上。 有一只还好奇地占领了浴室的门把手。 郁乔林开门时,它惊讶地叽叽叫着,立马飞走了。 顶着浴巾擦头发的青年垂着眼睛瞥了它一眼。 然后它就飞了回来。 身后还跟着同样把翅膀扇得飞快的同伴们。 几只麻雀全部挤到了郁乔林肩膀上,一起惊恐地叽叽喳喳。 郁乔林转头,房东家养的三花猫正娴熟地把爪子塞进窗缝里,把只够麻雀通过的缝隙拨弄到足够容它畅通无阻。 “啊……猫粮已经给你吃完了。”郁乔林说。 三花猫蹲在窗台上,一双凌厉的猫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和他肩上的麻雀。 “好吧。” 郁乔林顶着麻雀们去给自己煎一块牛排和鱼排吃,再蒸份土豆泥,顺带就用鸡胸rou、龙利鱼片和剩下的土豆,给三花猫煮了点猫饭。 他站在冒泡的锅前想了想,又给自己加了一颗煎蛋,蛋黄归猫。 人猫雀开饭了。 三花猫边吃猫饭还边盯着麻雀看。 吓得麻雀们一边点头如捣蒜地啄小米一边瑟瑟发抖地贴郁乔林的手腕。 没多久,房东家的小儿子就敲响了郁乔林的门。 “你好,我家的猫是不是又……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太麻烦你了、麻烦你了!” 小房东抄起三花猫连连道歉,“我这就把它带走——” 郁乔林:“把猫饭也带走吧。” 小房东满脸崩溃:“这怎么好意思!” 郁乔林:“你留给我我也不吃啊。” 三花猫麻溜地把嘴里叼着的鱼rou嚼吧嚼吧吃掉,然后对主人张嘴打了个哈欠。 小房东:“……丢人!!” 小房东尴尬不已地夹着猫走了。 郁乔林起得太迟,他收拾好碗筷后,附近大学已经开始上下午的课了。 青年靠坐在窗台边,看着三三两两的学生们骑着共享单车,从他楼下驶过。 大学,正是最美好的年纪。 年轻,单纯,干净,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和学生式的书卷气。 能热情洋溢、全力以赴地投入所有梦想里…… 人流映在郁乔林眼底,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接起来,“喂?” “小郁。”电话那头传出个轻缓的、成熟男人的嗓音,带着笑:“出来玩吗?好不容易出院,别总闷在家里。” 郁乔林漫不经心地伸手逗弄肩膀上的雀鸟,麻雀啄啄他的指腹,他嗓音里也带上笑,“明叔,好兴致。” 那边兴许说了什么,青年低低地笑出声来。 “确实可惜,我也算的忠实粉丝,本想和锦衣好好聊聊这事。没想惹了他生气,这是我的不是。” 郁乔林勾勾手指,一只麻雀率先蹦上了他的指尖。 他向窗外扬手,雀鸟们纷纷振翅而起,倏尔远去。 青年望着自由的生灵扎入钢铁丛林般的人类都市,在属于它们的天空中穿行。 “晚上是吗?”郁乔林说,“我会按时到的。” 挂掉电话,郁乔林就去打球了。 痛痛快快地打一下午,再回来换衣服,准备赴约。 家具都是房东配置的,郁乔林拎包入住。桌椅、衣柜都是普通货色,漆着一层并不顺滑的白漆。 郁乔林拉开衣柜,一打熨烫好的高定西装整整齐齐地挂在柜子里,裁剪得当,面料都透着低调奢华的高档气息,以至于绝不会有人怀疑嵌在上面的袖口究竟是不是纯金或真正的宝石质地。 郁乔林随手从西装下头抽出一件白T。 他就穿着T恤和牛仔裤赴约了。 结果到得有点晚,一道挺拔的身形亲自站在会所门口等他。见他下车便迎上来,身边还跟着个小尾巴。 明平生已过不惑之年,但保养得当,看着才不过三十岁,眉眼间细小的褶皱不足以彰显他经历过的风霜。那件笔挺修身的灰西装倒是很衬他的气质,温如细水,坚如磐石,老练到内敛的地步。 “小郁。”男人彬彬有礼地来和他握手,仿佛郁乔林穿的不是满大街的T恤,而是什么宴会专属的礼服。 那只养尊处优、握惯钢笔的手掌比他的外貌更柔软。 