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温馨甜rou,裸体围裙,吸乳指jian后入暴cao把尿排精黄瓜堵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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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温馨甜rou,超乖人妻的裸体围裙,吸乳指jian,后入暴cao,把尿排精,黄瓜堵xue~ 陆长清尽力安抚郁乔林的躁动不安。 ……虽然男人的动作仍然温柔又霸道,索要他的模样也仍然精力十足,好像已经精神抖擞了,但陆长清总觉得,郁乔林并没有被安慰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真爱的人似乎总会露出心事重重的眼神…… 郁乔林偃旗息鼓,姑且从陆长清身上爬起来,若无其事地跑去翻没看完的书。 他挺想再弄弄长清的,不过这也不急于一时,毕竟长清又不会跑。 不管怎么说,生活还是要过的,晚餐还是要吃的。 陆长清随意地套了件郁乔林的T恤,散开被弄得凌乱的长发,重新系一遍。他半弓着身,把瀑布般的银发都拨到一遍,手指灵活地夹着发丝穿梭,边编辫子,边歪着脑袋看郁乔林。 手长腿长的男人躺在沙发上翻漫画,只套了条裤子,大方地袒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因躺姿而弯起的腰腹显露出齐整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沙发几乎盛不住他,他的手快比漫画书大,男人微缩着肩,像个沉溺于课外读物的小孩,看得分外专注。 陆长清不自觉泛起一丝笑意。 忽然,郁乔林的眼神往上一挑,姿势不变,唯有双眸越过书页,看向站在沙发边的陆长清。 他其实比郁乔林矮不到哪去,宽松的圆领里露出凹陷的锁骨,那件T恤穿他身上差不多刚好过臀,还被屁股撑起挺翘浑圆的曲线来,两条光裸的腿又长又直,隐约能看见软趴趴地垂在两腿间的形状。 编着辫子的陆长清微微偏开视线,自己隐晦的怜爱被逮了个正着的样子让他有点羞赧。 郁乔林眼也不眨地看他一会儿,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眼神越发专注,用比看漫画更兴奋的眼神盯着他,然而神情却很是严肃。 陆长清:? “还穿衣服做什么。”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反正要脱掉的。” 陆长清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心里淌过无奈的想法: 穿了不就是给你脱的吗? 怎么还嫌麻烦呢。 青年扎好发尾,一头浓密蓬松的银发轻松闲时地收拢,越来越细,宛如一条细长的尾巴。他把银发长辫撩到身后,转身去拿围裙,这条尾巴就垂在他屁股后摇摇晃晃。 “晚上吃什么?”陆长清问。 郁乔林在他身后说:“都穿围裙了,何必多穿一件T恤……” “吃炸火腿肠好不好?” 郁乔林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说:“我不会晚餐只有炸火腿肠吃吧?” 陆长清回头看他一眼,有种‘我怎么会那么对你’的诧异。 “只是给你垫垫肚子而已。”系好围裙的青年说着,随手把长辫从腰后的围裙系带里拨出来,“晚上炖个筒子骨吧……” 郁乔林爬起来准备帮忙干活。 陆长清想了想,还真想起来一件可以拜托小少爷做的事,于是请求穿了裤子的郁乔林去门口把他买的新地毯和食材都拖进来——配送员刚刚就给他打电话了,连响三个都没人接,那时郁乔林正把他顶得唔唔叫呢。 