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兄弟骨科,哥哥温泉中引导弟弟揉奶caoxue,后入内射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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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兄弟骨科,哥哥温泉中引导弟弟揉奶caoxue,后入内射流精 胸部是人体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无论男女,无论性向。形状、尺寸、手感和长势,乃至在rou体上的比例,大胸小胸各有各的妙处。 郁乔林当然深谙品鉴胸部的诀窍,但郁九川不一样。 他的兄长敞开胸怀在他面前泡温泉,邀请他品尝,他完全想不起来什么形状、尺寸,只知道把脸埋进去。 然后喟叹一声,觉得哥哥的奶子又大又甜,宛如熟透了的红杏。堆得高高的冒尖,埋进去,揉入掌中,叼进嘴里,饱满的果rou就仿佛要撑破纤薄的皮,从最挺翘的茎蒂那儿淌出香甜的汁液。 郁九川把两块胸肌练得又厚实又匀称,光滑细腻,高挺的鼻梁埋下去时,鼻尖在胸肌上软软地戳下一点凹陷,充满男性特有的紧绷感,又不失锻炼得当的弹软。 白得病态的胸膛拥住郁乔林那张小麦色、高鼻深目的俊美面容,陷进去的乳rou沉蕴出更深的rou色,仿佛连郁九川这种和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冷酷的人都回到了人间。 郁乔林扣紧他的腰,抬起他的上身,郁九川的腰没那么软,握起来像握住一块包裹了丝绸的钢铁,光滑、冰冷、坚实,脊柱粗且硬朗。 他的腰肢弓起,用力将胸部向上挺去。郁乔林含住他的rutou,粗糙的舌苔有力地扫过他的乳晕,像吸盘一样叼住他尖尖的乳首边吸边提,将一整团白面包似的胸肌拎出向上的形状。 “嗯……啊……” 郁九川悠长地呼吸,一手抱住弟弟的脑袋,用有些颤抖的手抚摸郁乔林从他乳沟中间瞥上来的眉眼。 “还生气么?林林。” 他边问,水下的手边撸动郁乔林的yinjing。男人舒服的地方大同小异,郁九川了解郁乔林的敏感点就像了解他的性癖。 他慢条斯理地动,照顾弟弟也照顾自己,两根同样guntang而硕大的阳具挨在一起击剑,水面上波浪阵阵,水面下随之晃荡的水波像是无数湿热的舌头,在指间的缝隙、卵囊的边缘、yinjing之间来回舔弄。 郁乔林吐出兄长的rutou,又舔了一口,宣布自己‘得到了有效的安抚’。 他长腿一迈,踩到池边的台阶上,膝盖顶到郁九川的臀下,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抬。 郁九川低喘一声,两条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这双郁九川身上最大的残缺,在床上当然会造成些许阻碍,可在水里就没那么困扰。 郁乔林把他的腿往自己腰间一拨,虽然盘不住,但随波逐流的肢体自然而然地向两边敞开,露出光裸的腿心。 郁九川坐得太前,又刻意后仰,靠腰部支撑身体,面条般疲软的腿的上方,唯有臀肌鼓起。大腿敞开,腿间却因为两瓣臀rou过于紧致而饱满,被夹得紧紧的,挤出幽深的沟壑,最隐秘的位置不露分毫。 郁九川扶着弟弟的yinjing,用guitou抵开自己紧闭的臀缝,娴熟地对准了自己屁股里的小洞,低笑道:“那看来我得再努努力。” 他怜爱地抚摸着郁乔林的阳具,让那个饱满的guitou在自己xue口处戳弄、剐蹭。 被温泉水泡得发软的后xue慢慢展开来,里面涌出一点明显比温泉水粘稠的肠液。xue口像绽放的花瓣,叼住了那根抵在自己门口的东西,开始无师自通地往里吸。 郁乔林也吸了口气。 郁九川勾着嘴角看他,挑衅似地捏了捏那个yingying的、但是同样很有弹性的冠顶。 “要不要进来?” 他自己的yinjing也翘得很厉害,直挺挺地竖着,连guitou都探出了水面,像长出了一朵睡莲。 郁乔林低低地骂了一句,“别这么色诱我。” 郁九川浑不在意,“忍着做什么。” 