但年轻人的掌心更为炽热。 擅长运动的手有着宽厚的掌心和修长的指骨,这么握下去,竟隐隐有拢住明平生的意思。 “抱歉,明叔。”郁乔林眼也不眨地说,“路上送了一位孕妇去医院。” 旁边的少年轻嗤一声。 明平生平静地看他一眼,那少年不甘不愿地收敛了神色,对郁乔林低下头去。 “我替锦衣向你赔罪。”明平生握着郁乔林的手说:“我本以为你们两年纪相近,能玩到一块去,才把明阳娱乐交给他,想让你们多点共同语言。没想到他不懂事,反倒让你不快。” 郁乔林笑容清浅,明平生从善如流地松开了他的手,背到身后,轻轻搓了搓指腹。 餐桌上,被父亲打扮得鲜丽亮眼的明锦衣,坐在他身边自罚三杯,脸都醉红了,努力摆出驯服的表情。 “是部好作品,肯定能在林木娱乐手中发扬光大。”明平生说,“你要是生锦衣的气,不用跟我客气,正好帮我管教管教他。” 青年眯起眼,眼神如微醺般朦胧,笑容似乎也添上几分亲昵和不羁,“明叔劝不动我。我性子不好,偏要计较。” 他摇晃着空掉的酒杯,视线落到浑身僵硬的少年身上。 这个少年他有印象。 唇红齿白,确实是少见的漂亮孩子,跟娱乐圈的大美人们相比也只缺了几分阅历。 缺点阅历,自身又缺点实力。 以及身在明家的不幸。 最终无凭无依。 明锦衣越害怕,越想摆出凶狠的姿态来,但他终究不敢违抗父亲,只敢看着郁乔林,小心翼翼、格外谨慎地叫他,像是求饶,“乔林哥……” “跟你爸爸学,叫我小郁吧。”郁乔林把空酒杯推向他,往他手边那瓶只动过三杯的酒瞥了瞥,“作为赔礼——那瓶就归我了。” “你要给我倒酒,明白吗?” 明锦衣离他离得近,能嗅到郁乔林身上的酒味并不如他眼底多。 少年像只受惊的雀鸟,炸着羽毛,僵硬地点头。 那一瓶酒最终全进了郁乔林的肚子。 明锦衣给他添酒,夹菜,最后被郁乔林耍酒疯似地搂了下腰。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得到了明平生鼓励又满意的眼神。 小雀鸟缓缓软下腰,端起酒杯,喂到郁乔林唇边。 青年没有看他,垂眸就着他的手喝下最后一杯,明锦衣的目光无处可放,只能看着他的眼睫,和酒杯里的倒影。 郁乔林手臂用力,他就贴到了青年身上。 明平生放下筷子,浅笑着理了理袖口,“很晚了,喝酒又不便开车,小郁,让锦衣送你回去吧?” 郁乔林低头看了一眼,笑道:“他还考了驾照呢?” 明锦衣抬起头,伸出双臂,主动揽住了他的肩颈,“小郁哥,我车技很好的。” “好啊,”青年低笑,“车给你开。” 等离开明平生的视线,两人都钻进车里,明锦衣才猛地转头看他,眼神很凶。 “……你是在帮我?” 然而郁乔林摸出手机,云淡风轻的,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锦衣又问:“你……是想帮我?” 郁乔林仍然看着手机,说:“如果你想过得好点,那么至少先改掉你这个脾气。用让别人舒服的方式去跟别人交流。” 明锦衣抿了抿唇,默默把表情调整过来,可惜没有明平生在旁边看着,他这个调整成效不佳。 “……小郁哥。”他干巴巴地喊。 郁乔林终于转头看他了。 “谢谢你帮我喝酒。”明锦衣的声音不自觉低下去,这句显得格外真心实意。 “不客气。”郁乔林说,“的项目,你想要就拿去。” “哈?你不是为了这个跟我争的吗?” 郁乔林:“这习惯也得改。” 明锦衣泄气地乖巧下去,“……这是小郁哥的蛋糕,是我不懂事,我不该跟小郁哥争。” 郁乔林对他笑了一下,说得轻描淡写:“现在送你了。” 明锦衣再次惊愕抬头。 青年的脑袋歪靠在车窗玻璃上,窗外是缄默的夜色和无数沉睡于静谧中、如野兽般择人而噬的豪车。世界一片黯淡,只有车顶小灯的微光,尽数落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 “给你添点履历。”