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项勋很爱跟我上床,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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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一般人要是睡前这么个弄法,第二天多半精神不济,眼底发青,脚步虚浮。应梢不一样,他把自己弄得越爽,第二天起来越有劲,满足情欲真的是他身体的必需品,跟吃饭喝水一样,以至于一大早起来05提醒他还剩二十个小时的时候,应梢都蛮有活力地应了一声,洗漱完背上书包就去上课,少见的比同寝舍友速度还快。 聂琛正弯腰在洗脸,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班支书把一个白色的牙杯推远了,那是应梢的。 “我就摆一下,今天choucha卫生。”班支书注意到聂琛的视线,示意聂琛把牙杯放在他留好的空位,同样处于楚河汉界的一端,摆在明面上的,他们排挤应梢。 聂琛只瞥了一眼,没有动,兀自擦着脸。班支书笑得有点僵,收敛了,看着聂琛将白皙皮肤上的水珠擦去,将浓密睫毛上的水珠擦去,冷淡真是写进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里。 “昨晚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浴室里的另一个舍友出来了,打着哈欠站进了两人中间洗漱。 “哦,我听到了,哐地一声。” “聂琛,你听到了吗?” 两个人都转过头看着聂琛,后者静默了一秒,才吐了两个字:“没有。” “是应梢吧,”院支书一脸笃定,又皱皱眉,“算了,我也懒得说他。” 班支书跟着点头,又朝聂琛笑笑:“应梢这人挺奇怪的,又不合群,小陈最受不了他,跟导员申请换了宿舍,没想到把你换过来了,你运气不太好啊。” “我也不合群。”聂琛理了理领子,往屋里走去,有意终止话题。 “他还是个gay。”班支书跟着转过身对着聂琛背影说,扬高了声调,语速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切,好像等着聂琛的反应。 但聂琛没有因为这句话停顿,他收拾完东西就离了寝,没有回头给过哪怕一个惊讶的眼神。 “你不走么?”院支书也收拾完了,叫了声站着不动愣神的班支书,后者尴尬地扯扯嘴角,跟了上去。 等应梢上完了课,彻底闲下来,倒计时也划去了五个小时,只剩十四个小时,但是他选择背包去了图书馆。 认真上课是应梢为数不多坚持的事情。原因很多,他学费来之不易,他喜欢画画,喜欢设计,专业能力强是他自认为为数不多的,属于应梢的价值体现。 “很怪吧?”应梢手头不停,敲敲打打着键盘,“时间不多了还在改作业,好像不怕死。” [你有分寸。] “我没有。”应梢声音放轻,“我一直想挑战你,05。” 05沉默了一会,声线没有起伏:[你已经挑战过了。] “那次不算我的极限。” [那次是你的极限。] “那次不是。”应梢回嘴,05没再同他争论,应梢又哼笑:“你是可以读取我身体的所有信息,但是你不了解我,05,你永远不可能了解我。” 倒计时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流动,终于被应梢一声低喘打破,他合上电脑站起来,低头整理东西,下垂的发丝拂过他开始泛红的脸颊。 收拾完后他有些厌倦地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群发了一条消息:“今晚有没有空?” 群发收获了三个红色感叹号,一个问号,一句没有,还有几个没有回复。 看来又要捱一场,应梢有些躁,他的下体开始有所反应了,性器半勃,小逼泛湿,rou壁一绞一绞,要是扯下内裤,一定可以看见濡了一大片的裆部。 他将宽大的外套又穿上了,遮挡住不堪的反应,往图书馆厕所走,手揣进兜里,手法情色的摩挲着按摩棒。 进了厕所隔间,应梢很娴熟地半褪裤子,先是略为粗暴地揉了揉小逼,然后才按开那口雌xue,兜不住的yin水就立刻咕嘟垂落在了内裤上。应梢沾了一点,将它们抹在yinjing上,一只手速度不快地上下taonong着,一只手用按摩棒抵两瓣粉红的yinchun震颤,然后应梢的腕一按,按摩棒头就钻开yinchun,点了点阴蒂,直直磨过yindao口,再填满rou壁,将短窄的yindao堵严实,一阵比一阵快速的搅动小逼。 “...呼...嗯...”应梢并了并腿,有些站不稳了,后靠上隔间墙壁,扬起了头抵着墙,喉结上下滚了滚。 场景很香艳,是可以忽略掉环境的那种。应梢瓷白的手、腰、人鱼线、腿根;殷红的唇、yinjing、小逼,都在宽大衣物中露出令人心悸的一截,跟着应梢的动作馈以最诚实的反应,在应梢的喘息低吟里或起伏或发颤,暗示着内里正遭受怎样的抚慰。 “啊…啊...顶到了...”终于应梢的头猛地扬起叩了叩身后的墙壁,难耐的咬着下唇,半闭上了眼睛,眼尾的睫毛略带湿意,再睁眼时,流露出高潮后的餍足。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jingye尽数射到了他的掌心,雌xue的水从按摩棒的圆底周围溢出,又粘又多的淌在腿根,弄脏内裤。 半晌他回过神,将按摩棒抽出来,yinchun微微肿胀着,被玩弄得水淋透亮的雌xue一颤一颤地合起小口。但应梢知道,这种能喂饱的状态,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只会越来越罕有,直到被人按在床上cao透。 