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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彩蛋免敲(捆绑豆豆/教说脏话/走绳/69)

    11.

    娄丙很快就知道了那根红绳是用来做什么的,且十分后悔。如果有机会让他回到两两炷香前的时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昏暗的月色下,乍一看,他身上的夜行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胸口略开一些,再仔细一瞧,那片蜜色的肌肤更深处,两颗红褐色的小rou粒被红线拴住,坠下两颗金色的铃铛。而这条红线又有两道分叉,一边没入更深处,另一头则被姬无欢握在手里,一扯,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这哪里还像是个大少爷,连人都算不上!娄丙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京巴,脖子上就会拴上一条布链子,挂上一颗叮当作响的铜铃。他一咬牙,扯着衣服下摆,又觉得这动作实在扭捏,不像是个大男人该有的作态,硬是强迫自己硬气起来,五大三粗地站直了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姬无欢困惑地歪过头,摇了摇手里的红线,娄丙就腰眼一酸,忍不住弓起背脊将自己团成一团,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色。他也蹲在娄丙面前,捧着他的脸颊凑上去献上自己的唇瓣:“提出要消解无欢心中不安,以身相许的不是少爷吗?”

    其实看到姬无欢那张脸,娄丙内心就想着撤回前言——再回到过去,他应该还是会中了这招美人计,任由姬无欢摆布,无论是敞开双腿让他把这yin巧的邪物拴在他身上,或是撅起屁股去含他的jiba。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懊恼自己的肤浅。

    这幅神情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成了这大少爷想要反悔。他稍稍手里一用力,快感就变成了刺痛,勒得娄丙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还要明知故问,看来少爷是真的很喜欢这东西。”姬无欢眯起眼睛,牵着红绳自顾自地往湖心亭外走去。娄丙被他扯着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跟上去,可他不光是胸前紧凑,双腿间早在脱掉裤子时就湿了一片,现在被揪着阴蒂,更是寸步难行。然而不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快感又会瞬间转化为尖锐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住,从背后抱住姬无欢单薄的身子,祈求道:“求你、走慢一点儿,我受不了……”

    “是太疼了吗?”姬无欢问。

    “是、是……”娄丙咬着牙,低头承认道,“……是实在太爽了,我走不动路。”

    “那不就好了。”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回到屋里有的你好爽的,怎们能因为这点就受不了了?”

    娄丙只得紧紧跟在姬无欢身后两步的距离,一路上遇到几个正在院内巡逻的警卫,见了他俩都是一副“大少爷又在寻花觅草了”的复杂表情,他只好做出悠然自得的样子。幸亏夜里看不清,不然任谁只要一瞥他那被性器顶起的鼓包和饱涨的胸脯,都能知道他们家的大少爷发情了。

    回到娄丙屋里,他双腿一软就跌倒在床上。姬无欢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说:“娄大哥这是迫不及待,邀我来床上么?”

    红线拴着阴蒂,将那刻小豆子绑得从线的缝隙中鼓出来,轻轻一拉,就疼爽得娄丙仰头呜咽。姬无欢手掌覆上他的小逼,被cao得高高肿起的rou户胖胖软软,从缝隙中渗出sao水。他上下摩挲着,娄丙很快就受不了地晃起腰——明明才刚被开苞,他的身子就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要被插入。

    姬无欢看在眼里,笑得开怀:“娄大哥,这么想要我呀?”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这是娄丙第一次在清醒时看清那玩意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又害怕地并拢双腿:“这、这怎么进得来……”

    “怎么进不去?昨晚您可是好好将它全吞下去了。”姬无欢干脆将娄丙双腿并拢压向一侧,就着这个姿势顶弄xiaoxue,“嘶,真紧啊。”

    12.