郁乔林看上去百无聊赖,仿佛给出去的只是一颗一块钱的糖果,而不是什么炙手可热的豪华IP。“你起步线比别人低,失败的后果更让人承受不起。” 此时的明锦衣,尚不能从郁乔林的话中听出意味深长。 但他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没见过几面的青年正在为自己筹谋。 他忍不住问:“……你想要什么?” 明锦衣不自觉地想抱住胸口,“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我想你加油,努力。”郁乔林看着他说:“你不笨,也很有潜力,只是缺了点运气。” “我想看看你能否改变自己的命运。” 所以他给他一个机会。 ——这是天赐良机。 明锦衣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系上安全带,问道:“你要去哪里?” 郁乔林在车内导航上敲了几下,“送我去这里,然后就随便你去哪儿。” 明锦衣启动了车。 路上,他情不自禁地用余光偷瞄坐在副驾驶上的人。 安全带斜在他身前,青年歪坐着玩手机的样子完全看不出餐桌上不动声色、喜怒不惊的城府。 ……还有点奇妙的乖? 好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跟他一样,在读大学的少年人。 不知看到了什么,郁乔林注视着手机,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不是嘴角牵起了肌rou,与平常礼貌性的笑和偶尔露出的柔和神色截然不同。愉快爬上了他的面容,青年忍俊不禁,握拳抵至唇边,掩饰性地遮了遮,但遮不住他眼底的笑意。 让人好奇他所见到的风景。 明锦衣把他送到了B艺校附近。 郁乔林从副驾驶的储物格里摸出件薄外套。 明锦衣有点困惑地看着他:“今晚要降温吗?” “不是。”郁乔林偏头笑了笑,“只是可能用得上。” 说完,他下车就走。 明锦衣连忙探出头:“喂,你的车!” 青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你可以拿去开。” 只留下明锦衣待在原地,茫然又似有所悟地握紧了钥匙。 郁乔林的手机上,被置顶的用户之一,头像闪闪发光。 [宴秋]:哥哥我下飞机啦。 [宴秋]:到家咯。试了新衣服,好像有点小了。 [宴秋]:好透,里面穿什么比较好啊?[自拍.jpg] 照片中,少年穿着精挑细选的裙子,窝在床里,对着穿衣镜,并拢腿侧躺,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薄被搭在他腰间,侧躺的姿势让浑圆的胸乳自然偏落,勉强扣上的扣子崩得紧紧的,扣子和扣子之间的衣料如同被拉开的帷帐,门扉欲开不开地扯出个长椭圆形的洞,露出幽深得夹紧人视线的乳沟,两侧隐隐透出嫣红的rutou。 百褶裙盖住他大半个屁股,白皙的双腿蜷缩着,正对镜头的股沟被裙子和双腿的阴影深深隐藏。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自己大腿上,恰好压着裙边,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它撩起。 好好的一件风格清纯的裙子,被他穿得又纯又欲。 没有露脸,只有金色长发散落在黑色床单上。 [宴秋]:我有几件可以配的内衣。 [宴秋]:等哥哥给我挑?[乖巧] [宴秋]:晚上一起吃饭吧? [宴秋]:[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