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室外露出爬行,在陌生人背后激情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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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室外露出爬行,在陌生人背后激情koujiao吞精 猫咪当然是要四只脚走路的,哪有两条腿走路的猫呢? 宴秋穿着纤薄棉袜的脚,踩在郁乔林的鞋头上,他本来生得匀称,足弓那儿也没有多余的赘rou,线条哪怕在袜子的包裹下也显得流畅优美,但跟郁乔林的鞋子比起来,他的双脚就是软乎乎的了,仿佛脚底生出rou垫一般。 他左右踩了踩,凑过来耍小聪明。 “怎么,没见过两条腿走路的猫吗?”宴秋狡黠地说,“那现在见过了,就是我。” 郁乔林就在他屁股rou上揪了一把,摸他的尾椎,摸一条不存在的尾巴。 小猫就哎哟哎哟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先把鞋穿上了,又从似乎什么都能掏出来的副驾驶储物盒里掏出一双手套戴上,手套的掌心有着厚实到不能当普通手套来用的rou垫。 宴秋拍拍rou垫,不放心地再次跟郁乔林悄声确认:“不会被看见吧……?” 他那双绿眼睛亮晶晶的,这么问的时候眼波流转得格外诱人,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也不知到底是不想被人看见,还是想来几个人试试。 郁乔林往身后一指。 宴秋探头看去,发现墙壁上贴着一张告示,说地下停车场及某某路段的摄像头正在维修,几天内无法使用,请居民注意安全。 宴秋似叹非叹地呼出口气,好像有点失望,但姿态立马坦然了,直起身来,伸手伸腿地做了几个热身动作,然后像猫咪伸懒腰似地,双手撑在车前盖上,撅起屁股,双腿笔直,长长地抻了抻腰,“嗯~” 他还是只穿着上衣,上衣还是被乳夹捞着,那丰满的胸乳,细白的腰,浑圆的臀和匀称的腿,就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搔首弄姿,一览无余。 还流着蜜汁的窈窕身段立马被男人从身后好好把玩了一番。他仿佛灵敏地躲闪了,但丰乳、窄腰上很快多了几个浅浅的指印。宴秋哼哼几声,像是埋怨,可甩乳夹的样子颇为自得。 这只漂亮的金发碧眼的小猫,生机勃勃地落到了地上。 寻常人爬行总免不了生疏僵硬,迫于平衡不得不笨拙地使唤手脚,但这些问题在宴秋面前都迎刃而解,他纤长的四肢像是天生就为此而生的,四脚爬行的仪态和人立行走一样优雅。 他垫着脚尖,轻巧地、款款摆弄腰肢和屁股,肩胛和臀部几乎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两条长腿半蜷着,可丝毫不显得勉强。步伐交替间,肩胛、腰肢和臀腿有节奏地应和起伏。 宴秋心情很好地哼着猫叫般绵软的小调,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郁乔林。看到了人,他就更高兴地继续往前爬,自己寻找回家的路;要是看不到,他就扭过头,再往另一个方向看看。 这应该也算是约会了吧! 这只小猫兴奋地想。 越想越快活。 身体和情绪一样高昂。 少年饱满的面颊一片绯红,这红晕烧进了他眼底,让他晶莹的眼眸里也浮出小小的、羞怯的爱心。含情脉脉的眼波,欲拒还迎地缠绕在男人的脚踝、小腿、下体上。 他屁股翘得高,股缝微微敞开,两朵嫩xue叽叽咕咕地表示欢迎。刚下过蛋的菊xue还有一点针尖大的小嘴,在白嫩臀rou的衬托中开出朵嫣红的花。嗡嗡震动的按摩棒被雌xue紧紧吸住,饮鸩止渴地慰藉还未得到满足的贪婪媚rou。 