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兄弟骨科,车上热吻撸射,是情人也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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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兄弟骨科,车上热吻撸射,是情人也是家人 郁九川的一侧肩膀抵着窗户,另一侧肩膀上压着个弟弟。 他们的唇都一样的薄,一样的软,亲吻起来感觉都一样的好,连唇珠和天生带笑的唇形都是相同的走势。 郁乔林吻得格外温柔,甚至有些痒,郁九川低笑,喉咙里溢出的轻哼拖得很长。 他鼻腔轻微的震音抵在郁乔林的脸上,引起一阵酥麻。这奇异的震颤好像一直传到郁乔林的舌尖,让他的吸吮变得更为有力,迫不及待地探索哥哥久违的身体。 他兄长偶尔溢出的笑像在调侃他的猴急。 郁九川搭着弟弟的肩,配合地张开嘴,让一条舌头闯进自己的领地,与他耐心地嬉戏。 互相濡湿的唇瓣在开合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必着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享受彼此的身体和爱意。 他的弟弟在他口腔中转转悠悠,吸吸舔舔。郁九川啄吻他的唇,抚摸他生机勃勃,充满弹性的皮肤。 车内一时间安静极了,司机和管家都像是死了一样,头也不回,一声不吭。唯有悠扬的纯音乐回荡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演奏着纯洁的爱情。 唇舌摩挲和搅拌的水声混入音乐中,郁乔林舔吮兄长的舌,他的兄长亲吻他的唇,双眼慢慢眯起来,苍白的面颊渐渐有了血色。 “林林……”他温柔地唤他。 一只手抚摸着郁乔林的侧脸,下颚,脖颈,喉结,再顺着领口下沉,在本该系着领带的位置挑开了一枚扣子,轻巧地像弹走了一根皮筋。 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同墨镜的镜腿,缓缓扣入郁乔林的衣襟,挂在他胸口的第二枚纽扣上,扯出一片狭长的三角形的前胸,被裁出来的小麦色胸膛炽热而坚韧。 郁九川勾着他的扣子将他拉向自己。 郁乔林的手环着他的腰,细细裁量兄长腰肢的尺寸,不知何时就撩起了衣摆。 几乎guntang的掌心游入衣内,在郁九川冰凉的躯体上抚摸,数过每一条腱划,每一块腹肌,每一根肋骨,如同鉴赏一尊温润的玉器,反复盘揉。 “香香的。”郁乔林说,“吃了什么?” 他的兄长轻轻笑了一声,从舌根下卷出一小块薄荷糖,咬在齿间给他看。 那块浅青色的细片便衔在他洁白的齿,和淡色的唇之间,隐约可见一线嫣红的舌。 面上被吻出来的红润色泽,无法给他久病的脸庞增添生机,反倒衬着他冷白的肤色,显出几分病态的餍足。 郁乔林卷过那一小块糖,自己嚼吧嚼吧了咽下去。他嘴里尝起来就和郁九川一样了。 男人嘴角噙着笑,眼尾像是浅浅地扫了一层晚霞,指尖轻轻摸了摸弟弟的胸膛。 他弟弟饱满的胸肌像柔软而硬朗的面包。小麦色的发着光的皮肤像抹了一层香甜的蜂蜜。 郁九川捏捏他的胸肌,笑道:“好吃吗?” 郁乔林说:“再来一块。” 他的兄长侧卧在窗边,用手背托着下颚,含笑看了他一眼,唇仍是红的。 “在我口袋里。” 郁九川说着,拉起弟弟的手,摁在了自己胸口。 郁乔林隔着衣服感受到了兄长常年偏低的体温,冷得像还未死透的尸体。 被他触摸时,规律而轻柔地起伏、呼吸,他用掌心一寸寸暖过去,终于暖化了他身上冰冷的死气。 郁九川拥着他,看弟弟逗弄自己的胸部,再从口袋里夹出一片糖果,蠢蠢欲动地拿包装边缘的锯齿去sao弄他凸起的乳首。 郁乔林始终注视着他,那只抚摸他的胸膛的手又摸上来,勾了勾他的咽喉。 郁乔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又勾引我。” 郁九川拆开包装,笑着把薄荷糖卷入唇中。 他的弟弟循着薄荷香追来,含住他的唇舌。那颗糖果在他们舌间辗转,如同海盗指间翻转的金币。 前排的司机和管家目不斜视,一个死死盯着前方,一个死死盯着卫星地图。 但他们毕竟不是聋子,后座上总会清晰地传来微喘的呼吸。他们听见那掌管无数人生杀大权、傲慢而冷酷的男人,用慵懒的嗓音勾引自己的弟弟。 “摸摸这里。” 还有小少爷。郁家最好的小少爷。戏谑地调侃他的兄长。 “哥,你硬得好快。” 然后郁九川说:“好林林。” 后座上兴起的兄弟两,当这车上只有他们两个活人,亲亲热热地腻歪在一块。 郁九川靠在弟弟怀里,被郁乔林从侧后方搂着,一手摸到他衣服底下,揉他的胸肌和yingying的rutou,一手隔着裤子,把玩哥哥那根已经站起来的东西。 瘫痪并不影响郁九川生长激素的分泌,这根阳具的块头跟郁乔林相比也不逞多让,硬邦邦的,在裤裆里翘得很高,但鼓鼓胀胀、被郁乔林握在手中搓揉的模样显得更为温驯。 