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兄弟的场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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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随给了言落封一个巴掌,“滚出去!” 言落封僵硬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反应。 一时间,整间房里只剩下言落随有些沉重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言落随忽然冷笑了一声。“好吧,那我走,外面的那个男人叫什么……盛裕岩?我看他主子应该挺乐意让我加入他们,来场3p的。” 言落随说着便起身提着裤子往外走,这时候言落封终于有所反应,他用力地抓住了言落随的衣服,低着头闷声道:“我错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言落随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企图挽回最后的一丝尊严的言落封,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揍死他。 “我……”言落封缓缓抬起头,“我错了……” 言落随挑了挑眉毛,他稍稍弯下腰,用手捏住言落封的下巴逼迫他仰高了脑袋,“奔四的老男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想被我干,就先管好你的嘴巴。” 说完,言落随掰开言落封的嘴,扶着自己的yinjing狠狠干进他的口腔,毫无章法地猛cao了一顿后,抽出yinjing坐到了床上,“自己坐上来。” 言落封捂着嘴巴咳嗽不止,他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忍下了喉咙中的痒意和干疼,随后起身轻轻坐到了言落随的大腿上。 “背过去,谁要看你的脸?”言落随面无表情地继续侮辱着言落封,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要做到哪个地步,他的哥哥才会和他翻脸? 言落封抿了抿嘴唇,他没说什么,起身背对言落随后,重新坐了下来,他的后面压根没被用过,骤然要性交,肯定会出血,言落封咬紧牙关,犹豫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可以……用点润滑液么?” “你是不是还想泡个澡,熏个香?”言落随不耐烦地回道。 言落封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说了,他并不想刺激言落随。 他再次起身翻了翻床头柜,找到一瓶还未开封过的润滑液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撕开包装,打开瓶盖挤了小半瓶,接着把手探到了身后。 “弯下腰让我看看哥哥是怎么玩自己的屁眼的。” 言落随的声音再次响起,命令的口吻暗带着嘲讽,令言落封陡然回忆起自己曾经似乎也是这样对待他的弟弟的,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在弟弟不断的恳求下,无情地逼迫他作出下贱的姿势,甚至叫来了观众,在人群的缝隙间欣赏着弟弟脸上的惊恐和无助。 相比十年前言落封的所作所为,言落随的报复显然轻了许多,毕竟言落随还没有叫来别人一起观赏,或许他该觉得庆幸?言落封自嘲地想道。 弯下腰,言落封将自己的私处完整地暴露在言落随的眼下,随后用满是润滑液的手开始涂抹xue口,刚一抹上言落随就开始不耐烦地催促,言落封只好咬紧牙关,匆匆抹湿了xue口后就背对着弟弟坐到了他的腿上。 言落封握住弟弟的yinjing,把剩余的润滑液抹在了上面,接着稍稍抬起屁股,扶着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rouxuexue口。 哪怕已经下定了决心,到了关键时刻,言落封还是本能地感到恶心,并不是对于弟弟,而是对于即将被男人侵犯的自己,他无法想象那根东西捅到自己的体内会是什么滋味。 上位者的身份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作出的任何改变都不是真心的,只是暂时的退步,是蓄势待发,为了更好的进攻。 “你知道么,凛凛在遇到我以前也是个top,我cao他的时候,他可没有你这么磨磨唧唧,”言落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哥哥,见他突然僵硬了身体后,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想就滚。” 言落封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给你选择而已。”言落随漫不经心地说。 言落封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我没有不想……”说着,他缓缓坐了下来,那粗大的yinjing随即顶开了狭窄的xue口一寸一寸强硬地cao了进来,他用力屏住呼吸,脸色越发难看。 yinjing进入了一半时,言落封已经满身大汗,他紧皱着眉头,嘴唇都被咬破出了血。 