他勾人的眼神,油光水滑的臀,湿透的大腿内侧,都热烈地传递同一个讯息: 他是只正在发情的小母猫。 随时都可以上他。 多粗暴都没关系,他正渴望被狠狠下种。 郁乔林带他抄小道,小区绿化做得很好,宴秋躲在灌木花坛的阴影下行走,郁乔林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用膝盖顶顶他的屁股,那触感是rou眼可见的Q弹软嫩。 后者咿呀地轻叫,臀腿立马夹紧了,两瓣臀rou,两瓣yinchun,乃至两颗小小的、挨在一起的卵囊,都被并拢的大腿挤出格外饱满的形状。每走一步,蜜处就滴落一点儿yin液,在地上留下几点水痕。 像是不讲究的流浪猫,满地乱尿。 宴秋眼里就露出羞怯来。 郁乔林顶顶他的屁股,宴秋脚趾抵着地面,臀部随之被顶得一撅一撅的,有点紧张地看他。 “看地上脏的……我裤子都湿了。”男人动动腿,那个白生生的臀就随之左摇右摆。 这只漂亮娇气的猫冲他讨好地翘翘尾巴。 “擦、擦干净嘛。”宴秋脸红红地说着,撅着屁股在他裤子上蹭xue。 少年转过头来看自己的臀在男人小腿上蹭的样子,有些硬质的布料被水液渐渐染成深色,而他蜜xue却越发湿润丰沛。 宴秋无辜地仰头,怯怯道:“水太多了……” 被郁乔林狠狠拍了一记屁股。 他就啊呜地闷哼出声,自觉色诱得十分成功,暗自得意地转回头看路,忽然对上了一张脸。 宴秋愣住。 他妩媚的神情凝滞了,然后才看清面前跟他对视的脸居然是毛茸茸的,仅有巴掌大小。 四肢着地的人类少年与不速之客面面相觑,互相对视,眼也不眨,两脸震惊。 郁乔林低头看了一眼,险些笑出声。 “好样的,小秋。”他笑道,“真——” “哦哦,郁哥!” 遥遥地传来一个年轻、还有点稚嫩的声音。 郁乔林抬头望去,是他家的小房东。 准确地说是租给他房子的户主家的小儿子。 小房东远远地跑过来,高声道:“郁哥——看到我家——猫了吗?” 在郁乔林脚下,宴秋猛地浑身僵硬。 郁乔林微微笑起来,“……真招来一只猫啊。” 脚步声显然走进了——那声音连绵又软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脚步,哒哒哒地过来,步伐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敲在宴秋的心脏上,像敲钟一样撞得他砰砰响。 他受惊地蜷缩在郁乔林腿边,也不摆风sao姿势了,萝卜似地蹲着抱住郁乔林的小腿,下意识往身上看了一眼。 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嗡嗡地捣他,被他的蹲姿挤出一小截来,满溢的蜜液随之滴落在水泥地上,渐渐泅开圈圈点点的水渍。 他拉了下上衣的衣摆,被乳夹托起的衣服刷拉一下地要拉下来,但没拉全,只把乳夹向下压去,倏尔回弹,连带着整只嫣红rutou、莹润丰乳,都弹跳几分。 这模样,怎么见人? 郁乔林低头瞥他。宴秋眼珠子瞪圆,惊骇欲绝,无声地问:‘怎么会有人过来啊!?’ “真少见,”郁乔林眨眨眼睛说,“这条路平常这时候都没人走呢。” 那小房东很快过来了,闻言应道:“是啊,所以我才过来找找,我家富贵怕生,就爱往犄角旮旯里钻……” 宴秋紧紧抱着郁乔林的腿,双手环抱得死死的,脸整个儿逃避地躲进郁乔林腿后头去。 郁乔林云淡风轻地笑着重复:“怕生?” 小房东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接着说:“它很喜欢你……可能看到你在这,也会偷偷,呃,大摇大摆地过来……” 脚步声停住了。 宴秋快跳出胸腔的心脏咋咋呼呼的,吵得他头晕目眩,险些要晕过去了。好一会儿,见无事发生,自己抱着的男人和那个陌生小孩若无其事地聊上了,宴秋才胆战心惊、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半人高的花坛,灌木茂密葱茏,还开着黄色的小花。 