郁九川享受地闭上眼,慢慢哼着,也去摸弟弟的大腿和裤裆。 这个姿势不太好摸到,不过他很快感到有个熟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上。没那么硬,热乎乎的,贴着他跟他打招呼。 郁九川闭着眼去解郁乔林的裤腰,被弟弟握住了手腕,嗔怪地捏了捏。 郁乔林:“车上呢。” 郁九川懒懒地:“嗯……” 郁乔林:“车上别动。” 他的兄长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又被弟弟捉住手,一根根抻平了手指揉捏,从指根捏到指尖。 “好吧。”郁九川说。 但他硬起来的玩意儿要是不弄下去就会一直想着弟弟。 郁乔林握住他的冠顶,指腹按着马眼那儿轻轻地打转。他的兄长低低地嗯了一声,腰小小地挺起来颤了颤,些许湿濡的触感渐渐从指腹下氤氲开。 郁乔林笑了,“流水了。” “好林林。”郁九川说,“嗯,拉开那儿。” 他的弟弟低笑道:“弄裤子里算了,还不用打理。” “林林……” “哥,你太敏感了,晚上怎么办啊?” 最后还是弄在了裤子里。 郁乔林想把他剥出来的时候,他久旷的兄长已经射了,又浓又稠的,靠在他肩颈里惬意地长叹。 郁乔林拉开他的裤腰,往里瞄了一眼兄长湿透的、隐隐泅出白浆的内裤。 郁乔林:“给你擦擦?” 郁九川很有先见之明地说:“免了。” 然后他盯着郁乔林半软的裤裆看了几眼,又摸了摸,说:“做个检查吧。” 郁乔林:“?” 郁乔林:“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郁九川也摸着他还未完全兴奋的yinjing,叹息道:“多做检查不是坏事,早发现,早治疗。” 郁乔林:“我为什么不能是柳下惠?” 他的兄长瞧瞧他,别过头笑了一下。 郁乔林狠狠地掐了掐哥哥的屁股。猜测那些jingye已经顺着郁九川的臀沟流下去,聚在凹陷的地方,让他很有感觉了。 因为他下手捏的时候,郁九川很喜欢地哼了一声。 再回到郁家老宅,郁乔林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他苏醒是在疗养院,养好身体出院后就去找了宴秋,恰好那段郁九川又忙于处理挤压的工作,郁乔林一天也没在老宅住过,只知道哥哥把他们的老家买了回来,重新修缮,粉刷得和以前一模一样。 站在这栋园林面前,就宛如直面他辉煌而短暂的童年。穿过这么多年的岁月,他又重新降临在这个给予他生命的地方。 郁乔林冷眼瞥去,朱红大门依然那么高大宏伟,屋檐高翘,崭新的黄金门环上雕刻着两只威风凛凛的雄狮的头。 ……嗯? 他没记错的话这门环以前是一公一母的。 他的兄长对此浑不在意道:“两只公的不是更对称吗。” ……也有道理。 管家为他们打开车门。保镖在门外列队。 郁九川身体绵软,郁乔林抱起他,走下车去,朱红大门在他眼前轰然洞开,一条红地毯一直往里铺到了厅堂。 古朴乔木生得枝繁叶茂,一眼望进遥远的正室,两畔各有美景延伸至水榭亭台、山石灌木中,藏景不露,景深而错落有致。 鸟鸣阵阵,树影婆娑,白孔雀和梅花鹿在池边漫步,廊桥上徘徊着藏狐和雪貂,空中飞过雨燕和鹦鹉。 几十个窄袖长袍的仆佣夹道,齐齐弯下腰去,温声恭迎。他们每个人都声音都又轻又柔,合在一起宛如大提琴的奏鸣。 这样的场景,在郁乔林记忆中已经十分遥远了。 曾几何时,他生活在这座园林艺术的至高成就,堪称博物馆的古老建筑中,记不清每日要见多少客人,亦数不清他一天的奢靡生活需要多少个仆佣服侍。 他在这度过了最重要的童年时期,由此奠定了未来整个人生的基调。 哪怕他后来被丢进孤儿院,被迫从最底层重新爬起,这段记忆也牢牢刻在他的基因里。让他即使跌入泥泞中,也无法变成凡人的模样。 郁乔林轻轻呼了口气,自然有仆从上前,推来轮椅,捧来居家服、拖鞋、毛毯,服侍郁家唯二的主人在门厅梳洗。 郁乔林披上一件黑色丝绸睡袍,垂坠感极强的绸缎裹住他的身躯,从他肩背、胸膛上结实的肌rou那儿往下垂出流畅的线条。 园林中气温较园外略低,对常人而言是凉爽得恰到好处的温度,但对郁九川而言就有些偏冷,他得老老实实穿上薄毛衣,又在腿上盖毛毯。 跟他一身奢侈品相比,那做工粗劣的手织毛线毯很有几分童趣。 郁乔林看了看,赤足走过来,给他拿来一双长着兔耳朵的拖鞋,笑眯眯地搁在轮椅的踏板上,然后把兄长的脚塞进兔兔拖鞋里,并特地拎出了兔耳朵。 郁九川托着下颚看他,在弟弟握住自己脚踝沉浸于摆弄自己的腿时露出一丝微笑,向后随意一瞥。 仆佣悄无声息地靠近,把郁乔林的拖鞋换成了粉色的小猪。 郁乔林回忆疗养院的待遇,“我上次穿的还是恐龙。” 郁九川:“退化了吧。” 郁乔林推着兄长的轮椅转过来倒着走。 郁乔林:“推,滑。” 乌拉! 郁九川:“淘气。” 他们在青石板路上边走边玩,先去泡个温泉,祛湿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