    烛光下,蜜色的rou体被顶得跌宕起伏,汗水飞溅。两团蜜乳颠簸,rutou和阴蒂用红线绑着,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在冷空气中冒着头。娄丙嘴里咬着一只口枷,口水顺着他的下巴落在胸前,滑入深深的乳沟,同汗水一道流入腹肌线里,最后没入浓密的毛发里。他的jiba徒然拍打在小腹上,明明没有人触碰却飞溅出一道道jingye,反倒是不为人所知的女户被cao得大开,花瓣外翻,露出鲜红的xuerou。绵软的蜜rou黏在yinjing上,抽出时扯出一小截,插回去时又被cao进xue里。

    “呜、呜呜……呼……”他穿着粗气,紧闭的双睫上也沾满了汗水。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毕露,像是在忍耐痛苦似的。可要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是爽到了极点,只有这样才能不像个低贱的娼妇一样yin叫。

    姬无欢掐着他的腰猛cao了半个时辰,他依旧如此,不禁让人有些泄气。于是姬无欢从腰间取出一只小盒子,一打开,里头是一汪透明的、带着些许刺激气味的液体。娄丙疑惑地看着他将那液体浇灌在嫩屄上,清凉地液体顺着xue口渗入里头,剩余的则顺着会阴淌下,被不时收缩的后xue吞进去。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姬无欢这么问着,手指在他的阴蒂上轻轻画圈按摩,时不时将那柔软的小rou粒压入rou瓣里,又揪出来撩拨。娄丙很快就受不住地挺起腰,尿道口一张,就喷出一股yin水浇在两人之间。姬无欢轻笑着抹去几滴溅在下巴上的yin汁:“还没起效呢,怎么就喷了?难道我的少爷比我想得还要yin荡,天生就是个浪货不成?”

    娄丙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低下头,不敢对上那对妖艳的眸子,生怕一旦对上,就会承认这种污蔑。不过他只喘息了一会儿,就感到下体陡然发烫。一股热意从女屄口一直烧到xue心,连后xue都热辣不已,像是被虫蚁啃咬似的又烫又疼,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捣弄才好。这时,姬无欢小幅度地晃了晃腰,阳具擦过甬道,娄丙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浑身痉挛着xiele精,不敢置信地躺在床铺上发抖。

    “这种药是勾栏里,给性子最烈、最不好驯服的妓女用的催情药。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用了一滴,立刻都会变成荡妇yin女,成为渴求阳具的母狗。我想娄大哥毕竟是阳刚男儿,与‘yin荡’二字应当是无缘的,便给你用了整整一瓶……”姬无欢说到这里,顿了顿,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下翻着白眼、只是屄里含着jiba就不停高潮的男人,嘲笑道,“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抓着娄丙的腰狠cao了两下,娄丙整个人立刻向后弓去,就像一把倒弓似的拉满,“呜呜”乱叫着。姬无欢不管不顾地晃着腰,“啪啪”caoxue,不一会儿,娄丙就射不出东西,拼命摇着头哭泣。他双腿不停扑腾着,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眼睛都对不上焦。下体已经因为过度的快乐烫得发麻,xue道抽搐着嗦紧roubang往里吞。

    “shuangma?”姬无欢撩起侧发别在耳后。

    娄丙哪里还有余力回答,几乎失去意识了,却还在晃着腰努力吃jiba。姬无欢扯下他的口枷,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shuangma?”

    “……啊!爽、爽……”娄丙口齿不清地回答,眼睛好不容易对上焦,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他听到姬无欢接着问:“那你以后还想不想挨cao?”他吃力地点了点头,就听对方接着说,“那你该听我的话,明白吗?”

    “明白……”娄丙迟钝地点头。

    “那你说:我是姬无欢的母狗、妓女、便器,生来便是为了给姬无欢含jiba而存在的。”姬无欢笑起来,硕大的roubang在xue里疯狂地捣弄,一边扇他巴掌,一边一遍遍教娄丙重复这句话,直到娄丙崩溃大哭:“我是、是姬无欢的母狗、妓女……呜、便器……生来、啊!便是为了给、姬无欢含、含jiba而存在的……嗯!”

    13.