而那个陌生小孩,不比花坛高。 透过繁密枝叶间极为窄小的缝隙,宴秋隐约看见那个小孩只堪堪比花坛高出一双眼睛,正垫着脚仰头跟郁乔林说话。 宴秋呼吸一滞。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突然甩在他脚踝上。 他几乎快原地蹦起来——还好没有!——他额头紧贴在郁乔林膝盖上,身体软得快蹲不住,有种下一秒就要化成一滩废泥的虚弱感。而郁乔林就像察觉不到他的惊恐似的,依然言笑晏晏地跟那小孩说话。 宴秋无力地往脚边看去,一只三花猫翘着尾巴,踩着猫步绕着他打转,以一种微妙、审视的目光端详他,时不时歪头动动耳朵和胡须,然后张开猫嘴—— 宴秋瞳孔地震!立马伸手!要捂住那张嘴! 但没来得及。 三花猫:“咪嗷~” 那小孩立刻听见了!叫道:“富贵!” 郁乔林这才低下头,仿佛才发觉脚边有只猫咪,诧异地‘哦’了一声,弯腰,一手摁在宴秋头顶,身体直接覆了下去。 宴秋被他压下的上半身拢在阴影之中,瑟瑟发抖,求救地看郁乔林。男人侧过脸,勾唇对他笑了一下。 “小猫咪。”郁乔林亲昵地说。 旁人听了只觉得纵容,只有宴秋听出了暧昧。 那个轻轻的尾音回绕在宴秋耳边。 男人娴熟地单手抄起三花猫,货真价实的小猫咪在他手里被拉得长长的,沉甸甸的脂肪积蓄到腹部和下肢,跟抄起个秤砣没什么区别。 郁乔林边捞起它,边直起身,等他再度出现在小房东视野里时,已经双手举起了一只无辜的三花大猫。 小房东只是眨了眨眼,自己的猫就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他顿时庆幸地松了口气,随即尴尬无比——他家的猫又双叒叕地缠上了他家的房客,居然从私闯民宅进展到了尾随! “太太太太对不起了——!”这小孩慌里慌张地拖起三花猫,满脸羞愤欲死。 他慌张,偷偷瞄人的宴秋反而不慌了。 啊,看起来不那么聪明嘛。 八成发现不了他! 宴秋的小心脏就逐渐落回了肚子里。那小孩越手足无措,他就越镇定,深感劫后余生地靠在郁乔林小腿上舒气。再一抬头,顺着男人修长的腿望去,迎面而来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 宴秋心里还残留着受到惊吓的小委屈,挂着眼泪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 郁乔林面上一直带着笑,小房东没觉得哪里不对,毕竟郁先生脾气向来很好。但被小主人死死搂住的三花猫好奇地探出头来,郁乔林被那双猫眼眨也不眨地瞅着,嘴角又翘了翘。 “没事,能有什么麻烦?”他说着,随手挠了挠三花猫的下巴。 小房东一个没抱稳,他家的猫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窜到郁乔林胳膊上,大概觉得自己轻盈得像只鸟。 郁乔林笑着把它搂到怀里顺毛,它毫不见外地踩着他的肩膀端详他的耳朵,那眼神跟找地方下嘴差不多。 小房东顿时眼前一黑。 郁乔林安慰他,“没关系,富贵很可——” 男人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 小房东两眼发直,用看逆子的目光猛地瞪向自己的猫:你不会咬下去了吧!? “……很可爱。”郁乔林微笑道。 满心挂在自家猫咪身上的小房东并没有察觉到,与自己仅一木之隔的地方,看似衣冠齐整,爽朗温和的男人脚边,跪着一个近乎全裸的少年。 那少年悄悄攀附着男人的大腿,爬了上来。 用嘴灵巧地咬开了郁乔林的裤链。 半勃的东西撑起内裤,眼前出现一大团尺寸可观的巨物。透过薄薄的内裤,能清晰地窥见它的形状。 宴秋把脸贴上去,痴迷地嗅闻,感受它散发的热量和气息。 他大半张脸埋在郁乔林裆下,仰望他的眼神如同仰望哺育自己的天神,纯洁而孺慕。