他的弟弟在他rutou上咬了一口,松嘴时乳晕周围留下一圈牙印。 郁九川笑着抚摸郁乔林湿漉漉的鬓角和脸,感到臀部被人垫高,那个虎视眈眈杵在他臀部那儿的东西一下子顶了进来。 顶得很深,很有力气,也很精准。 “哦……” 郁九川扬起脖颈,长长地哼了一声。 这就是郁九川全身上下最娇嫩、最炽热的地方。 他毕竟也是经验丰富的,吃惯了郁乔林的玩意儿,虽然本身身体素质不适合承受性爱,但整根roubang都顺畅无比地捅进了他的嫩xue里。 紧窄的xue口像收了一圈皮筋,紧紧绞住了阳具,层层肠rou卖力地吸吮每一寸柱身。 肠道里湿乎乎地蓄着一汪肠液,还有些类似油性润滑剂的触感,湿濡地淌在rou褶里,被撑平后粘在roubang上,咕啾咕啾地往外挤。 跟郁九川常年偏低的体温相比,里面简直热得惊人,宛如沉眠的火山,捅进去了才发觉死寂的山体内流动着沸腾的岩浆。 “……嘶。”郁乔林眉头跳了跳,“这也太紧了……唔,放松,别这么用力吸我啊。” 他顶着层层吸绞的吸力开始缓慢抽动,郁九川显然久旷后更易动情,在这缓慢的前戏里也爽得不行,眉头慢慢皱起来,神情很快带上了沉迷,双手扶着弟弟的肩喘息。 “捅进去。”郁九川嗓音微哑地说,“好林林,再进来点……嗯……” 他咬得太紧,郁乔林也渐入佳境,呼吸逐渐粗重,按捺着性子往里钻,来回开拓几下,很快肠道里就响起绵密的水声。 郁乔林边往兄长久违的蜜xue里捣弄,边低头去吸他的胸。郁九川抱紧他,把弟弟的脑袋摁进自己胸膛里。 没被吸住的半边奶子空荡荡地露在外面,乳尖yingying地颤抖,他便腾出一只手来自己慢吞吞地摸。觉得自己摸不如弟弟弄得爽,但也聊胜于无。 这下再没人想起来要‘生气’这回事了。 温泉池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水花咕噜噜地从互相拍打的胯部里飞溅出来。郁九川背靠在池边,被顶得往上一蹿一蹿的,时不时迎合弟弟挑逗的吻,探出舌尖舔郁乔林的唇。 “嗯,林林……嗯……” 他的身体颤抖起来,那根一直被冷落的性器开始发抖。 郁乔林喘着粗气松开他的胸,一手往旁边摸去。 立刻有个仆佣下了水,恭谨地捧高托盘,递到他手边。 托盘里铺着一层丝绸,散落几片花瓣,放着水晶做的展示架,上面整齐地摆着一排细小而长短不一的器具。 郁乔林扫了一眼,摸了个中等大小的细棍,像夹烟一样夹在指间。 然后握住兄长的yinjing,很有技巧地撸动了几把,从下往上,逼得那个冠顶高高地鼓起来,正中间张开一点小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温泉水四溅,到处都是湿漉漉滑溜溜的,郁乔林握着这根阳具,手很稳,用力按了马眼一下。 郁九川挺起的腰肢抖了抖,郁乔林眼疾手快,那根细棍在他指间转了一圈,轻巧地堵进了马眼中。 郁九川:“嗯……” “忍着点。”郁乔林哑声说。 他的兄长半眯着眼睛,享受之余,用被钓得不上不下,欲求不满的目光看他。 正常男性射完就会进入不应期,哪怕顶到前列腺也不会有多舒服。宁砚那种已经被调教好的是例外。 郁九川活动着仅有臀部能动弹的下体,慢慢去磨身体里那根鼓鼓胀胀的yinjing。他也不去管自己被堵起来的阳具,只仰躺在池边,露着胸膛,慵懒地看着弟弟,笑了一下。 那口嫩xue在水下面咬紧,深处一阵一阵地咬住弟弟的guitou不放,每一层rou褶都用力吸吮着柱身,夹得郁乔林倒吸一口气。 他用更快的冲刺和顶弄来向郁九川抗议哥哥不体谅弟弟忍耐的辛苦。郁九川非常喜欢这种抗议方式,闷哼着,从喉咙深处低低地溢出沙哑的呻吟,来鼓励弟弟再接再厉。 但郁乔林忍耐着慢慢弄他,还要被他兄长逗弄的郁闷模样太可爱了,郁九川边被cao得很爽,边忍不住想笑。 郁乔林在他另外半边胸上咬了一口,郁九川笑着摸他宽阔的肩膀,跟他说,“你弄就是了。” 他超舒服的。 郁乔林同样被成年男性厚实有力的肠道吸得爽利,待凿开了郁九川的后xue,就开始放纵地骑在兄长胯间驰骋,抓着郁九川的腰胯往自己身下按。 郁九川一手扶着他,一手扶着温泉池,两片胸肌如同倒扣的碗,顶着两个牙印颤巍巍地晃。 “啊,林林……嗯,舒服的……” 他硬得快炸开,前列腺和肠道里的每个敏感点都被郁乔林牢牢拿捏。 见他实在敏感得忍不住,郁乔林喘着气挑掉了那根细细的尿道棒,然后下手去帮他撸。 