    烛光摇曳下,将娄丙赤裸的身子映照在繁复的屏风上。他双手被用红绳捆绑在身后,浑身上下一览无余:肥圆的奶子,两颗肿胀通红的rutou,高高翘起的yinjing,湿润的女xue滴着jingye,将两条健硕的长腿打湿得黏糊。他咬着牙,强忍着羞耻:“真的要做吗?”

    姬无欢理所当然地靠在床边:“当然了,少爷不是想证明自己对我一片真心吗?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何谈真心?快别闹别扭了,又不是第一次的处女,过来。”

    娄丙被他羞辱得低下头去,不敢看姬无欢的眼睛。可他一低头,更为冲击的画面叫他几乎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他两腿间衍生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一根根小刺扎得他大腿根瘙痒难忍,就像是被千万只虫蚁不断嗜咬似的。姬无欢说是要锻炼他的阴部,将这条麻绳在姜水里浸泡了整整一天,上面扎好了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在外游历时见过妓院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妓女的,就是那种地方的刑具,都没有这根绳子这么粗,连碰都还没碰到女屄,就让他痒得流水的。

    “我知道了……”他说着努力踮起脚,尽量不让女屄碰到绳子。可他这点小动作不出两秒就暴露在姬无欢眼底,只听一声轻笑,姬无欢拽着绳子往上一提。粗糙的麻绳狠狠擦过yinchun,毛刺勾着软rou卡进屄里,瞬间脆弱娇嫩的花唇就红了一片,更别提姜水的刺激性,一下子娄丙就爽得软了腿,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就是更强的刺激,阴蒂被一根软刺戳得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顿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sao水。

    他晃晃悠悠的,步履虚浮,明知道快站起来才能尽快走完这条路,腿脚却使不上劲。不,他不是使不上劲儿,而是太爽了,他一时间竟舍不得起身。姬无欢看出他的纠结,弹了弹绳子,卡在rou屄里的那一小截麻绳立刻就被打湿一片。娄丙“呜呜”叫唤着,听他说:“快点儿,过来我身边才给你好吃的。”定睛一看,姬无欢不知何时掀开了裙摆,那根雄伟的凶器挺立在他两腿之间,guitou迫不及待地流出yin水,囊袋也是饱满的,存满了jingye。

    他忍不住前后晃了晃腰,用绳子狠狠磨屄。yin水涓涓淌下,他像是着了魔似的点头,缓缓挪动脚步,一点、一点地走向麻绳的尽头。挡在他面前的是第一个绳结,相比起其他的,这个绳结还算小,只有一颗荔枝那么大。他吸了口气,谨慎地跨了上去。先碰到绳结的是尿孔,毛刺扎在尿孔里,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疼酸得他几乎要哭出来。接着是yinchun,最后被yin水沾得滑溜溜的绳结蹭过屁眼,将xue口撑开一些,好不容易走了过去。

    第二个绳结、第三个,娄丙咬着牙蹭过第七个绳结时,大roubang已经近在咫尺。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最后一个绳结居然有拳头那么大!高高凸起,除非用阴xue将它全吃下去,不然不可能走过去。

    就在他踌躇着如何前进时,姬无欢察觉了他的烦恼,“好心”地取出一只小瓶,将里头淡黄色的液体浇灌在绳结上。液体迅速被吸收进去,他笑了笑:“我看你很艰难的样子,帮你浇了点润滑剂上去,也减轻你的负担。”不等娄丙露出感激的笑容,他接着说,“不过是姜汁做的,你没意见吧?”

    娄丙有口无言,只得垂着脑袋咬着牙,踮起脚尖,试图跨越。不过姬无欢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娄丙不得不脚跟落地,老老实实靠过去。仅仅是将女户接近那骇人的球体,他就呼吸粗重,浑身发抖。与之前几个绳结不同,最先碰到的是阴蒂,姜汁辣得他忍不住落泪,阴户更是抽搐着喷水。他向姬无欢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只是像看玩物似的欣赏他的丑态。

    他别无他法,紧闭双眼,想借此减轻快感。可身体yin荡低贱,阴蒂被压扁、sao屄被撑开,后xue也被绳结狠狠侵犯。当他浑身脱力地从绳索上跌下来,摔进姬无欢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湿漉漉的。

    “做得真棒,少爷,无欢好开心。”他听到姬无欢这么说着,将手指插进他的rou屄里搅动,接着扶起他的身子,长驱直入。

    14.