分身乏术嘛。 陆长清像托付重任一样对郁乔林说:“拜托您把地毯换了吧。” 然后拎起两大包新鲜食材,“这个就交给我了。” 郁乔林:“我比较想进厨房。” 陆长清:“那晚餐可能得延迟成宵夜了。” 那还是算了吧。 饿着长清就不好了。 郁乔林乖乖去铺地毯了。 陆长清看着他的背影踌躇片刻,倒是有点儿小小的不舍。 其实他两一起先洗个菜也不是不行。 ……唔,多炸一根火腿肠吧。 + 只穿着T恤和围裙的青年站在灶台前,用筷子拨弄油锅里翻滚的火腿肠。噼里啪啦的油花鼓出沸腾般的泡泡。 他一手撑着桌面,站得有点歪,头发辫得松松散散,浑身充满了居家的温馨气息和烟火味,冷白的肤色,光裸的、不加遮掩的长腿,又为他添上几分熟稔的诱惑。 厨房的拉门被打开。一双手从他腰后揽了上来。 紧接着,属于成年男性的精壮身躯靠上来,皮带贴上他的后腰。 T恤很快被撩起,陆长清感到了冰冷的金属腰扣和皮革,还有郁乔林火热的身体,两只宽厚大手在他衣服底下摸来摸去,扣住他的腰,像跳舞一样带着他缓缓摇摆起来。 陆长清把火调小了。 “炸东西呢。”他轻声说。 身后的男人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朝他脖颈那吹了口气。 “你炸你的,”郁乔林说,“我先抱抱——我就抱抱。” 嘴上这么讲,郁乔林的右手已经蠢蠢欲动地摸下去。 陆长清双手扶着灶台,抬起臀部来,那只手就灵活地滑入他股沟,中指顺着他屁股翘起的弧度滑进密处。 陆长清带着笑意重复他的话:“就抱抱?” “我就不信你这儿不想我……” 郁乔林胸有成竹地挖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后xue。 这处xue眼他今天一直没碰过,前头蜜xue被好好疼爱时,这口菊xue就饥渴地蠕动。如今早就汁水淋漓,湿热不已。 陆长清很低地喘。 郁乔林把手指埋进去,像只蚯蚓似地在泥泞里钻来钻去,感受蜜土紧致的吸裹和阻力。 “我保证我不动了。”男人一本正经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陆长清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 但郁乔林就是喜欢欺负他,他有些站不稳,只好喃喃道:“……少爷……嗯……” “想怎样?” 陆长清不说话了。 郁乔林得意地抱紧他又亲又摸。怀中温热yin靡的rou体软得让人爱不释手,陆长清渐渐扣紧灶台边缘,溢出低沉的喘息。 “想不想要?” 主人掌控着他的身体。 前列腺被狠狠刺激。 “到底想不想?嗯?”郁乔林语气柔软地问他。 陆长清终于说:“想……” 郁乔林啄吻他的脸颊和脖颈,无比爱怜地说道: “偏不给你。” 这么大个的大男人,还故意要惹他生气,淘气地咬他耳朵。 陆长清被郁乔林的碎发搔得有点痒,无奈地笑了笑,偏过头来似亲非咬地吮他的脸,把后半句话补上了:“想好好做饭。” 郁乔林:“不许。” 陆长清从善如流地关掉了火。 “炸好了。” 郁乔林:“不吃。” “我喂你。” 郁乔林难伺候得很,“用哪喂?” 他翻过陆长清拥进怀里,一掌从腰后伸下去拖住他的屁股,抄起他往旁边走半步,将陆长清搁到空置的岛台上。埋在青年后xue里的手指,顷刻间没入,简直像陆长清主动坐下去一样。 “呵啊……” 陆长清伸手搭上郁乔林的肩,神情渐渐变了。 为翘起后臀,他上半身前倾依进郁乔林怀里,坦然地流露诱人的春情,并不害羞,但他肤色浅,冷白的面容上,些微红晕都分外明显,像浅浅地扫了一抹胭脂。 郁乔林抬起他的下颚,拇指暗示地、亵玩地,把他的唇瓣左抹来,右抹去。 青年温驯地送上热吻,献出自己的唇舌。郁乔林却不配合他,只是搂着他,笑着欣赏他献媚。 银发青年舔他的舌尖红艳得晃眼,塌腰翘臀,显出曼妙的曲线,温柔小意地用胸脯蹭他。 “想求少爷吻我……嗯、唔——” 很快就被男人揉进怀里,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泛起动情的粉色。 “……唔、咕、咕唔……嗯……” 两条长腿自觉地盘上郁乔林赤裸精干的腰。 他们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的舌发出啧啧啾啾的水声,喘息和缠绵一并融入唾液。时而分开一瞬,感受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紧接着唇瓣便又贴合着厮磨。 “我还想吃点配菜……” 郁乔林嗓音微哑地说。 “啾、唔唔嗯……” 陆长清像被他捕获、手无缚鸡之力的草食动物,在占有绝对统治地位的主人的命令下,驯服地挺起胸膛。 穿在围裙里面的T恤被撩到胸上,围裙口被拉到最低,胸前赫然像开胸装一样裂开一条长缝。两粒半硬rutou如红石榴般香甜可口。 “唔!嗯……” 心爱之人的脑袋埋进他胸前,开始品尝他的乳果。 属于成年男性的唇舌叼住他敏感的乳尖,用力一吸,陆长清微微睁大眼睛,腰肢骤然弹起,如拉满的弯弓,高高送上胸脯。 陆长清平日里锻炼得当,偏男性的身体有着形状漂亮的胸肌——只有郁乔林知道,这两片卖相可观的胸肌,实际上是软嫩的乳rou。 他乳晕不大,可rutou肥嘟嘟的,像团云一样卧在胸尖,乳孔尤为明显,仿佛哺乳过子嗣,被甘甜的乳汁疏通过似的。 任何人看了都能知道——这长在陆影帝胸上的,是一对熟妇的rutou。 是已嫁做人妇,被丈夫日夜亵玩,玩熟透了的果实。 这当然是郁乔林干的好事。 他一弹那颗立起来的乳尖,大半只软乳立刻颤巍巍地波荡起来,奶尖微晃。 陆长清低低地‘啊’了一声,下意识抱紧郁乔林的头,说不清是要他再大力些,还是求他温柔些,只听到郁乔林戏谑地轻笑。 男人边挑逗拨弄,边毫不客气地吸起另一只,空闲的右手悠闲自得地掌着陆长清的臀,坏心眼地狠狠捣弄起他的后xue来。 “唔、唔啊!嗯——” 陆长清捂住嘴。 但仍挡不住指缝间溢出的声音。 “哈……唔,嗯啊……” 他竭力抑制身体的轻颤,腰肢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屁股摇来摇去地划圈。青年皱着眉,像是自责于自己yuhuo焚身的yin浪媚态,可逐渐湿润的眼神又透出渴望的意味。 他湿热的rouxue咬紧了那根作乱的手指,胸前红嫩的rutou被舔得油光水滑。 “会不会吸出奶?”郁乔林笑着问他。 陆长清捂着嘴,用湿润的目光看他,缓缓摇头。 半晌,哑声道:“还没有怀孕,没有奶……呃啊……” 郁乔林咬着他的胸吸,“你乖乖给我生孩子不就有了……” 陆长清露出赞同但为难的神色。 他的zigong发育得不是很好,体内雄性激素过高,受孕率很低,连每月的经期都接近于无。 相对而言,宴秋就是副天生适合生养的身子。 “怪我干你干得不够多……”郁乔林话锋一转,“你自己说。” 他手指顶着陆长清后xue里那枚栗子大小的腺体狠狠一戳,戳得陆长清低叫一声,那根把围裙撑起个斗篷的玩意儿越发坚挺得贴上郁乔林的小腹。 郁乔林随即轻佻而响亮地拍拍他的屁股,“——是前面要,还是后面要?”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屁眼儿咬得格外依依不舍,肠rou几乎要缠到外面来。 青年预感到了什么,湿漉漉的、清亮的眼波,缱绻地看着他。 陆长清盘紧他的腰,臀往他的方向抬起。 是只要郁乔林解了裤子,就能笔直地撞进去的角度。 银色碎发散落在他面颊边,青年的眼尾泛起胭脂般的色泽,被吻得红润的唇抿了抿,唇珠饱满得看起来就很好亲。 他单手解开了郁乔林的腰带和裤链。 里面猛地跳出一只热气腾腾、气势汹汹的巨物来,啪地撞进陆长清白皙匀称的掌心。 “后面,”他尾音不稳地说,用修长的五指亲昵地拢住它。 陆长清的神情透出骨子里的羞赧,投来的目光却是坦然又可爱。 怒放的鲜花也总会含着点儿收拢的花蕊,展现自己的魅力和芬芳,也保留一分矜持和内敛。 “后面想要。”他说。 “不要前面?” 郁乔林眯起眼,忽然变了神情。脸色沉下来,低头垂眸,宽阔的肩和高大的身形投下几乎将陆长清笼罩在内的影子。 他要挟地压低嗓音,“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陆长清微微偏头,“唔……” 郁乔林赫然翻过他的身体。 只是掐住腰一掀,陆长清就温驯地翻过来,背对着他趴在岛台上,双腿微弯地岔开。 那只刚被他安抚的yinjing危险地挤入,柱身扬起一道向上的弧度,从浑圆股沟里翘出。 guntang又粗壮。 郁乔林看着夹住自己的屁股轻轻摆了摆——陆长清埋在自己臂弯里,就好像藏起脑袋他就看不见他在摇屁股一样。 “看你馋的。”郁乔林笑道。 不过很快他就又摆出了危险的语调,悠悠道:“长清真不乖。” 陆长清五指扣紧岛台边缘,忽然腿部绷紧,抬起上身,整个人往前窜了一窜—— 他的主人愉快地贯穿了他。 “唔——” 是后xue。 绞紧的肠道被势如破竹地顶开,人体温热湿濡的内里一套套地嵌上来,远非空气、内裤或手能给予的裹吸吮得人通体舒畅。 被空置许久的肠腔发出惬意的喟叹,只有陆长清能听见自己体内欣喜的蠕动声。 “居然想偷懒不受精。” 郁乔林眼也不眨地说,“太过分了,我可是很期待长清的孩子——当然也很期待哺乳就是了。” 顿了顿,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是不是该提前叫妈咪了。” 咬住他roubang的肠rou忽然一缩,受惊地绞紧了他。 ……哪里生得出来这么大的孩子! 陆长清难得羞恼地想。 郁乔林向来说到做到。一想到以后他肚子和胸脯都大起来,这人埋在他怀里跟孩子抢奶吃,说不准还要当着孩子的面做些坏事…… 陆长清就忍不住蜷起脚趾。 但郁乔林知道他喜欢。 至少这只格外诚实的屁股已经要摇起来了。 他微微笑着,压迫感十足地扣住了陆长清的腰。 厨房里,一只紫砂罐安静地蹲在灶火上,火焰燃烧和罐内沸汤翻滚的声音咕噜咕噜地低唱。 筷子、碟子、锅铲就躺在旁边,然而熄火的油锅等了许久也无人问津。 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飘过它的头顶。 “……呃、嗯,呃啊……” 凶猛的碰撞声。 rou与rou拍击,像是激流勇进般从最高点俯冲而下的活塞运动,每一击捣弄都锤到最底,再从深处拉出年糕似的、雪白黏腻的丝状物。 “嗯……嗯啊、嗯……” 一双穿着裤子的腿背对厨房,岛台还没他腿高。在他和岛台之间,挂着另一双站不稳的腿。 赤裸的,颤巍巍的,如同角力的羚羊那样,腿部绷紧的肌rou线条匀称而漂亮,脚掌竭力抵着地面,后脚跟因为用力而抬起,却仍克制不住身体的摇晃,脚踝那儿就随着律动而跟着起伏,显露出后脚腕笔直的经络和纹理。 陆长清半张脸贴在台面上,忘记了闭上嘴,也忘记了吞咽,唇瓣和蜜xue一样水淋淋的,每声呻吟都被郁乔林不怀好意地撞出来。 “唔!嗯……哼嗯、啊……啊……” 他是匹最乖顺的马,被人骑得露出快承受不住的表情来。 “少爷、少爷……” 他求饶,又或者求安慰地唤。 他呼唤的人狠狠地顶了他一下。 “呃啊——” 肠道里涌出清泉似的肠液来。 小母马撅着屁股哆嗦。 修长有力的背脊和腰臀彰显他的体能和坚韧,然而里面那个经不起欺负的内腔却软弱不已,被人玩了一会儿就丢盔弃甲地投降。 “要去了……又要……” 郁乔林俯在他身上骑他,同样气息不稳,嗓音又低沉又沙哑: “给不给我生,嗯?” “……”陆长清说了什么。 “听不清……”郁乔林也小声道。 为了让陆长清能听清,他理直气壮地凑到青年耳边,说完,舔了一下陆长清的耳垂。 这粒软果瞬间guntang起来。 “……生,”陆长清喘息着说,用露出来的眼睛湿润地看着他,“我会努力生的……少爷。怀上的话,一定会生下来的。” 到时候…… 大理石台面越发衬出他的银发和布满红潮的面颊。 “奶水都给您喝。”陆长清温柔地说。 看过来的目光驯服又纵容。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恍惚的笑意。 被人死死地压在岛台上占有,舒服得双腿打颤,脸颊泛起缺氧似的红晕,可神情却奇妙地显得安宁恬静。 男人guntang的体温烧灼他的身躯,青年被顶得一翘一翘的,闭着眼低吟。 “好长清……我要给你奖励。” 郁乔林伸手挽起他的长辫,像拉着马匹的缰绳那样。他把陆长清的银色发辫一圈圈绕上自己的手,直至他握住发尾。 他漂亮的小马仰起头来,嗯嗯啊啊地叫唤,早已习惯并从驾驭中获得欢愉。 他有力地挺动腰身,咕啾咕啾的捣弄和水声缠绵不绝。xue口被翻搅出白沫和更多的蜜液,掺杂着白浆,在大开的双腿间下坠,拉出长丝,徐徐积蓄在地板上。 郁乔林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临界的压抑: “后面还是前面?喜欢用哪个要?” 陆长清反应迟钝,犹豫了一下。 他迷离地看着他,商量似地说: “……不都领的话,怎么比较呢?” 郁乔林笑了。 亲亲他的耳尖,捏着他的辫子,然后痛快地射进了后xue里。 陆长清埋首于岛台之上,难耐地蜷起脚趾:“哈啊……” 肠腔内顿时冲进一股热流,烫得他小腹紧缩。 熟悉的受精感。 青年的脖颈扬成漂亮的曲线。 这匹漂亮卖力的小马发出得到了奖赏的餍足叹息。 郁乔林又往里顶了顶。 埋在陆长清刚刚高潮过还被内射的肠腔内,感觉非常棒。 紧致,高温,还有流淌的按摩吸吮感。 舒服。 些微汗水把陆长清的碎发黏在面颊上,他平复着呼吸,呢喃道:“嗯……少爷……” 尾音又软又长。 这就是做完想要更绵久的温存了。 连呼唤都像是种隐晦的撒娇。 他的主人贴着他的侧脸与他厮磨。 “算我欠你一发。”男人含笑说。 陆长清呼出的气都是热腾腾的,但郁乔林的唇比呼吸更有存在感。 他们交换一个吻,只慵懒地贴着唇瓣,但也足够缠绵。 郁乔林缓缓退出来。 那只舒服完了仍然霸道的rou具,退都退了很远的路程,才终于把饱满的脑袋从xue口钻出来。连带着,里面立刻传出要流出什么来的感觉。 陆长清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娴熟自觉地夹紧。 一片泥泞和白沫中,分外红艳的xue口间刚冒出点jingye的影子,那圈细细的褶皱便收缩起来,兜住了满肚子春水。连刚要溢出来的浓精,都一滴不漏地缩回头去。 前面的蜜xue也似有所感地缩了缩。 郁乔林低头看一眼,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在后xue挨cao时混着蜜汁流了出来,白花花地淌在大腿上,也不知道zigong里还剩多少。 陆长清俯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晾着刚被cao完两个洞的屁股给人看。 好像感受到了郁乔林有些可惜的视线,他回头,略无奈地说:“我再去清理一下。” 陆长清准备爬起来,半撑起身后,郁乔林搂住他,手握住了他还硬着的yinjing。 他这才想起来,哦,这玩意儿还没射呢。 靠屁股高潮太久,陆长清已经不知道单纯射精是怎样的感觉了。他现在也能射,但那射精的刺激,往往跟后面的相混合,好像还是后面的快感更多。 郁乔林亲手混淆了他对性器官的感觉。 以前他还会为此害羞,逐渐就习惯了。不过郁乔林很快找出了新的玩法。 “自己能不能导出来?”郁乔林缓缓撸动着他的yinjing问,“我弄得有点深。” “每次都很深。”陆长清实话实说道。 郁乔林捏他guitou。 