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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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欢大约真的是醉狠了,又或许只是急切地想找个情绪宣泄的出口,于是他抱紧了那条蹲在他身后的野狗,主动地献出了自己的舌头和口腔,急切又狼狈地咽下了野狗的口水和腥臊的jingye,就连一向嚣张的狗子都被他yin浪的举动吓住了。 房间里的空气随着蒸发的酒精逐渐变得燥热,何清欢才刚咽下浓稠的精水,还没来得及舔去嘴角的白浊,就急不可耐地蹬开了西裤,然后膝行两步将憋得通红的脸凑到了狗子眼前。依然被电源线缠得死死的狗子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跌下来,抬眼就看到了凑过来的男人。 何清欢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嘴角和眼角都总是没精神似的耷拉着,看着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冷冷的,就连之前和狗子滚作一团的时候,都总拉着一张脸,凶巴巴地给它下指令。而这会儿那张脸却被酒精染上了余温,就连眼梢都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狗子只瞧了一眼,就被勾的有点受不了了,只能做只听话的傻狗,一边直愣愣盯着男人带着钩子的眼睛,一边呼哧呼哧粗喘着,暗自期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塌腰撑在狗子身上,一双劲瘦的长腿夹着狗子无法动弹的腰,从松垮的衬衫下摆露出来的一截雪白腰胯紧紧埋进狗子柔软的腹毛丛中,藏在最后一层棉质布料中的勃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狗子温暖的肚皮上蹭过,在干燥的毛发中间留下了道道润气。 “臭狗,这么看着我干嘛?”何清欢带着热气的手指拍拍喘气声大得惊人的狗鼻子,拖着长长的声音问,“眼睛瞪那么大,是想咬我吗?还是想……”他拖着懒懒的鼻音,话没说完又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说出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嘿嘿嘿……” 何清欢被自己的笑话逗得直乐,弓着身子咯咯笑个不停,被嘲笑的狗子脸色却越来越黑,方才还馋得直流口水的脸登时冷了下来,竖起眉头龇开牙就要挣扎起身。 “好了好了……”脸上笑意微散的男人一把按住差点翻腾起来的狗子,挺着胯将自己裹在内裤里头的yinjing凑到了狗子的嘴边,“我请你吃rou排骨好了。” 灰色的内裤前端已经晕开了一团深色的水痕,高高隆起的帐篷形状生动地展示着男人的欲望,狗子甚至都没用力嗅,那股子撩人的sao腥气就泄洪一样涌进了它的鼻腔。 “嗯?要不要……啊……”何清欢垂头盯着埋在自己跨间的漆黑狗头,撩sao的话还没说完,方才气得皱成一团的狗嘴瞬间张开,长着森森白牙的血盆大口瞬间夹住了他的下体,尖锐的牙尖轻易扎破内裤嵌进了他的小腹,幼嫩的小腹肯定破皮了,细密的疼痛让男人本能地抬起了腰,可那条狡猾的舌头却已经顺着他的rou柱,攀了上来。 “呜……”伴随着轻微疼痛的爽感从逐渐湿透的裤头传来,何清欢后退的动作逐渐变成了欲求不满地摇晃。湿热的狗舌头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包裹住男人的yinjing,男人扭着腰眯着眼,胯下的狗舌头好像变成了人类身上的某个甬道,而自己肿大的rou茎正在那个紧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发泄。 不过那却是个充满了陷阱的rou道,每当男人爽得得意忘形了,粗粝的倒刺就会剐到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冠头,嵌进皮rou的尖牙也更加凶恶,藏在绵延快感中的细密疼痛将他从幻想当中拉出来,残忍又清晰地提醒着他,埋在他胯下的只是条不通人性的野狗。 