    娄丙其实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姬无欢对自己与其说是非他不可的眷恋,更像是处于利益的利用。但凡他理智一些,就能下令将姬无欢送去刑屋惩罚。可是每当他狠下心来,一看到姬无欢那双透彻如琥珀般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就在嘴里滚了一圈变成谄媚的讨好。他知道自己这样窝囊,可他必须为自己伸冤——毕竟每一个敢说他窝囊的人,遇见了姬无欢后准比他还窝囊。

    他的窝囊不只是他的臣服,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像一只雄孔雀似的成日花枝招展。今天将头发打理出一个造型,明天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劲装,就只是为了让姬无欢路过时多看他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窝囊也就从床上迅速地干扰到了床下,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每一个在姬无欢身边的歪瓜裂枣;这个长得不行,像个山芋;那个帅点儿,不过没他帅;还有刚才挑着水担过去的,浑身腱子rou,怎么看都是姬无欢喜欢的那款。他有些着急,不过姬无欢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他又松了口气。

    结果当晚,姬无欢干完了活儿,精疲力尽地想回自己屋好好休息一下时,看到的就是娄丙一反常态地穿着破抹布似的衣服,肩上扛着一条扁担,两端各挂着一桶满满的井水,若无事事地挡在门前,好像真的是恰巧经过似的。他“发现”了姬无欢,于是就维持着扛水桶的姿势抬起一只手:“你回来了,累不累?喝点儿水吧!”

    姬无欢简直莫名其妙,今天他也没叫这大少爷来啊。他在心中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人突然抽什么风,只好试探道:“谢谢少爷费心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进屋坐坐?”

    娄丙一瞬脸上就像开了花似的,但他很快就绷住表情,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他清了清嗓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和娄丙的卧房不同,姬无欢住的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小破屋。一张床,一张桌子,便别无他物了。他东平西凑出两只杯子,其中一只还缺了个口。他将完好的那只递给娄丙,后者便直接从水桶里舀出冰凉的井水,痛快地一口饮尽。

    “呵呵,没想到娄少爷明明出生府上,行为举止却如此豪迈。”姬无欢笑道。娄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这些年在江湖游荡,即使以前有少爷做派,现在也早就被江湖洗刷干净了。”

    姬无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切入正题:“少爷今晚来找我有何事?”

    “我……”娄丙只是一时冲动就找来了,却没想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有些懊恼地垂下脑袋,在心中暗暗发誓不可再这么莽撞,搞得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尴尬。

    然而他这份踌躇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了味。男人只穿了件无袖的上衣,两条锁骨深陷,没入大敞开的领口。饱满的rufang被粗糙的布料包裹,从领口能看见他的皮肤被摩得有些泛红,连rutou都是若隐若现的。再往下看,丰腴的臀部塞在紧身的黑裤子里,股缝微陷,两条长腿折叠在床头,不禁让人想起它们缠绕在腰间时那销魂的滋味。

    “少爷。”开口时,姬无欢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缓缓从膝盖向上摩挲,一路揉上娄丙的腰眼。他贴着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你可是发sao了,才拖着这yin荡的身子来找我的?”

    15.

    娄丙被姬无欢的sao话噎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将他推开。他刚见到姬无欢,腰眼就发酸,两腿之间也逐渐湿润,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被姬无欢插入湿屄,捣弄sao心时那种蚀骨的快乐。他咽了口唾沫:“不是的,我今天是来找你聊聊。”

    “聊?”姬无欢闻言便松开手,自己坐回床上,拍了拍床垫,“那也好,不知少爷想聊什么?”