再出厕所隔间的时候,应梢已经掩不住脸上的潮色了,脚步略软。 他决定去酒吧猎艳。原因无他,网络上大家够清高,他不信真的碰面了看他的眼神还能清明。 结果就在他准备出图书馆的时候,他碰到了林麟,也是在林麟叫住他的时候,他才慢腾腾转过身,思考这个人是谁,有没有值得攻略的价值。 “...应梢。”林麟开口了,“呃,你有空么,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应梢捏着挎包背带,眯着眼打量他。卷毛,细框眼镜,写在脸上的“乖”,他好像有点印象了,之前他在项勋身边见过这个人,喜欢和付苑走在一起。 “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应梢往旁边走了几步,把图书馆门口让出来,习惯性靠在墙上。 “我这两天刚好想找你。”林麟不自在提了提眼镜,有些躲避应梢的视线,“你知道项勋这两天去哪了么,他被他mama叫回家了。” “付苑和项勋,其实都是我挺好的朋友,现在他俩因为你闹掰了...” “关我什么事。”应梢打断了他,看着他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关我什么事?你的床照也被别人发上网了?” “...”林麟被噎了,蹙了眉。 应梢见他无话,要走。林麟却伸手拦住了,他声音放低:“付苑现在精神状态很差,你也知道项勋mama挺喜欢她的,项勋被他妈训得很惨,如果你还在意项勋,能不能作个回应?” “你谁?”应梢握着他的手腕从自己身前掰离:“她做事不过脑子,你做事也不过脑子吗?我倒想知道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们。” “付苑只是个小女生...”林麟分心到被应梢握着的手腕,触感很热且柔软,比一般人热多了,他被这种触感激得下意识撤回了手,不料林麟应激一样的反应太过用力,本就将力气用在手上的应梢竟直接被他拽到身前。 “不好意思...嘶。”林麟一低头就对上应梢的眼睛,谈不上多澄澈,有些混沌在虹膜里游弋,睫毛的倒影投映其上,林麟就注意到应梢的睫毛有湿过的痕迹,成了几束,眼线一般衬着微红的眼眶。 这双眼睛没给他观察多久的时间,应梢的视线投向了他身后,站直拉开了距离。 应梢看见聂琛走过来了。 两个人在图书馆门口拉扯,就是聂琛再目不斜视,也没法忽略了。应梢和他的视线短暂接触了一下,聂琛还是他的type,可以用优越形容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顺眼,应梢这么盯着,下体跟着漫延起隐秘的渴望,前不久才被自慰平息的欲望卷土重来了。 [还剩十个小时。] “...当然不是无偿的,你可以开个价。”林麟还在讲着什么,总算把应梢的注意力从聂琛身上吸引回来了。 应梢回过神打量着林麟,模样算不上丑的,清秀,气质和他的头发一样柔软,个头还行,身材也不算单薄。应梢咽了咽因聂琛而分泌的唾液,稍哑着声音开口:“林麟。” “你说。”林麟察觉到应梢态度的一些细微变化。 “和我做一次,怎样?”应梢先是盯着他的眼睛,再转到他的嘴唇,赤裸裸的暗示。 “啊?”林麟愣了神,白净的脸腾地红了,“不...我不是...” “当然不是无偿的,你可以开个价。”应梢勾了唇角,靠近了些,他伸手指刮抚着林麟的手背,声音也轻的像撩痒的羽毛:“项勋很爱和我上床,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林麟只觉得有股痒意从手背痒到耳廓,被摸了几秒才醒悟般将手收回,声音却结巴了,遑论继续看应梢的眼睛,“我我没兴趣......” “因为我很好cao。”应梢打断他,又引诱道,“我说了不是无偿的,你想让我帮付苑做的,只要把我cao爽了我就答应。” 应梢在给这个纯情小男生台阶,不过不是给他机会下,是给他机会上。总要有些恰当的理由让对方做得没有心理负担,还觉得自己赚了。 果然林麟听完,也不念着什么“我不是gay”了,他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问:“...什么时候?” 应梢笑了,他前跨半步,仰头在林麟耳边低语:“一个小时后去我宿舍楼下接我。” 说完,在林麟还站在原地面红耳赤消化信息的时候,应梢就挎着包走了。 应梢像个谈拢生意的商人,眉眼带着不自觉的舒展,他确实高兴自己在彻底陷入狼狈情潮之前就找到上床对象,只是剩的十个小时算是分水岭,短短一段回寝室的路上,他就先后经过了春风得意到酥痒流水的阶段,让他不得不把帽子口罩又戴上,又细又轻的喘息跟着他走路的幅度溢出。 他回宿舍放好挎包,在浴室里咬着衣服把跳蛋顶进小逼里,忍过一阵腰软,然后换了衣服下楼,在宿舍正门的绿化带边看见了林麟。 林麟有些局促的插着裤兜,看见应梢朝他走来了,好像被应梢脸上的红晕晃了眼,明明喉结滚着吞了口水,还不忘对应梢说:“记得我们说好的。” 一副生怕自己欲望被冠以不正当理由的样子。应梢没在意,他小逼里正挨着跳蛋的玩弄,水淌了一内裤,呼吸都是乱的,他朝林麟伸手:“扶一下我?我有点走不动。” 林麟应声要扶,却有一只更有力的手从应梢身后伸出,牢牢扼着应梢的腕往身后带,接着应梢感到自己的腰也被那人圈着。 应梢被牢牢箍进了那个人怀里,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让他身体软得一塌糊涂。 “你...你不是在家吗?”林麟被那纯黑泛冷的眼睛瞪得往后退了退。 “别碰他。”那人沉着脸冒了三个字,将发软的应梢拦腰一抱,扣着膝弯稳稳托起来,应梢只来得及叫了声项勋,就被他用帽子盖了脸,往另一栋宿舍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