郁九川很快射了。 前后一起喷,腰肢弓起来,臀部下沉,露出水面的guitou一下子缩了回去,水下突然绽开大朵大朵的白花,jingye又多又浓,有些还呈现出细长的形状,在水里好一会儿才散开。 后面湿乎乎地喷出来一大股肠液,混着温泉水,热气腾腾地迸射出来,些许余波扑到了郁乔林的大腿上。 池子里一片狼藉,那根尿道棒早不知道沉到了哪里去。 郁乔林还没射,他快射了,但真正要跨过那道坎儿还需要点功夫。郁九川慢慢进入了不应期,原本硬邦邦的yinjing软趴趴地垂下来,半硬不软的。 郁乔林动了一会儿,延长郁九川高潮的余韵,郁九川呼吸粗重地去摸郁乔林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阳具的根部,示意他大胆地动。 “哥哥不会被你弄坏的。”他捧着郁乔林的脸,温柔地说。 郁乔林把他翻了个身。 郁九川趴在池子边,感到背上压下来一具炽热的rou体,更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背脊,把他牢牢压在温泉池的边缘。 那根yinjing抽出去,在他的臀缝和大腿根之间飞快地律动起来。 水花更大了,还没来得及飞溅出去,就再度被顶回郁九川臀间。 他低低地哼着,饶是这样粗浅的性爱也觉得十分惬意,郁乔林总是弄得他各有各的舒服。 冠顶和柱身用力擦过xue口,引起郁九川一阵战栗。 他很快再度勃起,断断续续地说:“嗯……林林,可以了……” 郁乔林往前面一摸,摸到兄长那根阳具精神抖擞地顶他的掌心,他沉下身,再度cao进了郁九川的肠道里。 他们后入了半天,最后一起射了出来。 jingye深深地迸进郁九川肠道深处,他沉沉地吸着气,只觉得身躯由内而外地暖和了起来。 郁乔林拔出来后,郁九川趴在池子边缓了一会儿。 这温泉泡得真舒服。 温泉中一片幽静,充当人体茶几的仆佣们一动不动,低着头垂着眼睛,暗地里却悄悄夹紧了屁股,大腿上早就流满了水,不自觉盯着地面上交缠的影子,回味听到的呻吟声,和一听就知道十分有力的碰撞声、水花声,满面绯红地在心里憧憬这座园林老宅中唯一享有他们身心所有权的主人。 余韵中的兄弟只当他们都不存在。 郁九川腿间不停有东西往外流,像是个漏了洞的口袋,也不知道是jingye还是温泉水。郁乔林仍然覆在他背上,亲吻他的肩头,等他享受够了流精的快乐,伸手下去帮他引导jingye排出来。 仆佣默不作声地再度上前,送上了细长的引流棒。 很好用,清理得很彻底。但要郁九川说,还不如让罪魁祸首将功补过,通进来再插他几下。 郁乔林对此不予置评,只在兄长的胸膛当众咬下了第三个牙印。 “再咬两个,咬成奥运五环算了。”郁九川说。 “这样,我去学纹身,”郁乔林说,“然后顺带也把福娃的名字纹上去吧。” 郁九川趴在池边,头枕着自己的臂弯,懒懒地笑了,“都学纹身了,不纹点有意思的不是太浪费了?” 他们就人体到底哪个部位最适合纹哪个纹路展开了一番讨论。 清理完了,郁乔林和兄长并排躺进水下按摩床里,享受带着泡泡的水柱恰到好处的冲劲和按摩。 几乎衣不蔽体的仆佣跪在他身边,撩开裙摆,让他枕在柔软的大腿上。另有几个潜在水下,替他揉捏xue位。 郁乔林闭着眼睛,感到揉捏自己身体的除了纤长细腻的手,还有更柔软、更大团的胸脯。几个仆佣挺着yingying的rutou和软软的胸讨好地蹭压着他,体验相当舒适。 只要生活里不被时刻准备爬床的戏精填满,这等享受郁乔林来者不拒。 郁乔林只射一次是不够的,郁九川的眼神在貌美的仆人之间梭巡,似乎在评估谁更配得上弟弟一点。 他这具残缺而孱弱的身体注定满足不了弟弟的性欲。 为此,当然要寻求能满足弟弟的方式。 郁乔林捏了捏他的手。 郁九川看着他,转而想起来一件事。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郁九川说:“去做个检查吧。” 郁乔林:“……” 什么,他不是已经证明了他的健康吗? 郁九川:“有备无患,不要讳疾忌医。” 郁乔林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不肯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