何清欢晃着腰仰起头,头顶刺眼的白炽灯染红了他的眼眶,一滴可悲的眼泪在他猛一激灵的瞬间甩了出来,同时他哆嗦着将jingye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肥大的舌头依然粗鲁地摩擦着抽动的jiba,何清欢绷直了腰无声地尖叫着,一只手还紧拽着胯下的狗毛,粘稠的jingye很快灌满了他的内裤,被狗舌头挤出来的汁液在他大腿内侧缓缓拉下一条浓白的痕迹。 龇牙啃着男人下体的狗子循着味儿松开了嘴,随即将舌头黏上了男人正簌簌发抖的大腿,长长的狗舌头一点点将快要流到小腿肚上的精水都舔净了,何清欢才粗喘着从缺氧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他转了个身,一把按住还在往他腿心方向钻的狗脑袋,抬腿将胯下最后一层遮挡扯了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狗子的脸上。 “呜啊……笨狗,下面……下面也要……” 肥软的屁股盖了满脸,湿淋淋黏糊糊的汁液估计把狗子脸上的毛都弄脏了,一向脾气暴躁的狗子却顾不得发火,因为比男人体液更诱人的肥美rou逼已经主动挤到了他的嘴边。被稀少细软的阴毛拥护着的肥逼裹满了晶莹的汁液,今天还没被疼爱过的rou花紧紧抱在一起,凑近也只能看见一条猩红的rou缝,浓郁的sao味从那条窄长的rou缝中涌出来,直往狗子的天灵盖里钻。 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狗舌头猛地一甩,在幼嫩肿胀的阴阜上摔出了啪啪的清脆响声。完全不一样的爽感从小腹底下爬上来,何清欢短促地惊叫两声,发软的腰肢塌下,sao气蒸腾的肥逼直接毫无间隙地塞到了狗嘴里。 “呜啊……”全身只着一件衬衣的男人姿势不雅地半趴在狗子身上,局促又难以忍耐地晃动着自己的腰肢,而眼前就是狗子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挺起来的、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消下去过的狗jiba。 身后,狗舌头已经剥开两瓣rou花,蹂躏起了那颗脆弱的花蒂,绷紧的舌尖像是安了马达的玩具一样,甩在rou逼上的啪啪声音又快又密,拍得男人跨间的sao水四溅,把充血的rou蒂都扇麻了,何清欢抠着脚趾,仰着脖子眼看就要高潮了,那条蛇一样的舌头突然将矛头一转,咕叽一下挤进了窄小的rou道里。 意料之中的高潮没有到来,眼神发飘的何清欢在狗舌头进入自己的同时,瞬间握住那根正在自己眼前甩来甩去的狗yinjing,手底下的两大包狗精囊抽动了一下,何清欢忍不住咂咂嘴,竟想不起来方才咽下去的jingye是什么滋味了。 于是在狗舌头一寸寸拓开他的yindao的同时,他张嘴含住了那根突突直跳的狗几把。不怎么熟练的口腔依然容纳不了太多的内容,男人光吃进去一个guitou就感觉自己被塞满了,但是上下两口xue都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沉迷了,于是他努力收起牙齿、放松喉头,皱起脸闭着眼睛将那根粗大丑陋的东西咽进了喉头里。 宛如处子之地的食道紧绷得吓人,忙着吃逼的狗子都忍不住压着嗓子低吼了两声,被电线缠绕着的胯腰猛地往上一送,被噎得满脸通红的何清欢喉结滑动着,几乎含进了大半根rou柱进去,狗子闷哼两声,干脆绷着腰腹,在男人的喉管里面抽插起来。 上下都被塞满了的何清欢感觉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可是他却前所未有地得到了一种满足感,晕头转向中,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身下的野狗捅穿了,那根不受控制的狗jiba从自己的yindao直直插到了自己的嘴里,那根guntang坚硬的性器就这样粗暴的填上了那个毁掉他生活的畸形器官,也填满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肮脏欲望。 痛快又难受的男人没撑住几个回合,就哭叫着发xiele出来,狗子也趁男人喉头收紧的时候,加速冲刺了十余个来回,在男人即将翻白眼窒息过去的瞬间退了出来,星星点点的jingye洒得男人满脸满身都是。 酣畅的性爱让男人短暂的忘却了生活的痛苦,然而高潮来临的白光就像是剧院散场的幕布,幕布拉上、白光散去,大家就该回到原本的生活轨道了。一身湿透了的何清欢靠在狗子毛茸茸的怀里,叹出的醉话里面竟然还能听出一些依恋来:“你要是个人就好了。” 甩着尾巴、晃着耳朵的狗子听到这话登时愣住了,但是等它垂头朝男人望去时,累极了的何清欢已经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