他知道肛交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这就像是一场冗长的折磨,疼痛感细细密密地从后方传来,令言落封都快无法呼吸。 他不太记得自己曾经第一次干言落随是什么时候了,那次他似乎喝醉了酒,上床的过程他一概忘得清清楚楚,只记得接下来的三天里言落随走路都有点瘸,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因为沾了血而扔在垃圾桶里的内裤。 但那时候言落随却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主动向他求欢,跪在地上一边吻着他的脚背一边央求他干自己。 言落封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随后狠了狠心,一鼓作气坐到了底,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失声,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企图能缓解这样的痛苦,幸运的是他的耐痛能力比常人都要好,掐青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后,注意力总算转移了一些。 身后的言落随没有出声,略有些急促的呼吸扑撒在后背,让言落封稍许感到安慰,他趴开双腿搁在言落随的腿两侧,随后缓缓上下动了起来。 幸好之前润滑液挤得多,yinjing进出时没有太大的阻碍,只是让言落封觉得酸痛麻木,好像是一根guntang的铁棍在体内凌迟,折磨着每一寸柔嫩的肠rou,rouxue因为被异物侵入而升高了温度,言落封浑身都冒着冷汗,只有结合处在发热,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身前的yinjing软绵绵地耷拉着,在起伏间轻轻甩动,言落封无暇顾及他,光是抵抗这种酸疼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性交时的啪啪声和隐隐的水声,明明应该是一件让人感到快乐的事,在他们之间却变得像是一场折磨,无论是言落封还是言落随都煎熬其中。 毫无章法的cao弄下,突然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言落封陡然闷哼了一声,连胯下的yinjing都本能地硬起了一点,言落封停下来喘息了片刻,随后回忆着刚才顶到的部位,再一次起伏,yinjing蹭过稍稍突起的地方,带来莫大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言落封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后的rouxue却暴露了他的真实反应,变得越来越湿。 rouxue一张一缩地吮吸着yinjing,连言落随都渐渐觉得舒服起来,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气声,甚至搂住了言落封的腰,言落封打了个抖,顿时只觉下半身都酥软了,弟弟凑近了他的耳旁,guntang的吐息感染了他的耳朵,耳尖上泛开一片粉色。 言落随突然咬住了言落封的耳尖,牙齿细细碾磨着耳骨,带来阵阵微弱如电流般的快感,言落封开始有些意乱情迷,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弟弟这样亲昵了,突如其来的靠近令他的心脏都要跳出了胸膛。 正当言落封想要出声唤对方时,言落随突然呢喃道:“凛凛……” 一时间如坠冰窖,甚至还翻了桶冷水浇在头顶,言落封猛地清醒过来,先前的暧昧氛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耳边的喘息只让他觉得粘腻得想吐,他觉得很冷,哪怕弟弟搂着他,他都无法感到一丝暖意。 因为这个拥抱并不是给他的,甚至那个带着一点疼痛的啃咬都不是给他的。 他是替代品么? 在这个无聊又傻逼的酒店中,他是唯一消磨时间解决欲望的发泄玩具么? 言落封垂下眼眸,他在想什么呢,原本这一切就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地觉得弟弟闹了点小脾气是这段关系缓解的开始,自作主张地认为他的退步可以换来弟弟的心软。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地认识到曾经的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他的残忍,他的无情,终于化成了一把利刃捅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弟弟已经有了爱人,而他只是一块绊脚石,为了不让自己跌入深渊,所以只能狠狠地踢开他。 言落封深吸了一口气,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让不断叠加的快感蚕食他的理智。 没关系,他的弟弟做的是对的,如果换作是他,或许下手会更狠,他一点也不介意,哪怕弟弟会一脚把他踢到深渊也没关系。 只要能获得片刻的快乐,他愿意付出一切。 言落封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会越活越回去,竟然还能产生这种冲动的想法。 他偷偷侧过脸看向眯着眼睛享受快感的言落随,心中的冷意渐渐褪去。 无论如何,只要抓住了就不会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