只是被男人暗自扫了一眼之后,没忍住嘴边狡黠的笑意,这才暴露出淘气的天性。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抵了上来。很快,湿濡的、舌头和嘴唇的触感,一并含吮而来。一张娇美的脸蛋整个儿深埋进去,嘴张得很饱满。 三花猫叫了一声。 郁乔林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摸摸它细长的毛发。 “好了,快回家吧。”他说——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小房东千恩万谢地准备走了。那只三花猫倒是很听话,再没有挣扎。 但下体却突然一阵凉爽。 不听话的猫咪拉下了他的内裤,他感到自己完全勃起的东西直愣愣地弹了出来,像蓄势待发的炮筒一样杵向空中,危险,且蠢蠢欲动。 这等凶器很快被人讨好地衔住了,顶端炮口被美人主动献吻,能用‘花瓣般的唇瓣’来形容的娇嫩唇舌连连抚慰地啄吮。舌头像擦拭、包养炮筒的油布,沾着唾液卷过来,要拭过每一寸柱身,让它油光水滑、威风凛凛。 小房东忽然被叫住了。 他抱着猫困惑回头,男人双手自然下垂,随口问他:“说起来,今天不是上学的日子吗?怎么在找猫呢?” “啊……因为今天秋游去植物园,但我花粉过敏……”小孩乖巧地回答。 身下作乱的小猫果然被这骤变的局势吓到,吃着他东西的舌头都越发用力。 郁乔林面色如常,手下狠狠地摁住了宴秋的脑袋。 散落的金发埋在他胯部,看不见那张装乖的脸,但少年取悦他的动作分外卖力。他没有动胯,可摁着宴秋的脑袋,也能感受到反复深喉的滋味。 少年的脑袋前前后后地起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每一次抽送都让嘴里的yinjing更为狰狞,而cao着他嘴的男人还在跟别人说话。 宴秋快要忍不住发出呜呜声了。 好大、好满、好烫,每次koujiao都是种难能可贵的享受。摁着他后脑的手如钢铁般强硬、不容反抗,把他摁在胯下,把他当成飞机杯cao的气势,好、好棒。 舌头都要麻了,嘴唇也好舒服,guitou顶过他喉管,狠狠撞在他咽喉深处,就像撞上他的zigong口那样。 宴秋两股战战,几乎难以跪直,嘴里一抽一抽地吸裹,连身体内腔的zigong都放肆地亢奋起来,像被狠cao着一样,随着抽送的频率一缩一缩。 唔唔……呜、哥哥……啊哈,这个好好吃…… 宴秋用力地裹住郁乔林的yinjing,被迷得头晕目眩,甚至忘记了要克制自己的声音,吸吮和抽插的水声时不时骤然响起,接着连绵不绝。 啾咪、咕……咕啾,唔唔,roubang…… 郁乔林忽然动起来。按着他脑袋往里顶,少年越发承受不住、却又不可自拔,露出混杂着超负荷和欲罢不能的复杂神情,一双绿眼睛慢慢往上翻。 “刚刚还怕得发抖呢,”他听到郁乔林戏谑地调笑他,“现在馋得舌头都伸出来了……以后还捣不捣乱了,嗯?” 这么问着,顶弄的速率越来越快,逐渐变得肆无忌惮。 宴秋呜呜咽咽,全然没有反省的心思,只知道快活地动自己的唇舌,脖颈上一突一突地显出yinjing抽送的形状。 那只扣住他后脑的手把他摁下去,抵着他咽喉深处射了出来。 金色的脑袋一时没有动弹,只能看到少年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发出努力吞咽的声音: “咕……唔……咕嗯……” 他边吞边嘬嘴里的那根巨物,把每一滴精水都舔得干干净净,又闭上嘴吞咽了好一会儿,才舒舒服服地、惬意地抬起脸来。脸上满是被欺负过的痕迹,红晕密布,神色迷离,但眉眼弯弯。 宴秋舔舔指尖,含混地说:“我的嗓子可是投保六千万……” “六千万算什么,”郁乔林说,“你吃了我亿万子子孙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