    娄丙腰间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坐在姬无欢身边,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姬无欢身上诱人的香气飘到他鼻子里,让他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些,身子虚虚地倚在姬无欢肩上:“你十天后可有空?”

    姬无欢算了算日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少爷可是有什么想做的?”

    “这个……就是……”娄丙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十天后城里有花灯会,不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那天会有很多异国送来的花灯,还有各式各样的糕点——你喜欢糕点对吧,我听厨娘说过,只要是饭堂有花糕的日子,你总会留久一些,多吃一块。”

    姬无欢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你还特地去调查我喜欢什么?”

    “我就是和厨娘聊天时,随口一问——”娄丙否认到一半,见姬无欢脸上笑意不止,便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嗯,因为我想知道你都喜欢什么。”

    “知道了又怎么样?”姬无欢凑到他耳边,含吮着圆润小巧的耳垂,与他十指交握,“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以后,想做什么?”

    从被握住的手心开始发烫,徐徐烧上耳根,娄丙只觉得浑身都是guntang的。姬无欢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勾人心弦的妖媚,他口干舌燥:“知道以后,就想着给你送些糕点,好让你开心……”

    “哈哈,那要是我说我就喜欢少爷发sao给我看,少爷会照做么?”姬无欢说着一手从袖口探入娄丙衣服里,捏着rutou飞快地来回拨弄。

    娄丙身子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挺起胸脯往姬无欢手里送。他咬紧牙关,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姬无欢见状笑得更欢,干脆松开手侧卧在床头:“那还请少爷让无欢见识一下,你能有多sao。”

    娄丙硬着头皮爬到他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掏出姬无欢还未勃起的阳具。他已经含过不少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他扶着阳具送入口中,舌头灵活地伺候着柱身,时不时吸吮guitou,揉搓囊袋,不一会儿就感到阳具在口中慢慢涨大、勃起,guitou顶着他的喉咙让他不住地干呕,xiaoxue却是湿哒哒地咬紧了布料。

    姬无欢拍了拍他的脸颊:“转个身,让我看看你湿没湿。”

    “什么?”娄丙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姬无欢是什么意思,顿时凝固在原地。他纠结地收紧了双腿,正襟危坐,与他坚毅的外表不同,内里早就湿软不堪。姬无欢再次催促:“快点儿,不是要sao给我看么?”

    娄丙一咬牙,转了个身趴在姬无欢身上,肥硕的屁股对着身下人的脸,自己则像是为了逃避羞耻似的将脸埋在姬无欢胯下,忘情地吮吸yinjing。姬无欢先是隔着裤子戳了戳,柔软的鲍rou里渗出的汁液将布料打湿,服服帖帖地黏着皮肤,将那张娇嫩的小屄勾勒出来。他忍不住轻笑,把裤子扒下来,就见屄rou已经打开,散发着淡淡的sao味,里头殷红的rou一张一合,sao水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他下巴上。

    姬无欢剥开两瓣花唇,手指插入xue里一搅,就是一阵黏腻的水声。他笑道:“真sao。”接着手指缓缓向上游曳,掰开肥厚的臀rou,露出瑟缩的后xue。他不常cao这里,相比烂熟的女屄,这口yinxue还像是个含羞带怯的处女,一戳就羞涩地收拢,不让手指入侵。不过姬无欢哪管这些,娄丙就是他的妓女,他的婊子精壶,浑身上下哪一处是他cao不得的。他沾了些yin水,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捅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sao点,将娄丙拙劣伪装的矜持撕下,yin荡本性毕露无遗。

    “啊、啊嗯——”娄丙晃着臀部,yin水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不过这还没结束,敏感的yinhe被包裹进一处湿热的地方,先是用力地吮吸,后又被什么硬物磕碰——姬无欢竟是在舔舐他的阴户!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嘴被撑大成一只rou环包裹着阳具,让guitou深深插入喉咙里。身体已经记住了如何服侍阳具,谄媚地收拢喉咙,抽搐着含吮guitou、舔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