陆长清轻咳一声,还未消退的红潮弥漫在他面颊上。 “可以请您帮我吗?”他转而问道。 郁乔林满意地抱起他。 分别抄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陆长清从厨房抱到厕所。 陆长清搭着他的小臂,闭着眼睛紧紧收紧括约肌,感到满肚子的精水都在这排泄般的姿势下不听使唤。 他像个最严苛的狱警,牢牢管束着它们,直到监狱长把他抱到马桶上,他半勃的yinjing和两口xue都悬在马桶上空。 “我找个长点的东西给你捅一捅。”郁乔林贴心地说。 陆长清正捞起自己长长的发辫,闻言茫然地回头看他,心里的第一反应直接写在眼底:长的东西还需要找吗? 那不就在他屁股底下? 郁乔林一本正经地说:“哦,你先自己努努力也行。” 说着,他调整了一下陆长清,摆正他屁股的位置。 然后吹起了口哨。 陆长清听到他的哨音,终于露出些不自在的神情,微微撇开眼去。 然而他面上难为情,身体却诚实地放开了括约肌。 几秒钟的寂静。 紧接着,几乎是‘噗——’的一声。 一股掺白的精水,噗呲喷出。 后xue发出嘟嘟嘟的声音,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柱断断续续、连绵不绝,在括约肌的推动下,尿进马桶里。 冲力不够的蜜液也从雌xue里往外流,后xue喷着精,雌xue里淌出的东西渐渐流满半个屁股,汇聚到屁股尖儿,又稀稀滴落。 陆长清别开脸。 “还有一个呢,”郁乔林哄他,“嘘——” 半晌,陆长清闭上眼睛。 郁乔林觉得他染银发染得真对,回头就让他哥给那个慧眼识珠的导演加钱。 青年冷白的皮肤和银白的发丝连成一片,几乎分不清哪个更清净,唯有眼尾面颊上的绯色如雪中红梅,瑰丽无双。 戏里好看,戏外更美。 陆长清抿紧唇,听着耳边的哨音,显出几分克制和忍耐。 他那根yinjing很明显地跳了跳,后xue还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精水,一股更快的jingye忽然射进了马桶里。 “唔呃……” 陆长清按紧郁乔林的小臂,仰起头射了。 连jingye也像是流出来的,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只带着一点射出的弧度,哗啦啦地撒尿似地往外流。 jingye流尽后,陆长清更不自在了,眼神可疑地飘忽不定,看什么都不对劲。 郁乔林若无其事地吹口哨。 陆长清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去。 轻颤着尿了。 尿液比jingye的颜色更淡,射得还更远些。 郁乔林给他把尿,熟练地调整他的方向,陆长清最终望向天花板,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结果还是跪在马桶盖上让郁乔林好好检查了一番‘有没有排干净’。 郁乔林边转动牙刷柄,边问:“晚上吃什么?……呃,是不是没有晚餐了?宵夜也行。” 陆长清扶着马桶。 “我煲了汤。” 他很有先见之明地说,“筒子骨熬的。” 郁乔林眼前一亮,满意地奖励他又喷了一回。 陆长清最终被他剥掉上衣,重新套上围裙走进厨房。 郁乔林在背后欣赏他裸体围裙的美景,着重观赏他刚被自己玩弄过的地方,趁着陆长清弯腰捡东西时,顺手掰了一半黄瓜,堵进去。 里面依然湿软乖巧。 很顺利。 陆长清看着他,郁乔林拿着另外半截黄瓜,清脆地咬一口,对他笑,又坏又无辜。 那个红艳的rouxue也像是被他的笑容诱惑到,羞涩地一吸,又一缩,最后那点黄瓜被吸进去,xue口如花苞般合拢,再看不见了。 郁乔林:“能加个凉拌黄瓜吗?” 陆长清:“……再拿根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