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桥(二)
楚清洲说的模特,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模特,当他盯着楚清桥让他把衣服都脱下来时,楚清桥心里就警铃大作,有不好的预感。 他吞吞吐吐的说:“能不能,不脱。”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不能。”楚清洲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侥幸,目不转睛地盯着弟弟慢吞吞脱衣服。 每露出一块白花花的肌肤,楚清洲心里的欲望就涨大一分,膨胀地想把楚清桥吞噬掉。 一副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躯体,坦荡地展现在楚清洲眼前。从人体美学讲,这绝对是美轮美奂的rou体。清瘦又带着rou感,rutou又粉又小,腰窝的轮廓很勾人,腿白又直,通身没有体毛。 楚清桥被盯地浑身不自在,这种寄人篱下的窘迫让他不敢反抗这个喜怒无常的哥哥。 楚清洲长长呼出口气,用手摆弄好楚清桥的姿势,在画纸上打草稿。 楚清桥靠在床帘上,浑身无骨似的;白炽灯照在他的rou体上,白的刺眼。楚清洲想,这么白,从没被晒过吗。 草稿打完,楚清洲左看右看都不满意,始终画不出现实那人明灭的美,干脆走到楚清桥前面端详他的每一寸,用手掌摩挲。 男人的手有点粗糙,刮过细嫩的皮肤引起楚清桥的战栗,他欲哭无泪,感觉哥哥有点怪怪的,可是不好言说。 还没细想,楚清洲就低头含住了楚清桥的rutou,用牙齿碾着,有点痛。楚清桥想推开男人,可是手腕轻松地被抓住,动弹不得。楚清桥越来越惶恐,粉软的嘴唇无措地抖,楚清洲捏了捏他的下嘴唇,就没有征兆地吻了上去。 不,说是咬也不为过。 楚清桥柔软的唇被压陷,被男人的牙齿咬啃着,又被舌头舔,然后伸进了口腔大动干戈。 他没接过吻,只觉得很难受,一点也不配合楚清洲的强吻。楚清洲尝到了他嘴里的清甜,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还在思索着那丝甜味。 他虚握住楚清桥的yinjing,上下扶动:“怎么,帮你弄弄?” 楚清桥害怕地要死,当然不愿意:“不,不要。” “那你帮我弄我就放过你。”楚清洲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那里涨地太硬了,把运动裤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楚清洲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不情不愿地掏出楚清洲的yinjing,心想:快点帮他弄出来就能放过我了吧。 他没做过这种事,自己都没手yin过,连早晨梦遗时都只觉得羞耻赶紧去洗内裤。 他的手生疏地taonong楚清洲的yinjing和囊袋,楚清洲显然不觉得有多爽,捏了捏弟弟的脸,说:“含它。” 楚清桥一愣,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用舌头舔,用嘴巴含进去。”楚清洲看到这副傻样就觉得烦,揪了下楚清桥的舌头。楚清桥这才反应过来,但是他也是男的啊,为什么要吃男人的唧唧。 他抬头看到楚清洲一脸不耐烦和戾气,有点怕,还是乖乖照做了。 少年的舌头湿软,细细地舔男人粗壮的yinjing,yinjing特有的膻味让他有点恶心。 “啧,含进去。”楚清洲抓着他的头发说。 楚清桥的小嘴只堪堪含住了他的guitou,楚清洲就把他的脑袋狠摁下去,强迫他吞吃。guitou抵着喉咙眼,生出干呕感,嘴巴被迫吞吃那么大的东西,口水不住地往下流,下巴也被撑地酸痛。 “舌头,舔。” 他努力用酸麻的舌舔弄yinjing,可是太生疏了,牙齿还擦到了男人的yinjing。 楚清洲不悦,皱着眉捏了下他的后颈:“再咬到就打巴掌。” 楚清桥怕痛,神经紧绷地舔弄,尽力不让牙齿磕到。男人根身上每一根筋都勃勃跳动着,guitou渗出苦臭的液体。 被两瓣柔软唇rou磨着,自然是很爽。楚清洲小幅度地顶胯,在他口腔里射地楚清桥猝不及防。楚清桥被浓精呛到了,膻腥味弥漫在口腔和喉咙眼,他不停地咳嗽,抬头时已经泪眼婆娑了。极黑的眼睛莹润着水光,楚楚可怜,嘴角还流着口水和浊液,亮晶晶挂在他下巴上。 这样就能放过他了吧。楚清桥闷闷地想,被射了一嘴jingye很不是滋味,又难堪又羞耻。 可是楚清洲骗了他。 他把他按在这个私人画室,强硬地进入了他。 他掰开楚清桥的臀瓣,把早就带好的润滑液涂抹在他干涩的xue道。后xue的润滑液冰冰凉凉地,楚清桥害怕、羞耻,挣扎着想往前跑,可是被楚清洲按住了脚腕,一手就圈住了他的脚踝。 他屁眼都是粉的,妈的,真漂亮。 楚清洲想着,就把再次高高硬起的yinjing塞进了楚清桥的后xue。 楚清桥感觉屁股被撕裂开一样疼痛难忍,不住地哭,求饶地叫“哥哥”,不过听在楚清洲耳朵里,就跟取悦他的呻吟一样。 他里面从未被人如此奇怪地进入过,更何况是成年男人的性器。楚清洲的yinjing被凉滑的润滑油和紧涩的xue夹着,手掐着楚清桥的软腰不让他往前爬。楚清桥痛地蹬着腿,哭地嗓子都哑了,也没等到哥哥的同情,而是更不知所谓的cao干。他冲撞着柔软的xue道,把它撑裂。初次开发使xue口流出了血,润滑油也被挤出来一点,透明的粘液流到会阴上。 楚清桥浑身冒出薄汗,圆润的屁股被囊袋撞击地起了臀浪,腰上也留下几个青手痕。这本是他们平常用来绘画的私人画室,现在却被一个男人的情欲玷污了。他射进弟弟xue里的时候,弟弟已经腿软地不能站起来,xue里流出白色与红色,颤颤巍巍地翕张,对楚清桥来说没有情爱的快乐,只有痛,很痛。 他有点心死如灰,意识到自己被亲哥哥弄脏了,在他最喜欢的画室里。空气里弥漫的jingye味,提醒他是现实,不是梦境。他有一种古怪的预感,自己被劈裂成两半了,现在后xue淌着的是自己血淋淋的内脏、器官,它们从自己被劈成两半的躯壳里流出来,皮囊下已经变得空荡荡、华而不实了。